第22章 师徒两个
“为什么这只蚂蚁长得像个串儿？”猫小辣疑惑的问。
云楚摸着下巴，陷入了思索：“跨物种的结合？并且还是两个相隔甚远的物种？”
随即他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从未听说过，可能性不大。”
“有理，”猫小辣点头：“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
“它长成这样绝对不是什么妈生脸。”
“怎么讲？”云楚头回听到“妈生脸”这个词，不禁有些好奇。
“它应该就是普通的蚂蚁，但是不知什么原因，让它变成了现在这种奇怪的样子。”
“你为什么能肯定它是蚂蚁而不是人？”
“它的身上没有分毫人的气息，一定跟人没有半分关系，”猫小辣肯定的说。
“有没有可能是化形？”
猫小辣摇了摇头：“化形需结丹修为……”
云楚忽然一拳砸在另一只手的掌心：“我想起来了，面具。”
“什么？什么面具？你别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不是君子所为。”猫小辣急忙问道。
云楚说道：“我曾经听大师兄说过，有一个专门制作面具的门派，该门派的面具戴上之后会变成面具人。”
“面具人？”
云楚点头：“对，据说他们的面具分为三种，第一种是人皮面具，是使用活人的脸皮做的，带上之后，会变成这个脸皮主人生前的样子，无论是神态还是声音会跟脸的主人完全一样。
第二种是鬼皮面具，使用鬼的脸皮制作的，如果是活人戴上之后，会完全掩盖身上活人的气息，扔到鬼堆里毫无破绽。而第三种是纸面具。”
“第三种听起来没那么瘆得慌，”猫小辣歪着头。
“不，这种纸面具更瘆得慌，它是使用扎纸的工艺实现的，据说该门派可以赋予纸面具灵魂。”
“灵魂？可是面具是纸的，能承载什么灵魂呢？不会是神智吧？”
“不，是灵魂，灵魂的种类根据面具的样子不一而足。如果是人脸面具，里面是人的灵魂，如果是猫脸面具，就是猫的灵魂。这种面具由于制作者的手艺良莠不齐，与前两种比，在相似度上常常就差了那么一点，但是由于制作起来相对容易，所以更常见。”
“我明白了，”猫小辣说道：“蚁后就是戴上了第三种面具。”
“应该是如此。”云楚点头。
就在云楚和猫小辣聊天的时候，大槐树与蚁后已经过了上百招。
论修为，大槐树要高得多……
但是大槐树这些年被蚂蚁和蜜蜂欺负得只剩半条命，竟然堪堪与蚁后斗了个平手。
两人的武器都很单一。
大槐树使用自身的枝条，蚁后使用肚子上的刺。
纯天然自己身上长的，用坏了就扔，然后再从身上拽出来一个继续打。
两人的招式也很单一，扎和挡。
你扎我挡，你挡我扎……
猫小辣打了个哈欠：“头回看到打架这么缺乏美感的。”
云楚深有同感，上百招都是同一个招数……
除了扎和挡的位置不同，其余毫无不同。
并且两人的出招都透着斯文。
明明表情是那么凶狠，但是出手就是这么慢慢悠悠，你来我往。
我扎你一下，一定要等你扎回来我挡住，然后我才能再扎第二下，都不带抢着连续扎的。
最让云楚看不上的是，它们居然扎一下换一个地方，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捅两下。
这是打架吗？
这是纯纯的过家家，自己跟师兄师姐喂招的时候也比这生动多了。
最最不能忍的是，一方武器用坏了换武器的时候，另一方就在原地看着，完全没有趁其病，要其命的想法。
最后猫小辣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大鸟上站起来对着大槐树和蚁后喊道：“你们老这么扎来扎去的有意思么？你们是练气士，一个筑基后期修为一个元婴初期修为，你们倒是用气对决啊。”
大槐树和蚁后仿佛恍然大悟，它们不约而同的收起手里的家伙。
大槐树抢先一口气朝着蚁后喷了过去……
蚁后毫不示弱，一口气喷回去。
两股气在空中纠缠……
大槐树和蚁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纠缠的气团看。
猫小辣目瞪口呆，伸出两只前爪将脸捂住。
云楚：“……”
待到两口气对拼完毕，大槐树和蚁后仿佛心有灵犀，又是同时一口气喷出，然后继续看着两个气团在空中对命。
猫小辣：“……”
云楚：“……”
……
“辣眼睛……”猫小辣叹息。
“大槐树起码有一点没骗我，它们应该真的是一对师徒，”云楚道。
云楚看看天色已晚，对着大槐树和蚁后说：“今日天色已晚，要不二位明日再战？”
大槐树和蚁后同时收招，面对面施礼。
然后同时对着云楚行礼，异口同声道：“多谢小友提醒。”
云楚：“……”
猫小辣：“……”
大槐树对蚁后道：“你的巢穴已毁，睡在野地里不安全，你从前住的屋子还在，只是你如今长大了些，那床怕是小了。”
蚁后连连摆手：“不碍的，不碍的，多谢师父收留，今夜徒儿就叨扰了。”
随后一揖到地。
安排完了蚁后，大槐树又看着云楚和猫小辣说道：“两位小友，里面请。”
云楚和猫小辣面面相觑，已经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心情。
看着大槐树和蚁后的身影，云楚对猫小辣道：“是它们的演技太好吗？我怎么觉得这两个礼数过于周到的家伙不像是那么凶残的生物哪？”
“同感，”猫小辣沉吟道：“莫非，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一人一猫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狐疑。
……
少顷。
一人一猫一树一蚁四种平时完全不搭界的生物，坐在院子里的圆桌旁，喝着大槐树端上来的树浆。
云楚看看大槐树和蚁后，决定把事情说开。
这架打得太难受了……
要不然你们俩就拼命，要不然就握手言和。
现在你们打得跟懒婆娘的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观众看得郁闷呐。
云楚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清了清嗓子，他先问大槐树：“老丈往日可曾与人动过手？”
“往日不曾，今日第一次，”大槐树仿佛很骄傲似的挺了挺胸。
云楚又问蚁后：“兄台往日可曾与人动过手？”
“不曾，往日我开疆拓土时有万千孩儿，我只需动嘴，今日是第一次与人动手。”
怪不得。
云楚又换了个话题：“蚁后，我曾在这个院子中看到红火蚁进进出出，却是为何？”
蚁后愣了一下，拱了拱手回道：“我自从当上蚁后，我带领蚁群东征西讨，师父训导我，功课已经怠慢了。
我谨遵师嘱，准备闭关练功，但是思即这一闭关就是几百年，恐师父寂寞，就让孩儿们代我来承欢膝下，我想，师父看到徒孙、徒重孙、徒重重孙、徒重重重孙……”
猫小辣一把拉住蚁后，咬牙切齿的用上了尊称道：“您家的辈分我们已经了然，请您接着往下说。”
“好，”蚁后被猫小辣抢了话却丝毫不恼，捡起话头，继续往下说：“我想师父看到那么多晚辈一定会老怀大慰的……”
这……
对别人来说这理由太奇怪了……
但是对蚁后这个怪咖，可能算是正当理由。
云楚和猫小辣同时看向大槐树……
大槐树早已泪流满面。
它哽咽着问：“那些野蜂是怎么回事？”
“野蜂？”
蚁后看到师父垂泪，明显有些手足无措。
它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最后干脆蹲在师父身边，从自己的内衣袖子上撕下一块布来，为师父拭泪。
边擦边陪哭边说道：“师父，莫哭，莫哭，徒儿有什么做得不对，您尽管示下，徒儿万死……”
“你就别千死万死的了，你师父问你野蜂怎么回事，你赶紧答不就完了？”猫小辣看到蚁后东扯西拉就是不讲正题，急得抓耳挠腮。
“野蜂？对，野蜂，师父问我野蜂，”蚁后站起来恭恭敬敬对着猫小辣施了一礼：“多谢提醒。”
猫小辣翻身绝倒……
它挥了挥爪，决定放弃与蚁后沟通。
它在心内叹息：我有生以来头回觉得，礼貌会让人这么难受……
“蜂兄是我几百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那次峰兄带着一群野蜂经过我新开辟的家园，那片新家园离师父这里有几百里，是现在蚁穴的边缘，从那之后，我就闭关了，蚁穴也没有再扩大……”
“请说野蜂……”猫小辣强忍着抽蚁后的冲动，它从嗓子眼挤出声音。
“哦，好，”蚁后的修养真是没话说，他起身行礼：“对不住。”
然后继续往下说：“我请它们吃我们新储存的果子，蜂兄听我讲了师父的事情后，对我们的师徒情谊大加赞赏。
又听说我要闭关，只是烦恼师父无人照看，众孩儿无人约束，蜂兄大义凛然，答应帮助我照看师父和孩儿。
蜂兄还说，它与它的孩儿们在师父身上筑巢，它们的蜂蜜、蜂蜡和蜂胶可以助师父更快修行，早日成仙……”
“徒儿……”大槐树打断蚁后的讲述，喊道。
“师父……”蚁后回道。
“得了，破案了，终于知道野蜂为什么能指挥蚂蚁了。”
云楚感慨，转头看着一对已经抱在一起痛哭的师徒，咂了咂嘴，实在是不知道能说点什么。
他招呼猫小辣，一人一猫悄悄的退出院子，回房睡觉。
把时间留给这对师徒……
它们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去吧。
云楚摸着下巴，陷入了思索：“跨物种的结合？并且还是两个相隔甚远的物种？”
随即他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从未听说过，可能性不大。”
“有理，”猫小辣点头：“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
“它长成这样绝对不是什么妈生脸。”
“怎么讲？”云楚头回听到“妈生脸”这个词，不禁有些好奇。
“它应该就是普通的蚂蚁，但是不知什么原因，让它变成了现在这种奇怪的样子。”
“你为什么能肯定它是蚂蚁而不是人？”
“它的身上没有分毫人的气息，一定跟人没有半分关系，”猫小辣肯定的说。
“有没有可能是化形？”
猫小辣摇了摇头：“化形需结丹修为……”
云楚忽然一拳砸在另一只手的掌心：“我想起来了，面具。”
“什么？什么面具？你别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不是君子所为。”猫小辣急忙问道。
云楚说道：“我曾经听大师兄说过，有一个专门制作面具的门派，该门派的面具戴上之后会变成面具人。”
“面具人？”
云楚点头：“对，据说他们的面具分为三种，第一种是人皮面具，是使用活人的脸皮做的，带上之后，会变成这个脸皮主人生前的样子，无论是神态还是声音会跟脸的主人完全一样。
第二种是鬼皮面具，使用鬼的脸皮制作的，如果是活人戴上之后，会完全掩盖身上活人的气息，扔到鬼堆里毫无破绽。而第三种是纸面具。”
“第三种听起来没那么瘆得慌，”猫小辣歪着头。
“不，这种纸面具更瘆得慌，它是使用扎纸的工艺实现的，据说该门派可以赋予纸面具灵魂。”
“灵魂？可是面具是纸的，能承载什么灵魂呢？不会是神智吧？”
“不，是灵魂，灵魂的种类根据面具的样子不一而足。如果是人脸面具，里面是人的灵魂，如果是猫脸面具，就是猫的灵魂。这种面具由于制作者的手艺良莠不齐，与前两种比，在相似度上常常就差了那么一点，但是由于制作起来相对容易，所以更常见。”
“我明白了，”猫小辣说道：“蚁后就是戴上了第三种面具。”
“应该是如此。”云楚点头。
就在云楚和猫小辣聊天的时候，大槐树与蚁后已经过了上百招。
论修为，大槐树要高得多……
但是大槐树这些年被蚂蚁和蜜蜂欺负得只剩半条命，竟然堪堪与蚁后斗了个平手。
两人的武器都很单一。
大槐树使用自身的枝条，蚁后使用肚子上的刺。
纯天然自己身上长的，用坏了就扔，然后再从身上拽出来一个继续打。
两人的招式也很单一，扎和挡。
你扎我挡，你挡我扎……
猫小辣打了个哈欠：“头回看到打架这么缺乏美感的。”
云楚深有同感，上百招都是同一个招数……
除了扎和挡的位置不同，其余毫无不同。
并且两人的出招都透着斯文。
明明表情是那么凶狠，但是出手就是这么慢慢悠悠，你来我往。
我扎你一下，一定要等你扎回来我挡住，然后我才能再扎第二下，都不带抢着连续扎的。
最让云楚看不上的是，它们居然扎一下换一个地方，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捅两下。
这是打架吗？
这是纯纯的过家家，自己跟师兄师姐喂招的时候也比这生动多了。
最最不能忍的是，一方武器用坏了换武器的时候，另一方就在原地看着，完全没有趁其病，要其命的想法。
最后猫小辣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大鸟上站起来对着大槐树和蚁后喊道：“你们老这么扎来扎去的有意思么？你们是练气士，一个筑基后期修为一个元婴初期修为，你们倒是用气对决啊。”
大槐树和蚁后仿佛恍然大悟，它们不约而同的收起手里的家伙。
大槐树抢先一口气朝着蚁后喷了过去……
蚁后毫不示弱，一口气喷回去。
两股气在空中纠缠……
大槐树和蚁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纠缠的气团看。
猫小辣目瞪口呆，伸出两只前爪将脸捂住。
云楚：“……”
待到两口气对拼完毕，大槐树和蚁后仿佛心有灵犀，又是同时一口气喷出，然后继续看着两个气团在空中对命。
猫小辣：“……”
云楚：“……”
……
“辣眼睛……”猫小辣叹息。
“大槐树起码有一点没骗我，它们应该真的是一对师徒，”云楚道。
云楚看看天色已晚，对着大槐树和蚁后说：“今日天色已晚，要不二位明日再战？”
大槐树和蚁后同时收招，面对面施礼。
然后同时对着云楚行礼，异口同声道：“多谢小友提醒。”
云楚：“……”
猫小辣：“……”
大槐树对蚁后道：“你的巢穴已毁，睡在野地里不安全，你从前住的屋子还在，只是你如今长大了些，那床怕是小了。”
蚁后连连摆手：“不碍的，不碍的，多谢师父收留，今夜徒儿就叨扰了。”
随后一揖到地。
安排完了蚁后，大槐树又看着云楚和猫小辣说道：“两位小友，里面请。”
云楚和猫小辣面面相觑，已经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心情。
看着大槐树和蚁后的身影，云楚对猫小辣道：“是它们的演技太好吗？我怎么觉得这两个礼数过于周到的家伙不像是那么凶残的生物哪？”
“同感，”猫小辣沉吟道：“莫非，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一人一猫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狐疑。
……
少顷。
一人一猫一树一蚁四种平时完全不搭界的生物，坐在院子里的圆桌旁，喝着大槐树端上来的树浆。
云楚看看大槐树和蚁后，决定把事情说开。
这架打得太难受了……
要不然你们俩就拼命，要不然就握手言和。
现在你们打得跟懒婆娘的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观众看得郁闷呐。
云楚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清了清嗓子，他先问大槐树：“老丈往日可曾与人动过手？”
“往日不曾，今日第一次，”大槐树仿佛很骄傲似的挺了挺胸。
云楚又问蚁后：“兄台往日可曾与人动过手？”
“不曾，往日我开疆拓土时有万千孩儿，我只需动嘴，今日是第一次与人动手。”
怪不得。
云楚又换了个话题：“蚁后，我曾在这个院子中看到红火蚁进进出出，却是为何？”
蚁后愣了一下，拱了拱手回道：“我自从当上蚁后，我带领蚁群东征西讨，师父训导我，功课已经怠慢了。
我谨遵师嘱，准备闭关练功，但是思即这一闭关就是几百年，恐师父寂寞，就让孩儿们代我来承欢膝下，我想，师父看到徒孙、徒重孙、徒重重孙、徒重重重孙……”
猫小辣一把拉住蚁后，咬牙切齿的用上了尊称道：“您家的辈分我们已经了然，请您接着往下说。”
“好，”蚁后被猫小辣抢了话却丝毫不恼，捡起话头，继续往下说：“我想师父看到那么多晚辈一定会老怀大慰的……”
这……
对别人来说这理由太奇怪了……
但是对蚁后这个怪咖，可能算是正当理由。
云楚和猫小辣同时看向大槐树……
大槐树早已泪流满面。
它哽咽着问：“那些野蜂是怎么回事？”
“野蜂？”
蚁后看到师父垂泪，明显有些手足无措。
它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最后干脆蹲在师父身边，从自己的内衣袖子上撕下一块布来，为师父拭泪。
边擦边陪哭边说道：“师父，莫哭，莫哭，徒儿有什么做得不对，您尽管示下，徒儿万死……”
“你就别千死万死的了，你师父问你野蜂怎么回事，你赶紧答不就完了？”猫小辣看到蚁后东扯西拉就是不讲正题，急得抓耳挠腮。
“野蜂？对，野蜂，师父问我野蜂，”蚁后站起来恭恭敬敬对着猫小辣施了一礼：“多谢提醒。”
猫小辣翻身绝倒……
它挥了挥爪，决定放弃与蚁后沟通。
它在心内叹息：我有生以来头回觉得，礼貌会让人这么难受……
“蜂兄是我几百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那次峰兄带着一群野蜂经过我新开辟的家园，那片新家园离师父这里有几百里，是现在蚁穴的边缘，从那之后，我就闭关了，蚁穴也没有再扩大……”
“请说野蜂……”猫小辣强忍着抽蚁后的冲动，它从嗓子眼挤出声音。
“哦，好，”蚁后的修养真是没话说，他起身行礼：“对不住。”
然后继续往下说：“我请它们吃我们新储存的果子，蜂兄听我讲了师父的事情后，对我们的师徒情谊大加赞赏。
又听说我要闭关，只是烦恼师父无人照看，众孩儿无人约束，蜂兄大义凛然，答应帮助我照看师父和孩儿。
蜂兄还说，它与它的孩儿们在师父身上筑巢，它们的蜂蜜、蜂蜡和蜂胶可以助师父更快修行，早日成仙……”
“徒儿……”大槐树打断蚁后的讲述，喊道。
“师父……”蚁后回道。
“得了，破案了，终于知道野蜂为什么能指挥蚂蚁了。”
云楚感慨，转头看着一对已经抱在一起痛哭的师徒，咂了咂嘴，实在是不知道能说点什么。
他招呼猫小辣，一人一猫悄悄的退出院子，回房睡觉。
把时间留给这对师徒……
它们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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