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请愿斋
宁阳市武鸣区公安分局。
404号审讯室。
审讯，或者说询问，进行的非常顺利。
方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警察，没有任何隐瞒。
中途，还有一个负责审讯的警察出去了一趟，等进来后审讯步骤瞬间快进到最后几个阶段。
接着，负责审讯的警察把询问笔录放到了方莽面前，让方莽看完之后确认签字。
方莽看了一下，发现不愧是警察做事，连询问笔录都写的那么有效率。
那份笔录的标题就是‘询问笔录’。
询问时间是新历一年七月六号早八点至新历一年七月六号九点。
新历纪年法是是灾难降临之后改的。
在第一次过年的时候，由市政府下达一系列措施的同时，将公历纪年法改成了新历纪年法。
从那以后，新的一年便正式从新历一年开始计算。
方莽跳过时间继续往后看。
询问地点是宁阳市武鸣区公安分局。
接着是方莽自己的信息。
姓名：方莽。
性别：男。
年龄：33。
出生年月：新历前三十二年九月。
家庭住址：宁阳市武鸣区莲花路十三号楼505室。
工作单位：待业。
这些信息没有任何问题，方莽便继续往后。
询问内容：
问：“请问你昨晚坠楼是因为跳楼自杀还是被他人谋杀？”
答：“自杀。”
问：“为什么自杀？”
答：“压力，不得志，不是受其他人影响。”
问：“当时有其他人吗？”
答：“有一个姓左的青年。”
问：“那个青年上去干什么？”
答：“劝我不要跳楼。”
问：“他没劝住吗？”
答：“是！”
问：“你跳下去之后什么感觉？”
答：“痛！”
问：“你跳楼之后，还有见过那个姓左的青年吗？”
答：“没有，我已经失去意识了。”
问：“那么后面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答：“通过我命种共享的记忆，我知道有一个人给我喂了一枚血红色饿的丹药，我吃下丹药之后，身上的伤口才逐渐愈合，没多久就好了，在凌晨的时候，我发现一群人在围观，还有人在拨打电话，因为害怕我就跑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以上就是我知道的所有情况。”
问：“救你的那个人，你知道长什么样子吗？”
答：“不知道。”
问：“你觉得救你的那个人和跳楼前劝你的那个年轻人会是同一个人吗？”
答：“不知道。”
问：“跳楼前劝你的那个年轻人，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
答：“不知道。”
问：“你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答：“没有。”
问：“你确定你所说话语属实吗？”
答：“确定。”
…………
这笔录，看的方莽都麻了。
确实，和他所说的意思没有出入。
不过，方莽记得自己说了一堆话啊！
第一个问题开始，自己为了防止被警察误会自己的跳楼和那个姓左的小伙有关系，就说了一堆真的是自己不想活了才去跑去跳楼自杀的话，没想到最后就变成了两个问题，以及两句短短的回答。
还有后面，警察询问救他的人长什么样子的时候，他说的明明是：
“小莽，哦，就是我命种的名字，它当时都快死了，怎么可能注意得了那个小哥的模样呢？”
然后问劝他不要跳楼的年轻人长什么样子，他说的也是：
“我当时正在准备跳楼，怎么可能会注意那小哥长啥样呢！
最多，只知道他姓左。”
然后，两个问题的答案缩短成了三个字，不知道。
这……
方莽表示很想说这和自己说的有些出入，但又想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
只能说，这也太效率了吧！
方莽心中暗自吐槽，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后面空白的地方写上：以上记录我已看过，没有出入。
最后，加上签字和手印。
方莽将笔录递给警察，审讯的其中一位警察这才对方莽说道：
“好了，笔录已经录完，接下来会有人来接你去做一次普通的体检，做完没有问题的话，你就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说完，三位审讯警察便离开了审讯室，只剩下方莽一人呆愣的坐在那里。
不久之后，有人来接方莽去做体检。
这时，方莽还是没等到被他派去找大佬的命种小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这次体检又是怎么回事。
毕竟，都去体检了啊！
很多作品里，能力者都是在体检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昏迷，然后被深入研究了啊！
至于之后活没活着，都得看造化了。
方莽很慌，但是此时的方莽更不敢反抗了，只能忧心忡忡的随接他的人前去体检。
就在在方莽被接走的时候，警察局这边也开始通知正在莲花路十三号楼封锁楼层的两位警察，在上门收集到每个业主的资料，建立群聊之后，就可以解除封锁回去了。
…………
1001室。
小莽在确保方莽不会因为要全身检查被解刨之后，为了防止左牧想起它当时看透一切的眼神将它灭口，已经提前遁入心灵网络找他亲爱的主人去了。
至于，期间小莽会不会因为好友邀请，盛情难却之下陪同开局玩了几把游戏什么的，这就不归左牧管了。
在小莽走后，叶轻雅还发了几条消息给左牧，主要是告诉左牧一切安排妥当，方莽已经被接去做全身检查之类的情况。
然后，叶轻雅还吐槽了几句她大姨打电话却没说啥事的事，最后引出主题：
[我大姨让我问你，可以见个面吗？]
左牧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还是打了个趣回应道：
[这就准备见家长了啊？我都还没准备好呢！]
叶轻雅怒极，啪啪啪的打字道：
[正经点，说正事呢！]
[你知道我大姨要见你，肯定不只是想见你才对吧？]
左牧这才回道：
[了解，不过今天我还有点事。]
[要不你问一下你大姨明天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直接带她来店里就好了。]
叶轻雅：
[OK。]
聊天结束。
随后，就是左牧在警察上门后登记了一下，加了个群聊。
然后在上午十一点左右，群聊发出消息，莲花路十三号楼正式解封。
左牧看到消息就下楼了。
下楼的路上，左牧还碰到一位大姐，大姐在那小心翼翼的和其他大姐在那聊着什么，声音太小，左牧也没想探究别人隐私，就没细听。
总之，看起来很慌就是了。
左牧没有理会，而是先去他的请愿斋看了一下。
请愿斋的位置非常……有个性！
当时左牧本就是因为选择题的大型物件不好摆放，这才找了间杂物间用来摆东西的，所以也不可能选什么好位置，毕竟……
左牧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突发奇想，突然想要开个店。
所以，选了个莲花路支路，也就是在一条小巷子里的位置。
店开的偏僻，单看名字还不知道干嘛的。
请愿请愿，有很多意思。
可以说是人民向国家机关或官员提出意见。
但是，向国家机关或官员提出意见为什么要去一家小店？
这非常明显就不可能。
所以，还可以是求神祈愿。
但这玩意去寺庙，神教不是更好？
也不太可能。
最后，牵强的解释一下，也可以有实现愿望的意思。
但实现愿望？
谁信啊？
也难怪会没有生意，进店的人都没几个。
实际上，请愿斋表面对外开放的服务是：实感体验。
简单来说，就是请别人说出他想要体验什么，然后通过店里的设备，梦境发生器设定情景，进行实感体验。
这是选择题里选出来的东西，看起来科技感十足，群众很难接受的样子。
但实际上，只要理由说（bian）的过去，大众倒也不会难以接受。
只可惜，因为选择题很少出现重复，所以梦境发生器只有两套。
因此，同时体验的人数只能有两个。
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数量倒也不是最大的问题。
毕竟，除了个别熟人体验过之外，这机器就没其他人体验过。
而熟人体验，左牧一般是不收费的。
除了梦境发生器，就是实感‘游戏机’了！
这也是选择题出品的东西。
不过，这个东西准确来说是二合一装置。
由外置的机械驾驶室和内置的74292694号小宇宙搭配而成，机械驾驶室能够上传意识（模拟意识，接通个人思维但不影响大脑），意识上传到小宇宙内之后，可以驾驶处于74292694号小宇宙内机械工厂生产的机器人，从而探索整个74292694号小宇宙。
当时，左牧看到的选项是机械驾驶室（附74292694号小宇宙），一时好奇就选了，选了之后再用了一下，虽说很快就开始犹豫要不要开第二把的问题，但还是惊为天人。
当年抽到《神级功法》，看过场修行史时所看到的小宇宙，居然真的有。
而且，还出现在选择题里了。
简直离谱。
不过，存在即真理。
左牧也不是杠精，于是很愉快的接受了这个设定。
后面左牧还抽过几次小宇宙，不过因为没有那么优质的服务（指能够驾驶机器人探索小宇宙），所以就在那放着，希望能选到探测的仪器看一下里面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进入。
所以，后面抽到的小宇宙左牧也就不敢用，只能摆出内置小宇宙的机械驾驶室来用作实感‘游戏机’充当门面的亚子。
此外，就没有其他收费服务了。
一来是因为店面也就那么大，两个梦境发生器配了躺椅就占了不少位置，更别说机械驾驶室也是真的占位置。
此外，店面靠墙的地方本就配了个暂时没有使用的单人电梯，占了一些位置，还要配备一些装饰，盆栽，休息区的沙发和茶几之类的东西，真就没什么位置了。
二来就比较现实了。
主要是因为，更多的服务，左牧在选择题的各大选项上还没有找到……
总之就这样了。
梦境发生器还好，可以让人在梦境中体验人生的同时进入深度睡眠。
至于实感游戏机。
虽然体验价贵了些，但左牧只能表示，等顾客体验过之后，绝对只会有一个感觉：
这游戏实在是太真实了。
只要一直开下去，就能解锁各种不同的死法。
只可惜，暂时还没有客人发现这家宝藏小店。
是他们的损失。
左牧每天都是如此的肯定。
404号审讯室。
审讯，或者说询问，进行的非常顺利。
方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警察，没有任何隐瞒。
中途，还有一个负责审讯的警察出去了一趟，等进来后审讯步骤瞬间快进到最后几个阶段。
接着，负责审讯的警察把询问笔录放到了方莽面前，让方莽看完之后确认签字。
方莽看了一下，发现不愧是警察做事，连询问笔录都写的那么有效率。
那份笔录的标题就是‘询问笔录’。
询问时间是新历一年七月六号早八点至新历一年七月六号九点。
新历纪年法是是灾难降临之后改的。
在第一次过年的时候，由市政府下达一系列措施的同时，将公历纪年法改成了新历纪年法。
从那以后，新的一年便正式从新历一年开始计算。
方莽跳过时间继续往后看。
询问地点是宁阳市武鸣区公安分局。
接着是方莽自己的信息。
姓名：方莽。
性别：男。
年龄：33。
出生年月：新历前三十二年九月。
家庭住址：宁阳市武鸣区莲花路十三号楼505室。
工作单位：待业。
这些信息没有任何问题，方莽便继续往后。
询问内容：
问：“请问你昨晚坠楼是因为跳楼自杀还是被他人谋杀？”
答：“自杀。”
问：“为什么自杀？”
答：“压力，不得志，不是受其他人影响。”
问：“当时有其他人吗？”
答：“有一个姓左的青年。”
问：“那个青年上去干什么？”
答：“劝我不要跳楼。”
问：“他没劝住吗？”
答：“是！”
问：“你跳下去之后什么感觉？”
答：“痛！”
问：“你跳楼之后，还有见过那个姓左的青年吗？”
答：“没有，我已经失去意识了。”
问：“那么后面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答：“通过我命种共享的记忆，我知道有一个人给我喂了一枚血红色饿的丹药，我吃下丹药之后，身上的伤口才逐渐愈合，没多久就好了，在凌晨的时候，我发现一群人在围观，还有人在拨打电话，因为害怕我就跑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以上就是我知道的所有情况。”
问：“救你的那个人，你知道长什么样子吗？”
答：“不知道。”
问：“你觉得救你的那个人和跳楼前劝你的那个年轻人会是同一个人吗？”
答：“不知道。”
问：“跳楼前劝你的那个年轻人，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
答：“不知道。”
问：“你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答：“没有。”
问：“你确定你所说话语属实吗？”
答：“确定。”
…………
这笔录，看的方莽都麻了。
确实，和他所说的意思没有出入。
不过，方莽记得自己说了一堆话啊！
第一个问题开始，自己为了防止被警察误会自己的跳楼和那个姓左的小伙有关系，就说了一堆真的是自己不想活了才去跑去跳楼自杀的话，没想到最后就变成了两个问题，以及两句短短的回答。
还有后面，警察询问救他的人长什么样子的时候，他说的明明是：
“小莽，哦，就是我命种的名字，它当时都快死了，怎么可能注意得了那个小哥的模样呢？”
然后问劝他不要跳楼的年轻人长什么样子，他说的也是：
“我当时正在准备跳楼，怎么可能会注意那小哥长啥样呢！
最多，只知道他姓左。”
然后，两个问题的答案缩短成了三个字，不知道。
这……
方莽表示很想说这和自己说的有些出入，但又想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
只能说，这也太效率了吧！
方莽心中暗自吐槽，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后面空白的地方写上：以上记录我已看过，没有出入。
最后，加上签字和手印。
方莽将笔录递给警察，审讯的其中一位警察这才对方莽说道：
“好了，笔录已经录完，接下来会有人来接你去做一次普通的体检，做完没有问题的话，你就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说完，三位审讯警察便离开了审讯室，只剩下方莽一人呆愣的坐在那里。
不久之后，有人来接方莽去做体检。
这时，方莽还是没等到被他派去找大佬的命种小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这次体检又是怎么回事。
毕竟，都去体检了啊！
很多作品里，能力者都是在体检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昏迷，然后被深入研究了啊！
至于之后活没活着，都得看造化了。
方莽很慌，但是此时的方莽更不敢反抗了，只能忧心忡忡的随接他的人前去体检。
就在在方莽被接走的时候，警察局这边也开始通知正在莲花路十三号楼封锁楼层的两位警察，在上门收集到每个业主的资料，建立群聊之后，就可以解除封锁回去了。
…………
1001室。
小莽在确保方莽不会因为要全身检查被解刨之后，为了防止左牧想起它当时看透一切的眼神将它灭口，已经提前遁入心灵网络找他亲爱的主人去了。
至于，期间小莽会不会因为好友邀请，盛情难却之下陪同开局玩了几把游戏什么的，这就不归左牧管了。
在小莽走后，叶轻雅还发了几条消息给左牧，主要是告诉左牧一切安排妥当，方莽已经被接去做全身检查之类的情况。
然后，叶轻雅还吐槽了几句她大姨打电话却没说啥事的事，最后引出主题：
[我大姨让我问你，可以见个面吗？]
左牧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还是打了个趣回应道：
[这就准备见家长了啊？我都还没准备好呢！]
叶轻雅怒极，啪啪啪的打字道：
[正经点，说正事呢！]
[你知道我大姨要见你，肯定不只是想见你才对吧？]
左牧这才回道：
[了解，不过今天我还有点事。]
[要不你问一下你大姨明天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直接带她来店里就好了。]
叶轻雅：
[OK。]
聊天结束。
随后，就是左牧在警察上门后登记了一下，加了个群聊。
然后在上午十一点左右，群聊发出消息，莲花路十三号楼正式解封。
左牧看到消息就下楼了。
下楼的路上，左牧还碰到一位大姐，大姐在那小心翼翼的和其他大姐在那聊着什么，声音太小，左牧也没想探究别人隐私，就没细听。
总之，看起来很慌就是了。
左牧没有理会，而是先去他的请愿斋看了一下。
请愿斋的位置非常……有个性！
当时左牧本就是因为选择题的大型物件不好摆放，这才找了间杂物间用来摆东西的，所以也不可能选什么好位置，毕竟……
左牧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突发奇想，突然想要开个店。
所以，选了个莲花路支路，也就是在一条小巷子里的位置。
店开的偏僻，单看名字还不知道干嘛的。
请愿请愿，有很多意思。
可以说是人民向国家机关或官员提出意见。
但是，向国家机关或官员提出意见为什么要去一家小店？
这非常明显就不可能。
所以，还可以是求神祈愿。
但这玩意去寺庙，神教不是更好？
也不太可能。
最后，牵强的解释一下，也可以有实现愿望的意思。
但实现愿望？
谁信啊？
也难怪会没有生意，进店的人都没几个。
实际上，请愿斋表面对外开放的服务是：实感体验。
简单来说，就是请别人说出他想要体验什么，然后通过店里的设备，梦境发生器设定情景，进行实感体验。
这是选择题里选出来的东西，看起来科技感十足，群众很难接受的样子。
但实际上，只要理由说（bian）的过去，大众倒也不会难以接受。
只可惜，因为选择题很少出现重复，所以梦境发生器只有两套。
因此，同时体验的人数只能有两个。
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数量倒也不是最大的问题。
毕竟，除了个别熟人体验过之外，这机器就没其他人体验过。
而熟人体验，左牧一般是不收费的。
除了梦境发生器，就是实感‘游戏机’了！
这也是选择题出品的东西。
不过，这个东西准确来说是二合一装置。
由外置的机械驾驶室和内置的74292694号小宇宙搭配而成，机械驾驶室能够上传意识（模拟意识，接通个人思维但不影响大脑），意识上传到小宇宙内之后，可以驾驶处于74292694号小宇宙内机械工厂生产的机器人，从而探索整个74292694号小宇宙。
当时，左牧看到的选项是机械驾驶室（附74292694号小宇宙），一时好奇就选了，选了之后再用了一下，虽说很快就开始犹豫要不要开第二把的问题，但还是惊为天人。
当年抽到《神级功法》，看过场修行史时所看到的小宇宙，居然真的有。
而且，还出现在选择题里了。
简直离谱。
不过，存在即真理。
左牧也不是杠精，于是很愉快的接受了这个设定。
后面左牧还抽过几次小宇宙，不过因为没有那么优质的服务（指能够驾驶机器人探索小宇宙），所以就在那放着，希望能选到探测的仪器看一下里面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进入。
所以，后面抽到的小宇宙左牧也就不敢用，只能摆出内置小宇宙的机械驾驶室来用作实感‘游戏机’充当门面的亚子。
此外，就没有其他收费服务了。
一来是因为店面也就那么大，两个梦境发生器配了躺椅就占了不少位置，更别说机械驾驶室也是真的占位置。
此外，店面靠墙的地方本就配了个暂时没有使用的单人电梯，占了一些位置，还要配备一些装饰，盆栽，休息区的沙发和茶几之类的东西，真就没什么位置了。
二来就比较现实了。
主要是因为，更多的服务，左牧在选择题的各大选项上还没有找到……
总之就这样了。
梦境发生器还好，可以让人在梦境中体验人生的同时进入深度睡眠。
至于实感游戏机。
虽然体验价贵了些，但左牧只能表示，等顾客体验过之后，绝对只会有一个感觉：
这游戏实在是太真实了。
只要一直开下去，就能解锁各种不同的死法。
只可惜，暂时还没有客人发现这家宝藏小店。
是他们的损失。
左牧每天都是如此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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