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重拾希望
墨瑟将少女放在床上，闭上双眼，把手放在少女的腹部。
少女体内先是劈啪作响，接着又从口中飘出一坨由污血，烂肉，寄生虫组成的恶心的肉球，肉球被挤压再挤压，最后变成了一堆齑粉。
“嗯，还好，不算太严重，也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还好老子来得及时，现在得找些药物和营养充足的食物才行，还得清洗伤口，这鬼地方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有用的药物啊……”
墨瑟看了看屋外晦暗的天空，给少女盖上了由干净的树绒和干草制成的被子，随即离开了木屋。
这片儿已经是他能找到最好的地方了，有水有树有花有草。
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已经有好几天了，自己又是什么都不记得，又是对现状完全不了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这个地方真是荒芜贫瘠的不行，但绝对不是土地的问题，到处都是人为破坏的痕迹。
而且仅仅是几天，墨瑟就见到了各种各样的灾难，当然，也尽数是人为造成的。
直到他走到这个废墟小镇，正好看到了已经在转化的狂人想要侵犯这少女。
此时的他，也不过才搞明白自己的能力怎么用，以及以及好像会医术，而且好像又是搞艺术的人这回事。
原来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什么都会一点？
总之先救人吧。
……
屋外的墨瑟叹了口气，开始凭着看到什么总能认出来的本事，倒也收获颇丰。
这一片野兽繁多，还到处游荡着奇形怪状的魔物，那东西脑子里就完全没印象了。
不过好在自己的力量可以遮断气息，野兽还有魔物只是看到自己不会搭理自己，不过只要露出气息那群魔物马上就蜂拥而至。
这也让墨瑟对它们有了一定认识。
回到木屋，搭起篝火，再次感叹了自己能力的便利后，墨瑟开始了一系列繁琐的事情。
“好家伙……我该不会还是个生存大师吧？”
墨瑟坐在椅子上，看着架在篝火上的陶锅，以及旁边一个简易的熔炉，自己身上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手艺。
太匪夷所思了……
……
“嗅……嗅……”
床上的少女抽了抽鼻子。
身上好像不再痛了，肚子也不痛了，肋骨也不痛了，身上好多地方都不痛了。
少女徐徐睁开眼，身上盖着简易的被子，自己正身处一个黑漆漆的木屋中，现在好像是晚上？
“哦！你醒啦，刚熬了粥，用野谷加了些鱼肉和紫苏做的，没有盐巴，将就吃吧，不过烤兔子你吃不得，你的肠胃还没恢复。”
墨瑟跟个老妈子一样一通说，然后坐到少女旁边，把手中的火把插在不会烧到木屋的插台上。
少女看清了自己身上用布片做绷带敷了药物，看清了男人的脸，那没睡醒般戏谑的神情，那双漂亮的蓝宝石般的眼睛。
“哦，你别担心，老子没脱你衣服，只是给你清理了伤口，你也沾不了水，等你恢复了再说洗澡的事，不过你的内衣确实穿不了了，老子隔着裙子给你脱了，免得感染，喏，先喝粥吧，凉了口感不好。”
“为什么……救我？”
少女愣愣的问。
“嗯？什么蠢话，救人不是应该的嘛，等你好了，老子带着你一块儿进城，还有一帮难民等着老子呢，但老子啥也记不得了，但想起自己会医术，正所谓医者仁心，救人是理所应当嘛，而且老子人生地不熟，总得有个向导不是，到时候还得靠你帮忙嘞。”
墨瑟一脸疑惑的看着少女，满不在意的说。
“唔……”
少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她出生起，她所见到的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无比自私，唯一称得上无私的人，似乎只有自己的父母。
这个人……他为什么……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迪雅……”
少女回答了墨瑟。
“好，所以快喝粥吧，老子都说三遍啦！”
墨瑟笑嘻嘻的把粥递给迪雅。
“谢……谢谢？”
迪雅怯生生的接过木碗，谢谢这个词显得无比陌生，好像打出生第一次说起一般。
“谢什么，嘿嘿，快吃吧。”
墨瑟看迪雅依旧呆呆地望着碗，又督促了一声。
为什么，他要帮自己呢，难道自己有利用价值？是可以作为活下去的筹码吗？不知道啊……
迪雅喝了一口粥，自己有多久没有吃过这样温暖的食物了……
墨瑟看着迪雅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几天在这儿收集了不少草药，等你能下床了，就跟老子去那个小镇，先给那帮难民做个手术，然后劝他们重建家园吧，整天苟且偷生有个屁用。”
“重建……家园？”
迪雅呆呆地看了墨瑟一眼。
“有什么问题吗？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毫无斗志毫无勇气，每天干巴巴等着死亡降临，有个屁用，难道每天在废墟哭就能把死人哭活？就能把强盗哭死？”
迪雅瞪大了眼睛，墨瑟说的话似乎合情合理，但又完全不可能。
索玛鲁的平民，早就失去了希望，从战争开始就失去了希望，这个世界是掌权者的世界，是上层人的世界，底层人即便是活着，就已经用尽了全力。
重建的小镇，到时候也还是领主的所有物，似乎人们做出什么努力都是白费的。
墨瑟看着迪雅的眼神，一拍脑门儿。
“嗐，也是老子的不对，你先跟老子说说，都是什么个情况？怎么人们都要死不活的。”
迪雅眨了眨眼。
“您什么都不知道吗？”
“老子没说吗？老子失忆了，啥也不记得，不过印象里的世界，好像……不是这样的？天上没有大眼珠子，也没那么暗，人们都充满活力，没这么死气沉沉。”
“是这样的……”
迪雅喝完最后一口粥，就开始把索玛鲁从最初的历史到现在噩梦出现的情况通通告诉了墨瑟。
毕竟这都是索玛鲁的人们家喻户晓的事，毕竟索玛鲁的文明之初到现在也没多久，各国建国开战也才堪堪六十六年。
“啧啧……真是艹蛋，简直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一群蠢货嘛！”
墨瑟露出嘲笑的神色。
“所以……在各种问题下……大家能活着，就不错了……”
迪雅低下头望着空空如也的碗，又想起了父母最后那不甘的神情，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他们努力的想要带自己过上好日子，母亲努力的做着一个药剂师，父亲努力的做着铁匠工作。
可是越拖越久的战争和突然降临的噩梦摧毁了一切。
小镇的军队被调去了噩梦前沿，给了强盗钻空子的机会。
即便有了共同的敌人……人类也还是在自相残杀。
“嗐，好了，人性本来就如此，有好人，也有坏人，不过嘛，失去勇气，才失去一切，只要还没放弃，总能找到活路的。”
墨瑟拍了拍迪雅的肩膀，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要组织受难者们，搏一条生路，那种阻止毁灭的念头愈发强烈。
虽然忘了很多东西，但这念头却无法消除，他要找到希望！
“好好休息吧，孩子，等你痊愈，我们就去镇子上，老子还需要准备准备，能用的种子，药物，工具还有食物……”
少女体内先是劈啪作响，接着又从口中飘出一坨由污血，烂肉，寄生虫组成的恶心的肉球，肉球被挤压再挤压，最后变成了一堆齑粉。
“嗯，还好，不算太严重，也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还好老子来得及时，现在得找些药物和营养充足的食物才行，还得清洗伤口，这鬼地方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有用的药物啊……”
墨瑟看了看屋外晦暗的天空，给少女盖上了由干净的树绒和干草制成的被子，随即离开了木屋。
这片儿已经是他能找到最好的地方了，有水有树有花有草。
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已经有好几天了，自己又是什么都不记得，又是对现状完全不了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这个地方真是荒芜贫瘠的不行，但绝对不是土地的问题，到处都是人为破坏的痕迹。
而且仅仅是几天，墨瑟就见到了各种各样的灾难，当然，也尽数是人为造成的。
直到他走到这个废墟小镇，正好看到了已经在转化的狂人想要侵犯这少女。
此时的他，也不过才搞明白自己的能力怎么用，以及以及好像会医术，而且好像又是搞艺术的人这回事。
原来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什么都会一点？
总之先救人吧。
……
屋外的墨瑟叹了口气，开始凭着看到什么总能认出来的本事，倒也收获颇丰。
这一片野兽繁多，还到处游荡着奇形怪状的魔物，那东西脑子里就完全没印象了。
不过好在自己的力量可以遮断气息，野兽还有魔物只是看到自己不会搭理自己，不过只要露出气息那群魔物马上就蜂拥而至。
这也让墨瑟对它们有了一定认识。
回到木屋，搭起篝火，再次感叹了自己能力的便利后，墨瑟开始了一系列繁琐的事情。
“好家伙……我该不会还是个生存大师吧？”
墨瑟坐在椅子上，看着架在篝火上的陶锅，以及旁边一个简易的熔炉，自己身上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手艺。
太匪夷所思了……
……
“嗅……嗅……”
床上的少女抽了抽鼻子。
身上好像不再痛了，肚子也不痛了，肋骨也不痛了，身上好多地方都不痛了。
少女徐徐睁开眼，身上盖着简易的被子，自己正身处一个黑漆漆的木屋中，现在好像是晚上？
“哦！你醒啦，刚熬了粥，用野谷加了些鱼肉和紫苏做的，没有盐巴，将就吃吧，不过烤兔子你吃不得，你的肠胃还没恢复。”
墨瑟跟个老妈子一样一通说，然后坐到少女旁边，把手中的火把插在不会烧到木屋的插台上。
少女看清了自己身上用布片做绷带敷了药物，看清了男人的脸，那没睡醒般戏谑的神情，那双漂亮的蓝宝石般的眼睛。
“哦，你别担心，老子没脱你衣服，只是给你清理了伤口，你也沾不了水，等你恢复了再说洗澡的事，不过你的内衣确实穿不了了，老子隔着裙子给你脱了，免得感染，喏，先喝粥吧，凉了口感不好。”
“为什么……救我？”
少女愣愣的问。
“嗯？什么蠢话，救人不是应该的嘛，等你好了，老子带着你一块儿进城，还有一帮难民等着老子呢，但老子啥也记不得了，但想起自己会医术，正所谓医者仁心，救人是理所应当嘛，而且老子人生地不熟，总得有个向导不是，到时候还得靠你帮忙嘞。”
墨瑟一脸疑惑的看着少女，满不在意的说。
“唔……”
少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她出生起，她所见到的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无比自私，唯一称得上无私的人，似乎只有自己的父母。
这个人……他为什么……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迪雅……”
少女回答了墨瑟。
“好，所以快喝粥吧，老子都说三遍啦！”
墨瑟笑嘻嘻的把粥递给迪雅。
“谢……谢谢？”
迪雅怯生生的接过木碗，谢谢这个词显得无比陌生，好像打出生第一次说起一般。
“谢什么，嘿嘿，快吃吧。”
墨瑟看迪雅依旧呆呆地望着碗，又督促了一声。
为什么，他要帮自己呢，难道自己有利用价值？是可以作为活下去的筹码吗？不知道啊……
迪雅喝了一口粥，自己有多久没有吃过这样温暖的食物了……
墨瑟看着迪雅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几天在这儿收集了不少草药，等你能下床了，就跟老子去那个小镇，先给那帮难民做个手术，然后劝他们重建家园吧，整天苟且偷生有个屁用。”
“重建……家园？”
迪雅呆呆地看了墨瑟一眼。
“有什么问题吗？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毫无斗志毫无勇气，每天干巴巴等着死亡降临，有个屁用，难道每天在废墟哭就能把死人哭活？就能把强盗哭死？”
迪雅瞪大了眼睛，墨瑟说的话似乎合情合理，但又完全不可能。
索玛鲁的平民，早就失去了希望，从战争开始就失去了希望，这个世界是掌权者的世界，是上层人的世界，底层人即便是活着，就已经用尽了全力。
重建的小镇，到时候也还是领主的所有物，似乎人们做出什么努力都是白费的。
墨瑟看着迪雅的眼神，一拍脑门儿。
“嗐，也是老子的不对，你先跟老子说说，都是什么个情况？怎么人们都要死不活的。”
迪雅眨了眨眼。
“您什么都不知道吗？”
“老子没说吗？老子失忆了，啥也不记得，不过印象里的世界，好像……不是这样的？天上没有大眼珠子，也没那么暗，人们都充满活力，没这么死气沉沉。”
“是这样的……”
迪雅喝完最后一口粥，就开始把索玛鲁从最初的历史到现在噩梦出现的情况通通告诉了墨瑟。
毕竟这都是索玛鲁的人们家喻户晓的事，毕竟索玛鲁的文明之初到现在也没多久，各国建国开战也才堪堪六十六年。
“啧啧……真是艹蛋，简直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一群蠢货嘛！”
墨瑟露出嘲笑的神色。
“所以……在各种问题下……大家能活着，就不错了……”
迪雅低下头望着空空如也的碗，又想起了父母最后那不甘的神情，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他们努力的想要带自己过上好日子，母亲努力的做着一个药剂师，父亲努力的做着铁匠工作。
可是越拖越久的战争和突然降临的噩梦摧毁了一切。
小镇的军队被调去了噩梦前沿，给了强盗钻空子的机会。
即便有了共同的敌人……人类也还是在自相残杀。
“嗐，好了，人性本来就如此，有好人，也有坏人，不过嘛，失去勇气，才失去一切，只要还没放弃，总能找到活路的。”
墨瑟拍了拍迪雅的肩膀，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要组织受难者们，搏一条生路，那种阻止毁灭的念头愈发强烈。
虽然忘了很多东西，但这念头却无法消除，他要找到希望！
“好好休息吧，孩子，等你痊愈，我们就去镇子上，老子还需要准备准备，能用的种子，药物，工具还有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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