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文明的覆灭
“吼哟，魔王小哥哥这么硬气呀，就是不知道一会够不够硬。”
瑞泽一点儿也不生气，只是身后的武器更多了罢了，真的一点也不生气呢。
黑昼急了，这可急死个人，这不摆明了被那个人暗算了吗。
“他的名字，不用说出来，心里想想就行。”瑞泽善意地提醒。
他的名字是，幽……什么来着，忘了，该死。
“忘了吗，算了。”瑞泽收起“王之财宝”，从空中落在萤云身边，然后提起萤云就往黑昼那边扔。
“喂！！！”
黑昼见状，虽然有点懵，但还是一瞬间就拔刀斩下萤云惊讶的头颅，看她的表情，估计想不明白为什么前一秒还护着她的男人一下子就变卦了。
答案当然是，他是“公正”的史书，怎么可能干扰文明的运行轨迹呢。
要干扰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个文明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记录，第二三三三号文明，灭因，愚蠢。”
丢下这句轻飘飘的话，瑞泽走了，只留下魔王一人在这魔王寑殿。
……
“曾经天上有一个荣光的王国，
从星河此端至星河彼端不过一步，
那里的国王……
哦，谢谢，不过在听故事的时候要认真哦。”
阿卡索英雄广场，中心喷泉。
瑞泽接下小女孩赠予的不知名野花，但也向她说明了听故事的规则。
小女孩听完有些愧疚，瑞泽笑了笑，用精致的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道：“这样吧，今天有一个新故事，我讲给你听，不过这次，不要打断我了哦。”
小女孩快速点点头，在她期冀的眼光中瑞泽开始拨弄手中的竖琴。
今天的听众，只有这一个小女孩呢，大人们总是忙碌的。
“从前有个小丑，他很能逗人笑，
每个人都这么说，瞧，那是这个国家最棒的小丑，
小丑很开心，直到一次表演时，他认识了一个女孩，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人儿，
他说，国王最最美貌的公主也不及她半分，
他确信，他爱上了她，
他也成为了她最亲密的，朋友，
自卑不敢让他表达自己的爱意，
于是她被别人抢走了，
他看着女孩和她的情人打情骂俏，
却痛恨自己的懦弱，
年轻人的爱恋总不长久，
女孩失恋了，
小丑鼓起勇气，说道，
三十岁时你还没嫁人，我娶你可好，
女孩答应了，二十九岁前一直找不到爱人，
可二十九岁却发疯似的爱上了一个男人，
女孩将婚礼定在了三十岁生日。”
瑞泽停下了手中的竖琴，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与故事相似的人。
“好可怜的大哥哥啊，后来他们一定在一起了对吗？妈妈说，有情人终成眷。”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大眼睛望着瑞泽，寻求答案。
瑞泽不忍心拂了小女孩的心意，就蹲下身摸着小女孩的头笑着说：“最后他们都死了哦，小丑黑化了，在婚礼当天把他们都杀了，男的骨灰都扬了，女的骨灰泡水喝，据说这样小丑就永远和女孩在一起了。”
“呜呜呜。”小女孩童话破灭了，抹着眼泪跑开了。
瑞泽看着小女孩离开的身影，欣慰道：“孩子的童话总是美好，这样美好的世界就需要一个破坏者。”
“你这样做，不怕遭天谴吗？”只有瑞泽听得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不用猜也知道，是鬼魂状态的萤云哦，俗称鬼姬。
死掉后的萤云变得更漂亮了，显然是长时间的冒险让她的颜值下降。
光洁的面庞上柳眉微皱，红润的嘴唇充满诱惑，窈窕的身姿亭亭玉立，衣服是大小姐时的装束，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
“呐呐呐，最后的冒险怎么说。”瑞泽笑道，笑容很阳光。
“很气，你明明那么强，为什么……还有你最后的那句话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现在的状态。”疑问一大堆，还有瑞泽那色咪咪的眼神，让萤云很不舒服。
“慢慢来，一个个解释。”瑞泽打了个响指，两人瞬间出现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二者漂浮着，面前是一颗星球。
“这是你们的文明，瞧，阴暗处连光都没多少，真真真真是落后的不行啊。”瑞泽叹口气，像是嫌弃什么垃圾。
“但是那又怎样，大家的笑容明明那么值得守护。”萤云试图反驳。
“得了，笑容能使文明进步吗？杀你的魔王就是文明进步的阻碍之一，明明是那么简单的事物，却这点也办不好。”说着，瑞泽似笑非笑地看着萤云。
“你不知道他有多强……”
“但那至少是看得出来的，可以大声说，他就是阻碍发展的顽石，可是有的文明的阻碍，可是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比方说第八八九号文明，科学成就出众，但也由于科技，致使人民丧失劳动的能力，舒适的生活环境让人懒惰，于是自我毁灭，跟那种比起来，小小的魔王，又算得了什么？”
瑞泽将萤云说的哑口无言，萤云很想说些什么来驳斥瑞泽，但脑内空白。
大家的笑容很美好，灭亡的文明中人民的笑容也很美好，他们灭了，为什么一定要阿卡索的大家活着，这样公平吗？
“你是不是喜欢我？”萤云突然发问。
“嗯，有点，所以你现在的状态就是……”
“那就爱屋及乌，保护我的一切。作为回报，我会……”萤云说着，回复白嫩的手放到胸口前的扣子。
萤云话没说完，瑞泽的食指抵在萤云唇前，笑着摇摇头，另外一只手则指着星球。
“看呐，你的故乡炸了。”
萤云闻言，猛地转头，但是什么也看不到，星球太大了。
瑞泽左手握拳，再张开，放大，再放大，终于，看到了魔物肆虐阿卡索的全貌，火焰与献血，死亡与哀嚎。
萤云低头不语，都是因为她，大家才会是这样的结局，如果她能再强一点的话。
萤云，咬着嘴唇，紧紧握拳。
瑞泽看着萤云的样子，不用窥听心声也知道她想什么。
唉，这孩子还真是有点傻的可爱呢，这可不是强不强的问题呀，而是有人改变了结局啊，老套的故事中，赢得一定是勇者嘛。
算了，也算还了饭钱，该让她走了，看到文明灭绝，也算是一副美景。
瑞泽起身，左手点在萤云眉心，萤云化作光粒消失。
“啊～”瑞泽伸了个懒腰，本来这种伙计压根就不用亲自下去看看，只不过算上这个，那个幽什么的家伙已经祸害了三个文明了，再这样下去得不行，不然他还得专门给这位仁兄加个传记之类的东西。
这可是关乎到是否加班的大事，马虎不得。
这次差点问到名字，还算划算，只希望下个文明能再坚挺点。
还好，那玩意只祸害这颗星球的文明，万一祸害那种星系级文明，那可真是……危险了。
下次文明的开始，不知道是哪种生物，没准是珊瑚虫，唔姆姆姆姆姆，想想就觉得有趣，要是珊瑚虫文明，那么是偏向精神，还是物质呢，把握不好尺度，可是会灭亡的，珊瑚虫文明的灭亡，一定也很有趣吧，灭亡原因总不会是全球变暖吧，这么low的原因，真是……
这样想着，瑞泽进入梦乡，或许下次醒来的时候，文明，就开始了。
瑞泽一点儿也不生气，只是身后的武器更多了罢了，真的一点也不生气呢。
黑昼急了，这可急死个人，这不摆明了被那个人暗算了吗。
“他的名字，不用说出来，心里想想就行。”瑞泽善意地提醒。
他的名字是，幽……什么来着，忘了，该死。
“忘了吗，算了。”瑞泽收起“王之财宝”，从空中落在萤云身边，然后提起萤云就往黑昼那边扔。
“喂！！！”
黑昼见状，虽然有点懵，但还是一瞬间就拔刀斩下萤云惊讶的头颅，看她的表情，估计想不明白为什么前一秒还护着她的男人一下子就变卦了。
答案当然是，他是“公正”的史书，怎么可能干扰文明的运行轨迹呢。
要干扰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个文明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记录，第二三三三号文明，灭因，愚蠢。”
丢下这句轻飘飘的话，瑞泽走了，只留下魔王一人在这魔王寑殿。
……
“曾经天上有一个荣光的王国，
从星河此端至星河彼端不过一步，
那里的国王……
哦，谢谢，不过在听故事的时候要认真哦。”
阿卡索英雄广场，中心喷泉。
瑞泽接下小女孩赠予的不知名野花，但也向她说明了听故事的规则。
小女孩听完有些愧疚，瑞泽笑了笑，用精致的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道：“这样吧，今天有一个新故事，我讲给你听，不过这次，不要打断我了哦。”
小女孩快速点点头，在她期冀的眼光中瑞泽开始拨弄手中的竖琴。
今天的听众，只有这一个小女孩呢，大人们总是忙碌的。
“从前有个小丑，他很能逗人笑，
每个人都这么说，瞧，那是这个国家最棒的小丑，
小丑很开心，直到一次表演时，他认识了一个女孩，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人儿，
他说，国王最最美貌的公主也不及她半分，
他确信，他爱上了她，
他也成为了她最亲密的，朋友，
自卑不敢让他表达自己的爱意，
于是她被别人抢走了，
他看着女孩和她的情人打情骂俏，
却痛恨自己的懦弱，
年轻人的爱恋总不长久，
女孩失恋了，
小丑鼓起勇气，说道，
三十岁时你还没嫁人，我娶你可好，
女孩答应了，二十九岁前一直找不到爱人，
可二十九岁却发疯似的爱上了一个男人，
女孩将婚礼定在了三十岁生日。”
瑞泽停下了手中的竖琴，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与故事相似的人。
“好可怜的大哥哥啊，后来他们一定在一起了对吗？妈妈说，有情人终成眷。”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大眼睛望着瑞泽，寻求答案。
瑞泽不忍心拂了小女孩的心意，就蹲下身摸着小女孩的头笑着说：“最后他们都死了哦，小丑黑化了，在婚礼当天把他们都杀了，男的骨灰都扬了，女的骨灰泡水喝，据说这样小丑就永远和女孩在一起了。”
“呜呜呜。”小女孩童话破灭了，抹着眼泪跑开了。
瑞泽看着小女孩离开的身影，欣慰道：“孩子的童话总是美好，这样美好的世界就需要一个破坏者。”
“你这样做，不怕遭天谴吗？”只有瑞泽听得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不用猜也知道，是鬼魂状态的萤云哦，俗称鬼姬。
死掉后的萤云变得更漂亮了，显然是长时间的冒险让她的颜值下降。
光洁的面庞上柳眉微皱，红润的嘴唇充满诱惑，窈窕的身姿亭亭玉立，衣服是大小姐时的装束，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
“呐呐呐，最后的冒险怎么说。”瑞泽笑道，笑容很阳光。
“很气，你明明那么强，为什么……还有你最后的那句话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现在的状态。”疑问一大堆，还有瑞泽那色咪咪的眼神，让萤云很不舒服。
“慢慢来，一个个解释。”瑞泽打了个响指，两人瞬间出现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二者漂浮着，面前是一颗星球。
“这是你们的文明，瞧，阴暗处连光都没多少，真真真真是落后的不行啊。”瑞泽叹口气，像是嫌弃什么垃圾。
“但是那又怎样，大家的笑容明明那么值得守护。”萤云试图反驳。
“得了，笑容能使文明进步吗？杀你的魔王就是文明进步的阻碍之一，明明是那么简单的事物，却这点也办不好。”说着，瑞泽似笑非笑地看着萤云。
“你不知道他有多强……”
“但那至少是看得出来的，可以大声说，他就是阻碍发展的顽石，可是有的文明的阻碍，可是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比方说第八八九号文明，科学成就出众，但也由于科技，致使人民丧失劳动的能力，舒适的生活环境让人懒惰，于是自我毁灭，跟那种比起来，小小的魔王，又算得了什么？”
瑞泽将萤云说的哑口无言，萤云很想说些什么来驳斥瑞泽，但脑内空白。
大家的笑容很美好，灭亡的文明中人民的笑容也很美好，他们灭了，为什么一定要阿卡索的大家活着，这样公平吗？
“你是不是喜欢我？”萤云突然发问。
“嗯，有点，所以你现在的状态就是……”
“那就爱屋及乌，保护我的一切。作为回报，我会……”萤云说着，回复白嫩的手放到胸口前的扣子。
萤云话没说完，瑞泽的食指抵在萤云唇前，笑着摇摇头，另外一只手则指着星球。
“看呐，你的故乡炸了。”
萤云闻言，猛地转头，但是什么也看不到，星球太大了。
瑞泽左手握拳，再张开，放大，再放大，终于，看到了魔物肆虐阿卡索的全貌，火焰与献血，死亡与哀嚎。
萤云低头不语，都是因为她，大家才会是这样的结局，如果她能再强一点的话。
萤云，咬着嘴唇，紧紧握拳。
瑞泽看着萤云的样子，不用窥听心声也知道她想什么。
唉，这孩子还真是有点傻的可爱呢，这可不是强不强的问题呀，而是有人改变了结局啊，老套的故事中，赢得一定是勇者嘛。
算了，也算还了饭钱，该让她走了，看到文明灭绝，也算是一副美景。
瑞泽起身，左手点在萤云眉心，萤云化作光粒消失。
“啊～”瑞泽伸了个懒腰，本来这种伙计压根就不用亲自下去看看，只不过算上这个，那个幽什么的家伙已经祸害了三个文明了，再这样下去得不行，不然他还得专门给这位仁兄加个传记之类的东西。
这可是关乎到是否加班的大事，马虎不得。
这次差点问到名字，还算划算，只希望下个文明能再坚挺点。
还好，那玩意只祸害这颗星球的文明，万一祸害那种星系级文明，那可真是……危险了。
下次文明的开始，不知道是哪种生物，没准是珊瑚虫，唔姆姆姆姆姆，想想就觉得有趣，要是珊瑚虫文明，那么是偏向精神，还是物质呢，把握不好尺度，可是会灭亡的，珊瑚虫文明的灭亡，一定也很有趣吧，灭亡原因总不会是全球变暖吧，这么low的原因，真是……
这样想着，瑞泽进入梦乡，或许下次醒来的时候，文明，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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