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水龙头
长拳三级经验，拳、掌、弓手法娴熟，弓、马、仆、虚、歇步法稳健。
这一刻方晏基本上掌握了长拳，如果身体条件允许，他可以给方父方母打一套漂亮的武术长拳。
奈何，身体条件不太行，他的手臂和胳膊腿并没多大力气，毕竟还小。
“怎么就抽中长拳了呢。”
方晏苦笑。
就是给他演技、声乐、书法、美术什么的都好，再不济来个钢琴也行，他就可以去跟那个叫武一恒的家伙打擂台了。
偏偏是武术。
于是方晏只能思索一下，该怎么用这门长拳技能，扭转舆论风向。
……
马栏山节目组，导演部。
五位导演齐聚，这一次他们脸上都露出轻松笑容。
舆论风向转变了，这次是网友们针对方婉瑜，跟他们无关。
“王导，现在网友们全部都在讨伐方婉瑜，咱们节目组的热度也在直线上升，今天正式冲到杧果TV综艺大品类第四名，少儿频道第二了。”
“综艺大品类第四么，不错。”
王康点点头。
旋即他又皱眉道：“少儿频道第一，还是那个家伙？”
说话的导演看到王康脸色忽然难看，心头暗道自己说错话，可都说出来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是的王导，排名少儿频道第一，综艺大品类第二的，还是许导的《前进吧麦吉》。”
王康冷声道：“是第三季前进吧麦吉，且第一季总导演也不是他许少康，而是吴飞雪，那个台里最年轻的女导演。”
“不错，许导运气倒是好，接手了前进吧麦吉这档火爆综艺。”
女导演点点头，眼神崇拜道：“不过吴飞雪还真是厉害，导演系刚毕业，到咱们台里也是来实习的，就开创性的创造出了一档全新的真人闯关综艺。”
“面对的不是成年人市场，而是孩子和明星粉丝这两种群体，能第一个想到孩子和明星结合起来，进行闯关，厉害。”
同为女导演，她十分佩服吴飞雪。
“年轻人思维比较跳脱罢了，吴飞雪到国外进修也有一年了，要是被她知道许少康将她的节目给糟蹋，收视率一直下降，她只怕会恨死许少康。”
王康吧唧了口香烟笑道。
四位导演却没搭话，收视率下降？的确，从第二季开始前进吧麦吉热度就在下降了。
但再下降，热度都压在他们妈妈当家上头。
更别说他们妈妈当家的制作经费还是少儿频道里排第一的，就这还打不过前进吧麦吉。
“哟，还挺热闹的，刚才是在说我？”
突然外面传来一道爽朗笑声。
听到这话四名导演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坐在长桌首位的王康也不由皱眉，熄灭烟头，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出现，男人身高一米七，留了一头长发，散发文艺气息。
节目组的导演们顿时面色尴尬，只因这男人正是他们的竞争对手，前进吧麦吉节目总导演许少康。
许少康走进来后，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小伙。
小伙脸色有些发白，肢体僵硬，看得出来很紧张。
看见小伙，王康眯起了眼睛。
许少康开门见山道：“王康，事情做的未免过分了点吧，你们妈妈当家要是缺人，大可以直接找我，我会借人给你，可你不打招呼，私自从我这拿人，而且干的还是脏活儿，呵呵……”
其他四名导演一愣，不由看向王康。
什么意思，王导偷偷去隔壁节目组挖人去了？
而且还是干脏活儿？
“脏活儿”是台里黑话，指的就是网上带节奏，水军。
四名导演瞬间明白了，王导是到隔壁节目组找了个高手，在网上带方婉瑜的节奏！
“没办法，台里宣发组的都知道小刘网上有人脉，可惜小刘跟你们麦吉签了长期合同，要不然我一定会签下他。”
王康倒是一脸坦然的承认了。
“许导演，你们麦吉这两季口碑下滑的严重，不也是依靠小刘的那些水龙头们在网上托底，才不至于失去少儿王牌节目的地位么？”
水龙头，指的就是水军群的群主！
许少康微眯眼睛，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王康，搞诋毁这套可就没意思了，你叫小刘给你带节奏，造黑谣，还是针对一个素人，不觉得过分了吗？”
许少康是真的动了火气！
台里宣发组的确是为了规避风险，考虑到可能发生一些意外情况，宣发组才会招聘如小刘这样的水龙头进来。
但这是一个底牌，一个不能轻易使用的手段！
而且这是自我保护的手段，而不是肆意抹黑造谣他人的工具。
更不是针对素人的！
许少康愤怒道：“王康，你去带一个素人的节奏，还是一个单亲妈妈，就不怕是在吃人血馒头！？”
“我吃不吃人血满头，与你无关，许少康，我承认这次擅自越组调人是我错了，我会向台里亲自解释，不需要你在这给我甩脸子！”
王康起身大喝，毫不示弱的与其对视。
许少康死死盯着王康，呼吸都透着怒气，好半天，他才缓下来。
“王康，你会遭报应的！”
许少康说完转身离开。
小刘小声道：“王导，这次的事，真的抱歉，我们宣发组里一个同事看见我电脑了，所以许导知道了，这次的事是我的错！”
“无妨，我和他许少康同时进台，他奈何不了我，倒是你小刘，尾款我会很快打过去，你这阵子要防着点许少康，这家伙记仇，可能会针对你。”
王康脸上转瞬露出笑意，反而安慰起小刘。
只是脸上笑容怎么看都有些虚！
小刘点点头：“嗯，谢谢王导，其实许导对我们都挺好的，王导，以后这种事情我可能没法帮您了。”
“嗯？”王康皱眉。
“我已经解散水龙头组，退出水军了，我本身就是摄影专业，在台里磨砺了几年，现在也能凭借这门手艺吃饱饭了，所以我决定金盆洗手。”
小刘郑重道。
“金盆洗手？呵呵，你说话还挺有意思！行，退出了好，等你合同结束，要是愿意，可以来我这儿，我不会亏待你。”
“嗯嗯，那我走了王导。”
“好。”
等小刘离开，王康再次点燃一支香烟，眼里却是闪过一抹幽光，脸色变得冷厉。
“你们四个，有认识水龙头的吗？”
这一刻方晏基本上掌握了长拳，如果身体条件允许，他可以给方父方母打一套漂亮的武术长拳。
奈何，身体条件不太行，他的手臂和胳膊腿并没多大力气，毕竟还小。
“怎么就抽中长拳了呢。”
方晏苦笑。
就是给他演技、声乐、书法、美术什么的都好，再不济来个钢琴也行，他就可以去跟那个叫武一恒的家伙打擂台了。
偏偏是武术。
于是方晏只能思索一下，该怎么用这门长拳技能，扭转舆论风向。
……
马栏山节目组，导演部。
五位导演齐聚，这一次他们脸上都露出轻松笑容。
舆论风向转变了，这次是网友们针对方婉瑜，跟他们无关。
“王导，现在网友们全部都在讨伐方婉瑜，咱们节目组的热度也在直线上升，今天正式冲到杧果TV综艺大品类第四名，少儿频道第二了。”
“综艺大品类第四么，不错。”
王康点点头。
旋即他又皱眉道：“少儿频道第一，还是那个家伙？”
说话的导演看到王康脸色忽然难看，心头暗道自己说错话，可都说出来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是的王导，排名少儿频道第一，综艺大品类第二的，还是许导的《前进吧麦吉》。”
王康冷声道：“是第三季前进吧麦吉，且第一季总导演也不是他许少康，而是吴飞雪，那个台里最年轻的女导演。”
“不错，许导运气倒是好，接手了前进吧麦吉这档火爆综艺。”
女导演点点头，眼神崇拜道：“不过吴飞雪还真是厉害，导演系刚毕业，到咱们台里也是来实习的，就开创性的创造出了一档全新的真人闯关综艺。”
“面对的不是成年人市场，而是孩子和明星粉丝这两种群体，能第一个想到孩子和明星结合起来，进行闯关，厉害。”
同为女导演，她十分佩服吴飞雪。
“年轻人思维比较跳脱罢了，吴飞雪到国外进修也有一年了，要是被她知道许少康将她的节目给糟蹋，收视率一直下降，她只怕会恨死许少康。”
王康吧唧了口香烟笑道。
四位导演却没搭话，收视率下降？的确，从第二季开始前进吧麦吉热度就在下降了。
但再下降，热度都压在他们妈妈当家上头。
更别说他们妈妈当家的制作经费还是少儿频道里排第一的，就这还打不过前进吧麦吉。
“哟，还挺热闹的，刚才是在说我？”
突然外面传来一道爽朗笑声。
听到这话四名导演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坐在长桌首位的王康也不由皱眉，熄灭烟头，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出现，男人身高一米七，留了一头长发，散发文艺气息。
节目组的导演们顿时面色尴尬，只因这男人正是他们的竞争对手，前进吧麦吉节目总导演许少康。
许少康走进来后，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小伙。
小伙脸色有些发白，肢体僵硬，看得出来很紧张。
看见小伙，王康眯起了眼睛。
许少康开门见山道：“王康，事情做的未免过分了点吧，你们妈妈当家要是缺人，大可以直接找我，我会借人给你，可你不打招呼，私自从我这拿人，而且干的还是脏活儿，呵呵……”
其他四名导演一愣，不由看向王康。
什么意思，王导偷偷去隔壁节目组挖人去了？
而且还是干脏活儿？
“脏活儿”是台里黑话，指的就是网上带节奏，水军。
四名导演瞬间明白了，王导是到隔壁节目组找了个高手，在网上带方婉瑜的节奏！
“没办法，台里宣发组的都知道小刘网上有人脉，可惜小刘跟你们麦吉签了长期合同，要不然我一定会签下他。”
王康倒是一脸坦然的承认了。
“许导演，你们麦吉这两季口碑下滑的严重，不也是依靠小刘的那些水龙头们在网上托底，才不至于失去少儿王牌节目的地位么？”
水龙头，指的就是水军群的群主！
许少康微眯眼睛，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王康，搞诋毁这套可就没意思了，你叫小刘给你带节奏，造黑谣，还是针对一个素人，不觉得过分了吗？”
许少康是真的动了火气！
台里宣发组的确是为了规避风险，考虑到可能发生一些意外情况，宣发组才会招聘如小刘这样的水龙头进来。
但这是一个底牌，一个不能轻易使用的手段！
而且这是自我保护的手段，而不是肆意抹黑造谣他人的工具。
更不是针对素人的！
许少康愤怒道：“王康，你去带一个素人的节奏，还是一个单亲妈妈，就不怕是在吃人血馒头！？”
“我吃不吃人血满头，与你无关，许少康，我承认这次擅自越组调人是我错了，我会向台里亲自解释，不需要你在这给我甩脸子！”
王康起身大喝，毫不示弱的与其对视。
许少康死死盯着王康，呼吸都透着怒气，好半天，他才缓下来。
“王康，你会遭报应的！”
许少康说完转身离开。
小刘小声道：“王导，这次的事，真的抱歉，我们宣发组里一个同事看见我电脑了，所以许导知道了，这次的事是我的错！”
“无妨，我和他许少康同时进台，他奈何不了我，倒是你小刘，尾款我会很快打过去，你这阵子要防着点许少康，这家伙记仇，可能会针对你。”
王康脸上转瞬露出笑意，反而安慰起小刘。
只是脸上笑容怎么看都有些虚！
小刘点点头：“嗯，谢谢王导，其实许导对我们都挺好的，王导，以后这种事情我可能没法帮您了。”
“嗯？”王康皱眉。
“我已经解散水龙头组，退出水军了，我本身就是摄影专业，在台里磨砺了几年，现在也能凭借这门手艺吃饱饭了，所以我决定金盆洗手。”
小刘郑重道。
“金盆洗手？呵呵，你说话还挺有意思！行，退出了好，等你合同结束，要是愿意，可以来我这儿，我不会亏待你。”
“嗯嗯，那我走了王导。”
“好。”
等小刘离开，王康再次点燃一支香烟，眼里却是闪过一抹幽光，脸色变得冷厉。
“你们四个，有认识水龙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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