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剑鬼
或许是厕所设计师有什么特殊爱好，又或许是其他原因。
这虽然是间单人小厕所，但里面却不小，两个人站在里面一点根本没有丝毫拥挤感，反而还有格外的空间做其他动作。
两人刚一冲进厕所，陈涯升便直接关上了铁门，蹲下身。
“上来，我举你。”
少女的脸色顿时就红了：“你，你干嘛。”
陈涯升脸黑了黑：“快点，头顶的洞你勾的着吗？”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天花板上还有洞，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这……”
“别这了，你再慢点，我们就成蝙蝠食物了。你负责上面，我负责下面。”
少女这才勉为其难的点头：“好，好吧。”
用马马肩的形式将少女举起后，陈涯升把几把菜刀递了上去。
“拿着，动作要快，要狠，就像这样。”
陈涯升说着，手上的长剑以一种斜角瞬间出鞘，对着刚探进头的蝙蝠一剑竖削而去。
几十只蝙蝠脑袋瞬间掉落，其中小部分蝙蝠暂时卡住了，大部分直接掉了出去。
蝙蝠血顺着漆黑剑身滴落在地。
“好厉害。”少女不由的出声。
“厉害什么厉害，守好你上面。”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天花板以及周围的墙壁，密密麻麻的全是蝙蝠头：“啊，这也太多了。”
“你只负责天花板上的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陈涯升说着，又是几剑顺着墙壁扫去。
瞬间四周的蝙蝠直接被削脑，少部分蝙蝠卡在小洞里。
“我知道了。”
少女拿着菜刀，一刀的砍过去，那只蝙蝠发出“吱吱”叫声，没死，又一菜刀砍下去，那只蝙蝠的脑袋被劈的稀巴烂。
陈涯升看着少女的效率，无语的摇摇头，但也没说什么，继续削着钻进来的蝙蝠。
直到少女呼喊出声：“进来了，怎么办，进来了。”
几十只蝙蝠刚从天花板的洞钻进来，便被陈涯升以几剑瞬间斩杀：“凉办，你速度快点。”
“边上的我都勾不着。”
“没事，你只要守好你头顶的几十个小洞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
陈涯升的要求一度降低，又是几剑钻进来的几十只蝙蝠再度被斩杀。
没过多久，被卡住的蝙蝠，就会被其他蝙蝠给挤了进来。
随着钻进来的蝙蝠越来越多，蝙蝠的尸体也越来越多，蝙蝠尸体逐渐淹没了陈涯升的脚踝，墙壁上天花板上的裂缝也越来越多。
距离这间厕所塌已经不远了，陈涯升与少女身上，也已经全是蝙蝠血。
“呼，呼，我不行了，太累了，我手都酸了，菜刀也砍烂两把了。”少女擦了一把汗水。
陈涯升眉头皱了皱，少女累了，他又何尝不累。
尤其是在这小厕所中用长两米的剑，那简直就是搁手搁脚，要不是他本身的剑术不差，就这狭小的环境中，根本不可能守上这么久。
听着外面没有丝毫减少的蝙蝠声，陈涯升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了。
这样下去，即便蝙蝠们不一股脑冲把小厕所冲垮，他和少女也要累死。
陈涯升再度斩掉几十只蝙蝠，直接开口：“剑鬼，你想死还是想活。”
“哈哈，人类死的会是你，而不是我。”阴恻恻的声音在陈涯升的耳边响起，那是剑中魔鬼的声音。
少女直接懵了，不知道陈涯升在说个什么玩意，但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留，继续不断砍着蝙蝠头。
“哼，真当我拿你没办法吗？”陈涯升那庞大无比的精神力，灌入进长剑中，漆黑的剑身瞬间出现丝丝裂缝。
陈涯升的耳边更是直接响起惨叫声：“啊……你停手，你停手，这是可以商量的。”
陈涯升停下精神力的灌入：“没有商量，只有选择，大家一起死与大家一起活两个选择。”
“不要这么绝情啊，也是有第三个选择的，不是吗。让我杀了你身上的小丫头，我们两个一起……”
剑鬼的话还没说完，陈涯升的精神力便直接灌入进长剑之中。
耳边的声音再度变成一声声惨叫：“啊……行了，你停手，啊，你停手，大家一起活，大家一起活！”
得到答案后，陈涯升这才停止灌入精神力，对着少女道：“抱紧我，准备冲出去了。”
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陈涯升身上直接冒出血红色气息，原本漆黑的长剑也变成血红色。
这是剑鬼的力量，这股力量侵略性十足，不断侵略着陈涯升的精神与身体。
对陈涯升来说，这么点精神侵略根本无法动摇他一分一毫，但对他的身体来说却是致命的。
只是瞬间，陈涯升便判断出，五分钟。
五分钟这份侵蚀不会伤及他身体的本源，十分钟轻微损伤身体本源，二十分钟重度损伤身体本源，三十分钟他会死。
陈涯升深呼吸一口气，感受着这对于他来说“弱小”无比的力量，缓缓开口：“抱紧我，你什么都不用管。”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扔掉手中的菜刀，双手死死的抱紧了陈涯升的头。
陈涯升确定少女抱紧后，一剑横斩而出，一道血红色剑气横扫而出。
岌岌可危的小房厕所瞬间倒塌，陈涯升也已经冲了出来几十米。
铺天盖地的蝙蝠更是直接死了一大片，半空的蝙蝠直接向陈涯升两人攻击而来。
陈涯升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手中的长剑直接插入地下，喃喃出声：“五杀剑域，其一剑斩过去。”
瞬间以陈涯升为中心，方圆十公里的所有蝙蝠纷纷衰落下来，这一刻它们仿佛忘记了如何飞行，忘记了如何攻击，忘记了如何狩猎。
这一刻它们的过去成为了泡沫，它们如今就像是刚出生般，成为了一张什么都不会的白纸。
陈涯升的喃喃声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喃喃着：“其二剑斩未来。”
随着喃喃声而出，这一刻还在半空的蝙蝠停止了一丝一毫的成长，时间也不再在其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衰老已经无法使它们死亡。
这一刻它们的未来已经被斩断，无论它们如何学习，都学不会任何东西，无论过去多久，它们也都不会衰老而死，而是一直处于现在白纸一片的状态。
“其三剑斩意识。”
随着陈涯升喃喃而出，它们眼神中的光亮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空洞。
“其四剑斩肉身。”
空中还在掉落的蝙蝠们，直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为粉尘，连一滴血都不再存在，死的不能再死了。
“其五剑斩灵魂。”
蝙蝠们的灵魂这一刻直接被无形的力量给湮灭。
这无形的力量便是道的力量，这也是陈涯升目前能施展，最有效的方式，没有之一。
超大范围的招式，他会。但那些无一不需要超高的力量，而剑鬼的力量不够。
相反五杀剑域对力量的要求并不高，只要用一点力量引动道的力量就可以了。
对于道的领悟与使用，他并不差反而十分出色。
五杀剑域范围大，力量要求还小的招式便成为了最优选择，之所以从头到尾完整的使用完五杀剑域，而不是中止或者只使用其中一剑。
还是因为五杀剑域始终是利用道完成的招式，如果突然中止，或者只使用五杀剑域中的其中一剑，都会遭到道的反噬。
力量足够，这种小反噬，陈涯升能直接无视，只使用其中的第四剑。
但现在他还只是个没有丝毫力量的普通人，面对道的小反噬他会死的。
陈涯升拔出长剑，用精神力强行中断剑鬼的力量后，也才过去数秒时间而已。
蝙蝠已经威胁不到他了，他要离开这座城市，至少在蝙蝠背后之人来前，离开这里。
他没兴趣以剑鬼的力量和背后之人打一架，更不想知道背后之人有什么目的。
少女愣了愣的看着这一切，脑海中直接翻汤倒海起来。
她遇神仙了，遇见高人了。
陈涯升带着她走出数十米后，少女这才回过神来，激动的供供手：“师父，请受小女子一拜。”
“？？”
陈涯升蹲下身：“下来，自己走。”
“好的，师父。”
陈涯升待少女下来后，这才开口：“我不是你师父，我们也不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少女一把抱住陈涯升的胳膊：“师父，我们都有过命交情了，怎么可能不熟。”
确认过眼神，陈涯升已经肯定，这丫头就是那种陌生人面前唯唯诺诺，熟人面前重拳出击的假内向。
只是让陈涯升想不明白的是，他们俩啥时候这么熟的。
陈涯升扯出自己的手：“停。小妹妹，我们真的不熟。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们还是陌生人。”
“我叫孙静益，你让我做事了，你牵我手了，你让我骑马马肩了，我们怎么能说不熟呐？”
陈涯升心中顿时飞过一千头草泥马，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都是为了自救，那些都叫事吗？
同时陈涯升也想明白，他什么时候与孙静益这么熟了。
是他们从写字楼下来，他让孙静益收集衣服开始，也是从那时候开始。
那种毫不客气让她做事的语气，可不就是熟人之间的才有的嘛。
陈涯升单手扶额，将脑海中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扔到脑后，只留下懊悔。
如果能重来，他就应该直接去拿这柄剑，然后开启无双模式，咔咔乱杀。
可是没有如果，他也没有预言力量，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破罐子破摔。
“好了，这些以后再说，我们还没彻底安全，先逃出这座城市再说。”
这虽然是间单人小厕所，但里面却不小，两个人站在里面一点根本没有丝毫拥挤感，反而还有格外的空间做其他动作。
两人刚一冲进厕所，陈涯升便直接关上了铁门，蹲下身。
“上来，我举你。”
少女的脸色顿时就红了：“你，你干嘛。”
陈涯升脸黑了黑：“快点，头顶的洞你勾的着吗？”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天花板上还有洞，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这……”
“别这了，你再慢点，我们就成蝙蝠食物了。你负责上面，我负责下面。”
少女这才勉为其难的点头：“好，好吧。”
用马马肩的形式将少女举起后，陈涯升把几把菜刀递了上去。
“拿着，动作要快，要狠，就像这样。”
陈涯升说着，手上的长剑以一种斜角瞬间出鞘，对着刚探进头的蝙蝠一剑竖削而去。
几十只蝙蝠脑袋瞬间掉落，其中小部分蝙蝠暂时卡住了，大部分直接掉了出去。
蝙蝠血顺着漆黑剑身滴落在地。
“好厉害。”少女不由的出声。
“厉害什么厉害，守好你上面。”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天花板以及周围的墙壁，密密麻麻的全是蝙蝠头：“啊，这也太多了。”
“你只负责天花板上的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陈涯升说着，又是几剑顺着墙壁扫去。
瞬间四周的蝙蝠直接被削脑，少部分蝙蝠卡在小洞里。
“我知道了。”
少女拿着菜刀，一刀的砍过去，那只蝙蝠发出“吱吱”叫声，没死，又一菜刀砍下去，那只蝙蝠的脑袋被劈的稀巴烂。
陈涯升看着少女的效率，无语的摇摇头，但也没说什么，继续削着钻进来的蝙蝠。
直到少女呼喊出声：“进来了，怎么办，进来了。”
几十只蝙蝠刚从天花板的洞钻进来，便被陈涯升以几剑瞬间斩杀：“凉办，你速度快点。”
“边上的我都勾不着。”
“没事，你只要守好你头顶的几十个小洞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
陈涯升的要求一度降低，又是几剑钻进来的几十只蝙蝠再度被斩杀。
没过多久，被卡住的蝙蝠，就会被其他蝙蝠给挤了进来。
随着钻进来的蝙蝠越来越多，蝙蝠的尸体也越来越多，蝙蝠尸体逐渐淹没了陈涯升的脚踝，墙壁上天花板上的裂缝也越来越多。
距离这间厕所塌已经不远了，陈涯升与少女身上，也已经全是蝙蝠血。
“呼，呼，我不行了，太累了，我手都酸了，菜刀也砍烂两把了。”少女擦了一把汗水。
陈涯升眉头皱了皱，少女累了，他又何尝不累。
尤其是在这小厕所中用长两米的剑，那简直就是搁手搁脚，要不是他本身的剑术不差，就这狭小的环境中，根本不可能守上这么久。
听着外面没有丝毫减少的蝙蝠声，陈涯升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了。
这样下去，即便蝙蝠们不一股脑冲把小厕所冲垮，他和少女也要累死。
陈涯升再度斩掉几十只蝙蝠，直接开口：“剑鬼，你想死还是想活。”
“哈哈，人类死的会是你，而不是我。”阴恻恻的声音在陈涯升的耳边响起，那是剑中魔鬼的声音。
少女直接懵了，不知道陈涯升在说个什么玩意，但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留，继续不断砍着蝙蝠头。
“哼，真当我拿你没办法吗？”陈涯升那庞大无比的精神力，灌入进长剑中，漆黑的剑身瞬间出现丝丝裂缝。
陈涯升的耳边更是直接响起惨叫声：“啊……你停手，你停手，这是可以商量的。”
陈涯升停下精神力的灌入：“没有商量，只有选择，大家一起死与大家一起活两个选择。”
“不要这么绝情啊，也是有第三个选择的，不是吗。让我杀了你身上的小丫头，我们两个一起……”
剑鬼的话还没说完，陈涯升的精神力便直接灌入进长剑之中。
耳边的声音再度变成一声声惨叫：“啊……行了，你停手，啊，你停手，大家一起活，大家一起活！”
得到答案后，陈涯升这才停止灌入精神力，对着少女道：“抱紧我，准备冲出去了。”
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陈涯升身上直接冒出血红色气息，原本漆黑的长剑也变成血红色。
这是剑鬼的力量，这股力量侵略性十足，不断侵略着陈涯升的精神与身体。
对陈涯升来说，这么点精神侵略根本无法动摇他一分一毫，但对他的身体来说却是致命的。
只是瞬间，陈涯升便判断出，五分钟。
五分钟这份侵蚀不会伤及他身体的本源，十分钟轻微损伤身体本源，二十分钟重度损伤身体本源，三十分钟他会死。
陈涯升深呼吸一口气，感受着这对于他来说“弱小”无比的力量，缓缓开口：“抱紧我，你什么都不用管。”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扔掉手中的菜刀，双手死死的抱紧了陈涯升的头。
陈涯升确定少女抱紧后，一剑横斩而出，一道血红色剑气横扫而出。
岌岌可危的小房厕所瞬间倒塌，陈涯升也已经冲了出来几十米。
铺天盖地的蝙蝠更是直接死了一大片，半空的蝙蝠直接向陈涯升两人攻击而来。
陈涯升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手中的长剑直接插入地下，喃喃出声：“五杀剑域，其一剑斩过去。”
瞬间以陈涯升为中心，方圆十公里的所有蝙蝠纷纷衰落下来，这一刻它们仿佛忘记了如何飞行，忘记了如何攻击，忘记了如何狩猎。
这一刻它们的过去成为了泡沫，它们如今就像是刚出生般，成为了一张什么都不会的白纸。
陈涯升的喃喃声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喃喃着：“其二剑斩未来。”
随着喃喃声而出，这一刻还在半空的蝙蝠停止了一丝一毫的成长，时间也不再在其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衰老已经无法使它们死亡。
这一刻它们的未来已经被斩断，无论它们如何学习，都学不会任何东西，无论过去多久，它们也都不会衰老而死，而是一直处于现在白纸一片的状态。
“其三剑斩意识。”
随着陈涯升喃喃而出，它们眼神中的光亮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空洞。
“其四剑斩肉身。”
空中还在掉落的蝙蝠们，直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为粉尘，连一滴血都不再存在，死的不能再死了。
“其五剑斩灵魂。”
蝙蝠们的灵魂这一刻直接被无形的力量给湮灭。
这无形的力量便是道的力量，这也是陈涯升目前能施展，最有效的方式，没有之一。
超大范围的招式，他会。但那些无一不需要超高的力量，而剑鬼的力量不够。
相反五杀剑域对力量的要求并不高，只要用一点力量引动道的力量就可以了。
对于道的领悟与使用，他并不差反而十分出色。
五杀剑域范围大，力量要求还小的招式便成为了最优选择，之所以从头到尾完整的使用完五杀剑域，而不是中止或者只使用其中一剑。
还是因为五杀剑域始终是利用道完成的招式，如果突然中止，或者只使用五杀剑域中的其中一剑，都会遭到道的反噬。
力量足够，这种小反噬，陈涯升能直接无视，只使用其中的第四剑。
但现在他还只是个没有丝毫力量的普通人，面对道的小反噬他会死的。
陈涯升拔出长剑，用精神力强行中断剑鬼的力量后，也才过去数秒时间而已。
蝙蝠已经威胁不到他了，他要离开这座城市，至少在蝙蝠背后之人来前，离开这里。
他没兴趣以剑鬼的力量和背后之人打一架，更不想知道背后之人有什么目的。
少女愣了愣的看着这一切，脑海中直接翻汤倒海起来。
她遇神仙了，遇见高人了。
陈涯升带着她走出数十米后，少女这才回过神来，激动的供供手：“师父，请受小女子一拜。”
“？？”
陈涯升蹲下身：“下来，自己走。”
“好的，师父。”
陈涯升待少女下来后，这才开口：“我不是你师父，我们也不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少女一把抱住陈涯升的胳膊：“师父，我们都有过命交情了，怎么可能不熟。”
确认过眼神，陈涯升已经肯定，这丫头就是那种陌生人面前唯唯诺诺，熟人面前重拳出击的假内向。
只是让陈涯升想不明白的是，他们俩啥时候这么熟的。
陈涯升扯出自己的手：“停。小妹妹，我们真的不熟。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们还是陌生人。”
“我叫孙静益，你让我做事了，你牵我手了，你让我骑马马肩了，我们怎么能说不熟呐？”
陈涯升心中顿时飞过一千头草泥马，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都是为了自救，那些都叫事吗？
同时陈涯升也想明白，他什么时候与孙静益这么熟了。
是他们从写字楼下来，他让孙静益收集衣服开始，也是从那时候开始。
那种毫不客气让她做事的语气，可不就是熟人之间的才有的嘛。
陈涯升单手扶额，将脑海中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扔到脑后，只留下懊悔。
如果能重来，他就应该直接去拿这柄剑，然后开启无双模式，咔咔乱杀。
可是没有如果，他也没有预言力量，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破罐子破摔。
“好了，这些以后再说，我们还没彻底安全，先逃出这座城市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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