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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唠起来了

    闫有信一伙三人东拐西绕,直奔吃喜宴的院子过去。

    这道上走着,王小哀翻了个白眼:“你这招用好了,以后偷鸡摸狗啥的,可是方便多了。”

    “我都会这个了,我还偷啥子鸡,摸啥狗子呀。”闫有信说着话,来了一句,“我肯定是偷人妻,摸萝莉了。”

    “你个登徒子,我果然还是找个机会,掐死你算了。”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地方,直接往最后头的桌子一坐。

    像这种喜宴,排座位,那都是有讲究的。

    像那种结婚双方的直系亲戚,或者是专门邀请的有地位的人,才有资格坐前头,像闫有信这种即不认识,也没有什么地位,还是偷偷溜进来的人,也就只敢坐最后头吃了。

    虽然在咱们现代来说,可能吃个喜宴,就是单纯的来吃个饭,但是在没有太多的娱乐方式的古代,尤其是参加这种大户人家的喜宴,大多数人还是奔着看热闹来的,这点即使是王小哀也免不了。

    可王小哀现在毕竟是个小女孩,个子又不是太高,再加上坐最后一排,她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

    就听王小哀抱怨了:“瞧你找得位置吧,我连个人都看不着。”

    “你看见坐在最前排的那个老头了吗。”

    “我看见了。”

    闫有信对着她说:“我要不然去和他说叨说叨,让他把这个位置让给你坐?”

    “你可滚一边子去吧!”就闫有信说得那个位置,坐的那是人家的爹,王小哀就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坐那啊,不过她又说了,“等你以后结婚的时候,我可以坐那里。”

    “去你丫的吧。”

    闫有信这头说完了话,旁边的一女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等察觉到的时候,女子连忙一捂嘴,有些不好意思了:“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闫有信笑了笑:“没事,没事,在下闫有信,那边的是我朋友乔瑟夫,这个司马哈萨眼的,是我老妹,王小哀。”

    王小哀可不是个吃亏的主:“这是我的动物老哥,闫有信。”

    这女的听完又笑出了声,然后也给自己介绍了一番:“我是铃木园。”

    闫有信听了说:“你这是五行缺木呀。”

    “是,我全家都缺木。”

    就铃木园这一家子,每个人都叫铃木什么什么,像她爹,叫铃木郎,她姐,叫铃木绫。

    相互这么一了解,再加上这铃木园,也挺健谈的,俩人就渐渐唠了起来。

    就参加婚礼,你认识的人越多,交谈的人越多,越能够证明,你是来参加婚礼的。

    你过来一句话不说,一副死妈脸,那谁见了,都要起疑心,寻思是不是前对象过来砸场子的。

    话说回来,俩人就这么唠着唠着,闫有信说了:“早点结婚其实挺好,让父母早省心嘛。”

    “确实。”一旁的王小哀听了,赞同点点头,“成家立业,你要先成家,才能再立业,只有这俩事都做了,才能让父母省心。”

    “我有一朋友,你是不知道,人家三十二岁结的婚。”

    “嚯,那结婚年龄可挺大。”

    “可不咋地,他结婚前,父母那叫一个着急,而且,我那朋友,在家里头,还是个犊子......”

    “你等等。”王小哀听了,伸手一拦,“犊子像话吗,那叫独子,说清楚点,别以为谁都和你一个样。”

    “你一边去吧。”闫有信嫌弃的回了一声,“说起来,我那朋友能娶上个媳妇,还是多亏了人家媒婆,常婶。”

    “现在娶个妻,都要靠媒婆。”

    “这常婶也是个热心肠,一听我那朋友没婚配呢,就自个儿过来了。”

    “这常婶人还挺不错的。”

    “那天吧,就到我朋友家去了,一敲门,咚咚咚,我那朋友把门打开了,见眼前这人不认识,就问了,你谁呀。”

    王小哀搭了句:“那不常婶吗。”

    “常婶介绍了一下自己,又说明了来意,问了句,你爹娘在家吗?”闫有信怪腔怪调的学着话,“我那朋友一摇头,没呢。”

    “可惜,白来一趟。”

    咱们说,这古代的时候,毕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自己结婚这事,也轮不到自个儿做主。

    “咦~没白来。”就见闫有信又贱兮兮的这么一说,“常婶当时听了,直接笑开了花,呦,不在就好。”

    就闫有信这语气,就好像那采花大盗,正马上得手的时候,忽然就被王小哀给截下了:“你可等等吧。”

    “咋了?”

    “你说的这是媒婆吗?”

    “怎么就不是媒婆了,人家就是干这个的。”闫有信一脸嫌弃,“还有,你没事别打岔,正说到关键呢。”

    “行行行,你接着说吧。”

    “我那朋友把门一开,可了不得。”

    “怎么了?”

    “常婶噔噔噔噔噔的进来,噗通一下,把我那朋友怼床上了。”

    “好家伙,关键在这呢!”王小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你这怎么就给人怼床上去了。”

    “我朋友他家门槛比较高,给绊着了。”

    “你这一绊可就到卧房去了。”

    闫有信又说了:“我那朋友伸手一扶,常婶,您可注意着点。”

    “对,确实是要注意着点。”

    “说着话,俩人就起身了,这常婶,也就把衣服给穿上了。”

    王小哀一惊:“她什么时候脱得!”

    “你吓我一跳。”

    “你吓着我了好吧,这常婶身手可挺利索,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把衣服给脱啦?”

    闫有信解释说:“你理解错了,是这天儿吧,太冷了,她就把衣服给穿上了。”

    “她觉得冷那就别脱衣服了。”

    “反正吧,我那朋友一起身,可问了,常婶,你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王小哀无语的一说:“媒婆来还能有什么事。”

    “我这不听说你一直没结婚吗,我就来给你介绍个,人家那闺女,就住你隔壁。”

    “还是个邻居家的闺女。”

    “我跟你说这个姑娘吧,那模样长相......”

    “好看吗?”

    闫有信一顿,话音一转:“咱们再说那家庭条件吧......”

    “前头不说了是吧?”

    “再说那女孩干活吧......”闫有信声音又一顿,“咱们整个都不提。”

    “那你说这个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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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你就说她好不好吧。”

    王小哀叹了口气:“好歹是个女的,还能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