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意外之喜
“哈哈，小兄弟真想看看？要是被惊掉下巴，我们店可不负责治疗啊。”
老者挥动起他那不是很长的干瘦的手臂，将一份“观看邀请”传到了沃特的目镜上。
等沃特接受了邀请后，从那单片眼镜中投射出了大约是30多寸的视频画面：可以看得出，是箱子里那把武器的快速组装过程，那椭圆柱的零件也确实是安装在那个中空的槽内。
差不多十几秒中后，这把枪械就被组装完毕了。拍摄视野中的那双手戴上了一双着黄褐色的手套，随后紧握住步枪的前置握把和扳机，作成稳在了胸前的样子，对准了远处的标靶。瞄准就绪，他用一根手指拨动了保险，那椭圆柱体的透明部位就闪亮起来。
“突突突”
这枪声的音调很高，但却意外地不是很响。给人的感觉嘛，是类似于手枪带了消音器射击时的声音。
沃特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大概是真的有子弹打了出去，只是速度太快了。毕竟自己只看到了似乎是因为射击引起的如同空间波动般的轨迹，但是那距离大概是有两百米左右的标靶并也没有什么声音传回来。
“难道不是铁质的标靶么？”
“还是说没打中？真的没打中的话，还会用来当宣传视频么……”
不过，沃特接下来看到的画面，给他带来了比这些想法更加令人难以解释的疑惑。
视频的拍摄者将画面挪到标靶摆放点，只有半截细长的金属柱子立在中央，但是上面并没有沃特猜想中的东西。
“靶子呢？你们是不是放错视频了？”
虽然听到了沃特的疑惑，但是老者依旧用双臂杵在用来摆放枪支的柜台上，随后淡淡说了一句：“小兄弟，别着急，接着看吧。”
当老者说完，画面中的场景也开始变化了。几下闪烁之后，一片旷野出现在其中。与其说是旷野，倒不如说是一片光秃秃的地方。有很多怪异的、大小不一的石头遍布着，它们的形状不像被风蚀了，而是如同被激荡的暗流冲击形成的一样。上面还长满了沃特从来没有见过的，大概是草本植物似的东西。
令人不解的是，这些“草本植物”根本没有陆生的特征，就连最基本的绿色都没有。那些向四周蔓延的条状物的颜色，也全是如同淤泥一般。
“这是哪里？”
然而，没有人回答沃特的问题，只看得到视野右边有一团黑影在接近。
黑影的速度很快，它只用了五六个呼吸的时间就贴近了三四百米的距离，等到差不多看清它的样貌后。沃特觉得这黑影的能够存在于世界上是那么的难以置信，更不可理喻。
一个形状如同倒立的金字塔的东西，或许这就是它的头部。‘头部’的表面是勉强能被称之为皮肤，但是却异常得光滑，还遍布了因为这东西自身扭曲而带来的褶皱。
上方的四个角则是被弯曲了、拉长了，都紧紧交织在倒过来的塔尖那个位置，最后延伸出四个钩子状的触角来，能够猜测出黑影就是用其进行移动的。
若不是视频的速度在能看清这怪异生物的同时就被老者调慢了速度，也许沃特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这种违和的生物体构建模式会出现在一个存在于地球的生物身上。
他甚至有些难以置信，问到：“这视频是真的吗，这地方是地球吗？”
唯有当面前的老者点了点头之后，沃特的才一脸吃惊地继续看起视频。
也就刚才那几秒的时间，这怪异生物贴近了视频的拍摄者。
从它身上延伸出的触角变得尖锐，慢慢地由有机体的生物组织开始钙化似的，最后变成带有金属光泽的利刃形状。
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那‘利刃’朝沃特抽了过来，吓了他一跳。随后几段切口平整的类似圆柱形的物体被串在了上面，仔细一看，大概是什么生物的脖颈部分、大腿，手臂之类的。
“呕”
沃特干呕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了这怪异生物张开了位于‘头部’的嘴巴，里面排放的牙齿是平行的，又或是相交的。但是，最后都在能一张一闭之间完美地契合，并吞咽那些‘食物’，以及那些还没有完全吃进去的残渣。
况且，这样的嘴巴不止一张，触手为了对齐它们也扭曲得不像样子。
“这就受不了了？”
身后的魁梧男子见状，嘲讽起了沃特，虽然他自己第一次看这个视频的时候，把胃汁都吐出来了。
这时，沃特的也瞪大了眼睛，倒不是因为这魁梧男子的嘲讽生气了，而是惊讶于视频内的那个怪物消失了。
严格来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分解了一样，只留下一些类似于气体的残留物，还没飘荡几下就被风吹走了。
在那怪物消失之前，沃特看到了视频内也出现了之前枪手开枪时，那种好像是扭曲了光线或者是引起了空间颤动的直线轨迹。
“怎么样，理解这把枪的威力了吗？”
现在的沃特，脑子里满是疑惑。他稍微将视频倒退，来到怪物开始消失之前的几秒，反复观看起来。终于，他大概是看明白了：那直线轨迹应该就是步枪射出的子弹。
子弹击中怪物后，那难以理解的倒金字塔开始土崩瓦解。不是从内到外，也不是从被击中的凹陷位置开始。只是整个物体同一时间开始了消散，仿佛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什么载体能够维持它的存在。
沃特联想起那只剩下半截金属杆儿的画面，理解了这把枪的作用，虽然他依旧还是有一些问题。
退出观看模式后，他开口道：“买了，多少钱。”
老者听到他这话，喜笑颜开，
“不贵，不贵！也就50万纽特点数。”
价格虽然在沃特的预料之内，但也让他有些无语，这差不多是他六七十年的饭钱了，虽然是用流食来衡量的。
所以，他打算再捞点其它的好处，价格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出钱。
“这么贵？我看你这枪，没有第二个视频中那么大威力吧。”
老头听完，依旧是面色不改，狡辩道：“哎呀，小兄弟你可别乱说，怎么没有。说话，要实际一点。”
“想找茬是吧？！”
身后的魁梧男子也闻声站了起来，他个子比沃特高出了一个头，兴许有快两米高了。
“实际？你第一个视频，标靶只是没了一半，第二个视频怪物直接就消失了。这能是一把枪，还是说你藏着掖着些什么。”
沃特指了指枪械那中空部位，表现得不慌不忙。他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一些猫腻，这步枪应该是还少了些配件。比如，能让那椭圆柱体亮起来的东西。
这次，老者的笑容消失了，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简单地朝魁梧男子说了句“拿过来”。
那魁梧男子从墙壁上的一个隐藏得很好的隔间里取出了一个金属盒，放在了沃特面前。老者将它打开，同时用带着玩味儿的语气说到：“看来，小兄弟应该是多少听过这类武器啊。抱歉，还以为你不懂行呢。”
果不其然！沃特内心咒骂起这老狐狸来。
摆在他面前的小盒子里装着和那椭圆柱配件差不多形状的东西，形体上小了一圈。刻在上面的单词告诉了沃特，这是一盒子弹。
“这是HMK的专用子弹。”拿起子弹后，老者又指了指装着那把枪的箱子，补充道：“它，可比枪本身稀有得多呢，一盒10万纽特点数。”
“你在逗我呢？10万！你怎么不抬着这把枪去抢啊！”
沃特右手握拳，锤在柜子上，装出一种很愤怒的样子。
“嗯？”
莫名的疑惑后，老者沉默了一下，又改口道：“抱歉！抱歉！我记错了，这是子弹附赠的。它的效果，就像我给您看的一样，能从本源上破坏对方的生物体结构。这点，或许您的手下比我更加了解。原理的话，我们也不清楚。”
老者嘴巴上叭叭叭地说着，语速很快，眼睛却不是瞟向沃特的右手。原来那护腕，因为刚才沃特举起手的动作而露了出来。瞧那老脸，原本还从容不迫地假笑着，现在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表情了，估计心里多少是有些害怕之类的情绪吧。
对于这种细节，和老者面对面的沃特自然是看在眼里。
他估摸着对方应该是把自己当成【蓝丝绸】的高管了，看来这护腕里肯定还有些隐藏信息自己不知道。想到这儿，沃特顺势说到：“打法叫花子呢？就送这么点？刚才不是还要我10万么。”
沃特的话让老者精神紧张起来，转头就命令起魁梧男子：“快去！把剩下的拿来！”
那魁梧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麻溜地又拿了四盒子弹放到了沃特面前。
“您过目，这是目前我们店里仅剩的了。”
依次打开并扫视了这几个铁盒之后，沃特满意地点了点头，冷声道：
“多少钱？”
“成本价30万纽特点数，多的不会收您的。”
也许是在讨好沃特，老者笑得比之前更和蔼了许多。
“好，发个50万的订单过来！还有，我这个芯片可值钱了！20万便宜卖你了。”
沃特从夹克里翻找出之前在某个阶梯上留下的那枚NL芯片，扔到了柜子上。
老者见状，却是犹豫了一下。
“这……”
“怎么？你是给不起钱么，还是觉得我给不起？”
老者一时间也从沃特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感情，只有目的。他叹了口气之后，给沃特发送了两笔交易申请。
一份50万的账单被沃特转接给了【蓝丝绸】的老大——杰克·布朗，另一份则是被沃特通过虚拟账户转到妹妹的账户上，虽然黑客们收了20000纽特点数的手续费。
走出店铺后，沃特的手里多了一个带有Creator金属标志的手提箱，以及身后的军用背包，这让他看起来和那些【普鲁托斯】佣兵团的老手们有些像。
这次“购物”虽然没花去太多的时间，但沃特已经想回去休息了。不像周围那些样貌各异，穿着暴露的男女们，他们对这繁华的凯尔特街区里的那些灯红酒绿场所很是喜欢。
沃特一个人走在街上，相比于周围的音乐氛围和烟酒气息，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不过，还有一个人也是如此——那穿着黑色袍子的矮个子。
两个人面对面从对方身旁擦肩而过，沃特仿佛是被电击了一下似的，整个人打了个冷颤。他立刻转过身，看向那个矮小的身影。
而对方，也正看着他。
老者挥动起他那不是很长的干瘦的手臂，将一份“观看邀请”传到了沃特的目镜上。
等沃特接受了邀请后，从那单片眼镜中投射出了大约是30多寸的视频画面：可以看得出，是箱子里那把武器的快速组装过程，那椭圆柱的零件也确实是安装在那个中空的槽内。
差不多十几秒中后，这把枪械就被组装完毕了。拍摄视野中的那双手戴上了一双着黄褐色的手套，随后紧握住步枪的前置握把和扳机，作成稳在了胸前的样子，对准了远处的标靶。瞄准就绪，他用一根手指拨动了保险，那椭圆柱体的透明部位就闪亮起来。
“突突突”
这枪声的音调很高，但却意外地不是很响。给人的感觉嘛，是类似于手枪带了消音器射击时的声音。
沃特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大概是真的有子弹打了出去，只是速度太快了。毕竟自己只看到了似乎是因为射击引起的如同空间波动般的轨迹，但是那距离大概是有两百米左右的标靶并也没有什么声音传回来。
“难道不是铁质的标靶么？”
“还是说没打中？真的没打中的话，还会用来当宣传视频么……”
不过，沃特接下来看到的画面，给他带来了比这些想法更加令人难以解释的疑惑。
视频的拍摄者将画面挪到标靶摆放点，只有半截细长的金属柱子立在中央，但是上面并没有沃特猜想中的东西。
“靶子呢？你们是不是放错视频了？”
虽然听到了沃特的疑惑，但是老者依旧用双臂杵在用来摆放枪支的柜台上，随后淡淡说了一句：“小兄弟，别着急，接着看吧。”
当老者说完，画面中的场景也开始变化了。几下闪烁之后，一片旷野出现在其中。与其说是旷野，倒不如说是一片光秃秃的地方。有很多怪异的、大小不一的石头遍布着，它们的形状不像被风蚀了，而是如同被激荡的暗流冲击形成的一样。上面还长满了沃特从来没有见过的，大概是草本植物似的东西。
令人不解的是，这些“草本植物”根本没有陆生的特征，就连最基本的绿色都没有。那些向四周蔓延的条状物的颜色，也全是如同淤泥一般。
“这是哪里？”
然而，没有人回答沃特的问题，只看得到视野右边有一团黑影在接近。
黑影的速度很快，它只用了五六个呼吸的时间就贴近了三四百米的距离，等到差不多看清它的样貌后。沃特觉得这黑影的能够存在于世界上是那么的难以置信，更不可理喻。
一个形状如同倒立的金字塔的东西，或许这就是它的头部。‘头部’的表面是勉强能被称之为皮肤，但是却异常得光滑，还遍布了因为这东西自身扭曲而带来的褶皱。
上方的四个角则是被弯曲了、拉长了，都紧紧交织在倒过来的塔尖那个位置，最后延伸出四个钩子状的触角来，能够猜测出黑影就是用其进行移动的。
若不是视频的速度在能看清这怪异生物的同时就被老者调慢了速度，也许沃特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这种违和的生物体构建模式会出现在一个存在于地球的生物身上。
他甚至有些难以置信，问到：“这视频是真的吗，这地方是地球吗？”
唯有当面前的老者点了点头之后，沃特的才一脸吃惊地继续看起视频。
也就刚才那几秒的时间，这怪异生物贴近了视频的拍摄者。
从它身上延伸出的触角变得尖锐，慢慢地由有机体的生物组织开始钙化似的，最后变成带有金属光泽的利刃形状。
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那‘利刃’朝沃特抽了过来，吓了他一跳。随后几段切口平整的类似圆柱形的物体被串在了上面，仔细一看，大概是什么生物的脖颈部分、大腿，手臂之类的。
“呕”
沃特干呕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了这怪异生物张开了位于‘头部’的嘴巴，里面排放的牙齿是平行的，又或是相交的。但是，最后都在能一张一闭之间完美地契合，并吞咽那些‘食物’，以及那些还没有完全吃进去的残渣。
况且，这样的嘴巴不止一张，触手为了对齐它们也扭曲得不像样子。
“这就受不了了？”
身后的魁梧男子见状，嘲讽起了沃特，虽然他自己第一次看这个视频的时候，把胃汁都吐出来了。
这时，沃特的也瞪大了眼睛，倒不是因为这魁梧男子的嘲讽生气了，而是惊讶于视频内的那个怪物消失了。
严格来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分解了一样，只留下一些类似于气体的残留物，还没飘荡几下就被风吹走了。
在那怪物消失之前，沃特看到了视频内也出现了之前枪手开枪时，那种好像是扭曲了光线或者是引起了空间颤动的直线轨迹。
“怎么样，理解这把枪的威力了吗？”
现在的沃特，脑子里满是疑惑。他稍微将视频倒退，来到怪物开始消失之前的几秒，反复观看起来。终于，他大概是看明白了：那直线轨迹应该就是步枪射出的子弹。
子弹击中怪物后，那难以理解的倒金字塔开始土崩瓦解。不是从内到外，也不是从被击中的凹陷位置开始。只是整个物体同一时间开始了消散，仿佛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什么载体能够维持它的存在。
沃特联想起那只剩下半截金属杆儿的画面，理解了这把枪的作用，虽然他依旧还是有一些问题。
退出观看模式后，他开口道：“买了，多少钱。”
老者听到他这话，喜笑颜开，
“不贵，不贵！也就50万纽特点数。”
价格虽然在沃特的预料之内，但也让他有些无语，这差不多是他六七十年的饭钱了，虽然是用流食来衡量的。
所以，他打算再捞点其它的好处，价格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出钱。
“这么贵？我看你这枪，没有第二个视频中那么大威力吧。”
老头听完，依旧是面色不改，狡辩道：“哎呀，小兄弟你可别乱说，怎么没有。说话，要实际一点。”
“想找茬是吧？！”
身后的魁梧男子也闻声站了起来，他个子比沃特高出了一个头，兴许有快两米高了。
“实际？你第一个视频，标靶只是没了一半，第二个视频怪物直接就消失了。这能是一把枪，还是说你藏着掖着些什么。”
沃特指了指枪械那中空部位，表现得不慌不忙。他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一些猫腻，这步枪应该是还少了些配件。比如，能让那椭圆柱体亮起来的东西。
这次，老者的笑容消失了，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简单地朝魁梧男子说了句“拿过来”。
那魁梧男子从墙壁上的一个隐藏得很好的隔间里取出了一个金属盒，放在了沃特面前。老者将它打开，同时用带着玩味儿的语气说到：“看来，小兄弟应该是多少听过这类武器啊。抱歉，还以为你不懂行呢。”
果不其然！沃特内心咒骂起这老狐狸来。
摆在他面前的小盒子里装着和那椭圆柱配件差不多形状的东西，形体上小了一圈。刻在上面的单词告诉了沃特，这是一盒子弹。
“这是HMK的专用子弹。”拿起子弹后，老者又指了指装着那把枪的箱子，补充道：“它，可比枪本身稀有得多呢，一盒10万纽特点数。”
“你在逗我呢？10万！你怎么不抬着这把枪去抢啊！”
沃特右手握拳，锤在柜子上，装出一种很愤怒的样子。
“嗯？”
莫名的疑惑后，老者沉默了一下，又改口道：“抱歉！抱歉！我记错了，这是子弹附赠的。它的效果，就像我给您看的一样，能从本源上破坏对方的生物体结构。这点，或许您的手下比我更加了解。原理的话，我们也不清楚。”
老者嘴巴上叭叭叭地说着，语速很快，眼睛却不是瞟向沃特的右手。原来那护腕，因为刚才沃特举起手的动作而露了出来。瞧那老脸，原本还从容不迫地假笑着，现在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表情了，估计心里多少是有些害怕之类的情绪吧。
对于这种细节，和老者面对面的沃特自然是看在眼里。
他估摸着对方应该是把自己当成【蓝丝绸】的高管了，看来这护腕里肯定还有些隐藏信息自己不知道。想到这儿，沃特顺势说到：“打法叫花子呢？就送这么点？刚才不是还要我10万么。”
沃特的话让老者精神紧张起来，转头就命令起魁梧男子：“快去！把剩下的拿来！”
那魁梧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麻溜地又拿了四盒子弹放到了沃特面前。
“您过目，这是目前我们店里仅剩的了。”
依次打开并扫视了这几个铁盒之后，沃特满意地点了点头，冷声道：
“多少钱？”
“成本价30万纽特点数，多的不会收您的。”
也许是在讨好沃特，老者笑得比之前更和蔼了许多。
“好，发个50万的订单过来！还有，我这个芯片可值钱了！20万便宜卖你了。”
沃特从夹克里翻找出之前在某个阶梯上留下的那枚NL芯片，扔到了柜子上。
老者见状，却是犹豫了一下。
“这……”
“怎么？你是给不起钱么，还是觉得我给不起？”
老者一时间也从沃特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感情，只有目的。他叹了口气之后，给沃特发送了两笔交易申请。
一份50万的账单被沃特转接给了【蓝丝绸】的老大——杰克·布朗，另一份则是被沃特通过虚拟账户转到妹妹的账户上，虽然黑客们收了20000纽特点数的手续费。
走出店铺后，沃特的手里多了一个带有Creator金属标志的手提箱，以及身后的军用背包，这让他看起来和那些【普鲁托斯】佣兵团的老手们有些像。
这次“购物”虽然没花去太多的时间，但沃特已经想回去休息了。不像周围那些样貌各异，穿着暴露的男女们，他们对这繁华的凯尔特街区里的那些灯红酒绿场所很是喜欢。
沃特一个人走在街上，相比于周围的音乐氛围和烟酒气息，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不过，还有一个人也是如此——那穿着黑色袍子的矮个子。
两个人面对面从对方身旁擦肩而过，沃特仿佛是被电击了一下似的，整个人打了个冷颤。他立刻转过身，看向那个矮小的身影。
而对方，也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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