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晚餐
警员们认出了项荆，或者是说认出了项荆身上的装备，毕竟这会儿他身上又没光着，不至于和吉尔一样还需要看上半天。
“嘿，项荆来尝尝我的手艺！”
项荆记得他是跟着吉尔的那一批人，对方热情地递过来一个杯子，项荆接过后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没办法，对于这些人他只是面熟，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杯子里是煮成糊状的食物，应该是谷类混合了其他东西做成的。
项荆喝了一口，只能说有咸味并且口感充满层次，唯一的优点是它是热的，这让很久没吃过正经饭的项荆忍不住，拿起勺子又多吃了几口。
“真不是我吹，如果不是因为吉尔再三强调了，要先把不耐储存的食物先吃掉，材料有限的条件下，我能把这粥做的更美味。”
但不是所有人对于项荆的到来，都是友善的。
“你凭什么把我们的食物给他！”
一个约莫四十岁的白人女性在接过一碗食物后没有离开，对着厨师说到，“而且你们没有资格分配食物，你们没这个权力！”
“如果不是有我们，你早就死在外面了。”
“你的工资来自于我们缴纳的税款，这是你应该做到！”
项荆一边吸溜着谷物粥一边看着女人的表演，原本有些平淡的食物似乎也变得可口起来。
项荆那看马戏团动物表演的眼神激怒了女人，她将手里那装的满满当当的碟子朝项荆砸去，食物撒了一地，碟子滚动了几圈在一双警用皮鞋前停了下来。
“够了！”
吉尔没想到刚洗完澡上来，就看到了这样的闹剧。
在了解完前因后果后，吉尔找到项荆。
“抱歉，刚刚的事情我听库克说了...”
项荆知道了那厨师名字叫库克，他打断了吉尔，“你不用道歉，那不是你的错，而且总有这种看不清局势的人不是吗？我打算明天一早就离开，我要找到我的小队成员，我和他们在任务中失散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先离开了，但不管怎么样我要弄清楚真相。”
得知项荆要走，吉尔张了张嘴，但想不到什么挽留的理由。
“项，我想让你帮个忙，还记得那个特殊感染者吗？我怕晚上会有什么危险，我不是要求你去杀死它，只要帮我守一下前半夜就行了。那些警员小伙子很可靠，但他们实在是太累了，让他们守夜可能会有意外，他们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项荆答应了。
“其实你并不需要把所有人的责任都扛起来，至少有些人不值得。”
“不是这样的。”吉尔疲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后又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这是警察的职责。”
项荆没有再说话，长期的观念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改变。
临近夜晚吉尔将人都集中在一起，并告知今晚将在这里过夜。
有人执意要离开名曰自由和隐私，并控诉吉尔这是纳碎行为，是试图控制他们的手段。
吉尔将特殊感染者的威胁告知，对方立马就不需要自由了。
在吉尔等人拼命的时候，这家伙还和其他人挤在狭小的房间里，连睡觉的时候翻身都要小心翼翼，免得一不留神碰到一旁自己拉的屎尿。
那会怎么不见他为了自由而战呢？
这会倒是不再要求自由和隐私了，而是不断抱怨着警员们办事能力，指责着其不负责等等。
“我要睡觉了，你要敢在吵吵，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楼下去喂丧尸！”
“你不能这样做！”
娘炮开口向刚刚还在被他诋毁的警员求助，“你们不会坐视这家伙犯法的对吧！”
警员们早就看他不爽了，一个个扭过脑袋去，似乎在说如果对方真的这么做了，他们只会当看不到。
娘炮彻底慌了神，钻到硬纸板和窗帘做成的床铺中，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吉尔对项荆说到，“前半夜就摆脱你了，到了三点换我值后半夜。”
项荆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吉尔转身打了个哈欠，看得出来她确实很缺乏睡眠。
和项荆一起守夜的是一个精壮的男人，不是跟着吉尔的人，他对着项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因为现在还有电，除了幸存者们睡觉的地方，这一层的灯都亮着，这样的话可供那个怪物躲藏的地方就少了。
项荆来到走廊上，点了根烟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
里面的空间很大睡下四十个人都不觉得拥挤，但是那股味道太难闻了，中央空调的换气开了都没有用，有的选的话项荆还算决定出来透透气。
项荆没有走远，拿了一张椅子坐在了走廊上。
反正也是闲着没有什么事，项荆拆开枪械进行保养。
因为这里的桌椅都被幸存者们拿起堵楼梯了，所有很空旷，加上还有灯光并没有多少可供藏身的地方，那只丧尸只要出现项荆就能第一时间发现。
项荆抓着已经被取下弹匣的手枪，也不见有什么动作，手枪就被大卸八块分成了几个部分。
虽然现在的火药技术比百年前进步很多，甚至配合有些枪械本身的巧妙设计能做到真正的无残留，但该做的保养还是很有必要的。
就在项荆细致地抹去复进簧上多余的枪油时，身后传来了动静。
男人看着提着步枪看过来的项荆，急忙说到，“嘿放松哥们，这位女士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我陪她一起去。”
项荆看到是那个和自己一起守夜的男人搂着个女人后，说到，“去吧伙计，我帮你看着。”
便又坐回了椅子上，继续完成手上的活。
上厕所？鬼信啊，难道你用杜蕾斯擦屁股。
女人经过项荆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故意把衣服往下扯了扯，露出一抹白色。
你特么都约了牌友还来撩我？全身上下也就胸能看了，知不知道自己那张脸毛孔大的让人看了会得密恐的。
项荆专心地组合着手枪。
如果是吉尔的话，项荆倒不抗拒，就是刚认识不到一天没有感情基础，单纯打牌又不是那么有意思。
两人回来了，倒是没有发生恐怖电影里的体现着导演恶趣味的狗血剧情，从女人脸上的表情和时间来看，她相当的满意这一次的牌局。
女人进去了男人没有着急进去，而是问项荆要了根烟。
看来事后一根烟是全世界通用的，在抽完烟后有人和男人换了岗，于是项荆身上的烟又少了一根。
看了看终端，发现已经三点过一刻了，还没有人来换岗，项荆进去找到了熟睡的吉尔。
看到对方恬静的睡颜，项荆决定不打搅她的美梦。
接替那个男人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员，项荆认识他是吉尔的人。
项荆点上了一根烟和对方聊了起来。
小伙子叫乔治，汐江州警察学院毕业，刚脱离实习生的身份才不到一年，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菜鸟新人。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警力在这片区域？说起来有些丢脸，五月份初的时候，这里出现了一伙银行抢劫犯挟持了职员，局里面出动了几乎所有的警力都无法救下人质，后面瓦伦丁长官支援过来后孤身一人就解决了所有劫匪，话说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印象吗，媒体应该一直在报导这个事情来着。”
“我是五月九号才回到n市，后来呢？话说吉尔身手原来这么强的吗？”
“后来？后来当然是爆发了丧尸啊，吉尔长官带着我们逃进了这里，然后被丧尸堵了一个夜晚。所有人都挤在一个不大的办公区内，外面是恐怖的丧尸，缺少食物。于是长官决定出去消灭掉这一层的丧尸，开始是很顺利的，那些丧尸虽然恐怖，但是我们的枪法也不是盖的。直到后来出现了那只，嗯，特殊感染者后。情况就变得急转真下，原本和我们一起出来的有二十个人的...”
乔治说到这表情变得伤感，他注意到了自己的情绪，忙的调整了一下。
“你问吉尔长官的身手？她可是蝉联警察学院三年的射击冠军，自由格斗中能越量级打败对手的。虽然吉尔长官说在任务，并非是她一个人打败了所有的劫匪，而是劫匪之中出现了丧尸，她才能浑水摸鱼。但扪心自问，让我单身一人过去不仅要对付劫匪和丧尸，还要在那种情况下救出人质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她却做到了。”
项荆从乔治的语气中能听得出，他对吉尔的崇拜，还有别的什么感情，正想开口的时候，里面传出了枪声。
“嘿，项荆来尝尝我的手艺！”
项荆记得他是跟着吉尔的那一批人，对方热情地递过来一个杯子，项荆接过后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没办法，对于这些人他只是面熟，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杯子里是煮成糊状的食物，应该是谷类混合了其他东西做成的。
项荆喝了一口，只能说有咸味并且口感充满层次，唯一的优点是它是热的，这让很久没吃过正经饭的项荆忍不住，拿起勺子又多吃了几口。
“真不是我吹，如果不是因为吉尔再三强调了，要先把不耐储存的食物先吃掉，材料有限的条件下，我能把这粥做的更美味。”
但不是所有人对于项荆的到来，都是友善的。
“你凭什么把我们的食物给他！”
一个约莫四十岁的白人女性在接过一碗食物后没有离开，对着厨师说到，“而且你们没有资格分配食物，你们没这个权力！”
“如果不是有我们，你早就死在外面了。”
“你的工资来自于我们缴纳的税款，这是你应该做到！”
项荆一边吸溜着谷物粥一边看着女人的表演，原本有些平淡的食物似乎也变得可口起来。
项荆那看马戏团动物表演的眼神激怒了女人，她将手里那装的满满当当的碟子朝项荆砸去，食物撒了一地，碟子滚动了几圈在一双警用皮鞋前停了下来。
“够了！”
吉尔没想到刚洗完澡上来，就看到了这样的闹剧。
在了解完前因后果后，吉尔找到项荆。
“抱歉，刚刚的事情我听库克说了...”
项荆知道了那厨师名字叫库克，他打断了吉尔，“你不用道歉，那不是你的错，而且总有这种看不清局势的人不是吗？我打算明天一早就离开，我要找到我的小队成员，我和他们在任务中失散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先离开了，但不管怎么样我要弄清楚真相。”
得知项荆要走，吉尔张了张嘴，但想不到什么挽留的理由。
“项，我想让你帮个忙，还记得那个特殊感染者吗？我怕晚上会有什么危险，我不是要求你去杀死它，只要帮我守一下前半夜就行了。那些警员小伙子很可靠，但他们实在是太累了，让他们守夜可能会有意外，他们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项荆答应了。
“其实你并不需要把所有人的责任都扛起来，至少有些人不值得。”
“不是这样的。”吉尔疲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后又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这是警察的职责。”
项荆没有再说话，长期的观念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改变。
临近夜晚吉尔将人都集中在一起，并告知今晚将在这里过夜。
有人执意要离开名曰自由和隐私，并控诉吉尔这是纳碎行为，是试图控制他们的手段。
吉尔将特殊感染者的威胁告知，对方立马就不需要自由了。
在吉尔等人拼命的时候，这家伙还和其他人挤在狭小的房间里，连睡觉的时候翻身都要小心翼翼，免得一不留神碰到一旁自己拉的屎尿。
那会怎么不见他为了自由而战呢？
这会倒是不再要求自由和隐私了，而是不断抱怨着警员们办事能力，指责着其不负责等等。
“我要睡觉了，你要敢在吵吵，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楼下去喂丧尸！”
“你不能这样做！”
娘炮开口向刚刚还在被他诋毁的警员求助，“你们不会坐视这家伙犯法的对吧！”
警员们早就看他不爽了，一个个扭过脑袋去，似乎在说如果对方真的这么做了，他们只会当看不到。
娘炮彻底慌了神，钻到硬纸板和窗帘做成的床铺中，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吉尔对项荆说到，“前半夜就摆脱你了，到了三点换我值后半夜。”
项荆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吉尔转身打了个哈欠，看得出来她确实很缺乏睡眠。
和项荆一起守夜的是一个精壮的男人，不是跟着吉尔的人，他对着项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因为现在还有电，除了幸存者们睡觉的地方，这一层的灯都亮着，这样的话可供那个怪物躲藏的地方就少了。
项荆来到走廊上，点了根烟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
里面的空间很大睡下四十个人都不觉得拥挤，但是那股味道太难闻了，中央空调的换气开了都没有用，有的选的话项荆还算决定出来透透气。
项荆没有走远，拿了一张椅子坐在了走廊上。
反正也是闲着没有什么事，项荆拆开枪械进行保养。
因为这里的桌椅都被幸存者们拿起堵楼梯了，所有很空旷，加上还有灯光并没有多少可供藏身的地方，那只丧尸只要出现项荆就能第一时间发现。
项荆抓着已经被取下弹匣的手枪，也不见有什么动作，手枪就被大卸八块分成了几个部分。
虽然现在的火药技术比百年前进步很多，甚至配合有些枪械本身的巧妙设计能做到真正的无残留，但该做的保养还是很有必要的。
就在项荆细致地抹去复进簧上多余的枪油时，身后传来了动静。
男人看着提着步枪看过来的项荆，急忙说到，“嘿放松哥们，这位女士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我陪她一起去。”
项荆看到是那个和自己一起守夜的男人搂着个女人后，说到，“去吧伙计，我帮你看着。”
便又坐回了椅子上，继续完成手上的活。
上厕所？鬼信啊，难道你用杜蕾斯擦屁股。
女人经过项荆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故意把衣服往下扯了扯，露出一抹白色。
你特么都约了牌友还来撩我？全身上下也就胸能看了，知不知道自己那张脸毛孔大的让人看了会得密恐的。
项荆专心地组合着手枪。
如果是吉尔的话，项荆倒不抗拒，就是刚认识不到一天没有感情基础，单纯打牌又不是那么有意思。
两人回来了，倒是没有发生恐怖电影里的体现着导演恶趣味的狗血剧情，从女人脸上的表情和时间来看，她相当的满意这一次的牌局。
女人进去了男人没有着急进去，而是问项荆要了根烟。
看来事后一根烟是全世界通用的，在抽完烟后有人和男人换了岗，于是项荆身上的烟又少了一根。
看了看终端，发现已经三点过一刻了，还没有人来换岗，项荆进去找到了熟睡的吉尔。
看到对方恬静的睡颜，项荆决定不打搅她的美梦。
接替那个男人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员，项荆认识他是吉尔的人。
项荆点上了一根烟和对方聊了起来。
小伙子叫乔治，汐江州警察学院毕业，刚脱离实习生的身份才不到一年，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菜鸟新人。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警力在这片区域？说起来有些丢脸，五月份初的时候，这里出现了一伙银行抢劫犯挟持了职员，局里面出动了几乎所有的警力都无法救下人质，后面瓦伦丁长官支援过来后孤身一人就解决了所有劫匪，话说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印象吗，媒体应该一直在报导这个事情来着。”
“我是五月九号才回到n市，后来呢？话说吉尔身手原来这么强的吗？”
“后来？后来当然是爆发了丧尸啊，吉尔长官带着我们逃进了这里，然后被丧尸堵了一个夜晚。所有人都挤在一个不大的办公区内，外面是恐怖的丧尸，缺少食物。于是长官决定出去消灭掉这一层的丧尸，开始是很顺利的，那些丧尸虽然恐怖，但是我们的枪法也不是盖的。直到后来出现了那只，嗯，特殊感染者后。情况就变得急转真下，原本和我们一起出来的有二十个人的...”
乔治说到这表情变得伤感，他注意到了自己的情绪，忙的调整了一下。
“你问吉尔长官的身手？她可是蝉联警察学院三年的射击冠军，自由格斗中能越量级打败对手的。虽然吉尔长官说在任务，并非是她一个人打败了所有的劫匪，而是劫匪之中出现了丧尸，她才能浑水摸鱼。但扪心自问，让我单身一人过去不仅要对付劫匪和丧尸，还要在那种情况下救出人质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她却做到了。”
项荆从乔治的语气中能听得出，他对吉尔的崇拜，还有别的什么感情，正想开口的时候，里面传出了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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