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高山镇
一个中年人带着欧阳明巍进了城，他没看见民宿和农民，一路走来都是练兵场和马舍。
中年人看出了欧阳明巍的疑惑：“这是城南，人都在城北，那里有重兵把守。”
到了城主府，欧阳明巍看着这红漆大门与金边牌匾，还不确定，最后进了城主府看着地上铺的青石砖摇摇头说：“看来又是个贪官污吏。”
中年男子：“此言差矣，凌公子，你可知这高山镇有多少户人，有多少亩田，每年又要上贡朝廷多少石粮食？”
欧阳明巍：“额，不知。”
“高山镇十年前仅仅有两千余户人家，现在却有三千五百余户，田地更是稀缺只有南边和北边郊外的五十亩地，一户人家三亩地，可是当时有足足两千户啊，虽然以前一户人家只有四到五人，那五十亩地也是不够的，况且高山镇周围到处都是高山丘陵，朝廷救灾的粮食都运不过来……”
欧阳明巍看着越讲越来劲的中年人忍痛断他：“那商城主是好人咯？”
中年人：“此言差矣！世间哪来的非黑即白的事啊，你所看到的无非是我想让你看到的，你所听到的无非是我讲给你听的，拓小子，你还太年轻了！哈哈哈……”
欧阳明巍听着这笑声一愣神，发现自己在城主府门前，门上没有了红漆，只是木门上涂了层桐油，进入城主府内，地上也仅仅是不规则的石板铺地。
“哎，您怎么称呼？”欧阳明巍看向旁边的中年人。
中年人：“你叫我林管事就行。”
欧阳明巍：“林管事，你什么时候换了身衣裳？”
林管事：“有吗？没啊，我一直穿的这身。”
‘大红配绿……’欧阳明巍心想。
林管事：“凌公子，老爷请您到书房一叙，跟我来。”
欧阳明巍：“好。”
到了书房林管事退下了，欧阳明巍看到商城主和左手包扎了的牧仁。
“商城主，你找我是有何事？”欧阳明巍看着商城主说。
“凌公子啊，你出山历练是为了什么？莫非是有什么宝物出世？”商城主眯着眼睛笑着问道。
“出来历练无非两件事，见识没见识的事和结交江湖朋友，宝物什么的城主你太看我了。”本来欧阳明巍看到府中陈设对商城主有所改观，现在看着眯着眼笑的商城主完全就是个吝啬奸诈的商人模样。
“那这高山镇怕是会让凌公子失望了，这高山镇九成九的都是流民逃到这山沟沟里的，这招安的土匪都不占一成，朝廷视察的官员都只在北边千里外的嶂峰城落脚。”
“哦？土匪都不占一成，那筑造那高墙是防御什么的？又为何逃亡到此？”欧阳明巍疑惑道。
牧仁：“这山地丘陵众多，本不适合人们聚居，但这远离外面是非，就连那嶂峰城都只是一众药农和驻扎士兵，可奈何山中精怪之甚，才筑起这高墙。”
“精怪？何种精怪要筑起这三丈（1市丈合3.33米）高的城墙？”欧阳明巍疑惑道。
“山魈，官书上有记载，民间称之为‘大马猴’食性广，会袭人。这里当年正是山魈的地盘。”牧仁道。
“城墙仅仅是防御山魈的？山中的大虫呢？”
牧仁：“大虫可没有山魈多。不过现在没有了，我们把山魈、大虫和青面狼都赶进了西边的高地森林去了。”
“如果你有需要皮革和骨头什么的，可以去高地森林看看。”商城主从中插话道。
“……”牧仁在旁边欲言又止。
“好，那我先去城中寻个住处了，有缘再会。”欧阳明巍没有久留。
牧仁走到门边看着欧阳明巍走远，对商城主说：“哎，城主你不是说要拉拢他吗？现在怎么赶他走了？”
“牧仁啊！你是真傻还假傻啊，就凭我手上的两千民兵能干什么？粮草都得进贡的时候购置，出去翻不起丁点浪花。”
“是没兵，没地没粮，所以才要打仗嘛，没兵，去抓壮丁，没粮去掠地，呆在这犄角旮旯里，不是天天跟这山里野物斗，就是种草药，挖草药，卖草药的，等老了都还在这山里。”牧仁听到说他傻，当场就不乐意了。
“现在这天下太平，造反人人诛之，到时候你在那些贪官墨吏眼中就是一功勋，还有，不要说打什么有名武将了，你出去连那小子都打不过。”商猛苦口婆心的劝道。
“商猛，我跟了你十余年，如今你跟我说不造反了，你是在这当城主当舒服了是吧，好！我走。”牧仁气得直接就要走。
“牧仁，那小子初次出来历练，肯定在家族中没话语权，南边百里内就一处有人烟，估计是一个村落，到时候你跟我去看看，其他事另说。”商猛妥协道。
牧仁：“好，我去看着那条巨蛇。”
“对了，把林管事叫来。”商猛道。
“老爷。”牧仁走后林管事就被叫到书房。
“嗯，你带那小子来的时候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商猛问道。
“有！老爷，奇怪的是欧阳凌他不是我带入府中的，而且他还问了我一句是不是换了身衣裳。”林管事回答。
“不是你带入府中的？换了身衣裳？”商猛摸了摸山羊胡。
“看来过几天就该去那看看了，林管事，你去挑一百个骑兵训练，我过两天要办点事。”
“是老爷，哦对了，后天朝廷进贡的事……”
“把草药都拿去京城卖了，买粮食和农具。然后向巡抚所要救灾粮食，上贡一点皮草就行了，派刺史的话就把皮草也卖了买粮食。”商猛面无表情得说道，看来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中年人看出了欧阳明巍的疑惑：“这是城南，人都在城北，那里有重兵把守。”
到了城主府，欧阳明巍看着这红漆大门与金边牌匾，还不确定，最后进了城主府看着地上铺的青石砖摇摇头说：“看来又是个贪官污吏。”
中年男子：“此言差矣，凌公子，你可知这高山镇有多少户人，有多少亩田，每年又要上贡朝廷多少石粮食？”
欧阳明巍：“额，不知。”
“高山镇十年前仅仅有两千余户人家，现在却有三千五百余户，田地更是稀缺只有南边和北边郊外的五十亩地，一户人家三亩地，可是当时有足足两千户啊，虽然以前一户人家只有四到五人，那五十亩地也是不够的，况且高山镇周围到处都是高山丘陵，朝廷救灾的粮食都运不过来……”
欧阳明巍看着越讲越来劲的中年人忍痛断他：“那商城主是好人咯？”
中年人：“此言差矣！世间哪来的非黑即白的事啊，你所看到的无非是我想让你看到的，你所听到的无非是我讲给你听的，拓小子，你还太年轻了！哈哈哈……”
欧阳明巍听着这笑声一愣神，发现自己在城主府门前，门上没有了红漆，只是木门上涂了层桐油，进入城主府内，地上也仅仅是不规则的石板铺地。
“哎，您怎么称呼？”欧阳明巍看向旁边的中年人。
中年人：“你叫我林管事就行。”
欧阳明巍：“林管事，你什么时候换了身衣裳？”
林管事：“有吗？没啊，我一直穿的这身。”
‘大红配绿……’欧阳明巍心想。
林管事：“凌公子，老爷请您到书房一叙，跟我来。”
欧阳明巍：“好。”
到了书房林管事退下了，欧阳明巍看到商城主和左手包扎了的牧仁。
“商城主，你找我是有何事？”欧阳明巍看着商城主说。
“凌公子啊，你出山历练是为了什么？莫非是有什么宝物出世？”商城主眯着眼睛笑着问道。
“出来历练无非两件事，见识没见识的事和结交江湖朋友，宝物什么的城主你太看我了。”本来欧阳明巍看到府中陈设对商城主有所改观，现在看着眯着眼笑的商城主完全就是个吝啬奸诈的商人模样。
“那这高山镇怕是会让凌公子失望了，这高山镇九成九的都是流民逃到这山沟沟里的，这招安的土匪都不占一成，朝廷视察的官员都只在北边千里外的嶂峰城落脚。”
“哦？土匪都不占一成，那筑造那高墙是防御什么的？又为何逃亡到此？”欧阳明巍疑惑道。
牧仁：“这山地丘陵众多，本不适合人们聚居，但这远离外面是非，就连那嶂峰城都只是一众药农和驻扎士兵，可奈何山中精怪之甚，才筑起这高墙。”
“精怪？何种精怪要筑起这三丈（1市丈合3.33米）高的城墙？”欧阳明巍疑惑道。
“山魈，官书上有记载，民间称之为‘大马猴’食性广，会袭人。这里当年正是山魈的地盘。”牧仁道。
“城墙仅仅是防御山魈的？山中的大虫呢？”
牧仁：“大虫可没有山魈多。不过现在没有了，我们把山魈、大虫和青面狼都赶进了西边的高地森林去了。”
“如果你有需要皮革和骨头什么的，可以去高地森林看看。”商城主从中插话道。
“……”牧仁在旁边欲言又止。
“好，那我先去城中寻个住处了，有缘再会。”欧阳明巍没有久留。
牧仁走到门边看着欧阳明巍走远，对商城主说：“哎，城主你不是说要拉拢他吗？现在怎么赶他走了？”
“牧仁啊！你是真傻还假傻啊，就凭我手上的两千民兵能干什么？粮草都得进贡的时候购置，出去翻不起丁点浪花。”
“是没兵，没地没粮，所以才要打仗嘛，没兵，去抓壮丁，没粮去掠地，呆在这犄角旮旯里，不是天天跟这山里野物斗，就是种草药，挖草药，卖草药的，等老了都还在这山里。”牧仁听到说他傻，当场就不乐意了。
“现在这天下太平，造反人人诛之，到时候你在那些贪官墨吏眼中就是一功勋，还有，不要说打什么有名武将了，你出去连那小子都打不过。”商猛苦口婆心的劝道。
“商猛，我跟了你十余年，如今你跟我说不造反了，你是在这当城主当舒服了是吧，好！我走。”牧仁气得直接就要走。
“牧仁，那小子初次出来历练，肯定在家族中没话语权，南边百里内就一处有人烟，估计是一个村落，到时候你跟我去看看，其他事另说。”商猛妥协道。
牧仁：“好，我去看着那条巨蛇。”
“对了，把林管事叫来。”商猛道。
“老爷。”牧仁走后林管事就被叫到书房。
“嗯，你带那小子来的时候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商猛问道。
“有！老爷，奇怪的是欧阳凌他不是我带入府中的，而且他还问了我一句是不是换了身衣裳。”林管事回答。
“不是你带入府中的？换了身衣裳？”商猛摸了摸山羊胡。
“看来过几天就该去那看看了，林管事，你去挑一百个骑兵训练，我过两天要办点事。”
“是老爷，哦对了，后天朝廷进贡的事……”
“把草药都拿去京城卖了，买粮食和农具。然后向巡抚所要救灾粮食，上贡一点皮草就行了，派刺史的话就把皮草也卖了买粮食。”商猛面无表情得说道，看来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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