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戈登习惯了回头没
直到凌晨，戈登的汽车才缓缓地停在家门口的空地上。
这一路上，他时不时地回想起法尔科内一行人的供述，尤其是蝙蝠侠神出鬼没地抓住他们的过程。
据供述，事发当时最先遭殃的是法尔科内的保镖，在他和外围打手对接时，突然遭到了来自背后的偷袭，可是他记得自己身后是集装箱，根本不可能藏人。
而当时保镖对面的打手则供述道，他的确看到一个黑影从保镖身后跳出，而那里一秒钟之前还没有人，仿佛凭空出现一样。自己根本来不及摸枪，脸上就挨了一拳，但是他记得那人距离自己至少还有一米多，而且他压根没有抬手碰自己。
其他人的供述也大差不差，都是遭遇了来自不可能方向的袭击，其中法尔科内和他的司机的描述则更为奇特。
司机说蝙蝠侠出现后，不知道为什么车子就开不动了，而他跳车逃跑时被一道沟绊倒，要不然早就跑掉了。不过戈登在车子附近根本没看到什么沟。
法尔科内则一口咬定，蝙蝠侠撕开了自己车子的顶棚，自己是被他从上面拖出去的。但是戈登看过了，那车子根本分毫未损。
法尔科内还说过，蝙蝠侠让铁链活了过来将他缠住。戈登觉得这更像是他被吓出了幻觉，就像他的同伙们遭遇的那些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一样。
估计蝙蝠侠提前释放了什么致幻或者麻醉的气体，然后才行动的，否则别说制服这么多人，就算抓这么多猪，他都忙不过来。
戈登心想算了，还是先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手中的毒贩身上吧，蝙蝠侠身上的秘密以后再说。
哥谭的超自然现象又不是只有蝙蝠侠一个，自己昨晚的遭遇就是个例子。
他一脸疲惫地下车，锁好车门，踏上门口回廊，正要掏钥匙时，忽然听到侧后方传来轻轻的一声：“戈登警官。”
这个声音正是他在办公室时听到过的，戈登回头望去，一个身着紧身黑衣，蒙着黑色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男人从墙角的阴影里走出，看上去既像准备入室盗窃的小偷，又像是要去执行秘密潜入任务的特战队员。
戈登心想蝙蝠侠竟然跟到自己家来了，不过正好这回可以问个清楚了，他倒是没用订书器顶着我的脖子，说道：“没想到你对法尔科内下手这么快，你说的信号就是那个探照灯照出来的标记吗？还有你到底是怎么抓住他们的，我听着怎么就那么……”
布鲁斯打断他：“今晚的事情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可是你现在的打扮和法尔科内描述的一模一样。”
布鲁斯说道：“你先告诉我，法尔科内和他的手下还说了些什么？比如他们是怎么被抓住的？”
戈登转述了法尔科内一行人的供词。布鲁斯听完后说道：“实际上我并不知道他的交易提前到了今天夜里，法尔科内很可能把一个打扮相似的人认成我了，他当时一定被吓坏了。”
布鲁斯说话同时，戈登陷入沉思。他明白蝙蝠侠没有必要骗自己，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被抢了先，蝙蝠侠也是要对法尔科内动手的。
可是法尔科内的那些幻觉怎么解释呢？难道是真的？
戈登忽然想到，法尔科内手下描述的蒙面义警的行动方式，和断手色狼提供的供词很接近，也许昨晚的蒙面人才是真正抓住法尔科内的人。
法尔科内那一帮笨蛋，肯定是先入为主地以为出现的就是蝙蝠侠，却不知道敢于出手惩戒他们的可不止蝙蝠侠一人。自己也受了他们的影响，一直只往蝙蝠侠身上去想了。
布鲁斯见戈登发愣，问道：“你好像回忆起什么了？”
戈登说道：“你记不记得在我的办公室，我提到昨晚遇见了一个你的效仿者？”
布鲁斯点点头：“记得。”
“当时你没听完就走了，现在我有必要把话讲完。”
戈登描述了昨夜和哈维·布洛克一起抓捕蒙面人，然后蒙面人在眼前跑掉的事情。
讲完后戈登说道：“你能相信吗，他只在我扭头的一瞬间就消失了，而附近除了三面高高的墙壁，什么隐蔽的地方都没有。”
布鲁斯心想那倒也不难，不过需要抓钩枪之类的装备。听戈登的描述，那人应该是空着手的，有这个本事的人可不多。
他最近就见过一个。
现在种种迹象都已经指向了那个乔利安，他能曾经在封闭的更衣室里凭空消失，也能用类似的能力躲过戈登的逮捕。布鲁斯想到这里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个蒙面人今晚抓住了法尔科内？”
戈登说道“能够神出鬼没地将法尔科内一伙一网打尽，除了你和他我想不出第三个人了。”
布鲁斯心想你高抬我了，我借助装备也许可以给车顶开天窗，但是让车子恢复如初是我做不到的。他说道：“这个人我会尽快去调查，你先抓紧审法尔科内，尽可能多搜集一些证据，这回可不能让这家伙逃脱制裁。”
这时门里传来一个声音：“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进屋啊？”
戈登连忙扭头应道：“我在和同事讲话，马上就进屋……”
这时房门打开了，小芭芭拉踢踏着拖鞋，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戈登还在想怎么向女儿解释，这个同事为什么打扮得跟个飞贼一样，小芭芭拉却问道：“你的同事在哪儿呢？”
戈登回过头，发现蝙蝠侠早已不见了。
又来回头没是吧！你和那个效仿者肯定有不少共同语言。
戈登摇摇头，在女儿的催促声中走进了房屋。
布鲁斯在开车返回韦恩庄园的路上盘算着，毫无疑问戈登的判断是对的，砍断色狼的手，抓捕法尔科内，这些都是乔利安干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也想在哥谭当蒙面义警吗？
他以为当义警很好玩？还是说他已经做好了觉悟，打算和这些蚕食哥谭财富和精神的渣滓斗到底？
如果他真的做好了觉悟，也许真的可以成为我的一个盟友，我们不仅可以一起对抗这些帮派，还可以由此开始成立一个组织，联合全天下的超能力者。
布鲁斯心想，是时候和乔利安正面谈谈了。
这一路上，他时不时地回想起法尔科内一行人的供述，尤其是蝙蝠侠神出鬼没地抓住他们的过程。
据供述，事发当时最先遭殃的是法尔科内的保镖，在他和外围打手对接时，突然遭到了来自背后的偷袭，可是他记得自己身后是集装箱，根本不可能藏人。
而当时保镖对面的打手则供述道，他的确看到一个黑影从保镖身后跳出，而那里一秒钟之前还没有人，仿佛凭空出现一样。自己根本来不及摸枪，脸上就挨了一拳，但是他记得那人距离自己至少还有一米多，而且他压根没有抬手碰自己。
其他人的供述也大差不差，都是遭遇了来自不可能方向的袭击，其中法尔科内和他的司机的描述则更为奇特。
司机说蝙蝠侠出现后，不知道为什么车子就开不动了，而他跳车逃跑时被一道沟绊倒，要不然早就跑掉了。不过戈登在车子附近根本没看到什么沟。
法尔科内则一口咬定，蝙蝠侠撕开了自己车子的顶棚，自己是被他从上面拖出去的。但是戈登看过了，那车子根本分毫未损。
法尔科内还说过，蝙蝠侠让铁链活了过来将他缠住。戈登觉得这更像是他被吓出了幻觉，就像他的同伙们遭遇的那些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一样。
估计蝙蝠侠提前释放了什么致幻或者麻醉的气体，然后才行动的，否则别说制服这么多人，就算抓这么多猪，他都忙不过来。
戈登心想算了，还是先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手中的毒贩身上吧，蝙蝠侠身上的秘密以后再说。
哥谭的超自然现象又不是只有蝙蝠侠一个，自己昨晚的遭遇就是个例子。
他一脸疲惫地下车，锁好车门，踏上门口回廊，正要掏钥匙时，忽然听到侧后方传来轻轻的一声：“戈登警官。”
这个声音正是他在办公室时听到过的，戈登回头望去，一个身着紧身黑衣，蒙着黑色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男人从墙角的阴影里走出，看上去既像准备入室盗窃的小偷，又像是要去执行秘密潜入任务的特战队员。
戈登心想蝙蝠侠竟然跟到自己家来了，不过正好这回可以问个清楚了，他倒是没用订书器顶着我的脖子，说道：“没想到你对法尔科内下手这么快，你说的信号就是那个探照灯照出来的标记吗？还有你到底是怎么抓住他们的，我听着怎么就那么……”
布鲁斯打断他：“今晚的事情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可是你现在的打扮和法尔科内描述的一模一样。”
布鲁斯说道：“你先告诉我，法尔科内和他的手下还说了些什么？比如他们是怎么被抓住的？”
戈登转述了法尔科内一行人的供词。布鲁斯听完后说道：“实际上我并不知道他的交易提前到了今天夜里，法尔科内很可能把一个打扮相似的人认成我了，他当时一定被吓坏了。”
布鲁斯说话同时，戈登陷入沉思。他明白蝙蝠侠没有必要骗自己，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被抢了先，蝙蝠侠也是要对法尔科内动手的。
可是法尔科内的那些幻觉怎么解释呢？难道是真的？
戈登忽然想到，法尔科内手下描述的蒙面义警的行动方式，和断手色狼提供的供词很接近，也许昨晚的蒙面人才是真正抓住法尔科内的人。
法尔科内那一帮笨蛋，肯定是先入为主地以为出现的就是蝙蝠侠，却不知道敢于出手惩戒他们的可不止蝙蝠侠一人。自己也受了他们的影响，一直只往蝙蝠侠身上去想了。
布鲁斯见戈登发愣，问道：“你好像回忆起什么了？”
戈登说道：“你记不记得在我的办公室，我提到昨晚遇见了一个你的效仿者？”
布鲁斯点点头：“记得。”
“当时你没听完就走了，现在我有必要把话讲完。”
戈登描述了昨夜和哈维·布洛克一起抓捕蒙面人，然后蒙面人在眼前跑掉的事情。
讲完后戈登说道：“你能相信吗，他只在我扭头的一瞬间就消失了，而附近除了三面高高的墙壁，什么隐蔽的地方都没有。”
布鲁斯心想那倒也不难，不过需要抓钩枪之类的装备。听戈登的描述，那人应该是空着手的，有这个本事的人可不多。
他最近就见过一个。
现在种种迹象都已经指向了那个乔利安，他能曾经在封闭的更衣室里凭空消失，也能用类似的能力躲过戈登的逮捕。布鲁斯想到这里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个蒙面人今晚抓住了法尔科内？”
戈登说道“能够神出鬼没地将法尔科内一伙一网打尽，除了你和他我想不出第三个人了。”
布鲁斯心想你高抬我了，我借助装备也许可以给车顶开天窗，但是让车子恢复如初是我做不到的。他说道：“这个人我会尽快去调查，你先抓紧审法尔科内，尽可能多搜集一些证据，这回可不能让这家伙逃脱制裁。”
这时门里传来一个声音：“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进屋啊？”
戈登连忙扭头应道：“我在和同事讲话，马上就进屋……”
这时房门打开了，小芭芭拉踢踏着拖鞋，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戈登还在想怎么向女儿解释，这个同事为什么打扮得跟个飞贼一样，小芭芭拉却问道：“你的同事在哪儿呢？”
戈登回过头，发现蝙蝠侠早已不见了。
又来回头没是吧！你和那个效仿者肯定有不少共同语言。
戈登摇摇头，在女儿的催促声中走进了房屋。
布鲁斯在开车返回韦恩庄园的路上盘算着，毫无疑问戈登的判断是对的，砍断色狼的手，抓捕法尔科内，这些都是乔利安干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也想在哥谭当蒙面义警吗？
他以为当义警很好玩？还是说他已经做好了觉悟，打算和这些蚕食哥谭财富和精神的渣滓斗到底？
如果他真的做好了觉悟，也许真的可以成为我的一个盟友，我们不仅可以一起对抗这些帮派，还可以由此开始成立一个组织，联合全天下的超能力者。
布鲁斯心想，是时候和乔利安正面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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