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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馆主我想学剑

    看起来有些恶心,却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徐望仙想也没想,一仰而尽。

    囚笼中,血魔另外半边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寸新生而出。

    徐望仙看了看,大约明早血魔就可完全恢复。

    心神再次一动,出现在了额头上方的当阳窍内。

    与印堂窍如出一辙,当阳窍中同样有一个银色囚笼,里面坐着一个疤脸和尚。

    赫然是恨不得食其肉、抽其魄的天堂邪僧。

    此时的僧人,盘膝而坐,双手合十,面目庄严肃穆,口中念念有词,周身散发着佛家金光,如同一位参透经书的得道高僧。

    哪有半点邪气?

    僧人本命神通为“金刚不坏之体”,能使真气融入肉体,增强力量,还能在体外形成金色钟罩,是一门内外兼修的佛家功法。

    这不由得让徐望仙大大惊喜。

    他可没忘记当初僧人全力一击,将其击飞两丈开外的场景。

    虽然那时候他已经精疲力尽,认可看出僧人的恐怖。

    徐望仙本身修习的《神魔镇狱功》是以力证道,若辅以此神通,力量更加骇人。

    不仅如此,十九一道剑芒才破除的金色钟罩,更让他见猎心喜。

    以后若是再遇到类似张志盛的箭矢、剑平生的剑气,他能够应付的更加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镇魔”中的神通,不能像书生灵虫、丹灵蝌蚪那般帮助徐望仙领悟,不用费半点脑筋。

    而是,需要徐望仙操控囚笼傀儡,施展而出。

    好在,傀儡只有一丝本命片段,可让其在囚笼将神通一遍遍展示,在窍穴内练习操控方法,不怕浪费真气。

    是以,练习起来事半功倍。

    参照印堂窍内的血魔,要想达到随心所欲,如臂驱使的地步,不用花费太多时间,一天足矣。

    ......

    巷尾,有一个不足百平米的小户人家。

    王寡妇将小女孩擦拭洗净,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脸上阴晴不定,沉默片刻说道:

    “阿秀,你要答应为娘一件事。今后不准种植金灵芝以外的灵草,我知道你很喜欢灵植,要是真的忍不住,只能.....只能去徐公子家中种植,你能明白为娘的意思吗?”

    陈阿秀躺在软绵绵的被窝里,只露出个小脑袋,扑闪着眼睛:

    “娘是说,我种的灵植不能给外人看到,就像今天那样,被他们知道了,就要把我带走,是不是?”

    王寡妇扑哧一笑,满室生花:“差不多就这意思,能做得到吗?”

    陈阿秀回答:“只要不离开娘亲,娘亲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真乖。不管未来怎么样,娘亲绝对不会让你进入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宗门之内!”

    王寡妇抚摸着她的额头,看着她轻轻熟睡,浅浅微笑,如同水晶般清澈透明。

    她起身走出屋外,端进来一个鱼缸,放在床头。

    窗外阴雨不知何时停了,灯油逐渐燃烧殆尽,屋内一片昏黄。

    就在这时,床上的陈阿秀突然凭空飞起,半空中身体蓦然飞速缩小,噗地一声落入鱼缸之中,溅起一阵水花。

    王寡妇任凭几滴水迹砸在脸上,看着鱼缸中的红色锦鲤,神情所有所思。

    锦鲤不过巴掌大小,沉在水底,两边的鱼鳃一张一合地活动着。

    只听王寡妇喃喃自语:

    “白日为人,午夜化鱼。阿秀自生下来,就被捆龙索锁住,是以从小体弱多病。究竟是谁,用什么东西,竟能破开捆龙仙索,难不成真的是那个少年吗?”

    不知何时,她的手中出现一根木制的小棒。

    陈阿秀病好的当晚,王寡妇就发现了异常,是以明察暗访。

    陈阿秀去过什么地方,遇见什么人,吃过什么东西,事无巨细,所以相关的一起都被王寡妇查的清清楚楚。

    唯一异常的是,徐家小子给了阿秀一个金鱼小糖人。

    手里的木棒正是当日陈阿秀吃完糖人,被她小心收起来的。

    可惜,无论她如何探查,它真的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棒,没有任何特点。

    为此,她甚至接连几日,都去陈麻子的糖人摊前探查。

    虽然结果自然一无所获,可王寡妇仍然发现了些许异常。

    自从那天起,徐家小子戒了酒,打伤了张家奴仆,然后亲自挑了个金鱼小糖人給陈阿秀。

    要知道,那酒鬼终日酗酒,卖光家当,怎么可能舍得花钱买糖人?

    也就是在那天,那个臭小子竟然让女儿偷胸衣!

    不当酒鬼,却想当色诡不成?

    一想到这,王寡妇不由得脸颊发烫,呼吸变得沉重。

    自此之后,那徐色诡一发不可收拾,败张家公子,杀张家奴仆,紧接着一剑破了周掌柜的气海,名震城西,因此有了平安巷第一剑修的名号。

    虽然王寡妇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女人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她,陈阿秀如今的情况,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王寡妇长叹一声:

    “失去了捆龙索的钳制,阿秀就是跃出龙门的鲤鱼,势必一飞冲天,可如今人妖两族势如水火,若是被发现,真就万劫不复了。

    师兄啊,你这个薄情的负心汉,将阿秀托付于我,自己却一死了之,师妹在你心里真的就没有一丁点的位置吗?”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呢喃,眼中满是幽怨。

    ......

    秋雨绵绵,足足下了三日,天色终于放晴。

    久违了的初阳破晓而出,一束束暖光打散冷意,照耀在身上,不由得让人一阵舒适惬意。

    先前萧条冷淡的早餐店,如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一处角落,陈瘸子看着嘈杂的像菜市场一样的早餐店,有些惊奇:

    “嚯,这下李屠妇该高兴了,这么多人,早餐价格也连翻两番,再加上卖的猪肉,一天下来,可是赚大发了。”

    “谁说不是,几天阴雨,这些涌进来的外地人怕是憋坏了。”刘老三吞下一个肉包子,满眼羡慕:

    “你们听说了没有,东头的余哑巴卖了宅子,回北方老家了。猜猜看,他卖了多少钱?”

    不等他们回话,刘老三张开双手,又加上半只手,恨恨说道:

    “足足一万五千两白银啊,天杀的余哑巴真他、娘好运,竟然碰上了百炼宫的嫡传弟子,那余哑巴本就是狮子开大口,等着讨价还价。

    谁知对方二话不说,当场给钱,晚上就住了进去。满满一整箱白花花的银子,余哑巴怕是睡觉都会被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