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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张轩分兵克七城,张举京城立宝台

    书接上文,却说张轩兵马,于五月十五日,在壁州附近的官堡破了王黎主力兵马,王黎见状,兵退扶州,单骑撤往兴元府。张轩整顿兵马数日,决议在五月廿日,分兵出击。

    五月廿日辰时正,张轩集结众将,又集结二十二万步骑兵,决议分兵两路。只听凌星道:“将军,小将不才,愿带兵马为先锋,为张将军开路。”张轩闻此,抽出第一枝令道:“好,凌星听令。”凌星出列道:“在!”张轩道:“本将分你十万步骑兵,攻破兴元府北部各城池,在兴元府集合。”凌星得令,欲去带兵,张轩道:“凌将军留步。”凌星停步,回身道:“将军有何吩咐?”张轩道:“我让杜无苏和徐伊随你一起带兵,能相互商议军务。”凌星谢过,徐伊与杜无苏紧随凌星之后,前去带兵。

    张轩见三将去了,又道:“刘基玮与王宇洲两位将军,可与我带领余下步骑兵,直奔兴元府北三十里处安营扎寨。等待凌星兵马,合兵一处后总攻兴元府。”众将得令后,分别去带兵了。

    五月廿一日,壁州守将陈卫,带部下五千骑兵前来归降,凌星闻此大喜,将兵马入驻壁州。凌星又在壁州设立中军大帐,众将入帐行礼。陈卫也行礼道:“陈卫参见凌将军。”凌星连忙扶起道:“陈将军请起,不必多礼。”陈卫起身,道:“凌将军如此待我,陈某可以将兴元府北部事宜,告知众位。”

    分宾主入座后,陈卫道:“众位,这兴元府北部各城,靠近京畿道,自陛下迁都长安之后,凤州、巴州两城,增兵两万五千,集州、扶州又有三万兵马。再加上山南道西部的朗州、万州、澧州三地的六万后备兵马,一共就有不下十一万人啊!”凌星思索道:“张将军就给我十万步骑兵,如此,该如何破城。”陈卫道:“依小将之见,可先进兵扶州,昨夜得到情报:山南道西部三城的后备兵马,将在扶州安营扎寨,若破扶州,则破巴梁道北部大半矣!”凌星大喜,令全军直奔扶州。

    五月廿二日巳时一刻,凌星兵马至扶州,扶州守将李权闻张轩进兵,大怒。亲自横刀立马,带五千骑兵出城对峙。

    两军对圆,李权喝道:“你等反贼,杀我周帝,可拿命来!”陈卫大怒,道:“张将军,我今杀了敌将,做进见之礼如何?”张轩大喜,陈卫手舞铁脊蛇矛,纵胯下白马,直奔李权杀到,这李权也不是虚的:纵马舞刀,接住厮杀。二将略斗三五合,陈卫一矛将其挑于马下。凌星大喜,舞剑喝道:“全军冲锋,拿下扶州。”十万余步骑兵马,四面围攻扶州城,略攻小半个时辰,扶州城破,凌星等众将入城屯兵。

    入城后,凌星迅速派遣探马四面哨探,若有情报,火速回报,探马得令去了。凌星等将又商议军务很长时间。

    未时二刻,东、南两面探马回报:“启禀将军得知,巴州、朗州两地援军,正在向扶州前进。”凌星大惊,徐伊道:“如此,可分兵破巴州、朗州。然后合兵一处,在扶州前后夹击,可操胜算。”凌星道:“如今我们只有八万兵马,如何是好?”杜无苏道:“可出兵六万,兵分两路前去攻打。然后合兵扶州,决一死战。”凌星大喜,忙令徐伊、杜无苏道:“你二将各带三万兵马,攻打巴州、朗州,其后带精锐,前来扶州会合。”二将得令,忙带兵去了。凌星道:“陈将军可与我守城。”陈卫得令,便去布置了。

    五月廿五日未时一刻,凌星与陈卫正在与来犯之敌血战,此时朗州探马回报:“启禀将军得知:朗州已克,徐伊将军正带一万精锐兵马,前来策应。”凌星大喜,告知探马:“告知徐伊将军:兵马抵达后,可从扶州东门杀入策应。”探马得知,连忙去了。

    五月廿三日,又战三个时辰,就听得东门有兵马杀到:原来徐伊兵马已至,徐伊纵马舞枪,亲带兵马自敌军后方杀入,凌星令陈卫出城策应,前后夹击,敌军大败,受降两万余人。凌星等将对其安抚,降军方才心安。

    五月廿五日,巴州探马慌忙来报:“启禀将军得知:杜将军攻破巴州后,巴州守军余部与巴州内部义军内外夹击,包围了杜将军,形势危急。”凌星大惊,道:“此番如何是好?”陈卫道:“将军莫要担心,小将愿提五千骑兵,前去解救杜将军。”凌星道:“陈将军小心为上。”陈卫得令,带兵去了。

    陈卫带的是骑兵,故进兵甚是迅速。此时杜无苏正在巴州城上血战,兵将无一不尽力,杜无苏手持三股叉,带兵血战。

    正当杜无苏独木难支之时,陈卫带兵杀到。陈卫喝道:“杜将军可听到么!”杜无苏闻此,连忙回道:“听得到!陈将军何事!”陈卫道:“杜将军自北门杀出,小将自会策应。”杜无苏闻此,忙带两千骑兵自北门杀出。陈卫见此,带五千骑兵直奔北门杀到,两军合兵一处,杜无苏成功突围。陈卫清点兵马,还有四千余人,道:“如今巴州难克,可先撤兵,商议对策再出兵。”杜无苏点了点头,二将带兵回城。

    入城,杜无苏请罪道:“凌将军,小将来请罪了!”凌星连忙扶起道:“此非你之过也!”众将分宾主落座后,凌星道:“如今巴州军民,并力阻止。看来巴梁道难克啊!”徐伊道:“那王黎主力兵马尽失,我兵初入巴梁道,地利便不和了。”陈卫道:“为今之计,进兵时可以一字长蛇阵行军,前后照应。”凌星道:“就依二位将军之意。”

    整顿数日,六月初二日。凌星已然有十余万人,又留一万兵马守御扶州,余下兵马尽奔巴州杀到。

    六月初二亥时一刻,凌星等将带兵至巴州城下。陈卫道:“为今之计,可围城起而攻之!”凌星闻此,下令兵马攻城。由于是夜袭巴州,再加上巴州守御的兵马只是一些民兵,故不到半个时辰,就将巴州攻克。

    而此时的张轩兵马,也已将集州攻克,安营扎寨。六月初五日,张轩兵马攻打凤州,成功攻克。巴梁道北部五城以及山南道的朗州,尽被攻克。

    六月初十日,张轩、凌星两路兵马合兵一处,兵攻兴元府。王黎见状,连忙提十万兵马,严防兴元府。张轩见凌星得了陈卫,大喜过望道:“又得猛将,我军此战必胜矣!”于是安营扎寨,商议攻城要事。

    此时一员偏将,名叫宋平。出列道:“张将军,小将认为:兴元府如此坚固,只能诱敌出城,然后袭取之。”张轩闻此大喜,令宋平带一万骑兵,佯装主力诱敌出战。又令刘基玮、王宇洲、徐伊、杜无苏四将,各领兵二万,准备围攻兴元府。

    六月十一日,张轩令宋平带一万骑兵,诱敌出战。宋平得令,带兵围绕兴元府辱骂王黎,王黎本身就因为屡次兵败,而感到气愤。见宋平如此辱骂,就见王黎手持鹊画弓,搭上箭矢,一箭射杀宋平,又让弓箭手乱箭射杀。那一万骑兵连忙回营,仅余下五千人。

    张轩见这五千人,将宋平尸体用车拉回,张轩携众将来迎,见宋平身上,全是箭矢。虎目含泪,慢慢拔出宋平身上箭矢,众将皆低头不语。

    张轩见此,泪如雨下道:“宋将军提出妙策,却不料被王黎那厮杀害。”众将闻此,皆未语流泪。张轩道:“凌将军,飞火炮队可到了?”凌星道:“尽皆带到。”张轩喝令道:“飞火炮队,准备开火破城!”凌星见状,连忙令飞火炮队向前,准备开火。

    飞火炮队连忙上火箭,准备射击。张轩见此,喝道:“全部射出去,一发都不准给我流!”飞火炮队得令,将火箭尽数射出。兴元府城上火焰熊熊,敌兵非死即残,王黎见状,忙道:“勿要惊慌,违令者斩!”敌兵这才不慌,奋力守御城池。

    王黎见状,只得挑选五千精锐骑兵,准备夜袭张轩中军。结果刚一出北门,就被张轩中军包围。张轩喝道:“王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手中这杆枪,必要为我那宋平兄弟报仇!”王黎见状,纵马舞刀,为求突围。张轩见状,纵马舞枪,接住王黎厮杀。张轩武艺本就比王黎高,再加上张轩怒气,全都集结在这枪法上,斗了二十余合,张轩一枪挑开大刀,又一枪扎死王黎。张轩挑着王黎的首级,大声喝道:“众兵将杀上去,我已挑杀了王黎!”兵将见状,军心大增,四门攻城军死死围堵,连续攻了一个时辰,终于兵克兴元府。

    张轩入城,设立中军帐。众将齐聚帐下,张轩道:“今日未时一刻,给宋平将军设祭。”众将默然得令。

    未时正,众将在兴元府设立了祭坛,立了宋平牌位。未时一刻,张轩携众将祭祀。张轩痛哭流涕,哭晕多次。凌星、陈卫等将连忙劝慰,张轩道:“宋平将军此计,若是能成,可大破兴元府,宋平将军亦能有功,可惜...”凌星道:“将军莫要伤心,所谓生死有命,此番攻下兴元府,乃是大功一件,可先写整顿兴元府军民,然后写一封捷报,送往长安便是。”张轩闻此,这才安稳。

    祭祀毕,张轩一面令众将安抚军民,一面自写捷报,送至长安。

    此时的长安,正在建造宫殿,名为兴夏宫。

    是日,乃六月十二日。兴夏宫立毕,张举下旨:款待文武群臣。

    只见那兴夏宫,张举位于正中央,左侧三弟张彻护卫,右侧皇后顾浅侍奉。冷若莹见张轩的位子空着,只能坐在空位。文武群臣,坐在两侧。

    张举起身道:“众文武随我拼杀多年,今日不必拘谨,放心饮酒就是。”众文武皆宽心饮酒,张举与张彻也在一旁举酒欢庆。顾浅见冷若莹:低头不语,巧目含泪。顾浅知道:自打张轩带兵出京,抵御强敌的那一刻起,冷若莹便不放心张轩。每夜,冷若莹的屋子里都是最后一个熄灯;每天早上,冷若莹都是第一个跑到长安城门眺望,希望张轩早日而归。顾浅放下酒杯,在张举耳边言语几句。张举闻此,先让众文武喝好,转身对冷若莹悄声道:“弟妹勿要担心,今日朕让皇后陪你几晚便是。”冷若莹闻此言语,忙道:“陛下不可,我一个人...”未等冷若莹言毕,顾浅忙接话道:“都是姐妹,何必见外,今日嫂子就去陪你。”冷若莹见状,只得谢过。

    张举对顾浅暗道:“你且好生陪伴弟妹就是。”顾浅闻此,便于冷若莹一起饮酒聊天。张举见二人面喜,自也宽心。

    半个时辰后,甘国公独孤宣建议道:“我看光喝酒,亦没什么兴趣,何不以武会友?”福国公阿史那·巴龙一听,道:“俺也是正有此意啊!”众将一听,欲拿出自家兵器。

    此时陕国公独孤权道:“众位将军且慢。”众将闻此不动,只见随从拿来了一些木质兵器,独孤权道:“我早知道:此次大型宴会,你等都要比武,我让亲随根据那你等的武器模样,做出了木制的,大家用这个,既不伤人,亦不伤和气也!”众将闻此大喜,皆拿过木制武器比试。

    众将齐聚宫殿平地处,各自组配:扬国公高无忌与梁王林祤,福国公阿史那·巴龙与威王龙伐,甘国公独孤宣与襄王褚孝。三组并立,只听张举道:“若有胜者,可得宝剑一柄。”众将闻此大喜,相互拼杀。但见:

    “三对烈马,六对臂膀。如哪吒在世,似杨戬下凡。十二条臂膀来去自如,二十四个马蹄东踩西踏。个个都是好身手,位位皆比关张赵。”

    这三对将斗了近百余合,皆不分胜负。张举忙令道:“众将勿要相争。”三对将分开,位列宫下。张举道:“众将武艺超群,皆赐宝剑一柄。”众将谢恩,各归其位。

    陕国公独孤权见状,道:“众位将军皆武艺超群,我等文人亦是满腹经纶啊!”于是独孤权、顾问之一班文人,写了一些诗句,皆是赞扬张举起兵反周,还民安乐的语句。其中陕国公独孤权词:

    “太原张氏起义军,兵发关内甘凉地。力破贼兵千万数,立国中夏还民安。”

    却说这顾问之何许人也?乃是当时给张举传旨之人:昔日历王让其传旨入京,欲杀张举。后顾问之暗语勿要进京事,张举便将顾问之收为己用,起兵反周。顾问之在张举起兵数年来,一直忙于后勤文书工作,张举赞其为“中夏萧何”,有几句诗赞顾问之:

    “先有文官智谋存,亦有武将勇猛出。后方若问谁来令,便有顾姓名问之。”

    那日宴席之后,众将皆回家。顾浅亦陪着张举回殿。冷若莹孤身一人,回到自己的府邸。

    张举回殿,顾浅在一旁服侍。张举道:“弟妹已然自行回家,你去陪陪她吧。虽说我二弟,乃是智勇足备之人,但经掉崖一次,甚是担心,你这几天可陪陪她吧。”顾浅也是贤妻,道:“陛下可早早休息,臣妾去了。”张举点了点头,顾浅便去了。

    顾浅悄悄前去,从窗外看:只见冷若莹手里捏着一个平安符,顾浅见状,悄悄进屋。冷若莹大惊,忙道:“谁!”顾浅道:“是我弟妹。”冷若莹这才安静。

    顾浅走到床前,坐在边上,言道:“弟妹不必担心,张轩将军智勇足备,料他不能有事。”冷若莹道:“嫂子不知,自从张轩那次掉下悬崖,我这心一直就放不下。每夜睡觉,就会做一些噩梦,惊出一身冷汗。”顾浅安抚道:“弟妹不必担心,张轩将军身经百战,不会有事的。”顾浅道:“今日我陪弟妹安歇吧,早早休息。”冷若莹点了点头,便安歇了。

    顾浅见状,便让亲随在床边安排一个安乐椅和一床被子,顾浅便在椅上休息。

    大概丑时一刻,就听得冷若莹口中含糊道:“不要...不要...”顾浅猛的醒来,就听冷若莹大喊一声,直接惊醒。顾浅连忙起身,走到床边安抚道:“弟妹怎么了?”冷若莹道:“我做了噩梦,实在是吓得厉害。”顾浅道:“弟妹勿要如此惊慌,张轩将军乃中夏名将,是位常胜将军,弟妹勿慌。”冷若莹这才宽心,顾浅将她搂在怀内,让她安睡。待其熟睡,有将其慢慢放在床上,自回椅子上安睡。

    住了几日,六月十七日,张举与顾浅一起带冷若莹散步,此时张轩的探马来报:“启禀陛下,张轩将军捷报!”张举闻此,连忙接过信封拆看,顾浅打发探马休息,与冷若莹一起看信,信上书:

    “臣弟张轩回报:臣兵入巴梁道,力战官堡,分兵克敌。连克壁扶二州,次破巴朗双地,又得集凤二城。臣弟力敌巴梁道、山南道共计六座城池,又破兴元府,共计七座城池。臣身体安好,还望陛下勿要担心,臣妻冷氏,还望陛下多加照看,请转告臣妻:臣一向安好,不必担忧。臣弟张轩书。”

    张举看完书信,将其收起,对冷若莹道:“弟妹,这次可放心了否?”冷若莹道:“谢陛下、皇后几日的劝慰。”三人大喜,便一起散步。

    走着走着,冷若莹突然两眼发黑,晕了过去。顾浅见状大惊,连忙将冷若莹从地上抱起,张举也是惊慌,忙道:“快请御医!”一旁亲随见状,立马去请御医。张举陪着顾浅,将冷若莹送回家中。

    须臾,御医到了。礼道:“不知陛下有何要事?”张举道:“你来看看,我家弟妹这是怎么了,突然就晕过去了。”那御医闻此,拿出一根红钱,对张举道:“劳烦陛下将此红线,安系在其手腕。”张举闻此,连忙接过红线,与顾浅一起系。

    那御医见红绳系好,自微抖红线,又见其面色。过半个时辰,那御医道:“可将红线解开了。”顾浅闻此,连忙解开,又问道:“她犯了什么恶疾?”那御医道:“皇后娘娘不必担心,这是由于思绪过重,再者睡眠不足,导致疲惫过度而已。臣开几副安神的药,一日用一副,一副可分三次服下,保养几日便是。”张举闻此,让顾浅在床边陪伴冷若莹,自随御医去配药。

    到了太医院,御医配药。张举问道:“不知你姓甚名谁?”那御医道:“臣姓孙,名元丞,祖上乃唐代名医孙思邈。”张举道:“孙爱卿还会悬线诊脉,真乃我朝名医也!”孙元丞道:“此赖陛下洪福也,此药已然配好。”张举闻此,连忙拿好药方,孙元丞道:“臣孙元丞恭送陛下。”张举走后,孙元丞自去整理药房。

    这孙元丞委实好医术:六月十八日时,冷若莹醒来,在床边一直陪伴的顾浅连忙扶起。冷若莹见顾浅面目疲惫,道:“我..抱歉,让...嫂子...”顾浅忙道:“没事弟妹,都是一家人,好些了吗?”冷若莹道:“多谢照顾,委实好多了,多谢嫂子照顾。”顾浅拍拍冷若莹的肩膀,道:“都是一家人,不必见外。”冷若莹笑了笑,二人欢快的聊天,不提。

    六月廿二日,张举下旨:令张轩带兵回朝。张轩接旨,对众将下令道:“陛下下旨,令我等带兵回朝。”杜无苏道:“如今我等,已有十六万步骑兵,如何?”张轩令道:“可让偏将长孙平、宇文堂等带六万兵守御,余下十万兵马,我等可带回长安。”众将得令,点兵去了。

    整顿了数日,七月初一日辰时正,张轩令长孙平、宇文堂等将,带六万步骑兵守御兴元府,余下众兵将,随张轩回朝。辰时一刻,张轩见兴元府何处守御完毕,自带众将与兵马回朝。正是旌旗满天扬,兵将功成日。

    此时的张举,也带顾浅、冷若莹,以及文武百官,在长安南门十里处等待。

    七月初四日,张轩带兵抵达长安城。张举携顾浅、冷若莹并文武百官,齐来相迎。张举握着张轩的双手,道:“二弟用兵,果真是孙武再世,吴起重生啊!”张轩连忙回道:“陛下言重了,臣弟不过善于用兵耳,比不过孙吴二人。”陕国公独孤权道:“张将军归来,夺得巴梁道的兴元府,兵威大振。”张轩道:“不敢不敢,实为陛下洪福所致!”

    此时探马来报:“启禀陛下得知:得到书信一封。”张举接过信来,拆信看了,信上书:

    “臣等乃巴梁道余下未定守将也,我等联名上书:那王黎新败,便对手下鞭挞,无礼于兵将,臣等被迫无奈,愿降陛下!”

    张举皱了皱眉,问道:“这各地可都探完?”那探马道:“各地都已经贴上了中夏律法,皆开放粮仓,救济贫民,各城守将皆将中夏大旗立了起来。”张举大喜,告知众人,众人亦喜,张举下旨:众文武在兴夏宫设宴!

    七月初五日,张举携众臣在兴夏宫设宴。宴席上,张举道:“此番二弟平巴梁道,大功一件。”张轩低头笑了笑,冷若莹也靠在张轩肩上,张轩搂着冷若莹。顾浅连忙说道:“张将军可要好好对待你那娘子,为了你,天天都是最后一个熄灯,第一个到长安城门眺望,看你回没回来。”冷若莹羞涩的低下头,张轩抱着冷若莹道:“夫君以后不会让娘子担心了啊。”冷若莹这才放心。

    张举见状,道:“哟,二弟,见了妻子,忘了兄长了?”众臣大笑,张轩忙道:“臣弟知罪。”张举道:“此非罪过,不必拘礼,快来饮酒。”众臣饮酒,欢快至极。

    当夜,张轩与冷若莹回屋。冷若莹喝了安神的药,张轩见状,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旁亲随道:“张将军不知:夫人因为没睡好觉,天天噩梦连连,御医孙元丞开了几副安神的药,这是最后一副。”张轩闻此,搂着冷若莹,愧疚道:“娘子,抱歉,我让你担心了。”冷若莹道:“没事。”张轩接过药碗,吹了吹汤药,一勺一勺的喂下。饮毕,二人解衣歇息。

    过了数日,七月初十日,张举下旨:即巴梁道已平,七月十一日可去巴梁道微服私访,以安抚军民之心。众臣得令,连忙去了。

    七月十一日,张举准备携众臣微服私访,张彻欲抽调兵马,张举道:“不必如此,我等一起去,全副武装就是了。”张彻得令。

    巳时正,张举令张彻监国。自带余下众臣,一齐前往巴梁道。众臣一齐南下,兴致勃勃。七月十三日,到了巴梁道北部,众兵将严阵以待,接待张举一行人,张举大喜过望。

    七月十五日,张举一行人抵达兴元府,长孙平、宇文堂等将出城相迎。张举带众臣入城,但见民众是面目和善,笑颜常开。张举等人大喜过望,与兵将聊了聊心,甚是开心。

    七月十六日,张举一行人继续南下微服私访,到了文州,就见路旁:民众消瘦,士兵虚弱。满地白骨皑皑,尸横遍野。却是为何?有分教:巴梁道冤屈今得报,中夏帝下旨赈钱粮。

    却说文州为何如此,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