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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倾盖如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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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民集团公司一切如江晗当初计划的那样,有条不紊、紧锣密鼓开展起来。江北市农业银行受上级部门的委托,组成由国家级金融专家、江北市农业银行精英及江北市经济部门的骨干组成评估组,来对惠民公司借款融资使用情况进行风险评估。

    专家评估组开展为期半个月的评估,通过采取到工厂现场、项目实施地点、财务报表、资金流量及运行情况等方式进行缜密评价,总体评价相当不错。

    江北市长安国邦推掉其他业务专门在百忙之中听取专家评估组的反馈,反馈会议结束后,市政府在江北宾馆招待专家组成员,来答谢他们半个月的辛苦忙碌。

    午餐是自助餐,菜品种类按照市政府规定的接待标准来准备的,荤素都有,共12个品种,随自己口味挑选。

    在反馈会召开前,依照往年惯例,惠民公司就已经订好款待专家组成员,并邀请市政府领导一起参加,这是规矩,被检查单位宴请检查组成员,多年来江北市颠破不变的规矩。

    可是,会议一结束,安国邦婉拒了江晗的好意,提出要改改老规矩,树立新规矩。这顿午餐由江北市政府来接待,要给企业减负。江晗不好推辞,与一同前来参加反馈会的人员来到江北市宾馆蹭顿免费午餐。

    因为是自助餐,在座位的安排上比较随意,安国邦与金融专家坐在中间的长条桌旁,边吃边聊。

    江晗等人在靠窗户的桌子旁吃饭,见挑选的食物吃了个差不多了,他起身去挑选食物,端着一盘红烧带鱼来到餐桌前,就见安国邦坐在自己位置对面座位上等候着自己,他赶紧快步走上前跟市长打招呼。

    安国邦伸出右手示意他不要客气赶紧坐下来吃饭,江晗刚落座,市长秘书端了一盘冬瓜海米放在安国邦面前,摆放好筷子、茶杯后转身离去。

    俩个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没有拘谨和客气,都很坦荡自然,吃起来都很随意。

    安国邦望着眼前这位英俊帅气的男子,不仅由衷赞叹,他的能力与外貌很是匹配,一样超然脱俗。也许他提出的惠民公司整合江北种业的计划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安国邦主动问起江晗关于整合种业的计划,他的话真是说到江晗的心窝里了,他早打算找个合适机会跟这位和蔼可亲的市长汇报自己的计划呢。

    毫无保留得和盘托出,安国邦一听,这个计划条件已经成熟,可以上马实施。当听说就是因为没有寻找到合适的育种地块致使项目搁浅后,头脑灵光一闪。

    安国邦初入政坛时,曾到祖国西北边境边远的宁西地区挂职锻炼过一年,虽说离开很多年了,但是仍记得宁西县虽贫穷落实,但土地资源充沛,不知现在情况怎样,但是育种地块应该不成难题。

    告诉江晗后,并把他当年挂职的秘书电话给了江晗,现在那个年轻秘书也已成中年人了,在宁西地区土地开发办任职。

    送走评估组专家后,江晗安排黎彰订两张飞机票,与董事会早已商定好的育种负责人老王晚上飞往宁西地区。黎彰要梳理专家组一行提出的建议并形成文件予以落实,这次就没带他。

    已经在宁西地区个别县市水源充足的地域看了一些地块后,没有中意的地段。宁西地区土地开发办工作人员一路上随同而行,坐在副驾驶位转过头来看着略显得疲惫的江晗,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口:“江总,宁西地区土地面积最大的就是距离宁西市大概32公里的宁西县。前两天没带你去那里看,主要是因为水源充足的地段前些年就被大企业或内地大老板承包了,不过宁西县的琼塔木乡倒是有一块退耕还林地,大概有个3000多亩地,是几个宁西当地人合伙开发的,以前缺水、土质差,种啥啥不行,这些合伙人开凿了机井,种植了树,这两年改良土地,这块地好多了。不知你感不感兴趣?”

    江晗一听,上身稍向前倾着,安排开车的老王直接朝宁西县琼塔木乡开去。

    到了这块土地,江晗并没有着急去跟这块地的承包者见面商谈,而是坐在车上绕着这块地外围细细观察了一遍,这块地周围都是高低不平的荒滩,土质很差,一眼望去长满荆棘草的土地表层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石块。

    再走进这块改良过得3200亩地块,满眼的绿色,行行小树中间种植着玉米、小麦、红花、胡麻、打瓜等不同品种的经济作物。

    开发办的小李子见江晗弯着腰抓了把土观看着土质情况,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子也抓了一把土边看边介绍。

    “你别看这块地现在的土质不错,几年前这块地跟周围的荒滩一模一样,高低不平,石头随处可见。”

    “这块地跟旁边的荒滩一样?不会吧,现在差距咋这么大?”

    “这是承包这块地的几个老板花了大价钱把这块地平整出来的,在上面种了庄稼后,秸秆还田,可是花了心思和本钱的。

    “听你这样说,我还真想见见这些人,了不起呀,能把荒滩改良成绿地,不容易,是些干实事的人。”

    江晗由衷佩服,上了车在小李的指引下朝傅韬的院落驶去,等车子从西边自然沟旁边一个稍微平摊的地块好不容易上了这块地南边那条东西走向的砂石路上时,看见一公里开外的地方一辆红色皮卡车扬尘而去。

    望着前面消失的皮卡车,小李嘟囔道:“前面那辆车不会是这块地的牵头人吧。”

    当江晗等人来到院落时,只见院落中东面的一颗沙枣树下,一男一女两人正在院子里忙碌着,男的提着一个方形小茶几正在选择稍微平整的平地摆放着,女的一手拿着一个西瓜,一手拿把小刀站在旁边等着男人摆放好茶几,看样子俩人准备吃西瓜,俩人都是五十来岁的样子,男的大高个,女的小矮个,站在一起像一组高低柜。

    见忙着切瓜的这对男女心思全部放在红壤诱人的西瓜上了,车停到院子里也不前来搭理下。开发办小李摇下车窗伸头对着已经拿起西瓜吃起来的男女询问:“老乡,这块地的老板在不在?”

    傅方左手拿着瓜,右手指指东边说道:“刚走,不大一会儿。”

    看来自己刚才猜测的不错,那辆皮卡车就是那位老板,自己见过他一面,又张口问道:“那啥时候回来?”

    张忠明坐在小凳上吐出嘴里的瓜皮,不耐烦说道“不知道。”

    傅方也想着赶紧把这些人打发走,对着小李说:“你要是找我弟弟,明天早上来。”

    江晗对小李说道:“回吧,明天我跟老王来,你别跟来了,你不是明天早上到地区党校参加培训吗?”

    小李不好意思笑着解释:“哎,真不凑巧,也只能这样了,这块地的那个老板看上去顶多50岁,个子不高,长得挺帅,为人实在,比他姐姐好说话多了。”

    江晗对刚才院子里那对男女刚才待人的态度也是不敢苟同,看来只有见到地的主人再说吧。

    刚才观察后,江晗就对这块地情有独钟,这块地的环境、土质都非常适合用来育种。

    第二天,再次来到果园的江晗终于见到了地块真正主人傅韬,正如小李子介绍的那样,傅韬是个热情实在的人,话语不多,但待人质朴诚恳,在与江晗就这块地洽谈时,在喊价时也是很符合市场价,没有江晗最初预测的那样,张口要上七八百万元。

    江晗知道傅韬张口要的500万元是他的最高价,还有很大空间来往下压价格,当傅韬热情留他品尝馕坑烤鸡时,也没拒绝,与老王一起坐在昨天傅方两口子吃西瓜的沙枣树下吃着西瓜乘凉。

    别说,这刚从菜地采摘下来的西瓜还真不错,不仅新鲜,沙瓤西瓜特别甜,怪不得昨天傅韬姐姐、姐夫吃着西瓜都懒得搭理来人了。

    江晗吃了几牙西瓜,来到傅韬跟前看着他做馕坑烤鸡,傅韬端起放着三只小公鸡的菜盆来到院子树下的八仙桌上。从厨房取出一个粉色小塑料筐,开始动手腌制土鸡。

    只见他拿出塑料筐里的孜然、辣子面、食盐等调料,倒到一小碗里,用手搅拌均匀,抓上调好的料开始往土鸡上抹,里里外外涂抹均匀。

    然后把刚才已经准备好一碗刚剁碎的皮牙子(维吾尔语称洋葱为皮牙子)端过来,朝里面倒了点啤酒,他抓起掺和着啤酒的皮牙子碎末往鸡肉上抹。

    涂抹均匀后,用大锅盖盖上鸡肉蒙上一会儿,又避免苍蝇飞进来。傅韬又拾起馕坑旁早已劈好的一截截木材往馕坑里面添,添得满满当当的,将烧着的大块煤炭火种从下边的小口里塞进去引火。

    接着他又忙着用抹布将烤鸡用的圆形铁架擦干净,老王也凑了过来好奇得看着傅韬烤鸡的程序。

    通过傅韬的介绍,江晗俩人才知道挨着土坯房东墙的这块外围由砖块垒好,里面有一个高达一米二左右类似坛子形状的就是馕坑,是当地居民传承沿用上百年历史的烤着馕、羊肉等食物的专用烤具。

    傅韬当年买回到实际就是一个用泥土做成的一个倒扣水缸模型的馕坑,买回来后用砖块把外部砌成了方的,他一般都是用来烤鸡,特别香。

    傅韬见馕坑里面的内壁颜色发白,赶紧将腌制差不多的鸡用铁丝串好,一个个悬挂在已放进馕坑里的圆形烤具上,用旁边的方形铁皮将馕坑口盖好,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对江晗说:“半个小时就能吃上新鲜出炉的馕坑烤鸡了,这是我这里的特色,让你吃了肯定会让你想念一辈子的。”

    随后,三个人坐在傅韬的土坯房吃起了馕坑烤鸡,傅韬端了两只进来,一只烤鸡留给了他的姐姐。别说,江晗与老王边吃边赞不绝口,的确香。

    边吃边谈着土地装让事宜,正谈着眼看有了眉目,突然傅方和张忠明冲进来张口就要1000万元,俩人一幅来搅局的架势。

    这时,江晗手机响了,是安心打来的,他也没心思谈了,直接告辞走人,安排老王跟傅韬洽谈。

    江晗跟傅韬结识了不到一天功夫,也就五六个小时,跟傅韬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江晗觉得傅韬身上有那么一股子劲,那种不服输的劲与自己非常相似。

    对于接踵而来的一系列无中生有的绯闻、丑闻,单纯的安心采纳了“老江湖”江晗的建议,处之泰然、听而不闻,全将这些报道当耳旁风,用江晗的原话“把它当屁放了。”当记者问到脸上时,安心不急、不闹、不气、不回应,习惯性的坦然一笑。

    最后那些跟苍蝇般嗡嗡直响的少数媒体,见拳拳打到软绵绵的棉花堆上,没有一点炒作的噱头,再加上安心所在经纪公司已经将某不负责任的网站、报刊起诉到司法机关。于是沸沸扬扬的花边新闻似乎一夜之间消失殆尽,安心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狙击》女主的出色表演让23岁的安心飞上枝头,国际两家著名经纪公司争相主动跟安心签约,汪筱经过反复斟酌,听取了丈夫刘嘉衡的意见,与美国赖森国际经纪公司签约。

    安心签约后做得第一项训练就是继续深造表演,上跆拳道、小提琴、舞蹈课。这样安心几乎所有时间都在美国各大城市学校奔波,与江晗只能在电话上联系,见面机会逐渐少了。

    即使这样,俩人几乎每周通两三次电话,随着安心的心智逐渐成熟,她不再是单一向江晗倾诉烦恼、分享快乐。

    有时也会主动问起江晗的个人情况,诸如婚姻状况、父母等家人情况、学历及所学专业、特种兵生活经历等,俩人开始无话不谈、无话不聊,俩人关系日渐亲密无间了。

    江晗作为阅历丰富、老于世故的成功者,为人处事时在真诚中蕴含着老谋深算。

    作为过来人,他常常对安心强调读书的重要性,他告诉安心书读得多了,一些内在的东西潜在得隐含在人的气质、谈吐跟胸襟里,时间长久后,女性知性优雅的气息渗透到骨子里,是装模装样做不出来的。

    安心每次与江晗交谈都有种“与君一席言、胜读十年书”的感悟,江晗的话常常使陷入迷茫的安心茅塞顿开、醍醐灌顶,安心感受到与江晗相识、相知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幸事,江晗对她的倾情相助,对她在演艺道路上的忠言逆耳,让她受益匪浅,与江晗煲电话粥成为安心生活中最大的乐趣。

    东流逝水、叶落纷纷,荏苒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慢慢地消逝了。春季转眼来临,春雨朦朦地下起来了,夹着丝丝缕缕的春风。春雨细细的、密密的、灰蒙蒙的,似雾非雾、似线非线、似有形又无形……

    远处的山峦、大树、房屋,朦朦胧胧,就像浸在一片薄雾中。细密的春雨飘落在屋檐上,屋檐落下一排水滴,像美丽的珠帘。

    身上的衣服被春雨淋湿的江晗,与向海在边城省主产玉米的乡村一规模化种植的大户农家,详谈着年底收购玉米的最低保底价事宜。

    谈妥后,江晗一行与热情的农户辞别上了商务车,隔着窗玻璃,江晗出神望着淅淅沥沥的春雨,想到为安心24岁生日精心雕琢一套羊脂玉首饰的事情,赶紧让司机调转车头。

    在向海揶揄、八卦的笑脸中朝边城机场奔去,向海已经知道江晗与安心非比寻常的、有点暧昧的关系,作为老哥,他未做任何表态,毕竟江晗与安心还未发展成情侣……

    安心24岁生日那天,除了母亲、继父等亲属在纽约一高档酒店为她庆生后,那晚她还收到江晗千里迢迢邮寄的生日礼物,一套用和田稀缺羊脂玉雕琢的项链、手链及挂坠。脂白色的饰品质地细腻滋润,从油脂性看得出来这是一套稀世珍宝,安心爱不释手得把玩着精致造型的挂坠,格外开心,心里喷射出灿烂而快乐的火花。

    她慵懒惬意得躺在闺房偌大柔软的床上给远在海北市的江晗打电话:“礼物收到了,我好喜欢,谢谢。”真心诚意得致谢,江晗还是了解她的鉴赏水平的。

    坐在办公桌前的江晗望着桌上摊了大半张桌子的文件资料,仰头靠在在高大的皮椅上,双眼紧闭享受着安心濡软的声音中夹杂着点点的撒娇意味,祝福道:“生日快乐。今天开心吗?”

    安心调皮的眼珠子骨碌转动欣喜道:“本来很开心,不过……”卖关子停顿一下道:“收到你的礼物更开心了。”嘻嘻笑着,听得出来她喜不自胜。

    礼物是江晗托人高薪请一名大师花费一番苦心设计、雕琢的,确实令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喜欢。

    江晗知道安心是真心之言,笑着说:“开心就好,这段时间还那么累?”

    前几天,小家伙在电话里诉苦,教跆拳道的黑人教练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魔鬼般的训练方式,练跆拳道累得每天精疲力竭的,回到家就不想动弹。

    江晗突然想到冯志跟萧飒的婚礼,期盼道:“心儿,下周萧飒的婚礼能参加吗?”

    冯志功夫不负有心人,再次获得萧飒的芳心,俩人终于修成正果,下周在海江市在朋友圈子小范围内举办个婚礼。

    一听到好姐妹萧飒的婚事,电话那头,安心趴在床上欢快得蹬哒着修长的双腿,豪迈冲天道:“那当然要去了,就是天下刀子也得赶过去。姐妹的婚事一定参加,不过只能呆上几个小时,就得飞回来。”再想想能见到江晗,内心格外舒畅开心。

    “那,时间全浪费在路上了。”江晗理智分析,参加婚宴时间还没有路途花费时间的一半,划算吗,就不能多逗留一天吗?

    “那也得去,再说我也想你了。”安心莺啭燕啼的声音带着期许的味道,实话实说。

    一向沉稳的江晗听后,一阵耳红脸热,心跳加速,暗暗斥责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沉不住气,赶紧结束通话:“心儿,快到吹生日蜡烛的时间了,别让家人等太久。”

    听到安心那边乖巧的脆生答应,他慌忙挂断了电话。江晗心烦意乱得站起身来,感觉浑身燥热,用遥控器调节室内温度,挺拔健壮的身体久久站在窗户边陷入沉思,安心刚才宜嗔宜喜的话语让江晗心潮起伏。

    萧飒的婚宴在海天酒店举办,因保全措施一流,安心挤出时间赶来参加好姐妹婚宴的消息,是在她离开海北市、赶赴美国第二天后才传出来的,没有图片,只是简短的文字报道,由此可见海天酒店保全措施已到令人放心的地步。

    萧飒婚宴上,帮兄弟招呼来客、张罗事务的江晗非常忙碌,孤儿冯志、萧飒没有亲属,作为大哥,他承担起男方家长的责任,一手操办冯志的婚宴。

    许久没见到萧飒,忙着跟好姐妹开玩笑、交谈的安心,见江晗忙得马不停蹄,也就没跟他说上几句话,关切的眼神不时停留在与来客寒暄的江晗身上。

    咦,别说,身穿白衬衣、灰色西裤的江晗显示出儒雅绅士的风度,这男人,身子架子长得好,穿什么都那样引人眼球,年轻帅气得哪点像近三十八岁的老男人了,安心甜蜜的腹诽着。

    安心不知道江晗在酒店的大厅等待她时,当江晗看着一身白裙的安心,粉面含羞、眉目传情、裙裾飘飘的如梦幻仙子般一步步走近,顿时心醉难持。

    此刻江晗准确判断出自己对安心的感情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想想俩人迥异的生活轨道、年龄的巨大差异,冷静理智的江晗将自己跃动的心及时收敛住,仍以一个大哥的身份来精心呵护这个美丽善良的姑娘。

    不知江晗心理微妙变化的安心恋恋不舍得与亲自送她到机场的江晗分手。不知为什么,出于礼貌还是出于本能,安心在离别时跷起脚尖,在江晗左脸颊自然啄了一下,望着安心眸子里面带着轻微的笑意还有些许娇羞,被“偷袭”的江晗愣怔住了,俩人相互对视着,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安心的脸有些涨红,她的耳垂晶莹中带着红晕,看上去娇羞不已。

    江晗看着眼前的安心,蛰伏的心苏醒了,怦然心动。他低下头慢慢朝安心的脸颊凑去,越来越近了,安心缓缓闭上了眼睛,她长长的眼睫毛微微跳动着,江晗看了心里一阵欢喜。

    但沉稳的他从余光中看着远处过往的旅客正关注着这里的一切,想到安心的境遇跟身份,为了照顾安心,他的嘴唇几乎是蜻蜓点水般接触了一下安心的额头,礼节性的,然后就快速离开了。

    婀娜的安心娇羞得转身逃开了,江晗看着她玲珑的身影,嘴角不自觉的流露起了微笑。

    飞机上安心心中泛起了一层涟漪,感到甜蜜蜜的,她没有想到自己对江晗有了感觉,这种感觉不像是男女间的感觉,又像是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从未有过男女之情经验的她羞涩得将这一微妙感情深藏心中,没有告诉别人,也没再深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