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一些不合时宜的话
“苏亦，又有学姐来找你了。”
中午军训休息期间，正在跟教官逗闷子的苏亦，被旁边徐梓川推了推，抬头望去，只见两个模样好看的女生，正在朝着他们的班的队伍走过来。
被徐梓川一起哄,班上的家伙又是一阵怪笑。
自从苏亦的马甲曝光之后，这些天，他们一班就热闹了。
几乎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找上门来。
理由五花八门，但目的都差不多，大部分都是过来找苏亦的。
这不，人家女生还没过来呢,这帮家伙就开始断定是学姐过来找苏亦了。
旁边的朱启源故意逗着徐梓川，“川子,你怎么知道学姐一定是过来找苏亦的，说不定是来找你呢。”
徐梓川唉声叹气，“小源子，朕也想有这一天啊。”
“滚！”
气得朱启源破口大骂。
省一中现在只有高中部，没有学妹，高一年级的学生又都在军训，那么现在还有空过来看军训的女生，基本上就是高二年级的学姐了，毕竟，高三年级的学姐忙得要死，几乎上不会出现在操场之中。
徐梓川猜测的没有错，两个学姐确实过来找苏亦的。
她俩一过来就询问旁边的女生，“苏亦同学，是哪一位？”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苏亦无奈站起来，走过去,“两位学姐，找我有事吗？”
其中个子偏廋的女生笑道，“苏亦,我们是学生会宣传部的，我是高二年级的周钰，这位是我们部长方玲，这段时间你的军训日记很受同学们的欢迎，我们想约你做一次军训专题采访，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听到这话，苏亦也不意外，这段时间找上门来的人太多了。
理由五花八门。
各个社团的都有，其中跑得最为勤快的就是文学社的。
学生会还是第一次。
但听到军训日记这事，他也觉得好笑。
军训日记被撕掉这事，他也早有耳闻，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一个同学嫉妒心太强，班上的家伙还义愤填膺呢。
结果后来才得知，是隔壁班一个女生拿不到苏亦的签名版青年文摘才偷偷撕下来收藏的。
真相一出来，大家一声我靠，还有这个操作。
别说，苏亦的被放在张贴栏的军训日记不仅有亲笔签名还是亲笔手稿，要轮收藏价值，可比签名版的青年文摘有意思多了。
然后这事一发不可收拾，停不下来了。
苏亦听到这事,也很无语。
这帮家伙就是瞎搞。
甚至，学生会学姐帮忙抄写的版本也撕掉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毕竟省一中就这么大，学生就这么多，关于新生的八卦，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件，想不知道都难。
这些事情他也随意。
反正大家的好奇也只是一时的，过一段时间，这种新鲜劲过去，也就好了。
不过他也没闲着，自从知道他签名版青年文摘火了以后，他就让韩海珊安排人去把市面上能够卖到的新一期青年文摘采购一空，然后拖着班上走读的同学带入学校，开始批量签名，然后推出团购五十倍奶茶赠送一本签名版青年文摘的活动。
这也是为啥椰城大部分报刊亭都买不到新一期青年文摘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苏亦偷偷在背后操作的。
不然，省一中的学生再疯狂，也不可能真的买断新一期的青年文摘。
毕竟他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在他故意推波助澜之下，就造成一种他很火的假象。
这一切都是套路。
只不过拿着前世娱乐圈的炒作营销套路来忽悠省一中这帮单纯的孩子罢了。
还别说，被这一波操作之下，不止新一期的青年文摘大受欢迎，就连茶言茶语的奶茶销量也飞速暴涨。
唉，流量密码就这么被解锁了。
现在学生会都找上门来做专访了。
苏亦会拒绝吗？
当然不会。
所以他一脸腼腆地望着两位学生会的学姐，露出犹豫的表情，“可是学姐，我现在还在还有军训，没有时间哦。”
方玲连忙说道，“苏亦你不用着急，我们的专访耽搁的时间不是很长，中午午休或者下午军训结束都行，不要，等十二点我们再过来找你，怎么样？”
“好的，幸苦两位学姐了。”
“我们有什么幸苦的，你们现在军训才幸苦呢。”
苏亦笑道，“不辛苦，都是为人民服务。”
周钰跟方玲都被他逗笑了。
然后重头戏就来了，周钰直接拿出两本青年文摘递给苏亦，“苏亦，帮我们签一个名好不好。”
“乐意之至！”
苏亦接过杂志跟圆珠笔，刷刷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写完递给周钰，这姑娘望着他，“苏亦你写的故事太好看了，就是有些短，要是有长篇，就好了。”
方玲还一脸期待道，“学弟，后面还会出长篇吗？”
真没想到还是粉丝。
苏亦笑道，“应该会，后面争取写一部大长篇。”
两个学姐一脸激动，尤其是周钰，“太好了，我太喜欢苏一跟向晚的爱情故事了，就是有些短，好想知道当初在大学读书的时候，会不会有过交集，文章最后通过茶言茶语老板照片的形式曝光她俩新生报到的时候擦肩而过的情节，写的太棒了，就是好想知道他们大学时期的故事。”
可以啊，连这些点都注意到，确实是真爱粉了。
相比较周钰，方玲更加好奇的是，“苏一，你文章里面的茶言茶语跟咱们省一中校门口的茶言茶语，是不是同一家啊？”
苏亦笑道，“要不，学姐你猜。”
“学弟，能不能不要那么讨厌！”方玲娇小，脸上还露出点小妩媚。
唉，果然是学生会的学姐，颜值都很高。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学的学生会都成为选美的地方了。
一届一届下来。
只要学生会的牲口只要在挑选学妹加入学生会的时候，都下意识挑选颜值好看的，这样一来，这个光荣的传统就一直保留下来，他们黄塘中学如此，省一中也是如此。
唉，人的本性，果然是相通的。
权力聚集的地方就是颜值聚集的地方，就连学校这个象牙塔都不能免俗。
也难怪一班的牲口，听到学生会的学姐找上门来都一脸激动。
单论颜值来说，两位学生会的学姐都长得不错，身材匀称，脸型精致，而且身体也在绽放的美好阶段，跟高一的小豆芽还不一样，笑起来，青春洋溢，要是发育好一点的，还带着点小风情，撒娇起来，要人命。
这不，眼前的方玲就是如此，难怪，会有人偷偷把她抄写版的军训日记撕下来收藏。
会撒娇的学姐最好命。
面对她的好奇，苏亦半真半假说道，“《我的她不是茶花女》这篇文章是上个月写的，当时我正好茶言茶语做兼职，正好带入，没想到真的可以发表成功了。”
“我的天啊，果然如此，茶言茶语赚大了。”周钰一脸激动。
方玲恍然，“难怪茶言茶语的布局跟设置跟文章描述里面的那么相像，不会是老板照抄你的创意吧？”
苏亦摇头，“不是，是我偷偷抄茶言茶语的创意，两位学姐不要告诉别人哦。”
立即逗得两个姑娘咯咯直笑。
结果，两位学姐刚走，又有三位女生走过来。
“苏亦，又有学姐过来找你了。”
不管是不是过来找苏亦的，只要有女生过来，这帮家伙就开始起哄。
苏亦都有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是不是茶言茶语的反向营销太多于火爆了。
才一个中午，就有两拨学姐找上门来。
这一次，苏亦主动上前。
因为这一次来的学姐，苏亦也不陌生，已经打过好几次交道了，这一次来的是校记者团的人。
那架势还挺正式。
一个人拿麦克风，一个人拿着DV，另外一个本子在记录。
虽然设备有点简陋，但三个小组的采编团，也配齐了。
要不是省一中，在黄塘中学或者宁江一中想要见到这些阵仗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校记者团的学姐不是来做专访，她们就是来做现场采访的。
每天新生军训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她们都会过来采访，然后把收集到的新闻整理之后交给小广播站来播报。
中午下午一天两次，正的还挺正式的。
而这一次校记者图的学姐，确实是奔着苏亦过来的。
一来就问，他军训日记历次被撕的事情，他怎么看？
苏亦能够怎么看，当然是说，“这个行文是不好的，不值得提倡。”
负责采访的学姐又说，“听说同学们是太喜欢你的文章，又拿不到你的签名才偷偷撕下来收藏，对此，你怎么看？”
“首先感谢他们的喜欢，不过想要我的签名，随时随地都可以过来找我的，我的签名又不值钱。”
负责采访的学姐笑着说，“不对哦，苏亦同学，听说你签名版的青年文摘同学们之间流通都卖到二十块的高价了，还有价无市，对此，学弟，你又怎么看？”
苏亦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原来我的签名这么受欢迎，我竟然不知道，不过再一次呼吁同学们理智追星，想要签名可以随时找我。”
他刚说完，负责采访的学姐，就一脸笑容，“好的，这样，我们就不客气了。”
然后示意旁边拿着杂志的女生，“高露，赶紧把杂志拿过来，给苏亦学弟帮忙签名，不然一会军训开始了，学弟就没有时间了。”
看着对方立即从双肩背包抽出一叠杂志，苏亦满脸黑线。
什么鬼。
套路这么深吗？
照这样下去，茶言茶语的奶茶肯定销量大跌了。
大意了。
其实，军训日记引起的连锁反应也不仅仅是这些。
这事被班主任宋秋雅都知道了，对他的写作内容也提出更高的标准。
一开始苏亦还想敷衍写套路文章，结果马甲暴露了，宋秋雅就专门盯着他了。
不能瞎写了。
也不对，至少不能太敷衍，要写出有意思的事情。
苏亦也不能像之前一样写段子了。
之前他直接照搬今何在的《西游日记》，直接写段子：
扫地，军训，吃饭，军训，扫地，吃饭，晚自习，熄灯。我们又度过了充实而快乐的一天。
第二天，又来一篇：
扫地，军训，吃饭，军训，扫地，吃饭，晚自习，熄灯。我们又度过了充实而快乐的一天。
第三天：还有同一篇。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估计班主任都要打死他。
当然，这也难不倒他，不就是写军训日记吗？
这些都不是事。
除了描写天气心情还有同学们的日常之外，他还额外科普一个关于近现代军事史的小故事。
其实，他也没有太正式。
就是絮絮叨叨，记录着班上的同学们在军训期间的搞笑段子。
比如徐梓川在军训的时候，踢球一脚不仅把鞋子踢飞了，就连垫在里面的卫生间都被踢飞出来，他也写上去了。
更加过分的是，学生会负责审稿的学姐学长们竟然不删减，给通过了。
估计是他与众不同的书写方式，才让他的军训日记大受欢迎。
这也是苏亦意想不到的。
打打闹闹，十天的军训，很快就进入了倒计时。
倒数第三天大家已经主要练习军体拳了，因为最后一天会操有班级表演比赛。
倒数第二天，开始下了点小雨。
大家都来不及准备，都被淋湿了。教官在等着首长下达命令，没有收队的哨声响起来，教官根本不敢把队伍带回教室。
但李教官经验丰富，直接把队伍拉到树荫底下，有着树叶遮挡，确实能够遮蔽大部分的雨水。
但，这一场来得太突然，等哨声响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苏亦才发现徐梓川并没有说谎，副班长马一笛同学是真的有料。
薄薄的T恤被雨水淋湿之后，贴在衣服上，更加衬托出他凹凸有致的身材。
以前她一直都穿着宽松的衣服遮挡着，大家根本就没有发现，结果，这一场突然起来的夏雨，把这美好的一切都显露在大家的面前。
不止马一笛，班上好多女生都显露无遗。
班上的牲口，挤眉弄眼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着什么。
目光交汇之间，心照不宣。
谁也没法笑话谁。
这是一场及时的夏雨，凉透了整个省一中的运动场，让撩动了一帮少年躁动的心。
这一天，苏亦的军训日记有一句话这样写着：
扫地，军训，吃饭，军训，扫地，偷偷在教室看小说，吃饭，晚自习，写日记，看某些美丽的图片，熄灯，开始聊人生与理想，还有可爱的女同学，在对美好的憧憬之中入梦。我们又度过了充实而快乐的一天。
要是还能够上网就更好了。
宋老师，我这样写行吗？
宋秋雅：一些不合时宜的话，还是要删改的。
中午军训休息期间，正在跟教官逗闷子的苏亦，被旁边徐梓川推了推，抬头望去，只见两个模样好看的女生，正在朝着他们的班的队伍走过来。
被徐梓川一起哄,班上的家伙又是一阵怪笑。
自从苏亦的马甲曝光之后，这些天，他们一班就热闹了。
几乎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找上门来。
理由五花八门，但目的都差不多，大部分都是过来找苏亦的。
这不，人家女生还没过来呢,这帮家伙就开始断定是学姐过来找苏亦了。
旁边的朱启源故意逗着徐梓川，“川子,你怎么知道学姐一定是过来找苏亦的，说不定是来找你呢。”
徐梓川唉声叹气，“小源子，朕也想有这一天啊。”
“滚！”
气得朱启源破口大骂。
省一中现在只有高中部，没有学妹，高一年级的学生又都在军训，那么现在还有空过来看军训的女生，基本上就是高二年级的学姐了，毕竟，高三年级的学姐忙得要死，几乎上不会出现在操场之中。
徐梓川猜测的没有错，两个学姐确实过来找苏亦的。
她俩一过来就询问旁边的女生，“苏亦同学，是哪一位？”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苏亦无奈站起来，走过去,“两位学姐，找我有事吗？”
其中个子偏廋的女生笑道，“苏亦,我们是学生会宣传部的，我是高二年级的周钰，这位是我们部长方玲，这段时间你的军训日记很受同学们的欢迎，我们想约你做一次军训专题采访，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听到这话，苏亦也不意外，这段时间找上门来的人太多了。
理由五花八门。
各个社团的都有，其中跑得最为勤快的就是文学社的。
学生会还是第一次。
但听到军训日记这事，他也觉得好笑。
军训日记被撕掉这事，他也早有耳闻，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一个同学嫉妒心太强，班上的家伙还义愤填膺呢。
结果后来才得知，是隔壁班一个女生拿不到苏亦的签名版青年文摘才偷偷撕下来收藏的。
真相一出来，大家一声我靠，还有这个操作。
别说，苏亦的被放在张贴栏的军训日记不仅有亲笔签名还是亲笔手稿，要轮收藏价值，可比签名版的青年文摘有意思多了。
然后这事一发不可收拾，停不下来了。
苏亦听到这事,也很无语。
这帮家伙就是瞎搞。
甚至，学生会学姐帮忙抄写的版本也撕掉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毕竟省一中就这么大，学生就这么多，关于新生的八卦，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件，想不知道都难。
这些事情他也随意。
反正大家的好奇也只是一时的，过一段时间，这种新鲜劲过去，也就好了。
不过他也没闲着，自从知道他签名版青年文摘火了以后，他就让韩海珊安排人去把市面上能够卖到的新一期青年文摘采购一空，然后拖着班上走读的同学带入学校，开始批量签名，然后推出团购五十倍奶茶赠送一本签名版青年文摘的活动。
这也是为啥椰城大部分报刊亭都买不到新一期青年文摘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苏亦偷偷在背后操作的。
不然，省一中的学生再疯狂，也不可能真的买断新一期的青年文摘。
毕竟他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在他故意推波助澜之下，就造成一种他很火的假象。
这一切都是套路。
只不过拿着前世娱乐圈的炒作营销套路来忽悠省一中这帮单纯的孩子罢了。
还别说，被这一波操作之下，不止新一期的青年文摘大受欢迎，就连茶言茶语的奶茶销量也飞速暴涨。
唉，流量密码就这么被解锁了。
现在学生会都找上门来做专访了。
苏亦会拒绝吗？
当然不会。
所以他一脸腼腆地望着两位学生会的学姐，露出犹豫的表情，“可是学姐，我现在还在还有军训，没有时间哦。”
方玲连忙说道，“苏亦你不用着急，我们的专访耽搁的时间不是很长，中午午休或者下午军训结束都行，不要，等十二点我们再过来找你，怎么样？”
“好的，幸苦两位学姐了。”
“我们有什么幸苦的，你们现在军训才幸苦呢。”
苏亦笑道，“不辛苦，都是为人民服务。”
周钰跟方玲都被他逗笑了。
然后重头戏就来了，周钰直接拿出两本青年文摘递给苏亦，“苏亦，帮我们签一个名好不好。”
“乐意之至！”
苏亦接过杂志跟圆珠笔，刷刷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写完递给周钰，这姑娘望着他，“苏亦你写的故事太好看了，就是有些短，要是有长篇，就好了。”
方玲还一脸期待道，“学弟，后面还会出长篇吗？”
真没想到还是粉丝。
苏亦笑道，“应该会，后面争取写一部大长篇。”
两个学姐一脸激动，尤其是周钰，“太好了，我太喜欢苏一跟向晚的爱情故事了，就是有些短，好想知道当初在大学读书的时候，会不会有过交集，文章最后通过茶言茶语老板照片的形式曝光她俩新生报到的时候擦肩而过的情节，写的太棒了，就是好想知道他们大学时期的故事。”
可以啊，连这些点都注意到，确实是真爱粉了。
相比较周钰，方玲更加好奇的是，“苏一，你文章里面的茶言茶语跟咱们省一中校门口的茶言茶语，是不是同一家啊？”
苏亦笑道，“要不，学姐你猜。”
“学弟，能不能不要那么讨厌！”方玲娇小，脸上还露出点小妩媚。
唉，果然是学生会的学姐，颜值都很高。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学的学生会都成为选美的地方了。
一届一届下来。
只要学生会的牲口只要在挑选学妹加入学生会的时候，都下意识挑选颜值好看的，这样一来，这个光荣的传统就一直保留下来，他们黄塘中学如此，省一中也是如此。
唉，人的本性，果然是相通的。
权力聚集的地方就是颜值聚集的地方，就连学校这个象牙塔都不能免俗。
也难怪一班的牲口，听到学生会的学姐找上门来都一脸激动。
单论颜值来说，两位学生会的学姐都长得不错，身材匀称，脸型精致，而且身体也在绽放的美好阶段，跟高一的小豆芽还不一样，笑起来，青春洋溢，要是发育好一点的，还带着点小风情，撒娇起来，要人命。
这不，眼前的方玲就是如此，难怪，会有人偷偷把她抄写版的军训日记撕下来收藏。
会撒娇的学姐最好命。
面对她的好奇，苏亦半真半假说道，“《我的她不是茶花女》这篇文章是上个月写的，当时我正好茶言茶语做兼职，正好带入，没想到真的可以发表成功了。”
“我的天啊，果然如此，茶言茶语赚大了。”周钰一脸激动。
方玲恍然，“难怪茶言茶语的布局跟设置跟文章描述里面的那么相像，不会是老板照抄你的创意吧？”
苏亦摇头，“不是，是我偷偷抄茶言茶语的创意，两位学姐不要告诉别人哦。”
立即逗得两个姑娘咯咯直笑。
结果，两位学姐刚走，又有三位女生走过来。
“苏亦，又有学姐过来找你了。”
不管是不是过来找苏亦的，只要有女生过来，这帮家伙就开始起哄。
苏亦都有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是不是茶言茶语的反向营销太多于火爆了。
才一个中午，就有两拨学姐找上门来。
这一次，苏亦主动上前。
因为这一次来的学姐，苏亦也不陌生，已经打过好几次交道了，这一次来的是校记者团的人。
那架势还挺正式。
一个人拿麦克风，一个人拿着DV，另外一个本子在记录。
虽然设备有点简陋，但三个小组的采编团，也配齐了。
要不是省一中，在黄塘中学或者宁江一中想要见到这些阵仗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校记者团的学姐不是来做专访，她们就是来做现场采访的。
每天新生军训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她们都会过来采访，然后把收集到的新闻整理之后交给小广播站来播报。
中午下午一天两次，正的还挺正式的。
而这一次校记者图的学姐，确实是奔着苏亦过来的。
一来就问，他军训日记历次被撕的事情，他怎么看？
苏亦能够怎么看，当然是说，“这个行文是不好的，不值得提倡。”
负责采访的学姐又说，“听说同学们是太喜欢你的文章，又拿不到你的签名才偷偷撕下来收藏，对此，你怎么看？”
“首先感谢他们的喜欢，不过想要我的签名，随时随地都可以过来找我的，我的签名又不值钱。”
负责采访的学姐笑着说，“不对哦，苏亦同学，听说你签名版的青年文摘同学们之间流通都卖到二十块的高价了，还有价无市，对此，学弟，你又怎么看？”
苏亦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原来我的签名这么受欢迎，我竟然不知道，不过再一次呼吁同学们理智追星，想要签名可以随时找我。”
他刚说完，负责采访的学姐，就一脸笑容，“好的，这样，我们就不客气了。”
然后示意旁边拿着杂志的女生，“高露，赶紧把杂志拿过来，给苏亦学弟帮忙签名，不然一会军训开始了，学弟就没有时间了。”
看着对方立即从双肩背包抽出一叠杂志，苏亦满脸黑线。
什么鬼。
套路这么深吗？
照这样下去，茶言茶语的奶茶肯定销量大跌了。
大意了。
其实，军训日记引起的连锁反应也不仅仅是这些。
这事被班主任宋秋雅都知道了，对他的写作内容也提出更高的标准。
一开始苏亦还想敷衍写套路文章，结果马甲暴露了，宋秋雅就专门盯着他了。
不能瞎写了。
也不对，至少不能太敷衍，要写出有意思的事情。
苏亦也不能像之前一样写段子了。
之前他直接照搬今何在的《西游日记》，直接写段子：
扫地，军训，吃饭，军训，扫地，吃饭，晚自习，熄灯。我们又度过了充实而快乐的一天。
第二天，又来一篇：
扫地，军训，吃饭，军训，扫地，吃饭，晚自习，熄灯。我们又度过了充实而快乐的一天。
第三天：还有同一篇。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估计班主任都要打死他。
当然，这也难不倒他，不就是写军训日记吗？
这些都不是事。
除了描写天气心情还有同学们的日常之外，他还额外科普一个关于近现代军事史的小故事。
其实，他也没有太正式。
就是絮絮叨叨，记录着班上的同学们在军训期间的搞笑段子。
比如徐梓川在军训的时候，踢球一脚不仅把鞋子踢飞了，就连垫在里面的卫生间都被踢飞出来，他也写上去了。
更加过分的是，学生会负责审稿的学姐学长们竟然不删减，给通过了。
估计是他与众不同的书写方式，才让他的军训日记大受欢迎。
这也是苏亦意想不到的。
打打闹闹，十天的军训，很快就进入了倒计时。
倒数第三天大家已经主要练习军体拳了，因为最后一天会操有班级表演比赛。
倒数第二天，开始下了点小雨。
大家都来不及准备，都被淋湿了。教官在等着首长下达命令，没有收队的哨声响起来，教官根本不敢把队伍带回教室。
但李教官经验丰富，直接把队伍拉到树荫底下，有着树叶遮挡，确实能够遮蔽大部分的雨水。
但，这一场来得太突然，等哨声响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苏亦才发现徐梓川并没有说谎，副班长马一笛同学是真的有料。
薄薄的T恤被雨水淋湿之后，贴在衣服上，更加衬托出他凹凸有致的身材。
以前她一直都穿着宽松的衣服遮挡着，大家根本就没有发现，结果，这一场突然起来的夏雨，把这美好的一切都显露在大家的面前。
不止马一笛，班上好多女生都显露无遗。
班上的牲口，挤眉弄眼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着什么。
目光交汇之间，心照不宣。
谁也没法笑话谁。
这是一场及时的夏雨，凉透了整个省一中的运动场，让撩动了一帮少年躁动的心。
这一天，苏亦的军训日记有一句话这样写着：
扫地，军训，吃饭，军训，扫地，偷偷在教室看小说，吃饭，晚自习，写日记，看某些美丽的图片，熄灯，开始聊人生与理想，还有可爱的女同学，在对美好的憧憬之中入梦。我们又度过了充实而快乐的一天。
要是还能够上网就更好了。
宋老师，我这样写行吗？
宋秋雅：一些不合时宜的话，还是要删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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