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我的态度
“你说她的存在消失了，怎么会有这种事？”坂田金时难以想象。
看来即使是这样荒诞古怪的时代，这种事也没法解释。
“怎么会这样……”平经正说，“是梦吗？”
我无法承认这是一段持续十五年，每一幕都印象深刻的梦。
但，确实一点能证明她存在过的东西都没有，哪怕是一点生活痕迹。
事实就是当我睡醒后，这个家里，整个世界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凯瑟琳一样。
对于平经正的问题，我摇摇头。
“既然你说所有人都不记得了，那为什么你还记得？”坂田金时问。
“我也不知道。”
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只有我还记得凯瑟琳。
但这种问题简直就跟小说设定一样，是无迹可寻的，根本没办法想出答案，仿佛设定上就是这样。
“那有什么可以证明她存在过的证据吗？”
我还是摇摇头。
“那这就像平经正说的，也许是你的梦，或者是你的臆想啊。”坂田金时说，“总不会是除你以外的所有人记忆都出现了问题吧，而且这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连存在的证据都找不到。”
我就知道不该说的。
现在又要被骂脑子有问题了。
“我相信卡连大人，卡连先生的心上人绝对是真实存在的！”平经正说。
我抬起头，看向他，“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卡连大人的感情太真实了，如果不是真正亲历过那样的事，是没办法以那样的感情讲出来的。这点我很明白，如果不是我真的遇到了那位姑娘，我肯定也不会讲的那么动情。”平经正说。
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谢谢。”
“确实有道理。”坂田金时说，“我到时候帮你问下安倍晴明大人吧，他什么都知道。”
“对啊，如果是安倍晴明大人的话，一定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平经正替我高兴道，“卡连大人！”
安倍晴明吗？
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不太好。
真的可以相信他的话吗？
我姑且附和着他们。
随后我们又练习了一段时间，平经正给我的感觉真的是很正直一人，这让我对他印象不错。
而且他的水平也比我高不少，对练的时候能感觉出来。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谦虚地用敬语称呼我。
还说什么下次务必和他一起去歌会。
至于歌会是什么，他说是由一些喜欢和歌的皇室不定期举办的和歌大会，内容通常是创作吟诵和赏析和歌。
我问像我这样的普通人也可以去吗。
他说我太谦虚了，会三种语言而且懂和歌汉诗的人怎么会是普通人，而且只要是有才华的人就会在那受到欢迎，觉得我如果会乐器的话就更好了。
我告诉他我会一点笛子，而且最近在学琵琶。会的是卡祖笛就是了。
他听后很高兴，觉得我们的相遇简直是命中注定，希望以后还能和我交流一下琵琶。
谢谢他那么高估我。
不过创作我大概是不行，但赏析对于我这个背熟了模板的人来说还是没问题的。
我这样告诉他。
他说赏析和歌也是一种才能，而且有赏析的才能就有创作的才能，不停说我太谦虚了。
不过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解题模板这种东西，只是敷衍着答应了他。
我并没有什么虚荣心，就算别人再怎么夸我，我也没什么高兴或者觉得自己了不起的感觉。
离开时，坂田金时强调他会帮我去问安倍晴明的，为了我的爱情，说他不能忍受我失去心上人。
平经正则笑着挥手向我道别，说下次有机会再一起聊聊。
我按照约定来到了稻荷神社门前，稻荷神果然坐在楼梯上等我，手里玩着我昨天教她的花绳。
认真到甚至没有察觉我来了。
“真的有这么无聊吗？”我没有用孤独这个词，因为感觉不好。
无论是阿弗斯语境里的还是阿里尔本语境里的孤独，我都不喜欢用，认为会冒犯到别人。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我，“嗯。”
“有想过交点朋友吗？比如其他的神。”
“他们都缺乏情感，比我更完善。”
如果是指缺乏对孤独和愉悦这类情感的话，那对于寿命动辄百千年且缺乏娱乐的他们来说确实是件好事。
而且从他的意思来看，其他神之间大概也是缺乏联系的。
“那交点人类朋友呢？”
“人类朋友？”她歪着脑袋，似乎不能理解这个词语的意思。
也许在她看来，人类和神的关系是不存在朋友这种可能的。
“这也是没有写在设定上的事吗？”
“嗯。我和人类的关系只是实现方和许愿方。”
“那如果我到处宣传稻荷神不是只喜欢吃油炸豆腐，而是所有油炸的东西，你会发生改变吗？”
她看了我一眼，“不知道……”
“这样啊……”我接过稻荷神手上的花绳，“我突然想起我小时候是怎么跟姐姐一起玩花绳的了，像是这样……”
我翻了个花样后让稻荷神接过去。
“啊……”她愣了一下，然后笨拙地接过了，“我们该走了。”她说。
“说起来占卜也是归你管吗？”我一边走上楼梯一边问。
“不是，那个都是人类自己弄的。”她跟上我的脚步。
“我想先去占卜一下今天的运势。”
她停下了一会脚步，然后又匆匆跟到了我身边。
我笑着问她刚刚怎么停了一下。
同时这会我也从自己脸上的笑容意识到，自己对待女性和男性的态度确实有点不一样吧。
明明刚才和坂田金时他们待一块的时候就全程板着脸。
但从小生活的环境就决定了我跟女生相处时会更加自然。
混在男生堆里只是不断迎合他们罢了。
用一些男性朋友的话来说我，明明我是个男的，却跟女权似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先替女生说话。这让不少男同学看不起我。
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小时候被男生欺负的时候，也总是女生在替我说话。
所以我理应对她们好。
稻荷神先是瞥了我一眼，低头沉默了一会说：“没什么。”
她的脚步依旧跟着。
看来即使是这样荒诞古怪的时代，这种事也没法解释。
“怎么会这样……”平经正说，“是梦吗？”
我无法承认这是一段持续十五年，每一幕都印象深刻的梦。
但，确实一点能证明她存在过的东西都没有，哪怕是一点生活痕迹。
事实就是当我睡醒后，这个家里，整个世界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凯瑟琳一样。
对于平经正的问题，我摇摇头。
“既然你说所有人都不记得了，那为什么你还记得？”坂田金时问。
“我也不知道。”
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只有我还记得凯瑟琳。
但这种问题简直就跟小说设定一样，是无迹可寻的，根本没办法想出答案，仿佛设定上就是这样。
“那有什么可以证明她存在过的证据吗？”
我还是摇摇头。
“那这就像平经正说的，也许是你的梦，或者是你的臆想啊。”坂田金时说，“总不会是除你以外的所有人记忆都出现了问题吧，而且这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连存在的证据都找不到。”
我就知道不该说的。
现在又要被骂脑子有问题了。
“我相信卡连大人，卡连先生的心上人绝对是真实存在的！”平经正说。
我抬起头，看向他，“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卡连大人的感情太真实了，如果不是真正亲历过那样的事，是没办法以那样的感情讲出来的。这点我很明白，如果不是我真的遇到了那位姑娘，我肯定也不会讲的那么动情。”平经正说。
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谢谢。”
“确实有道理。”坂田金时说，“我到时候帮你问下安倍晴明大人吧，他什么都知道。”
“对啊，如果是安倍晴明大人的话，一定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平经正替我高兴道，“卡连大人！”
安倍晴明吗？
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不太好。
真的可以相信他的话吗？
我姑且附和着他们。
随后我们又练习了一段时间，平经正给我的感觉真的是很正直一人，这让我对他印象不错。
而且他的水平也比我高不少，对练的时候能感觉出来。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谦虚地用敬语称呼我。
还说什么下次务必和他一起去歌会。
至于歌会是什么，他说是由一些喜欢和歌的皇室不定期举办的和歌大会，内容通常是创作吟诵和赏析和歌。
我问像我这样的普通人也可以去吗。
他说我太谦虚了，会三种语言而且懂和歌汉诗的人怎么会是普通人，而且只要是有才华的人就会在那受到欢迎，觉得我如果会乐器的话就更好了。
我告诉他我会一点笛子，而且最近在学琵琶。会的是卡祖笛就是了。
他听后很高兴，觉得我们的相遇简直是命中注定，希望以后还能和我交流一下琵琶。
谢谢他那么高估我。
不过创作我大概是不行，但赏析对于我这个背熟了模板的人来说还是没问题的。
我这样告诉他。
他说赏析和歌也是一种才能，而且有赏析的才能就有创作的才能，不停说我太谦虚了。
不过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解题模板这种东西，只是敷衍着答应了他。
我并没有什么虚荣心，就算别人再怎么夸我，我也没什么高兴或者觉得自己了不起的感觉。
离开时，坂田金时强调他会帮我去问安倍晴明的，为了我的爱情，说他不能忍受我失去心上人。
平经正则笑着挥手向我道别，说下次有机会再一起聊聊。
我按照约定来到了稻荷神社门前，稻荷神果然坐在楼梯上等我，手里玩着我昨天教她的花绳。
认真到甚至没有察觉我来了。
“真的有这么无聊吗？”我没有用孤独这个词，因为感觉不好。
无论是阿弗斯语境里的还是阿里尔本语境里的孤独，我都不喜欢用，认为会冒犯到别人。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我，“嗯。”
“有想过交点朋友吗？比如其他的神。”
“他们都缺乏情感，比我更完善。”
如果是指缺乏对孤独和愉悦这类情感的话，那对于寿命动辄百千年且缺乏娱乐的他们来说确实是件好事。
而且从他的意思来看，其他神之间大概也是缺乏联系的。
“那交点人类朋友呢？”
“人类朋友？”她歪着脑袋，似乎不能理解这个词语的意思。
也许在她看来，人类和神的关系是不存在朋友这种可能的。
“这也是没有写在设定上的事吗？”
“嗯。我和人类的关系只是实现方和许愿方。”
“那如果我到处宣传稻荷神不是只喜欢吃油炸豆腐，而是所有油炸的东西，你会发生改变吗？”
她看了我一眼，“不知道……”
“这样啊……”我接过稻荷神手上的花绳，“我突然想起我小时候是怎么跟姐姐一起玩花绳的了，像是这样……”
我翻了个花样后让稻荷神接过去。
“啊……”她愣了一下，然后笨拙地接过了，“我们该走了。”她说。
“说起来占卜也是归你管吗？”我一边走上楼梯一边问。
“不是，那个都是人类自己弄的。”她跟上我的脚步。
“我想先去占卜一下今天的运势。”
她停下了一会脚步，然后又匆匆跟到了我身边。
我笑着问她刚刚怎么停了一下。
同时这会我也从自己脸上的笑容意识到，自己对待女性和男性的态度确实有点不一样吧。
明明刚才和坂田金时他们待一块的时候就全程板着脸。
但从小生活的环境就决定了我跟女生相处时会更加自然。
混在男生堆里只是不断迎合他们罢了。
用一些男性朋友的话来说我，明明我是个男的，却跟女权似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先替女生说话。这让不少男同学看不起我。
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小时候被男生欺负的时候，也总是女生在替我说话。
所以我理应对她们好。
稻荷神先是瞥了我一眼，低头沉默了一会说：“没什么。”
她的脚步依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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