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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是拿钱就能解决的

    经过冕爷好一通柔声细语的安哄,终于让温之瑜从失落的情绪里走出来,重新恢复了温婉俏皮的模样。

    把兑换好的东西收拾好,时冕知拉着温之瑜准备去吃饭。

    刚走到五楼的拐角处,就听到一阵喧哗吵闹的声音传来。

    其中夹杂着男人的怒吼和震怒,听得温之瑜心里有点发憷。

    她下意识的抓紧了时冕知的手,小心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扫了一眼。

    那个地方,好像是她们之前去过。

    迟疑了几秒,温之瑜仰着娇俏的小脸,好奇的看着时冕知问道,“那个位置,不是我们之前去的包厢吗?你在包厢里接的电话,是不是说的就是那个包厢里的事?”

    温之瑜若有所思的说完,她猛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她记得,今天在时冕知让钟锐把那些玉种从仓库送过来之前,小艾说她已经点亮了一个图鉴里的图标。

    可她身上没有带任何的玉制品,那个点亮图标的玉种是哪里来的?

    难道......

    想到一种可能,温之瑜猛然睁大了眼睛,震惊的看向时冕知。

    只是时冕知一脸平静,对于温之瑜的震惊,丝毫不感到意外。

    “你......早就知道了?”

    联想到她手上骨戒里的器灵玺,温之瑜皱着眉看向时冕知,迟疑的问道。

    “比你早那么一点。”抬手揉了揉温之瑜的头,时冕知温柔的回她。

    他发现,温之瑜头顶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只要他抬手在上面随便揉一下,他心中暴戾的情绪就能被化解。

    想到时怀远的事早晚都要解决,冕爷低头看了一眼还处在惊讶之中的小野猫,忍不住轻笑一声,沉声对她说,“你先回楼上包厢去,我把事情解决了去找你,我们再去吃饭。”

    把温之瑜安置好,冕爷面色一冷,转身朝着555包厢走去。

    等他走到门口时,包厢的房间名也没有关严,里面时怀远咆哮的震怒声振聋发聩,听得人只觉得烦躁不堪。

    还好他这月色会所的隔音做的很好,要不然光时怀远这一声声的怒吼,恐怕整个会所的客人都会被惊到,跑来看热闹!

    包厢里面钟锐礼貌又不失底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暴怒的时怀远给打断了。

    站在门口听了几分钟,时冕知已经弄明白包厢里的时怀远到底在闹什么。

    无非就是他的玉佩在会所包厢里丢了,让他们会所给个说法。

    钟锐的意思是,虽然他们会所也配合客人到处寻找了一番,没有找到时怀远的玉佩,可事情发生在月色会所里,会所愿意照价赔偿客户的玉佩。

    可时怀远不愿意!

    他声称,那个玉佩是他们时家每个孩子从出生起就带在身上的身份玉牌,意义非同寻常。

    会所光是赔钱,并不能让他满意,他要求会所一定要找到他的玉佩!

    如果找不到,那就赔偿他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

    这话不仅仅是钟锐听了直皱眉,就连包厢里那些公子哥们也觉得时怀远有点无理取闹了。

    东西又不是人家会所给弄丢了,现在会所的负责人也表明态度,说是要照价赔偿,这时怀远还不依不饶的非要人家赔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可惜,云烟市那些好不容易混进这个小圈子的公子哥们,可不敢随便开口,他们的身份在司徒诩和蔡向荣面前,还不够看。

    现在就看司徒诩和蔡向荣怎么说,才能把时怀远这件事给完美解决了。

    那些人都站在一旁,等着看结果。

    对于时怀远像个泼妇似的在包厢里对着月色会所的负责人大吼大叫,司徒诩和蔡向荣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出了厌恶和嫌弃。

    只是人是他们带来的,现在出了事,还得他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才是。

    司徒诩直接上前一步,看着钟锐歉意的说道,“抱歉,本来我们来这里,是想着喊几个哥们来联络一下感情,没想到出了这种事。说起来,谁也不想闹成现在这种局面。这样吧,由我担保,就按照你们会所的标准给他个赔偿,这件事我们就算解决了。”

    对着钟锐表达了他的意思,司徒诩转身看向时怀远,冷冷的轻哼一声,语气阴恻森寒的说道,“时怀远,如果你再这么闹下去,我保证,不管是在魔都还是在别的地方,没有人再敢跟你这种人走得近!如果你不信,你也可以试试。”

    除了第一句话,司徒诩后面的话,都是靠近时怀远说的,其他人站的有点远,只是看到司徒诩的嘴唇翕动,具体他说了什么,那些人听得也不是很真切。

    但是离司徒诩和时怀远不算远的蔡向荣却听得真切,他本就对时怀远的表现很失望,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他早就后悔的不行。

    如果司徒诩刚才的那番话能够震慑住时怀远,那他也乐得见到这样的结果。

    时怀远在看到司徒诩站出来说话时,他就有点心底打鼓。

    本来他刚才那么闹,一方面是看司徒诩和蔡向荣没有吭声,他才那么气焰嚣张的要求会所给他赔偿。

    现在司徒诩站出来说话了,时怀远有点怵他。

    但时怀远又担心,自己的玉佩丢失的事如果传回到家族里,到时候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也不可知。

    左右都很为难的时候,时怀远看到了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时冕知。

    因为之前包厢的门没有关严,时冕知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准备进来时,听到了司徒诩的话。

    他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浪荡不羁,吊儿郎当。

    所以在听到司徒诩刻意压得威胁时怀远的话时,冕爷嘴角勾了勾,停下了推门进包厢的举动。

    现在他人没进来,被转过身正对着门的时怀远看了个正着。

    这时怀远本来都想按照司徒诩的话,让会所照价赔偿他玉佩的价钱,可一看到时冕知,时怀远心中那比较的好胜心被激起了。

    他不知道时冕知在门口听了多少,但现在的时怀远刚被压下的气焰瞬间被时冕知的出现给点燃,他重新态度强硬的看着钟锐,恶狠狠地说道,“我不要赔偿!要赔,就赔给我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

    甩给钟锐这么一句话后,时怀远看向神色阴沉骇人的司徒诩,强撑着被吓得有些发软的腿,他气势虚虚的回了一句,“不是我给你司徒诩的面子,只是这玉佩关于我时家的名声,不是拿钱就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