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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之“恶”——霸凌弱者的动物本性

    地球“留守女孩”卓月的故事

    ------“开天”号升空之前

    卓月是一个天资非常高的孩子,但是天性善良,生活中低调踏实,很多时候表现的极为文静,因为英雄的父母,老师也都非常照顾她。卓月还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孩子,妈妈告诉她要待人诚恳,心存公义,所以她内心的正义感一直很强,也经常帮助班里其他弱小的同学。卓月的学校是红城市城关二小,这所学校是一所城郊结合处学校,学生的来源比较复杂,既有家住城区的职工干部子女,也有城区商户普通居民孩子,还有很大一部分郊区的散工、跑贩的杂业家庭孩子。

    这些孩子因为不同的家庭背景,表现出了明显的性格特征分化,城区的孩子家庭条件较好,且多为独生子女,父母关心较多,这部分孩子普遍衣着整洁,言行举止温和有礼,也比较受老师喜欢。郊区的孩子因为父母平时疏于管理,且文化水平较低,疏于管理教育,普遍比较粗野,衣着邋遢而且很多有欺软怕硬的地痞气息。而最弱势的就要数城区里的普通家庭孩子,他们的父母忙于赚钱养家,对孩子的教育保护比较疏漏,而家庭在社会上的弱势也时刻影响着他们的教育观念,就是不断叮嘱孩子不要惹事,遇事隐忍。因此,在这所小小的学校,一套社会秩序就复制着社会法则形成了。

    痞气重的学生经常无故欺负学校里的老实学生,而卓月班里的情况尤其严重,她所在的班级本来就是后进班,当初入学时老师们按照学生家庭背景的三六九等进行了多次分班,最后学校里年龄偏大,脾气不好,人缘也较差的赵老师“自然而然”分到了一班其他老师选剩的学生。这个班级孩子的天资并不差,但是大部分家庭的父母都是社会上的自由职业者,也就是自谋生活的劳动者,他们每天为了生计奔波基本上没有时间教育孩子,所以这部分孩子先天表现的就比较散漫、笨拙,很明显属于尚未“开窍”的状态,可以预见这部分孩子的学习肯定会归于后进的群体。本来基础就偏差的孩子又因为教师们的“有教有类”的刻意分化,被抛弃的孩子们分到了那么一个品性低劣的教师的班里,无疑前途堪忧,然而学校也和成人社会一样,极为现实。

    这个班里的两位主要教师,班主任赵老师,之所以脾气不好,品性较差,其实根本的原因是这个人的精神健康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很多年以后卓月回忆起幼年时的经历,她非常确定的判断这位赵老师是一个性格狂躁、神经质的更年期严重应激的精神病人,很多事例都能印证这个结论,这位赵老师曾经暴力殴打过多名幼龄的学生。另外这个赵老师与班里的另外一位主课老师姜老师也不和,姜老师的一个小侄女也在她们班里,这位赵老师就迁怒于孩子身上,竟然曾经连续训斥殴打一个9岁的孩子长达近两个小时。还有一次,班里组织听课,她为了防止后进的学生表现拖累班级,就强制部分孩子离开教室。当听课开始后,疑问的听课老师询问同学们为什么后面空了那么多座位,个别天真的孩子就说出了实情,事后这名凶狠的赵老师竟然直接揪起了孩子的耳朵直至孩子双脚离地。更多非人性的残忍事件不胜枚举,现在说出来这些事情似乎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然而教育面对的数亿儿童里,仍然不免有这种教师和学校。

    教师的行为严重影响和导引着学生们的行为,由于老师们明显的表现出偏袒和厌恶某些学生,班级里的那些调皮捣蛋、痞气浓重的孩子就开始上行下效,霸凌欺侮班里老实的学生,小小的学校乌烟瘴气,十分污浊。就是那6个留级的孩子,他们本来也是很可怜的孩子,家长的放任自流,外加原本班级的放弃留级,对他们的自尊心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这些学生彻底的自暴自弃,基本不再喜欢学习,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调皮捣蛋和欺凌别的同学。班里很多孩子深受其害,卓月因为特殊的家庭背景以及老师的照顾,基本上并没有遭受这些人的侵害,但是后排的孩子,特别是家庭条件一般的孩子,因为不受老师的重视,往往经常遭受他们的欺辱。其中有一个叫石磊的学生,他的父母是在批发街区做个体生意的。家里每天忙着生意买卖,基本忽略了孩子的管理教育,另外石磊的父亲比较吝啬,为了省钱也没有让孩子上幼儿园,选择小学时奔着沾亲带故的原因(孩子的三姨是学校老师)就选择了这所名声并不好的学校。石磊是一个天资十分聪颖的孩子,然而由于父母的粗放式管理,孩子的聪明个性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开发,又兼上父母常年忙生意顾不上他,孩子的心智成长一直比较缓慢,身体虽然发育很好,但是个人情商远远落后于同龄的孩子,就像一只身材硕大的小鸡落入了狗窝。可想而知,石磊在学校必然是不适应的,他成了经常受欺辱的对象,老师不喜欢,班里的那些坏孩子也经常挤兑甚至暴力相向。

    卓月是一个一直心里充满正义感的人,她看不惯这些痞气学生的行为,她经常帮助石磊,他们也成了非常好的朋友。有一次,号称自己是班里小霸王的宋亮又借机围堵石磊,他们翻掉石磊的书包,威胁他把自己吃饭的零钱交给他们,否则就要修理他。石磊虽然一向老实,但是在心底的深处,也有自己的底限,很多小亏都选择了忍让,但是这次被逼上了绝路,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反抗,色厉内荏的宋亮不到一个回合就被石磊掀翻在地,他不服气的骂骂咧咧,纠集着其他几个孩子就要围殴石磊。路过的卓月看到这一幕,她非常气愤,这些人欺人太甚,她决定给他们点教训。不到几秒钟,几个痞气的孩子就全部被卓月摔倒在地,无法动弹。

    卓月的帮助确实帮助石磊解决了很多麻烦,让他避免了很多严重的伤害,然而一个学校或者集体的氛围如果恶化了,势利欺凌的风气一旦兴起,就很难改变,置身其中的每个成员都会深受其害。很多年以后,科技经济已然迎来了巨大的发展,人也成年进入单位,但是这种刻在人骨子里的恶性一直都存在,只不过是形式有所改变。而嫉恶如仇、是非分明一直是卓月军人家庭的醇正家风,也注定了她必将与形形色色的恶人恶事斗争不止,不过所幸卓月毕竟是名门之后,有着极强的意志、斗志,在人生的每个阶段,她都坚持了自己的原则,硬生生的掰直了很多丑恶的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