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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做诱饵

    玉盘映在湖上,亭子的四角挂着红色灯笼,整个玉竹苑变的通亮,白苏守在一则,酒桌上,京墨没有一丝一毫的客气,大大方方的敬了叶蝉衣几杯酒,到了书羽涅这里,书羽涅只好以茶代酒。其余寒水楼弟子,守在亭子周围,时刻警惕着!

    墙外的竹子时不时摆动着,却未见有风穿过,书羽涅注意到了竹林的异动,又看看叶蝉衣,叶蝉衣略显愁容,京墨道!

    “楼主今日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姑苏街头,恐怕不是为了寻晚辈。”

    “有些人来路不明,威胁太深,一次解决总好过细水长流的。”

    “叶楼主,您可真不把晚辈当外人,”

    “客气,你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京墨的酒含在嘴里,差点喷出来,看了一眼书羽涅,在看看白苏,笑道!

    “涅兄啊,怪不得你执意要拜楼主为师,楼主快人快语,不似现在这些个老门主,藏着掖着,烦人的很!”

    书羽涅似笑非笑的看着叶蝉衣,京墨一脸我很懂的神情,满饮了杯中的酒,又要敬书羽涅酒,叶蝉衣率先拿自己的酒杯和京墨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自顾自的一口闷完!

    竹林的摆动越来越大,气氛有些微妙,众弟子也紧惕起来,一个弟子看向叶蝉衣,叶蝉衣微微低眸,轻轻摆手表示同意,白苏也准备跟上去,被叶蝉衣制止!

    “楼主!”

    “今日来的人比较特殊!”

    竹林里恢复了平静,院子里的红色灯笼摆动的十分厉害,湖面泛起了波澜,墙外电光火石,剑芒拍着夜色,夜色一晃一晃的,如同白昼一般,忽然琴声渐起,婉转悠扬,又像是要冲破云霄,扬长天际,述说着无尽的畅想和等待!

    白苏手指白皙,指下的琴弦像是有生命一样在跳动,琴上也染着红光,红光一闪一动,京墨从怀里摸出短笛,附和着白苏的琴声,音符起伏间,覆盖了厮杀声,静了风,平了湖面,

    叶蝉衣看着京墨,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抬手运气,一杯倒满的酒,朝京墨飞去,酒杯身侧萦绕着蓝光,蓝光像是火焰,正等着迎风续势,京墨一个侧身躲过,叶蝉衣动指,酒杯从京墨身后袭来,书羽涅握住叶蝉衣的手,轻轻摇头,京墨抬手将酒杯接在手里,手心里的刺痛,一遍又一遍在手掌蔓延!在京墨驱散酒杯温度的时候,书羽涅默默撤了手,

    “三公子喝酒!”

    “多谢叶楼主!叶楼主您也请!”

    白苏看的心惊胆战,手指不自觉有些颤,琴音有些急切!叶蝉衣抬眸看过来,白苏停了下来!起身施礼道

    “楼主!”

    “回去好好练练,莫要在外人前,丢人现眼!”

    “是!”

    “叶楼主看着也不像是严厉之人,怎么对门下人,这样严苛!”

    “我如何管教弟子门人,和三公子没有一点关系,瞧着夜深了,墙外也安静了,三公子回去休息吧!”

    叶蝉衣起身带着白苏离开了,书羽涅随后施礼跟了上来,京墨远看几人离开,心中有些失落,看着众弟子衣服上略带血迹,从墙头翻进来,立刻排整齐跟着叶蝉衣浩浩荡荡的回了屋子!

    叶蝉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目光扫过眼前几个弟子,人数对的上,才端起茶杯喝了起来,又慢悠悠道!

    “几人?”

    “回楼主,五人,灵力中等,皆伏诛,”

    “男女?老少?”

    “皆是青年!”

    “只差四个,看来城外客舍就是没有出现的那四人,立刻传信回寒水楼,让白芨带人先下手为强!”

    “是!”

    “回去换身衣服,天亮前,把地方给我腾干净了!”

    “是,弟子告退!”

    书羽涅有些困倦,身子一软便靠在了墙上,白苏还在思考着,后知后觉的上前去扶,书羽涅抬头示意没事,白苏只好作罢,

    “今日有些乏累,我先回去休息!”

    “等等,白苏去找医女!”

    “是!”

    叶蝉衣总觉得白日那个买货郎,神色异常,书羽涅的衣服都是书无旭送来的上好布料,明眼就是一个非富即贵的人。一般人都会赔无数礼,生怕被富贵人断了财路,白日的货郎到是个例外,叶蝉衣正想的出神,医女把了脉,反复确认后起身施礼回复道!

    “楼主,公子脉象正常,只是气息有些紊乱,多休息。”

    “知道了!你顺便把他送回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废话真多,知道那个屋子可以住人吗?”

    书羽涅一时语塞,无奈只好跟着医女离开,白苏还心事重重,暗自鼓足了勇气,上前施礼道!

    “楼主,婢子有一事不明,还请楼主赐教!”

    “今日怎么这样客气,问吧!”

    “婢子斗胆,南海一族一向隐秘异常,楼主为何对南海一族这样熟悉?”

    “对我来说也不算隐秘,当年南海云华带着自己院子里的老小,离开南海族,南天竹和南海云华有几面之缘。楼中不记载,也是承诺在前!”

    “那他们后来呢?”

    “后来?后来遭到了不明伏击,无一人生还!我和南天竹赶去,已经都死了!”

    “死……死了!”

    “都过去十三年了,我也忘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