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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那个……我能说句话吗?就一句

    “说!”

    拔光了这只灵禽羽毛的元响,怒气虽然已经缓解,但还残存着怒意。

    “这只金睛鹰,说它现在光着身子,没脸出去见人,要在这呆到羽毛长出来,再出去!”师小漫言道。

    呃!

    元响猛然一楞,言道:“你竟然懂鸟语!”

    “什么鸟语!金睛鹰,它是鹰,不是鸟!你怎么说话跟养它的人一样啊!”

    “养它的人?这鸟有人养?”元响问道。

    “对呀!养它的人是……呀!头疼!头疼!”

    “行了,别想了,我就问你,这只鸟能听懂我说话吗?”

    师小漫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鸟语跟鸟对起了话。

    元响严重怀疑,师小漫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过一下话瘾。

    不过,也许是感觉到了元响现在的心情不好,时间也并不太长,师小漫就回来汇报了:“打听出来了,因为它体内特殊血脉传承的原因,按照它现在的实力,能听懂个大概。”

    “好,我知道了!你睡觉吧。”

    跟师小漫言罢,元响最后又扔了一块石子,见金睛鹰确实不走。

    盯着金睛鹰,元响喝道:“不走是吧?行!呆着吧!我去找宗主,这是宗门禁区,只有我才能进!”

    拾起打包好的金睛鹰羽毛,元响离开了溪流。

    回去装枕头!

    回到柴房,装好枕头,元响躺下感受了一下。

    舒服!

    自从来到上清宗,元响就想着找些羽毛,填充个枕头。

    今天终于实现了。

    闭上眼,经过一夜折腾,乏了,不愿意再起身了,饭也没吃,元响很快就睡着了。

    ……

    醒来,元响活动了一下脖子。

    还是软软弹弹的枕头,睡着舒适体验感强啊!

    已经睡足,养好了精神,元响饿了,决定再去厨房吃顿小灶,吃饱喝足后,去峰顶找谭松与辛空算帐!

    吃了小灶,元响运着气,就向着谭松与辛空居住的峰顶而来。

    临近峰顶小院,元响牙也咬上了。

    几间房子的门都闭着,元响想了想,忍住没用脚。

    用手依次推开了几间房门。

    没人!

    “躲着我是吧!行!我还不走了!”

    元响高声喝道,走进茶室,开始用凉水泡茶玩。

    远处,另外一座山峰峰顶。

    谭松焦急的问辛空:“快说,怎么办?怎么办?怎么糊弄这小子?”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可不那么好糊弄!”辛空言道。

    “不行,咱俩回去揍他一顿吧?”

    “嗯,也行!”

    “那回去?”

    “回去?”

    “哎呀,这小子玩咱们珍藏的茶呢!”

    “茶是这么泡的吗?快走!”

    “快点!这小子又跑酒窖去了!”

    “我种的花!竟然拿咱们珍藏的酒……浇花!”

    ……

    谭松与辛空来到峰顶小院时,元响正在用酒浇着院子里的花。

    “回来了。”元响看了谭松与辛空一眼,继续用酒浇着花。

    辛空也不言语,一把夺过了元响手中的酒壶,放在一旁,开始撸袖子。

    谭松也不言语,也开始撸袖子。

    两人决定,先以势压人!

    元响取出漫剑……

    谭松楞了,撸袖子的动作也停止了。

    元响提着漫剑,向着花圃走去……

    辛空楞了,撸袖子的动作也停止了。

    谭松与辛空急忙放下袖子,上前一把拉住元响。

    “谈谈,谈谈。”

    “有事说事,别拿我种的花出气。”

    “也别拿我们珍藏的茶与酒出气。”

    ……

    谭松与辛空气势全无,近似哀求的劝着元响。

    这要不劝好了,谁知道元响什么时候,趁两人不在,来折腾一下。

    时不时折腾一下,谁受得了,这小院子也就没法住了。

    谭松与辛空坚信,元响做的出来。

    “愿意谈了?”元响问道。

    谭松与辛空使劲的点头。

    “还躲着我吗?”元响继续问道。

    谭松与辛空使劲的摇头。

    “不准备撸袖子揍我了?”元响又问道。

    谭松与辛空使劲摇头。

    似乎感觉不对,又使劲的点头。

    似乎感觉也不对,谭松与辛空开始使劲摆手。

    但还是感觉不对。

    ……

    最终,谭松与辛空,点着头的同时,使劲摆着手。

    三人围着庭院中间的石桌落座。

    刚一落座,元响就猛然一拍石桌。

    虽然手掌很疼,也很涨,还有点麻,但元响选择忍着,即然想把气势提上来了,就不能收。

    谭松与辛空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元响还在石桌上按着的手掌,瞪大了眼,露出一副难以言表的神色。

    嘶……

    终于,元响还是没忍住,吸了一口凉气。

    呼,呼,呼……

    收回手掌,放在嘴边,元响使劲的向着掌心吹气。

    “这什么石头?这么硬!”元响边吹手,边问。

    “百万年的精石,异常坚固。”谭松言道。

    “不早说。”

    “你也没提前问呀。”

    “草率了。”

    ……

    等到手掌涨疼的感觉缓解了一些,元响将手中漫剑,拍在了石桌上。

    这次,是慢慢拍的,没敢用劲。

    “谈吧!就从这把剑开始吧。”元响开口言道。

    呃……

    谭松又楞了。

    这什么思维?什么逻辑?不是应该从灵米开始吗?

    “说吧,这把剑是谁的?”元响问向谭松。

    “你的呀!”谭松眨着眼,很干脆的言道。

    “之前是谁的?”元响接着问道。

    “不知道!”谭松仍然眨着眼,很干脆的言道。

    元响看向辛空,问道:“谭圣主即然不知道,那你来说。”

    呃……

    辛空也楞了。

    这……怎么回答?

    “别说不知道,我没那么好骗!”还没等辛空言语,元响就补充了一句。

    而辛空心中,也正想着说不知道。

    听到元响即然已经这样说了,辛空只能换个方式说了。

    “不能说,不可说,不敢说。”辛空言道。

    “逗我呢?是吧!要不要我把剑中器灵叫出来,与你对质一下,谭圣主!”元响猛的喝道,想着再提一提气势。

    “这……真不能说,不可说,不敢说。”谭松言道。

    “谭圣主,你要再不招,我就用剑砍这张石桌!”元响决定把气势再继续提一提。

    “我……”谭松欲言又止。

    虽然弃剑不用,葬入剑冢,不见不想,也就无事。

    但这把剑,终究是谭松心中的柔软之处。

    对师小漫,心中愧疚,始终藏在谭松心中。

    这也就是谭松,道心已经圆满,天生剑骨,天赋也是同辈中如同妖孽的存在,换成别人,必成心魔。

    “宗主!”见谭松欲言又止,辛空急忙出言阻止。

    “哎……我就纳闷了!有什么不能说!不可说的!你们怕什么!”说到情绪高涨时,元响忘乎所以,再次用手掌向石桌桌面拍去。

    幸亏手掌残存的涨麻痛感及时传来,元响这才堪堪止住。

    “真怕。”辛空的声音很轻。

    “怕……”谭松的声音也很轻,同时用手微微指向天空。

    元响顺着谭松的手指,看向天空。

    自然是除了云朵,什么也没发现。

    “怕天?天还能打雷劈你们不成?”元响没好气的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