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借钱换承诺
丝丝用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也终于回神，回道：“没，没呢，怎么可能，我自己一个人挺好的，晚上我有吉他陪我，怎么会孤单呢。”
“是吗？”她双眼眯成一条缝，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再次对上目光没有闪躲，说道：“那按你说的这么好，那我们店里的小红和娜娜，你也没少接触啊。”
我摊开手，无所谓的说道：“我从不祸害良家姑娘，人家都是来打寒假工的大学生，我顶多就是过过嘴瘾，你看我什么时候跟她们纠缠不清了？至于其他人，反正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各取所需而已，我想要一哆嗦，她们想要我的票子，就这么简单罢了。”
她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和我谈心的意思，走到一边招呼其他客人。
我也终于不用在面对她那审视的目光了，让我浑身不自在，即使我们只是朋友，可她的语气就和我妈一样!让我无奈又抗拒。
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和她借钱的，但这种事情多少有些不合适，毕竟还有那么多次的酒钱还没付，饶是我这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又喝了两杯，酒劲微微上头。
这才深吸口气后走到她身边，献殷情的给她捏了捏肩，说道：“丝丝姐，我跟你说个事呗。”
“你说吧，什么事。”
“那什么，我在网上看到了一件裙子，我觉得特适合你，就想着给你买……”
她转过身，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对我说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开窍了，懂的哄女孩子了？”
“额，怎么说呢……我是想说，我想给你买来着，但无奈工资还没发……唉，可那件衣服真的太适合你了，可惜了……啧啧。”
她笑容凝固在脸上，粉拳立马向我手上招呼过来，不满得说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吃错药了，知道给我买东西了。是不是又没钱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道：“什么叫又啊，我啥时候和你借过钱啊。”
“哦，抱歉口误，你这次没钱了？”
“嗯，毕竟出来这么多年了，不太好意思和家里人要了，秦闻他最近好像也不太富裕，这不只好和我丝丝姐开口嘛。”
就在这时，一个客人让丝丝过去，她犹豫片刻后还是走了过去，走前，对我说道：“自己去柜台拿，我忙不开。”
“哎呦，真的太谢谢你了，你看这事儿整得……”没等我说完，她就离开我身边，留下淡淡香气犹存，这一刻她就好像是来拯救我的慈悲观世音菩萨!
……
从她那拿了两千块，还留下了字条，告诉她一个星期绝对还!
打了个车，到一家吉他店。看着挂在墙上精美的各式吉他，走了进去。
老板是我们这个圈子数一数二的牛人，不管多难的谱子，他只要看一遍，就会弹。而我也习惯的叫他赵哥。
和他打了个招呼后，他问道：“稀客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店里啊，我马上都要关门了。”
“这不是给我赵哥做个关门客吗!晚上睡觉都要香一点。”
“行，你要什么样式的，我这都有，诶，你不是有一把挺不错的嘛？怎么还要买一把？”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精心挑选起来。许久，把目光落在最角落里的一把吉他身上。
这是把雅马哈的单板吉他，即使在最角落，我也能看到它身上散发的优秀气息，琴面幽暗的光泽和店内的灯光形成对比。
可我还是一眼就相中了它!
指了指角落，问道：“赵哥，这把多少？”
他扭头望去，脸上微笑道：“你还挺识货，这把吉他虽然不是我们店里最贵的，但音色什么的都没得挑。考虑到我们这么熟了，你给三千五吧!”
心里咯噔一下，为难的说道：“赵哥，再便宜点嘛，小弟身上真没那么多钱了，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晚上不弹两首，真的心里刺挠，我的琴坏了，想入手一把稍微好点的，但，这个价格真的……再便宜点，成吗？”
他有些不悦，轻轻敲了敲琴面，说道：“你也是懂行的，你肯定知道我这个报价不算高。”
“我知道赵哥，但我身上只有两千了……你看，能不能打个欠条？”
他有些哭笑不得，道：“头一次见买吉他打欠条的，这样，欠条我也不要，你把你那手表放我这抵押，啥时候拿钱来，就把你的表拿走，行吧？”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紫诺送我的手表。
这是她在我20岁生日的时候送我的，刚好也那天是她晋升经理。这块表我也戴了几年了，最后但还是咬牙把它放在他这，只为换回这一把吉他，纵使我万分不舍。最后毅然决然的离开吉他店时，不敢去听那块表对我发出的不满滴鸣。
……
离开赵哥的吉他店，没有停留，径直走到家。扭开房门后看着脏乱不堪的客厅，叹了口气。
来这座城市已经很久了，当初的同学要么已经买车买房，家里还有个老婆等待。要么依旧奋斗在学习的漫漫无期中。
而我奋斗了这么久，却只换来了每个月的欠费单，和这把深思熟虑过后还是冲动买下的吉他。
点燃一支烟，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听着墙上挂钟滴滴答答的转动，心思却飘回了一年前参加高中同学的订婚宴的样子。
没有过多的思想准备，他们就已经踏上了那座神圣的殿堂，让我措不及防，也让我在回忆的边缘找不到方向。
如果说迷茫是一个大学生都要经历的阶段，那对我来说就是日常，可笑的是，我还没上过大学。
回神，那我手机给秦闻打过去。
不一会儿，他就接听，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啥事，你那边有点吵啊。”
“我在车上，老李大晚上的让我去他家，说和我商量一个楼盘的接手活动，现在正在路上。你有啥事吗？”
犹豫再三，还是没能开口，敷衍两句后便挂断电话。
再次点燃一支烟，左手抚摸着琴面，光滑的触感让我想起了第一次练琴的时候，如果不是秦闻想撩妹，硬拉着我去学，我想，这辈子和它的交集都不会太多，现如今它陪我过了无数个难眠的日夜。
想了一会儿，还是给秦闻发消息道：“我买了一把吉他，你帮我寄给顾瑶，谢谢啦。”
他一直没有回我消息，想必现在已经到了老李家，商量着工作活动。
我也不着急，但有些不习惯自己一人在家，这个时候是孤寂的，也是难熬的。
把琴放入我的吉他包里之后，没有洗澡，躺在床上强行让自己入睡，也不去感受那些让我在这个夜更加抓狂的躁动细胞。
……
昨晚给秦闻发去消息后把手机关机，早上起来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打开，想看他的回复。
果不其然正如我所料，他很抵触我继续和顾瑶联系，表示这个忙他不帮。
我只好给他打去电话，刚接通，他就说道：“唉，不知道怎么说好……我觉得吧，你这个事情做的就很不妥，她都和韩琪在一起这么久了。兄弟，听我一句劝，算了吧，找一个爱你的，把日子好好过下去。”
“这是我当初答应她的，以后送她一把属于她的吉他，也算是我履行当初的承诺了。”
“老周，和我们一个寝的，你看看人家，也是和我们当初一起出来打拼的，现在有车有房，因为什么？因为安稳，还有一个爱他的老婆在背后支持他，咱没那个福分，咱爱的人不爱我们，但我们也不能落后太多，还记得我们当初来的时候吗？说好要三年之内买车买房的……”
我有些焦躁，粗鲁的打断了他的话，道：“行了别说了，你说的我懂，你帮兄弟这个忙，我就踏实下来了，下午就去相亲，明年就当爹，以后都不联系她了，行了吧。”
“啥比，不说你了你爱咋咋地。”
这通电话以一个极其不友好的状态结束，我很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和秦闻吵，但我已经没有了一个身份和顾瑶说上一句话，而几年没见的隔阂也让我和她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
……
“是吗？”她双眼眯成一条缝，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再次对上目光没有闪躲，说道：“那按你说的这么好，那我们店里的小红和娜娜，你也没少接触啊。”
我摊开手，无所谓的说道：“我从不祸害良家姑娘，人家都是来打寒假工的大学生，我顶多就是过过嘴瘾，你看我什么时候跟她们纠缠不清了？至于其他人，反正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各取所需而已，我想要一哆嗦，她们想要我的票子，就这么简单罢了。”
她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和我谈心的意思，走到一边招呼其他客人。
我也终于不用在面对她那审视的目光了，让我浑身不自在，即使我们只是朋友，可她的语气就和我妈一样!让我无奈又抗拒。
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和她借钱的，但这种事情多少有些不合适，毕竟还有那么多次的酒钱还没付，饶是我这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又喝了两杯，酒劲微微上头。
这才深吸口气后走到她身边，献殷情的给她捏了捏肩，说道：“丝丝姐，我跟你说个事呗。”
“你说吧，什么事。”
“那什么，我在网上看到了一件裙子，我觉得特适合你，就想着给你买……”
她转过身，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对我说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开窍了，懂的哄女孩子了？”
“额，怎么说呢……我是想说，我想给你买来着，但无奈工资还没发……唉，可那件衣服真的太适合你了，可惜了……啧啧。”
她笑容凝固在脸上，粉拳立马向我手上招呼过来，不满得说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吃错药了，知道给我买东西了。是不是又没钱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道：“什么叫又啊，我啥时候和你借过钱啊。”
“哦，抱歉口误，你这次没钱了？”
“嗯，毕竟出来这么多年了，不太好意思和家里人要了，秦闻他最近好像也不太富裕，这不只好和我丝丝姐开口嘛。”
就在这时，一个客人让丝丝过去，她犹豫片刻后还是走了过去，走前，对我说道：“自己去柜台拿，我忙不开。”
“哎呦，真的太谢谢你了，你看这事儿整得……”没等我说完，她就离开我身边，留下淡淡香气犹存，这一刻她就好像是来拯救我的慈悲观世音菩萨!
……
从她那拿了两千块，还留下了字条，告诉她一个星期绝对还!
打了个车，到一家吉他店。看着挂在墙上精美的各式吉他，走了进去。
老板是我们这个圈子数一数二的牛人，不管多难的谱子，他只要看一遍，就会弹。而我也习惯的叫他赵哥。
和他打了个招呼后，他问道：“稀客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店里啊，我马上都要关门了。”
“这不是给我赵哥做个关门客吗!晚上睡觉都要香一点。”
“行，你要什么样式的，我这都有，诶，你不是有一把挺不错的嘛？怎么还要买一把？”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精心挑选起来。许久，把目光落在最角落里的一把吉他身上。
这是把雅马哈的单板吉他，即使在最角落，我也能看到它身上散发的优秀气息，琴面幽暗的光泽和店内的灯光形成对比。
可我还是一眼就相中了它!
指了指角落，问道：“赵哥，这把多少？”
他扭头望去，脸上微笑道：“你还挺识货，这把吉他虽然不是我们店里最贵的，但音色什么的都没得挑。考虑到我们这么熟了，你给三千五吧!”
心里咯噔一下，为难的说道：“赵哥，再便宜点嘛，小弟身上真没那么多钱了，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晚上不弹两首，真的心里刺挠，我的琴坏了，想入手一把稍微好点的，但，这个价格真的……再便宜点，成吗？”
他有些不悦，轻轻敲了敲琴面，说道：“你也是懂行的，你肯定知道我这个报价不算高。”
“我知道赵哥，但我身上只有两千了……你看，能不能打个欠条？”
他有些哭笑不得，道：“头一次见买吉他打欠条的，这样，欠条我也不要，你把你那手表放我这抵押，啥时候拿钱来，就把你的表拿走，行吧？”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紫诺送我的手表。
这是她在我20岁生日的时候送我的，刚好也那天是她晋升经理。这块表我也戴了几年了，最后但还是咬牙把它放在他这，只为换回这一把吉他，纵使我万分不舍。最后毅然决然的离开吉他店时，不敢去听那块表对我发出的不满滴鸣。
……
离开赵哥的吉他店，没有停留，径直走到家。扭开房门后看着脏乱不堪的客厅，叹了口气。
来这座城市已经很久了，当初的同学要么已经买车买房，家里还有个老婆等待。要么依旧奋斗在学习的漫漫无期中。
而我奋斗了这么久，却只换来了每个月的欠费单，和这把深思熟虑过后还是冲动买下的吉他。
点燃一支烟，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听着墙上挂钟滴滴答答的转动，心思却飘回了一年前参加高中同学的订婚宴的样子。
没有过多的思想准备，他们就已经踏上了那座神圣的殿堂，让我措不及防，也让我在回忆的边缘找不到方向。
如果说迷茫是一个大学生都要经历的阶段，那对我来说就是日常，可笑的是，我还没上过大学。
回神，那我手机给秦闻打过去。
不一会儿，他就接听，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啥事，你那边有点吵啊。”
“我在车上，老李大晚上的让我去他家，说和我商量一个楼盘的接手活动，现在正在路上。你有啥事吗？”
犹豫再三，还是没能开口，敷衍两句后便挂断电话。
再次点燃一支烟，左手抚摸着琴面，光滑的触感让我想起了第一次练琴的时候，如果不是秦闻想撩妹，硬拉着我去学，我想，这辈子和它的交集都不会太多，现如今它陪我过了无数个难眠的日夜。
想了一会儿，还是给秦闻发消息道：“我买了一把吉他，你帮我寄给顾瑶，谢谢啦。”
他一直没有回我消息，想必现在已经到了老李家，商量着工作活动。
我也不着急，但有些不习惯自己一人在家，这个时候是孤寂的，也是难熬的。
把琴放入我的吉他包里之后，没有洗澡，躺在床上强行让自己入睡，也不去感受那些让我在这个夜更加抓狂的躁动细胞。
……
昨晚给秦闻发去消息后把手机关机，早上起来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打开，想看他的回复。
果不其然正如我所料，他很抵触我继续和顾瑶联系，表示这个忙他不帮。
我只好给他打去电话，刚接通，他就说道：“唉，不知道怎么说好……我觉得吧，你这个事情做的就很不妥，她都和韩琪在一起这么久了。兄弟，听我一句劝，算了吧，找一个爱你的，把日子好好过下去。”
“这是我当初答应她的，以后送她一把属于她的吉他，也算是我履行当初的承诺了。”
“老周，和我们一个寝的，你看看人家，也是和我们当初一起出来打拼的，现在有车有房，因为什么？因为安稳，还有一个爱他的老婆在背后支持他，咱没那个福分，咱爱的人不爱我们，但我们也不能落后太多，还记得我们当初来的时候吗？说好要三年之内买车买房的……”
我有些焦躁，粗鲁的打断了他的话，道：“行了别说了，你说的我懂，你帮兄弟这个忙，我就踏实下来了，下午就去相亲，明年就当爹，以后都不联系她了，行了吧。”
“啥比，不说你了你爱咋咋地。”
这通电话以一个极其不友好的状态结束，我很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和秦闻吵，但我已经没有了一个身份和顾瑶说上一句话，而几年没见的隔阂也让我和她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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