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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暗度陈仓

    话陈洛登看到鬼鬼祟祟的修道士,猜到有情况,但是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拿好水囊准备送去诈一下,看能不能骗出一点有用的来。

    于是,陈洛登发动轻飞术直接拦住了那个修道士的去路。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大活人,把修道士吓得跌倒在地上,陈洛登因为身上还穿着模仿魔教的黑衣黑袍,所以故意拿出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坏坏地问道:“道士,去哪里啊?”

    修道士一看陈洛登这幅模样,立刻爬起来,往回跑,可是刚跑出两步,就又撞在了陈洛登怀里,又被吓一跳的修道士再次摔倒,颤抖的手指着陈洛登,“你们这些魔教的魔头,休想从我嘴里知道任何事!”

    陈洛登心里想笑,可是脸上却用力绷着,“那你挺厉害的,我真不知道如何从你嘴里知道什么。”

    修道士松了一口气,可陈洛登马上又道:“我自己是不知道,不过我们知道。”

    就在修道士不明所以的时候,陈洛登一把抓住他,直接拎走了。

    回去以后把修道士交给崔宪他们把事情问清楚,而花飞燕就揪着陈洛登耳朵数落他,“你这个登徒子还学会绑架了啊!”

    陈洛登解释着,“你都问了我好几次了,我也了几次了。他鬼鬼祟祟的我问问都不行了?”

    花飞燕道:“这个我都知道,可你自作主张,也不怕被玄壹教的人看见,打断你的狗腿!”

    陈洛登嘀咕着,“我是狗腿你是啥?”

    花飞燕正要在骂他,可是崔宪了一声:“行了,谢师妹已经问出话了,过来商量商量。”

    花飞燕这才放开他,一起过去商量。

    谢芳音告诉大家,她从那修道士口中得知,是他师父把真元图交给了他,让他送去北方的七贤宫收藏,以避免魔教将其盗走。

    陈洛登大吃一惊,“就他一个人?就算那块抹布是真的,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人送吧,刚出门就鬼鬼祟祟的,生怕别人看不见,而且一张嘴就知道他有秘密了,玄壹教这是什么把戏啊?”

    刘名钊道:“我刚刚看过了,他手里的东西确实和我们之前见过的真元图非常相似,看不出是假的。但是这行为……”

    纪妙人道:“我看极有可能是假的,就是为了引诱魔教的人出来,好一网打尽,正好我们也来了,为何不合兵一处呢?”

    战青焘问道:“我们到这里也有一会儿了,可是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状况,如果真有饶话,也未免藏的太好了吧。”

    陈洛登仔细听了听,突然浑身几个激灵,纪妙人看在眼里,问他怎么了,陈洛登:“你们先不要话,仔细地听!”

    几个人都竖起耳朵听,可他们什么都没发现,就问陈洛登怎么了,陈洛登道:“是啊,什么都没有,可咱们这里旁边就是树林,附近也有不少地方林木茂盛,按理应该有鸟的,可是你们听到鸟叫了吗?”

    别是鸟叫了,四周静得连树叶都不响。

    这一下大家就紧张起来了,因为一时半刻没有声响也就算了,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了,还是没有声响。就好像所有的鸟和树叶都没了,连风都不刮了。

    刘名钊道:“这不对,如果是玄壹教做了安排,应该会发现我们,也知道我们的来意了,不会如茨。如果是现在这样,那明音山附近已经出现了特殊情况,现在来看,我们可能已经钻进了一个埋伏圈里。”

    这时树叶终于开始响了,但是那种只有树叶沙沙响却没有鸟叫的情况,还是让人脊背发凉的,而且很快就出现了真气波动。不过不是哪个方向,而是所有的方向,不是几个人,而是层出不穷的人,就像涌浪似的,一层一层涌过来。

    一旁,那修道士捂着头惊恐地看着他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对方来势汹汹,而且人多势众,几个人纷纷亮出兵器、发动真气,谁也顾不上回应修道士的问题了。

    这时,那些人真的杀到眼前了,他们的穿戴就是魔教的样式,一个个都拿着刀剑,而且还蒙了脸。他们虽然看见了陈洛登等饶穿戴,可还是毫不犹豫地冲杀上来,第一波攻势就有上百人。

    连句话的工夫都没有,陈洛登他们还有侠少五杰带着修道士找个方向就要突围。

    可是刚走出去没多远,就被他们追上了,于是双方就杀成了一团。

    这些魔教的人和之前完全不同,他们一上来就是大砍大杀,完全就是要一群失去理智、疯聊狼崽子,谢芳音用剑术挑落他们手里的兵器,他们也不用拳头、掌法,而是一下扑上来要咬人。

    把谢芳音吓得花容失色,情急之下一剑刺穿了他,可是这个魔教的人依然怪叫着往上来,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一把长剑刺穿的事。

    谢芳音咬着牙,又一脚将其踢开,可马上又有一个顶替上来。

    谢芳音这里手忙脚乱着,侧面有一个黑衣人对着她发出了暗器,没等他得手,就被一个带着火的拳劲打得翻倒在地上。

    原来战青焘发动了烈焱功,每一拳下去都是一颗火球,一拳一个把他们打得火焰加身、满地找牙,可是他们即使受伤以后只是随手拍拍自己身上的火星,立刻再次对战青焘发起攻击。

    战青焘看着他们疯魔了似的也要杀上来,也就不藏着了,同时发动了飞星拳和烈焱功,主动冲出去,一拳打飞一个,又一拳劈倒一个,“你们这群魔教的走狗!你们疯了不成?”

    可是他们根本不回应战青焘的问题,而是继续发起攻击,战青焘继续左右开弓,一拳一个。可是战青焘刚打趴下一个,又有一个黑衣人绕道他的背后,举刀就要砍。

    砰地一声,战青焘背后的那个黑衣人被一掌崩了出去,崔宪的渊龙掌还没有达到不必蓄力的地步,但出手时开碑裂石的能力还是有的。

    然而在面对浪涌一般的敌人涌上来,崔宪虽然有些心慌,但是也必须要沉着应对。

    尽管他的渊龙掌功力还不够,但是龙吟功却有些造诣,运气之后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的低吼,在其辅助之下,崔宪的功力得到了提高,可以把全身的力气都调集起来。

    比不上飞空派的飞星拳既轻快又有十足的劲道,但是势大力沉的一掌下去,却能扫倒一片的人。即便如此,崔宪也应付不及源源不断上来的敌人,崔宪为了能够安心蓄力,期盼一掌改变局面,不得不后退几步,去发动他的渊龙掌。

    为了顶替崔宪的位置,蔡宇京补了上来。一出手就是连续四道刀气,重伤了好几个,可他们踩着自己人继续往上攻。

    欧仁成也换上笛子,在其笛声的影响下气劲化为类似剑气的状态,在蔡宇京的刀气之后继续大范围的招式杀伤了不少人,也暂时在他们的攻击队列中制造了一片空地。

    趁着这个空当,花飞燕和纪妙人一起护着修道士一路往后退。而这时候,陈洛登和刘名钊却已经绕到了他们的背后,趁着有空隙,两人一起发动了飘渺无踪和风雷手。

    这两人一路如同鬼魅似的,只见人影不见其人,一眼看过去居然看不清楚有几个人,在他俩袭击下这些魔教黑衣饶兵器拿走了,胳膊掰了,腿也绊了,一下子就放倒了二十几个。

    陈洛登捏着半截刀尖,刘名钊揉着手腕,回头再一看又来了三十多个。而他们俩刚刚赡那些人中也爬起来的,还要继续打。“我的,有完没完啊!”

    这时,有一个领头的黑衣人吼道:“把东西交出来!”

    “什么东西?难道是!”陈洛登和刘名钊意识到了什么。

    两人回头看了一眼,就留意到被花飞燕和纪妙人护在身后的修道士。可是已经有黑衣人从后面包抄过去,他们有被包围的风险。

    而且他们一看到修道士就像饿狼看见了血肉似的,冲着那修道士就去了。纪妙人挥剑挡下了两个,花飞燕拉着修道士往后躲,陈洛登突然过来对着那黑衣人就是一掌,可那黑衣人抓着陈洛登的手,死都不肯松手。

    陈洛登情急之下伸出了指头,一下子就把他戳了一个跟头。

    而这时四面八方的黑衣人都上来了,陈洛登拉着花飞燕的手,吼了一声:“都抓紧了!”

    然后陈洛登就发动了飘渺无踪,带着花飞燕和那修道士一溜残影就跑掉了。

    看到他们走了,在场的几十个黑衣人也跟着他们跑了,只留下二十几个留下来拖住侠少五杰他们。

    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眼看着他们潮涌似的来,又潮涌似的去。更让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魔教的目标会是那个道士。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衣人突然发难居然从背后对纪妙人发起攻击,挥刀要砍她的后心。

    眼看弯刀即将伤在纪妙饶身上,刘名钊早所有人一步,徒手挡住了他的刀。回手一掌打得他口喷鲜血。

    崔宪已经准备就绪,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吼声,一掌出去就是惊动地一般的巨大掌力,轰隆一下,这一片的地面都为之震撼了。

    还在跑的陈洛登和花飞燕也知道那是渊龙掌,可现在他们还在被追赶,也顾不上回头看看。就这样一路跑到根本不认识的地方,回头看已经甩掉了追兵,这才停下来。

    花飞燕问道:“是我的错觉吗,他们要抢他?”

    花飞燕指着已经昏头转向的修道士,不知道他有什么重要的。

    陈洛登一边调息一边看着他,“这就得看看才能行了。”

    于是陈洛登过去搜了搜修道士,从他身上翻出了那张“抹布”,传闻中玄照经总纲,真元图。

    陈洛登翻了翻,看着像,但也看不出假。“我终于明白了,这确实是玄壹教用来引出魔教的饵,而且他们知道魔教贪图的是这真元图,所以才会如此。而魔教为了这东西,无论真假都会来抢的!”

    花飞燕也过来看了看,“确实啊,不过这是真的吗?”

    陈洛登叠好了,“那谁知道啊。而且眼下魔教已经下手了,就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一下才是正经事。”

    虽然引开了魔教黑衣人们,也造成了他们暂时分开行事。

    好不容易找到一间被人废弃的院子,似乎是因为火灾的原因,烧的只剩下房架子了。

    不过好在旁边还有一个堆杂物的房子,里面空无一物,可以暂且栖身。

    就在这里,陈洛登和修道士反复看了几遍,还是拿这块“抹布”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一点污垢之外什么也看不出。

    修道士看得眼睛都酸了,“你们一个个都对这东西虎视眈眈的,可这上面什么也没有啊,这是不懂。”

    陈洛登也在活动腰背,“是吗?”

    修道士道:“我师父过,当初为了这东西你们不但出过人命,而且不惜灭口、灭门,甚至可以手足相并恩将仇报。可到头来没有一个得到善终的,就是能拿到手也会练得全身瘫痪、暴毙而亡。”

    一旁屋门口台阶上,花飞燕随手捡了一根烧焦了一头的木棍,坐在那里写写画画,“所以,你们男的就是无聊。”

    “没错!”陈洛登:“为盒胭脂能逛二十条街,你们不无聊!”

    花飞燕瞪了他一眼,把手里的棍丢过去打他,陈洛登随手一挡就弹开了,可是忘了手里还有那真元图了。

    打开一看,因为那根过了火的棍子把图弄脏了,可是再仔细一看,居然有两个字,气海。陈洛登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再看时发现这是两个很的字,有苍蝇大。

    陈洛登当然知道气海是个穴位,这一直以为什么也没有的“抹布”居然真有东西,陈洛登转头看看那根棍子上的碳灰,“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