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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再上天音

    话面对涂正宽突如其来的一掌,玄虹子居然一动不动。

    眼看就要被打到了,玄虹子突然发出一声低吼,一阵剧烈的颤动震撼着地面,不但将周遭的所有人都笼在其中,迫使众人屈膝伏倒,更是将涂正宽的手臂撕裂下来,不知飞去了哪里。

    血气飞溅中,后知后觉的涂正宽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一条胳膊。

    綦潼儿急忙上来帮他封住穴道、止血,再看玄虹子,闭着眼睛,“罪过罪过!”

    涂正宽和綦潼儿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先行离去,另一边张海乘也借烟雾弹逃走了。雷霆派的弟子们群龙无首,逃散一空,反应过来的散人们想抓也抓不过来了。

    陈洛登爬起来掸着身上的尘土,“这老道够可以的,要么不显山不露水的,要么一出手就是个大动静的。”

    简单收拾过后陈洛登他们都来给玄虹子请安,却发现玄虹子脸色很凝重,“贫道伤人,依戒律该如何处置?”

    “啊?”他们几个都愣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清谷子道:“伤人,该打一百棒,致残加二十。念及无心之失,减一等,八十棒。”

    战青焘眨眨眼,“怎么还要挨打呢?”

    清谷子解释道:“因为伤了那涂正宽啊。哪怕对方有错,伤及人命也是犯戒,哪怕贵为掌教,也要一视同仁。正所谓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几个人都觉得玄壹教虽然严肃刚正,但也迂腐了些,刘名钊都道:“可是那涂正宽毕竟是伤害掌教在先,掌教即使一时失手导致其伤残最多也只是误伤而已,更何况如果杀人是罪,那阻止对方杀自己未尝不是对其搭救的一种方式,加上涂正宽本身有问题,应该算是惩大诫才对。我觉得八十棒,重了。”

    清谷子有些为难,“话虽如此,可依照戒律,再减一等也要打六十棒。而这件事因为是掌教触犯,我们也不能私自处理,看来要回去惊动师尊和师祖了。”

    陈洛登道:“那么也太严苛了,过犹不及啊!”

    清谷子道:“心有诸多罪恶,逐一摒除虽然不现实,但可以戒除。如果因为是尊者就可以肆意触犯,那戒律的威严又何在呢?我教中又该如何治理呢?这不是我们不肯放过,而是魔心不断,道心不彰啊!”

    到这里,清谷子吩咐一声:“送掌教回宫!”

    众弟子簇拥着玄虹子回去了。

    崔宪问道:“道长不回去?”

    清谷子道:“看来事情还挺复杂,为了作证我也要过去查看一下。”

    于是众人带着清谷子去雷霆派的营地查看情况。看过情况以后,清谷子也认为他们有问题,可是没有想到最后关头涂正宽居然自己没有沉住气,而且他那句话大家都听到了,算是间接证实了他们此次所谓会媚真实目的。

    清谷子的表情也舒展了很多,笑道:“看来这次的事可以告一段落了。”

    崔宪却问道:“可如果掌教真人受戒刑了,会不会耽误与其他门派合力对抗魔教呢?”

    清谷子哈哈一笑,“我会主动请缨的。”

    崔宪放心了。对于他来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他爹已经辞去盟主,现在仅仅是游龙派掌门,将来有一他要继承掌门的位置就看他在这场争霸之战中的表现了,虽然玄壹教多多少少会抢去一些机会,但是也增加了己方的胜算。

    可是在陈洛登和刘名钊的眼里这位少爷想的明显和他们就不同,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也太不把玄壹教放在眼里了,那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还没料理清楚你就急着让他们出门办事,实在是不合时宜。

    但是当着侠少五杰的面也不好什么。

    清谷子想请他们上山做客,众人想了想也就上去了。

    对于陈洛登和刘名钊来这已经是第二次上音山了,虽然没什么可感慨的,但是这条还算熟悉的路让他们回想起当初见到的那张所谓的真元图来。

    两人就在路上起那幅图了,花飞燕则和公孙馥、纪妙人着悄悄话,“那么当时登徒子真的那么紧张啊,我有那么好吗?”

    花飞燕红着脸,“谁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一个姑娘都这么好啊,我才不信呢!”

    纪妙人道:“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崔彩芸的了?生生又给气走了!”

    “我看这一次她是真的伤心了,”公孙馥道:“不过你们可得心,我看这个崔彩芸不是好相处的,她不定就会报复你们。”

    “怕什么?”花飞燕得意地道:“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她还能把我唬住啦?报复我,我让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公孙馥笑话她:“你胖你还真充胖子,我是担心她来阴招,明枪好躲暗箭难防。而且将来她不定还会忌恨你们的孩子。”

    “什么呢?”花飞燕的脸更红了,“谁要给他生孩子!”

    纪妙人和公孙馥对视一眼,大大方方地问陈洛登和刘名钊将来有了孩子会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刘名钊很奇怪,“那么遥远的事谁会想那么多啊,不过也不是不能想。”

    他略微思索一番,道:“儿子的话就用树的品种命名,比如松柏枫杨之类的,期盼他将来顶立地。如果是女儿,那就用花草的名字命名,像芍药兰花什么的,指望她娇艳欲滴有人呵护。”

    轮到陈洛登,他想都没想开口就:“男的就叫陈元荏,女的就叫陈思泫!”

    刘名钊问道:“我最多想到了用什么做名字,你居然已经起好了?”

    陈洛登道:“因为我闲着没有事,想到将来娶妻生子也是可能的,与其到时候抓耳挠腮不如早一点就想好了,直接用上。就算再生也不怕,起一个差不多的就好啦!”

    花飞燕把和两个名字记在心里,觉得还算是好名字。纪妙人偷偷问:“怎么,觉得名字好了?”

    花飞燕的脸是白不下来了,又和她们嬉闹起来,陈洛登和刘名钊也不知道她们在闹什么,一笑了之。

    到了玄壹教的清阳宫,就有人要安排他们的住处,谢芳音突然道:“知道吗,这里可是有真元图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不定能看出点什么。”

    陈洛登道:“上次我们有幸已经看过一次了,什么也没有啊。”

    战青焘来了兴致,“你们也看过,但是什么也没看出来?”

    刘名钊点头,“是啊,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反正我们是白看了。”

    “那倒是有点意思,我们去看看!”

    于是一行人你拉我拽全都去了那间殿里,一起见到了那副声名远扬的真元图。

    见到的一瞬间他们全都愣住了,只有陈洛登和刘名钊没有,因为除了一块有点脏的抹布什么也没樱他们几个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看了好半,陈洛登没耐心了,“行了,别看了,那我们已经看过了,真的什么也没有!”

    蔡宇京摇头叹气,“你这画面是不是被擦掉了,什么也没有啊。”

    欧仁成壮着胆子翻了一下这图,去看背面,回头道:“差不多,一样的。”

    公孙馥道:“其实关于这图的法大多都被神化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信,当初魏子文为了保护这图中的秘密一定用了某种方式隐藏其中的内容。”

    公孙馥走到近前,看着图道:“所以,如果这图没有假的话,那么在流传的过程中被擦去的可能微乎其微。”

    崔宪问道:“可是图什么内容也没有啊。”

    公孙馥道:“按照流传下来的东西来看,当年的玄照经确实非常神奇,可是留下来的东西却很少。作为心法总纲,你觉得会用图画的形式流传吗?我认为还是以文字为主,最多画一两副经络图。”

    着,公孙馥就上手去轻轻抚摸,“这是布,而且是织出来的,很粗糙。这不是应该有的特质。就算当时再如何仓促也不止于此,那么结论只有一个,这图画是故意弄成这样的。”

    刘名钊问道:“那你有什么发现吗?”

    公孙馥也看了一下背面,“恐怕是没有,我原以为这经纬纵横,或许有写什么,但是我看了背面,几乎是一样的,这难道只是布而已吗?”

    陈洛登笑了,“你看吧,我就什么也没樱别当初那些前辈是不是被人骗了,或者被什么人藏起来了,我现在都怀疑魏子文当初是不是留下了这件东西。如果有人来强抢你的宝贝,你知道躲不过,会不会故意戏弄他们呢?”

    崔宪道:“看来一时半刻都猜不透答案了,虽然有些失望,可也是一个时代的见证,就当那真元图也遗失了吧!”

    他们就此陆续离开了。

    出来以后,就有修道士陆陆续续地往一个地方去,他们就问出了什么事。

    原来是三阳真人判了玄虹子五十棒,要他戴罪立功,继续坐镇清阳宫,而他们都要去行刑的林子边做见证。

    “真要打啊!”他们几个也就跟着一起去了树林边,看掌教玄虹子受五十棒的刑。

    他们到时已经有一些玄壹教的修道士在场了,纷纷在那里唱,“福生无量!救苦尊!福生无量!度厄尊!”

    而刑场上,换了一身白衣的玄虹子跪在中央,两名弟子站立左右,各捧着一根棒子,远看就有拳头那么粗。

    “伤生害命,受戒五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