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之道和人之道
马道人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两座迷你宫殿，丝毫不觉手里抓着的人已经挣脱了。
直到建筑逐渐成为实物一般的存在，投射而来的光柱也消失了。
“这是你弄出来的？虽然天赋不差，但是跟我比起来不说云泥之别，也是大相径庭吧吧？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古天机根本没听到马仙人在说什么，因为已经激动到忘了呼吸，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般剧烈地击打着他的胸膛。
当光柱消失之后，左右的建筑群而非两个单独的建筑物显现出来。
仅有一人多高，但是其细节之精致却是让人感觉是真正的大宫殿群缩小而来。
两院落的建筑风格差距十分大，但是都让古天机感觉到无比的熟悉！
左边一众建筑群的中心大殿外墙上覆盖着细密的彩色琉璃瓦。
漆黑色的屋顶以金箔装饰，如同金黄色的太阳，映照周遭而使其明亮起来。
殿前环绕着香炉、锣鼓台等，仿佛刚刚有人打理过一般，香烟袅袅，仙气弥漫，内部的细节装饰也非常精美。
有各种形状的道家人物雕像、精致的柱花、神秘的符碑等，其建筑之美摄人心魄。
右边另一座主建筑外观古朴而充满神秘感，宽广的殿堂，被四尊金色大佛所拥抱。
正门上有绚丽而古怪的纹样，有身披佛衣的巨鳄，有佛身鸟头的魔王，似佛非佛，似魔非魔。
屋顶有四座清洁如雪的四角塔，而塔顶翘着青瓦铜锡斗拱，仿佛诉说着千古神秘。
四周一片差不多样子的庙宇，只是小了很多。
“啪！”
只感觉一巴掌抽在了后脑之上，心神被莫名建筑牵引的古天机这才缓过神来。
马老道看着他一脸被吓傻的样子，也没有重复自己的问题。
“别说本道人我不给你机会，既然两座殿堂同时出现，这就算咱们两个的机缘，你先选一个进去！”
“好！”
古天机随之装出一副难以抉择的样子思考起来。
【让我选？这应该是什么宝贝，他大概是以为这是我的机缘，所以我应该知道些什么，所以让我先选！嘿嘿！】
“我要选左边那个！”
一副恍然大悟的略带激动的样子出现在少年脸上！随之就开始观察起马老道来。
“你多笨啊，别怪我没提醒你，右边那个才适合你，你看左边各种独立院落，你把握不住的！”
马老道一副长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满脸都写着“我是为你好！”
“那，那我试试右边的？”
犹犹豫豫的样子被一本正经的养鹅人看在眼里，让他的眼神略微出现了一丝得意。
“既然你第一眼想去左边，那就去左边吧，应该与你有缘！”
马道人说着便一把提起古天机丢向了左边院落的小“大门”。
【卧槽，想撞死我？应该不会啊？先元气护体！】
只感觉脑中嗡的一下，眼前一片空白。
【没事，没撞到，可是我好像看不到东西了，我确信自己没有闭眼，也没有强光刺眼。肯定是什么东西直接影响了我的大脑。】
马仙人看着古天机消失在光影中，很不屑地自言自语：
“哼，没点正经心眼！我早就看出你小子不是好人来了。”
“也早就看出你认识这俩传承，还向骗我去左边，想得美！你以为你在第二层，实际上我比你还高一层，嘿嘿！”
马仙人丢出古天机之后，古天机在接触建筑“大门”的一瞬间穿透进去了。
想到少年被自己扔出去惊慌的表现，就更加确信自己猜对了！这小子肯定是知道右边好！
随之自己走向了右边的庙宇群。
【终于能看到东西了，我去，是我变小了还是这建筑变大了！】
古天机看到宏伟巨大的道家建筑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又不是那么纯粹，因为宫殿太大了，有点像皇宫的！
【既然马老道说这是好东西，应该差不了，那我就进去寻宝？】
边走边想，顺便更加怀疑自己一开始认为这是道观的想法，顺便也暗自为马老道捏了把汗。
毕竟另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地球佛家庙宇的地方有着各种妖魔鬼怪，万一不是......那自己出不去了怎么办？
【算了算了，妖魔鬼怪我把握不住，交给你了，老马！】
走了有一阵子，古天机才走到大殿门口。
门是开着的，缓缓低头，脚下的门槛明显是正常比例的门槛，而大殿却有几丈高。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吐出，踏步而入。
大约向着里面走了十几步，眼睛逐渐适应了稍微暗下来的大堂，这才看清正前方竟然是龙椅！
【这......这都能猜中，可这证明了这东西不是地球的，说不定会有各种意外！不会是我想象它是什么就变成什么吧？】
【如果是这样，我可不能胡思乱想，万一想到什么鬼啊妖的......】
“啪！”地一声在殿中响起，格外清脆，古天机真怕自己想下去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模凉风从门口袭来，吹在与建筑相比微小的少年身上，衣襟微微飘起。
警惕的身体直接僵在了原地，僵直的脖子不敢让主人的头回看。
【好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完蛋，又猜对了！二郎神长什么样来着，来个神仙救我啊！】
可是明显感觉到凉意渐渐逼近，想象中的二郎神却没有出现。
【拼了！】
“啊！哪吒救我！”
古田机一声大吼，吼出了生涩的地球语言，决然地转身面对诡异与妖魔，元气护体，准备厮杀！
冰冷机械的声音从那个“妖魔”身上传来：
“血脉符合，实力为零，不具备传承条件，你可以走了！”
他尴尬地发现自己冷汗都流了下来，原来飘在自己背后的竟然是一个机器人！
“啊？这是传承地？你能跟我讲讲为啥我实力是零吗？我可是凝气境了！”
“你不是祖星人吗？怎么在修炼地功法不太一样？”
机械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人性化，好像有些好奇。
但是古天机眉头却皱成了一团，总感觉这话能听懂，但是怪怪的！
【汉语！他在说汉语！不过不是普通话！华中地区地语言！他怎么知道我是哪里来的！】
【难道是他把我弄来的？或者在这里有地球人！】
满是疑惑的他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自己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明显有些颤抖，他很害怕这个机器人听不懂。
“你说的祖星是地球吗？这里还有其他祖星人吗？”
“地球是你对祖星的称呼吗？你的血脉应该是祖星，而且语言我也能听懂。”
“不是我带你来的，这里已经没有祖星人了，有些带有稀薄祖星血脉的他们都听不懂祖星的语言！”
机器人更加人性化了，说话有停有顿，而且明显有些失落。
【能修炼就行，反正这个世界的修炼之路各种坎坷，不如就重修吧！】
“那我可以修炼祖星的功法吗？什么《道德经》之类的？我会努力的，你直接教我！”
“我没有基础功法，《道德经》也不是修炼之法，是老子对于天地自然的感悟，仅对部分修士有启发作用。”
“那什么‘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不是《道德经》里的吗？我还以为这是修炼之法呢？”
古天机试探性的问道。
机器人很耐心地回答道：
“这句话是说特别突出的东西总会被时间磨平，而特别差的东西总会被自然补充，时间和自然都是天之道。”
“那修炼是什么？”
“修炼是人之道！”
“人之道？那人之道是‘损不足而奉有余’吗？我们后世把这个成为马太效应。”
“人之道只有一条，就是‘长生道’！”
【长生？修炼只是为了长生吗？也没有问题，有句话说得好，‘世界是老年人的，归根到底是有权力的老年人及其后代的。’】
随之古天机问出了一个在地球二十一世纪，所有不懂人工智能算法的人都会问的问题：
“你是人吗？或者有人的意识吗？你存活了这么久算不算长生？”
“我有人的意识，但我不是人，所以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长生。”
“主人造出我的时候没有给我设定繁殖和进食的欲望，所以我没有七情六欲。”
“主人？对啊，你怎么可能出现的这么早！”
“难道是祖星的文明曾经进入了信息时代，甚至更高的文明水平，然后被毁灭了吗？你的主人是谁？”
直到建筑逐渐成为实物一般的存在，投射而来的光柱也消失了。
“这是你弄出来的？虽然天赋不差，但是跟我比起来不说云泥之别，也是大相径庭吧吧？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古天机根本没听到马仙人在说什么，因为已经激动到忘了呼吸，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般剧烈地击打着他的胸膛。
当光柱消失之后，左右的建筑群而非两个单独的建筑物显现出来。
仅有一人多高，但是其细节之精致却是让人感觉是真正的大宫殿群缩小而来。
两院落的建筑风格差距十分大，但是都让古天机感觉到无比的熟悉！
左边一众建筑群的中心大殿外墙上覆盖着细密的彩色琉璃瓦。
漆黑色的屋顶以金箔装饰，如同金黄色的太阳，映照周遭而使其明亮起来。
殿前环绕着香炉、锣鼓台等，仿佛刚刚有人打理过一般，香烟袅袅，仙气弥漫，内部的细节装饰也非常精美。
有各种形状的道家人物雕像、精致的柱花、神秘的符碑等，其建筑之美摄人心魄。
右边另一座主建筑外观古朴而充满神秘感，宽广的殿堂，被四尊金色大佛所拥抱。
正门上有绚丽而古怪的纹样，有身披佛衣的巨鳄，有佛身鸟头的魔王，似佛非佛，似魔非魔。
屋顶有四座清洁如雪的四角塔，而塔顶翘着青瓦铜锡斗拱，仿佛诉说着千古神秘。
四周一片差不多样子的庙宇，只是小了很多。
“啪！”
只感觉一巴掌抽在了后脑之上，心神被莫名建筑牵引的古天机这才缓过神来。
马老道看着他一脸被吓傻的样子，也没有重复自己的问题。
“别说本道人我不给你机会，既然两座殿堂同时出现，这就算咱们两个的机缘，你先选一个进去！”
“好！”
古天机随之装出一副难以抉择的样子思考起来。
【让我选？这应该是什么宝贝，他大概是以为这是我的机缘，所以我应该知道些什么，所以让我先选！嘿嘿！】
“我要选左边那个！”
一副恍然大悟的略带激动的样子出现在少年脸上！随之就开始观察起马老道来。
“你多笨啊，别怪我没提醒你，右边那个才适合你，你看左边各种独立院落，你把握不住的！”
马老道一副长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满脸都写着“我是为你好！”
“那，那我试试右边的？”
犹犹豫豫的样子被一本正经的养鹅人看在眼里，让他的眼神略微出现了一丝得意。
“既然你第一眼想去左边，那就去左边吧，应该与你有缘！”
马道人说着便一把提起古天机丢向了左边院落的小“大门”。
【卧槽，想撞死我？应该不会啊？先元气护体！】
只感觉脑中嗡的一下，眼前一片空白。
【没事，没撞到，可是我好像看不到东西了，我确信自己没有闭眼，也没有强光刺眼。肯定是什么东西直接影响了我的大脑。】
马仙人看着古天机消失在光影中，很不屑地自言自语：
“哼，没点正经心眼！我早就看出你小子不是好人来了。”
“也早就看出你认识这俩传承，还向骗我去左边，想得美！你以为你在第二层，实际上我比你还高一层，嘿嘿！”
马仙人丢出古天机之后，古天机在接触建筑“大门”的一瞬间穿透进去了。
想到少年被自己扔出去惊慌的表现，就更加确信自己猜对了！这小子肯定是知道右边好！
随之自己走向了右边的庙宇群。
【终于能看到东西了，我去，是我变小了还是这建筑变大了！】
古天机看到宏伟巨大的道家建筑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又不是那么纯粹，因为宫殿太大了，有点像皇宫的！
【既然马老道说这是好东西，应该差不了，那我就进去寻宝？】
边走边想，顺便更加怀疑自己一开始认为这是道观的想法，顺便也暗自为马老道捏了把汗。
毕竟另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地球佛家庙宇的地方有着各种妖魔鬼怪，万一不是......那自己出不去了怎么办？
【算了算了，妖魔鬼怪我把握不住，交给你了，老马！】
走了有一阵子，古天机才走到大殿门口。
门是开着的，缓缓低头，脚下的门槛明显是正常比例的门槛，而大殿却有几丈高。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吐出，踏步而入。
大约向着里面走了十几步，眼睛逐渐适应了稍微暗下来的大堂，这才看清正前方竟然是龙椅！
【这......这都能猜中，可这证明了这东西不是地球的，说不定会有各种意外！不会是我想象它是什么就变成什么吧？】
【如果是这样，我可不能胡思乱想，万一想到什么鬼啊妖的......】
“啪！”地一声在殿中响起，格外清脆，古天机真怕自己想下去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模凉风从门口袭来，吹在与建筑相比微小的少年身上，衣襟微微飘起。
警惕的身体直接僵在了原地，僵直的脖子不敢让主人的头回看。
【好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完蛋，又猜对了！二郎神长什么样来着，来个神仙救我啊！】
可是明显感觉到凉意渐渐逼近，想象中的二郎神却没有出现。
【拼了！】
“啊！哪吒救我！”
古田机一声大吼，吼出了生涩的地球语言，决然地转身面对诡异与妖魔，元气护体，准备厮杀！
冰冷机械的声音从那个“妖魔”身上传来：
“血脉符合，实力为零，不具备传承条件，你可以走了！”
他尴尬地发现自己冷汗都流了下来，原来飘在自己背后的竟然是一个机器人！
“啊？这是传承地？你能跟我讲讲为啥我实力是零吗？我可是凝气境了！”
“你不是祖星人吗？怎么在修炼地功法不太一样？”
机械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人性化，好像有些好奇。
但是古天机眉头却皱成了一团，总感觉这话能听懂，但是怪怪的！
【汉语！他在说汉语！不过不是普通话！华中地区地语言！他怎么知道我是哪里来的！】
【难道是他把我弄来的？或者在这里有地球人！】
满是疑惑的他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自己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明显有些颤抖，他很害怕这个机器人听不懂。
“你说的祖星是地球吗？这里还有其他祖星人吗？”
“地球是你对祖星的称呼吗？你的血脉应该是祖星，而且语言我也能听懂。”
“不是我带你来的，这里已经没有祖星人了，有些带有稀薄祖星血脉的他们都听不懂祖星的语言！”
机器人更加人性化了，说话有停有顿，而且明显有些失落。
【能修炼就行，反正这个世界的修炼之路各种坎坷，不如就重修吧！】
“那我可以修炼祖星的功法吗？什么《道德经》之类的？我会努力的，你直接教我！”
“我没有基础功法，《道德经》也不是修炼之法，是老子对于天地自然的感悟，仅对部分修士有启发作用。”
“那什么‘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不是《道德经》里的吗？我还以为这是修炼之法呢？”
古天机试探性的问道。
机器人很耐心地回答道：
“这句话是说特别突出的东西总会被时间磨平，而特别差的东西总会被自然补充，时间和自然都是天之道。”
“那修炼是什么？”
“修炼是人之道！”
“人之道？那人之道是‘损不足而奉有余’吗？我们后世把这个成为马太效应。”
“人之道只有一条，就是‘长生道’！”
【长生？修炼只是为了长生吗？也没有问题，有句话说得好，‘世界是老年人的，归根到底是有权力的老年人及其后代的。’】
随之古天机问出了一个在地球二十一世纪，所有不懂人工智能算法的人都会问的问题：
“你是人吗？或者有人的意识吗？你存活了这么久算不算长生？”
“我有人的意识，但我不是人，所以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长生。”
“主人造出我的时候没有给我设定繁殖和进食的欲望，所以我没有七情六欲。”
“主人？对啊，你怎么可能出现的这么早！”
“难道是祖星的文明曾经进入了信息时代，甚至更高的文明水平，然后被毁灭了吗？你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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