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代表月亮消灭你
“有哪些能快速追踪的？价格不高吧？”朱沐阳估算着袋子里还剩多少钱。
公输班略一迟疑，“沙漠、草原、沼泽、火山，只要是在地球上，都能追踪到，价格嘛，不算便宜。快速说不上，不然也不会发明现在这个。”
“我们这种情况，需要多久？”朱沐阳始终不忘核心问题。
公输班瞅柯石絮一眼，“既然是老朋友介绍来的，我就实话实说吧。半月。”
柯石絮咳了一声。
公输班不情愿地说：“其实是半年。”
“这小孩儿以后会很了不得，这是个交朋友的好机会。”柯石絮低声提醒。
公输班叹气，“好吧，需要五六年。”
“五六年？”朱沐阳极为失望，转念一想，把钱袋推过去，“里面至少有三十万，我不买，只想当一次测试员，可以由你全程监督。”
公输班厉声道：“绝对不行。你是老朋友领来的，要其它工具，我可以价低卖给你。但涉及商业机密，容不得一丝半点的差池。话已至此，再啰嗦就要伤和气了。”
朱沐阳沮丧地收回钱袋，灵机一动，客气地问：“我能去一趟卫生间吗？”
“请跟我来。”那位领他们上来的红裙女子微笑着向他示意。
朱沐阳随她离开时，右肘不着痕迹地碰了下柯石絮的背。
柯石絮会意，冲公输班一笑，“我也要放放水。你先等会儿，我马上就来。”
数分钟后，柯石絮长舒一口气，心情愉快地走出卫生间，对守在门口的红裙女子说：“那小子便秘，估计要折腾半个小时。你别打扰他，他脾气坏着呢，对你干出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红裙女子恭顺地应了一声。
柯石絮朝公输班小跑过去，嗔怪道：“老朋友，你不让那小子看，该不会把我也当外人吧？”
没朱沐阳在，公输班立时没了之前的高冷，笑嘻嘻地一把搂住柯石絮的肩膀，“咱们什么交情？说这种见外的话，走，去实验室。”
实验室在十楼。门口站着十多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精壮汉子，都装备齐全，像是要远征的军人。
过了门岗，里面还有十五道验证繁琐的密码门：有的要验证瞳孔，有的要验证指纹，有的要验双脚，有的要验证走路体态，最离谱的是最后一道门居然要验证屁。
柯石絮见他时而脱鞋，时而为放屁脸憋得通红，哑然失笑。
经过一系列令人啼笑皆非的操作后，实验室的钢铁门终于开了。
五百多平的房间杂乱地堆积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物品，还有几张科技感十足的纯白色试验台。
五个年轻男女学生都穿着白色实验袍各自忙着。他们都聚精会神，完全没注意到两人的到来，尽管有空调吹着冷风，仍忙得汗流浃背。
一个胖乎乎的男学生踩在一把巨剑上，想控制它飞行；两个苗条的女学生正摆弄着形状酷似云朵的机器；另外的两男一女正拿着各种修理工具拆卸试验台。
公输班兴致高昂地张开双臂给他介绍：“目前正开发飞行器，保证普通人能御剑飞行或坐着筋斗云外出买菜。千万别小看二次元和小说的影响力，一旦出售，我保证一定会秒空仓。”
“小心点儿，线路不对，会爆炸的。”女学生紧张兮兮地提醒正钻在试验台里接线路的男同学。
“他们在为试验台升级，升级版的试验台有利于发明出各种黑科技。”公输班领着他小心翼翼地绕过这群热情高涨的学生，来到工厂里常见的柜子前，取出一个墨黑色的铁盒子。
柯石絮笑了，“说什么保护商业机密，都是借口，放在人多的地方，还不锁。”
公输班讶异地打量着柯石絮，“你忘了？这群孩子的忠诚早就通过了考验，况且这个跟踪器是他们按我的设计制造的，倘若要泄露商业秘密，这群孩子完全可以另做一个。”
柯石絮干笑几声，“我当然信得过他们，是和你开玩笑呢，一段时间没见，看你是不是变了很多。毕竟越有钱的人就越抠，人很容易变得贪婪、自私。”
公输班恍然大悟状，犹豫了一下才把铁盒子递给柯石絮。
“发明这玩意儿还要多谢你。上次比谁能先在沙漠找出那一粒沙子。”公输班耸肩，“晓丽提出玩这个游戏，明显是偏袒你。”
柯石絮差点儿随口问晓丽是谁。
“我回来之后就琢磨着怎么比你快一步，”公输班得意地拍了下墨黑色的铁盒子，“回溯时光的缺陷要一步步来。这个就不同了，一步到位。下次再比赛，准是我赢。”
柯石絮把玩着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怎么用？”
“很简单，用力拍任何一面，它就朝露出一个小孔，朝目标发射特异的粒子。无论隔了百年或万里，只要粒子的能量还在，这玩意儿就会朝目标飞过去。”公输班眉飞色舞。
“快躲开，要爆炸了。”那个女学生惊呼一声，和另一个男同学一起把同伴从试验台里拉出来。
“怎么了？”公输班随口问道。
“老师，对不起，是我接错了几条线路。”一个戴着眼镜、文静的男学生难为情地低下头。
“换一下线路不就得了？哪儿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公输班不以为然，要继续和柯石絮聊天。
“几百条呢，一时找不出来，仅剩下五十一秒了。”女学生气呼呼地说。
其他学生放下手中活计，凑了过来。
公输班拍柯石絮的肩膀，语气轻松地说：“老朋友，快用你的暂停时间的神通，让他们抓紧时间修好。”
学生们都期待地瞅着柯石絮。
柯石絮难为地挠了下脑袋，最后索性硬着头皮上了，右手紧握着石镰刀对准试验台，快速地大喊：“时间暂停。”
公输班眉头紧锁，“我记得你不是这么用的呀。”
柯石絮干笑两声，“最近记忆力很差，忘了，让我再试几次。”
“只剩四十秒了。”那六个学生异口同声地催促。
柯石絮稳住心神，又用石镰刀对准试验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暂停时间。”
“嘛哩嘛哩哄，暂停时间。”
“太阳给我力量吧，暂停时间。”
“代表月亮消灭你，呸呸呸，代表月亮暂停时间吧。”
……
公输班略一迟疑，“沙漠、草原、沼泽、火山，只要是在地球上，都能追踪到，价格嘛，不算便宜。快速说不上，不然也不会发明现在这个。”
“我们这种情况，需要多久？”朱沐阳始终不忘核心问题。
公输班瞅柯石絮一眼，“既然是老朋友介绍来的，我就实话实说吧。半月。”
柯石絮咳了一声。
公输班不情愿地说：“其实是半年。”
“这小孩儿以后会很了不得，这是个交朋友的好机会。”柯石絮低声提醒。
公输班叹气，“好吧，需要五六年。”
“五六年？”朱沐阳极为失望，转念一想，把钱袋推过去，“里面至少有三十万，我不买，只想当一次测试员，可以由你全程监督。”
公输班厉声道：“绝对不行。你是老朋友领来的，要其它工具，我可以价低卖给你。但涉及商业机密，容不得一丝半点的差池。话已至此，再啰嗦就要伤和气了。”
朱沐阳沮丧地收回钱袋，灵机一动，客气地问：“我能去一趟卫生间吗？”
“请跟我来。”那位领他们上来的红裙女子微笑着向他示意。
朱沐阳随她离开时，右肘不着痕迹地碰了下柯石絮的背。
柯石絮会意，冲公输班一笑，“我也要放放水。你先等会儿，我马上就来。”
数分钟后，柯石絮长舒一口气，心情愉快地走出卫生间，对守在门口的红裙女子说：“那小子便秘，估计要折腾半个小时。你别打扰他，他脾气坏着呢，对你干出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红裙女子恭顺地应了一声。
柯石絮朝公输班小跑过去，嗔怪道：“老朋友，你不让那小子看，该不会把我也当外人吧？”
没朱沐阳在，公输班立时没了之前的高冷，笑嘻嘻地一把搂住柯石絮的肩膀，“咱们什么交情？说这种见外的话，走，去实验室。”
实验室在十楼。门口站着十多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精壮汉子，都装备齐全，像是要远征的军人。
过了门岗，里面还有十五道验证繁琐的密码门：有的要验证瞳孔，有的要验证指纹，有的要验双脚，有的要验证走路体态，最离谱的是最后一道门居然要验证屁。
柯石絮见他时而脱鞋，时而为放屁脸憋得通红，哑然失笑。
经过一系列令人啼笑皆非的操作后，实验室的钢铁门终于开了。
五百多平的房间杂乱地堆积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物品，还有几张科技感十足的纯白色试验台。
五个年轻男女学生都穿着白色实验袍各自忙着。他们都聚精会神，完全没注意到两人的到来，尽管有空调吹着冷风，仍忙得汗流浃背。
一个胖乎乎的男学生踩在一把巨剑上，想控制它飞行；两个苗条的女学生正摆弄着形状酷似云朵的机器；另外的两男一女正拿着各种修理工具拆卸试验台。
公输班兴致高昂地张开双臂给他介绍：“目前正开发飞行器，保证普通人能御剑飞行或坐着筋斗云外出买菜。千万别小看二次元和小说的影响力，一旦出售，我保证一定会秒空仓。”
“小心点儿，线路不对，会爆炸的。”女学生紧张兮兮地提醒正钻在试验台里接线路的男同学。
“他们在为试验台升级，升级版的试验台有利于发明出各种黑科技。”公输班领着他小心翼翼地绕过这群热情高涨的学生，来到工厂里常见的柜子前，取出一个墨黑色的铁盒子。
柯石絮笑了，“说什么保护商业机密，都是借口，放在人多的地方，还不锁。”
公输班讶异地打量着柯石絮，“你忘了？这群孩子的忠诚早就通过了考验，况且这个跟踪器是他们按我的设计制造的，倘若要泄露商业秘密，这群孩子完全可以另做一个。”
柯石絮干笑几声，“我当然信得过他们，是和你开玩笑呢，一段时间没见，看你是不是变了很多。毕竟越有钱的人就越抠，人很容易变得贪婪、自私。”
公输班恍然大悟状，犹豫了一下才把铁盒子递给柯石絮。
“发明这玩意儿还要多谢你。上次比谁能先在沙漠找出那一粒沙子。”公输班耸肩，“晓丽提出玩这个游戏，明显是偏袒你。”
柯石絮差点儿随口问晓丽是谁。
“我回来之后就琢磨着怎么比你快一步，”公输班得意地拍了下墨黑色的铁盒子，“回溯时光的缺陷要一步步来。这个就不同了，一步到位。下次再比赛，准是我赢。”
柯石絮把玩着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怎么用？”
“很简单，用力拍任何一面，它就朝露出一个小孔，朝目标发射特异的粒子。无论隔了百年或万里，只要粒子的能量还在，这玩意儿就会朝目标飞过去。”公输班眉飞色舞。
“快躲开，要爆炸了。”那个女学生惊呼一声，和另一个男同学一起把同伴从试验台里拉出来。
“怎么了？”公输班随口问道。
“老师，对不起，是我接错了几条线路。”一个戴着眼镜、文静的男学生难为情地低下头。
“换一下线路不就得了？哪儿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公输班不以为然，要继续和柯石絮聊天。
“几百条呢，一时找不出来，仅剩下五十一秒了。”女学生气呼呼地说。
其他学生放下手中活计，凑了过来。
公输班拍柯石絮的肩膀，语气轻松地说：“老朋友，快用你的暂停时间的神通，让他们抓紧时间修好。”
学生们都期待地瞅着柯石絮。
柯石絮难为地挠了下脑袋，最后索性硬着头皮上了，右手紧握着石镰刀对准试验台，快速地大喊：“时间暂停。”
公输班眉头紧锁，“我记得你不是这么用的呀。”
柯石絮干笑两声，“最近记忆力很差，忘了，让我再试几次。”
“只剩四十秒了。”那六个学生异口同声地催促。
柯石絮稳住心神，又用石镰刀对准试验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暂停时间。”
“嘛哩嘛哩哄，暂停时间。”
“太阳给我力量吧，暂停时间。”
“代表月亮消灭你，呸呸呸，代表月亮暂停时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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