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意识
格荣·斯里曼闻言笑了起来，它伸出手拍了拍，白小川身上的伤势就恢复了。
白小川若有所悟，问道：“刚刚是你营造的幻境？”
格荣·斯里曼未做回答，而是催促道：“快走吧，离这次轮回结束还有九天，我们必须把握机会。”
然而白小川脚步分毫不动，他一脸失望，叹息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们很难合作啊。”
这个该死的人类，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再收拾你，格荣·斯里曼咬牙切齿地想。
但它表面上还是笑了笑，问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第一，关于你的能力，第二，关于轮回的详细情况，最后再是怎么阻止艾琳娜他们”，白小川不紧不慢竖起三根手指。
“我的能力是可以控制别人的心灵，或者说是大脑。”
“那之前定身我们的效果是怎么回事？”白小川追问道。
格荣·斯里曼闭上眼睛，叹息道：“这要是说起来，可就话长啦”，它似乎有意将尾音拖得很长很长。
白小川眯着眼笑道：“我不急，您慢慢讲。”
格荣·斯里曼故作高深问道：“你可知神是怎么造人的吗？”
白小川努力在脑海里搜寻着儿时听过的神话故事，半响才憋出一句：“神灵照着自己的模样，捏了几个泥人，又对着泥人吹了口气，泥人活了过来，成为了人类的祖先。”
格荣·斯里曼轻蔑地吐了口气，道：“这种故事太过笼统，什么气能让泥土学会思考？”
白小川不满道：“神话不都是这样，再说了，神的一口气当然不一般。”
格荣·斯里曼没有搭理他，反而正色道：“人的意识是多层结构的，神灵像搭积木一样一层层把意识垒起来，最上面一层，也就是第一层是主观意识，它是人们的所思所想所念，是人类唯一可以控制的意识层。”
“主观意识之下，也就是第二层是潜意识，潜意识会影响主观意识，从而不知不觉地影响他人的行为，而我的能力就是可以随意编织潜意识。”
之前能把你们定住，是因为艾琳娜利用了我的能力，对你们的潜意识植入了不能动的暗示，这种暗示将欺骗大脑，让你们不能动。但这种操纵是很弱的，只要外界略微施加一点影响，暗示就会被打破。”
“原来如此”，白小川微微颔首，“不过，你只说了前两层，后面的那些意识层呢？”
“我不知道，也许吟游诗人可以到达第三层，可再往后，恐怕……”，格荣·斯里曼梦呓般说道。
“恐怕什么？”白小川追问道。
格荣·斯里曼眼里露出讥讽的神情，“那恐怕就是神明的领域吧。”
说完这句话，它突然安静了下来，一时间竟无人开口。
白小川开口打破沉默：“你的能力我大致了解了，但我不明白艾琳娜他们怎么让尤米尔脱困？”
格荣·斯里曼叹了口气道：“故事逻辑是吟游诗人规划好的，羽毛笔只能根据这个逻辑续写。诗人许诺只要十三个兄弟聚齐，就有办法通过仪式解救她们的母亲，然而一次轮回只有十二天，也就是说，每一次轮回里，前十二个兄弟都满心欢喜地等待第十三天到来，等待最后一个兄弟到来。
然而，第十三天永远不会到来，他们永远见不到追光人，随后轮回结束，他们上一个轮回的记忆会消失，他们会再次一个接一个来到村子里，等待那个根本不存在的第十三天。”
白小川迟疑开口问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这次会……”
格荣·斯里曼咬牙切齿地说：“都是那个艾琳娜，她居然知道了轮回的真相，夺走了羊皮卷和羽毛笔，和那群怪胎策划了这起阴谋！”
白小川故意嘲笑道：“伟大的格荣·斯里曼也会中了凡人的计谋？”
格荣·斯里曼恼怒地说：“你懂什么，那女人不知哪里弄来的古怪东西，居然能操纵第二层意识！”
白小川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问道：“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格荣·斯里曼冷哼道。
白小川沉思了一会，说道：“虽然敌我实力差距很大，不过也不用担心，既然根本不存在第十三天，那尤米尔脱困只不过是无稽之谈。”
“你的思考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浅薄，艾琳娜肯定已经想到办法绕过限制了”，格荣·斯里曼嘲讽道。
白小川也拔高声音回应道：“那不知大人有什么好办法呢？”
格荣·斯里曼说道：“我们犯不着和他们猜谜语，既然一切都因为那个女人而起，我们直接冲过去杀了她，他们的阴谋必然失败。”
你这计划就不浅薄了？白小川心中冷笑道。
不过，一力降十会，简单的奇袭或许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想到这里，白小川同意了格荣·斯里曼的办法。
格荣·斯里曼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手一拍，整个世界再次运转起来，而它则化作一缕黑烟钻进了巴图的身体里。
空中静止的尘土落到地上，远处的巴图回过神来，亲切地喊道：“小川，没事吧？”
白小川冷冷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巴图”嘿嘿一笑，说道：“我总需要一个能自由行动的身体不是吗？”
白小川的声音冷了下来：“如果你敢把他怎么样，我……”
格荣·斯里曼笑了起来：“怎么，开始同情一个假人了？”
白小川恶狠狠地说：“他不是假的，他是我朋友！”
格荣·斯里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哈哈哈，是吗？那我告诉你，他的身份，他的人生，全都是假的，都是我编的。”
白小川咆哮道：“你别给我在这里嘚瑟，小心我不执行你的计划。”
格荣·斯里曼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它冷冷说道：“别装清高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之前你冲着天空大喊大叫了什么？”
“我们好好合作，我呢，对吟游诗人有个交代，你呢，对你背后那位也有个交代。”
它把蜃当做我的靠山了？白小川心想，看来它不对我动手，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白小川冷哼一声，向着村子走去，格荣·斯里曼跟在他后面。
两人心里不约而同浮现出一个念头：一定要把对方除掉！！！
白小川若有所悟，问道：“刚刚是你营造的幻境？”
格荣·斯里曼未做回答，而是催促道：“快走吧，离这次轮回结束还有九天，我们必须把握机会。”
然而白小川脚步分毫不动，他一脸失望，叹息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们很难合作啊。”
这个该死的人类，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再收拾你，格荣·斯里曼咬牙切齿地想。
但它表面上还是笑了笑，问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第一，关于你的能力，第二，关于轮回的详细情况，最后再是怎么阻止艾琳娜他们”，白小川不紧不慢竖起三根手指。
“我的能力是可以控制别人的心灵，或者说是大脑。”
“那之前定身我们的效果是怎么回事？”白小川追问道。
格荣·斯里曼闭上眼睛，叹息道：“这要是说起来，可就话长啦”，它似乎有意将尾音拖得很长很长。
白小川眯着眼笑道：“我不急，您慢慢讲。”
格荣·斯里曼故作高深问道：“你可知神是怎么造人的吗？”
白小川努力在脑海里搜寻着儿时听过的神话故事，半响才憋出一句：“神灵照着自己的模样，捏了几个泥人，又对着泥人吹了口气，泥人活了过来，成为了人类的祖先。”
格荣·斯里曼轻蔑地吐了口气，道：“这种故事太过笼统，什么气能让泥土学会思考？”
白小川不满道：“神话不都是这样，再说了，神的一口气当然不一般。”
格荣·斯里曼没有搭理他，反而正色道：“人的意识是多层结构的，神灵像搭积木一样一层层把意识垒起来，最上面一层，也就是第一层是主观意识，它是人们的所思所想所念，是人类唯一可以控制的意识层。”
“主观意识之下，也就是第二层是潜意识，潜意识会影响主观意识，从而不知不觉地影响他人的行为，而我的能力就是可以随意编织潜意识。”
之前能把你们定住，是因为艾琳娜利用了我的能力，对你们的潜意识植入了不能动的暗示，这种暗示将欺骗大脑，让你们不能动。但这种操纵是很弱的，只要外界略微施加一点影响，暗示就会被打破。”
“原来如此”，白小川微微颔首，“不过，你只说了前两层，后面的那些意识层呢？”
“我不知道，也许吟游诗人可以到达第三层，可再往后，恐怕……”，格荣·斯里曼梦呓般说道。
“恐怕什么？”白小川追问道。
格荣·斯里曼眼里露出讥讽的神情，“那恐怕就是神明的领域吧。”
说完这句话，它突然安静了下来，一时间竟无人开口。
白小川开口打破沉默：“你的能力我大致了解了，但我不明白艾琳娜他们怎么让尤米尔脱困？”
格荣·斯里曼叹了口气道：“故事逻辑是吟游诗人规划好的，羽毛笔只能根据这个逻辑续写。诗人许诺只要十三个兄弟聚齐，就有办法通过仪式解救她们的母亲，然而一次轮回只有十二天，也就是说，每一次轮回里，前十二个兄弟都满心欢喜地等待第十三天到来，等待最后一个兄弟到来。
然而，第十三天永远不会到来，他们永远见不到追光人，随后轮回结束，他们上一个轮回的记忆会消失，他们会再次一个接一个来到村子里，等待那个根本不存在的第十三天。”
白小川迟疑开口问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这次会……”
格荣·斯里曼咬牙切齿地说：“都是那个艾琳娜，她居然知道了轮回的真相，夺走了羊皮卷和羽毛笔，和那群怪胎策划了这起阴谋！”
白小川故意嘲笑道：“伟大的格荣·斯里曼也会中了凡人的计谋？”
格荣·斯里曼恼怒地说：“你懂什么，那女人不知哪里弄来的古怪东西，居然能操纵第二层意识！”
白小川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问道：“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格荣·斯里曼冷哼道。
白小川沉思了一会，说道：“虽然敌我实力差距很大，不过也不用担心，既然根本不存在第十三天，那尤米尔脱困只不过是无稽之谈。”
“你的思考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浅薄，艾琳娜肯定已经想到办法绕过限制了”，格荣·斯里曼嘲讽道。
白小川也拔高声音回应道：“那不知大人有什么好办法呢？”
格荣·斯里曼说道：“我们犯不着和他们猜谜语，既然一切都因为那个女人而起，我们直接冲过去杀了她，他们的阴谋必然失败。”
你这计划就不浅薄了？白小川心中冷笑道。
不过，一力降十会，简单的奇袭或许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想到这里，白小川同意了格荣·斯里曼的办法。
格荣·斯里曼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手一拍，整个世界再次运转起来，而它则化作一缕黑烟钻进了巴图的身体里。
空中静止的尘土落到地上，远处的巴图回过神来，亲切地喊道：“小川，没事吧？”
白小川冷冷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巴图”嘿嘿一笑，说道：“我总需要一个能自由行动的身体不是吗？”
白小川的声音冷了下来：“如果你敢把他怎么样，我……”
格荣·斯里曼笑了起来：“怎么，开始同情一个假人了？”
白小川恶狠狠地说：“他不是假的，他是我朋友！”
格荣·斯里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哈哈哈，是吗？那我告诉你，他的身份，他的人生，全都是假的，都是我编的。”
白小川咆哮道：“你别给我在这里嘚瑟，小心我不执行你的计划。”
格荣·斯里曼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它冷冷说道：“别装清高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之前你冲着天空大喊大叫了什么？”
“我们好好合作，我呢，对吟游诗人有个交代，你呢，对你背后那位也有个交代。”
它把蜃当做我的靠山了？白小川心想，看来它不对我动手，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白小川冷哼一声，向着村子走去，格荣·斯里曼跟在他后面。
两人心里不约而同浮现出一个念头：一定要把对方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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