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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怎么了

    “这位少年,已过午时,不能再签到,你走吧,本书院外人不得入内,等明年吧,”先生对他举手挥了挥,要尽早赶走才是,免得打乱学院的秩序。

    大家看到,谢基煌从袖中拿出了一声封信,向先生走去,递在眼前,先生一阵迷糊,待看清后,甚是意外,这是推荐信?

    本院已经十年没有看到推荐信了,真是奇怪。

    先生接过,打开一看后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笑了笑,最后叹气一声:“原来,是其弟,行吧,你走到一旁和他们并排站着吧。”

    “是,先生,”他向先生行礼后,再向韦楚楚行礼,就走到众人身旁了。

    韦楚楚也只是惊奇一下,见他真就进入书院,也不打算在逗留了。

    当谢基煌走到众人身旁时,就能听到了一些对他的议论,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说过有谁是凭借推荐信而来,“咱们这一届居然有拿着推荐信来报名的人。”

    “应该是什么天才吧,不然就是关系户。”

    “即使不是什么天才,能靠着一封信进来的人,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就是,别讨论了,会惹上麻烦的。”

    “咱们都是家族子弟,还是要有些修养的,大声议论他人,成何体统!”

    “快点闭嘴,先生看着你呢。”

    在座的学子都是根据书院的名额分配下去,有的家族三年一个名额,有的是一年一个名额,在镇内的大家族更是一年三个名额。

    开学之前,家族按对应名额上报名字,等到开学的两天签到即可,像现在午时结束签到,若是错过了就不能进入书院。

    之所以要签到确实来者身份,最主要的是书院从不收没有任何来历的人,紫韵商会也是如此,“下面,我念到名字的同时,也为你们分配好舍号和学堂号,切记,莫要大声喧哗,违者丢出书院。”

    “朱海,丁区三号楼四号房,王哲,丁区三号楼一号房,邓走召…”

    先生一一念到大家的名字,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最后一位,丁山化,戊区五号楼一号房。”

    谢基煌感到奇怪,不对劲,怎么没有念到自己的名字,得赶紧问先生,“先生,怎么没有弟子的名字,弟子住那里?”

    先生向他看去,淡淡的回复道:“你去丙区六号楼六号房。”

    这让谢基煌更感到奇怪了,怎么会是丙区,他们都是丁区和戊区,丙区是个什么情况。

    仍未走远的人又纷纷议论起来:“丙区吗,那不是老学子住的吗,先生是不是念错了。”

    “应该是没有房间了吧,不然怎会如此安排。”

    “定是这样,”大家都点点头,同意了这位学生的想法。

    过后,谢基煌向大家询问一下去往丙区的路线,他走到丙区,不管那一楼,房门都是紧紧关闭着的。

    房山种有几颗大树,和小草小花,看着楼牌,找到了自己的舍楼,推开房门,发现,一房两间并成,中间微型的客厅,安放有圆桌与几副椅子。

    “是谁,怎的不敲了门就进来了,如此无礼,”右门房间推开了,走出一位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美男子。

    想太多,眼前的这位,实际并不是美男子,可有一些些的秀气倒是真的。

    “你是何人,嗯?没有穿戴院服,若是新来的学子,就快些出去,这里可不是新学子的区域,”男子眉毛横立,盯着他,似乎要发火。

    谢基煌抱拳行礼后解释道:“您误会了,我就是来找自己房间,这里是先生给我安排的。”

    “怎么可能,你定是听错了,还不快回去问先生,”对方心中万分惊讶。

    “并没有听错,新学子的房间已满,才把我安排到这里来。”

    “既然如此,你就自个看着办吧,对了,莫要大声吵闹,打扰我修炼。”

    “好的。”

    对方关门后,谢基煌就推开了自己的房间,一床一窗,还有个书台和蜡烛,再也没有其余的物品,空间也算宽敞,他刚放下包裹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有一男子递过来了几件衣裳。

    “你就是谢基煌吧,这是你的院服和手册,”这么快!

    看了看这衣裳比韦楚楚的更深,应该是不同学年的颜色还是有些区别的,“多谢。”

    “噢,还有,一个时辰后就是晚饭时间,可要记得去公厨,晚了就没有你的那份了。”

    “明白。”

    酉时,换上了院服的谢基煌踏进了公厨,公厨里有很多学子在排着队领饭,这不禁让他想到了前世的大学生活,没有想到,自己来古代上学了。

    哎,这苦逼的学习生涯,重生了也逃不过读书的命,也不知道书院里都会教什么,可如果作作诗什么的课程,那不是想低调都不行呀,保证吊打一片,六十四章必备古诗词,随口就能吟得出来。

    他在公厨吃了一餐,也就回房间休息了,一夜无事,来了这里,是不是要搞一辆自行车啥的。

    马车实在不舒服,而且有了自行车,貌似还挺方便的,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第二天清晨,光亮的直线照耀在谢基煌的脸上,而后门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砰砰砰,砰砰砰!

    “谢基煌!你在里面吗?快些起床,先生让我叫你快点去学堂,先生可要发火啦!”

    砰砰砰,门外一名同窗用力拍打着房间。

    房间对面的舍友,正在气沉丹田,凝聚元气,门外声音一响,气散于身外,舍友变换手势,重新凝聚元气,又散,又再次变换手势,

    凝凝凝!又散了。

    啊啊啊,好气啊!

    舍友拍床而起,心态极其暴躁,脸色狰狞,还给不给人修炼了。

    这新来的学子还真是够多事的,不行,必须得申请换房,再这么下去,半年都进不凝气三层,不对,这已经是最后一间房了。

    学长捂脸,流下无辜的眼泪。

    忽然房间一开,“怎么了?怎么了?”谢基煌迷着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