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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床前明月是姑娘,舍得老婆套得狼

    大雨说下就下,叶双恒催促中军,将粮械全部转移至新库,集中存放,写上粮械库的大字。

    接着,调走蔺冲护卫中军大营。

    蔺冲走时提醒,粮械库靠近河岸,守备不足,担心敌人过河偷袭粮械库。

    当叶双恒将主力,分别派往上下游,粮械库防守空虚。

    羽寒、蔺冲多次表示担心,一旦粮库丢失,势必得撤退。

    叶双恒笑而不语,让几人多关心分内之事。没过多解释,现在此计策,不便于告诉他们,否则戏就演假了。

    中军大帐,叶双恒继续看图。

    不久,箫施派人来报。箫锋率军,正经坝上过河。按指示,路智深留下一半人,其余也都过了河,大坝现场指挥权,已由路智深移交郦达将军。

    很好,都是按计划在执行。

    看雨势不小,叶双恒指示来者:“传令加固大坝,无论如何,不能决堤!”

    叶双恒随即叫来箫铁,要他加紧修桥,命令羽寒,见到中军浓烟后,放弃桥梁,来增援中军大营。

    雨下了一天,越来越大。叶双恒派人护送公子和林玉菁,前往大坝去找郦达,中军是诱饵,不能让公子和林玉菁冒险,主力都在郦达那边,应该最安全。

    望着大雨,胜负在此一役。大型攻城军械,还在向新库移动。

    蔺冲浑身湿透来到面前:“雨停了再搬吧,地上泥泞,攻城车陷在地里了。”

    “粮搬完了没?”

    “搬完了。库顶按要求,铺上了油布,粮食不会湿。”蔺冲脱下鞋子,抖了抖泥。

    “攻城大型军械,等雨停,立即搬。”

    “领命,领命。将军,这眼下也太乱了,我去现场指挥。”蔺冲看着营外,乱哄哄的士兵。

    “你不用去了,雨大,就让他们乱着搬,反正也不少东西。”叶双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相信,雨天也不会阻止敌将,观察本方的举动。对方一定能看到,这个凌乱的部署。分散的兵力部署、冒进的架桥主力、空虚的中军大营,粮械库缺乏防守,雨天挪粮草,泥地推重车,所有兵家大忌,自己全部都犯了。

    中军竖起了主将大旗,叶双恒将叶字旗两端撑起来,旗帜在雨中,依然清晰可见。自己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之辈,奴隶出身,业余将军,半路出家的泥腿子。来吧,许达,猎物就等你了。

    跟名将斗,一定要出奇,按常规打法,就是送人头。

    回到营房,坐在门口,望天空出神。

    黑压的天际,几道闪电,像撕裂黑布,轰隆的雷声,总是慢几秒。

    一只柔弱的手,搭在叶双恒肩上,回头看,是林玉菁温柔的笑。

    “你没走?”

    “我陪你。”林玉菁贴着叶双恒站着。“郦达姐说,你拿自己当诱饵。”

    叶双恒搂住林玉菁的细腰,让她坐在腿上,闭上眼,享受着林玉菁那种恬静,她的体香。

    这种偎依,如同战舰战前回港,平静暗藏波澜。

    林玉菁带来的恬静,让叶双恒变得冷静,变得思路清晰。他一遍遍的检查,自己还有哪里疏漏。

    林玉菁知道他在思考,他需要她带来的冷静,就只是望着他,不言不语也不动。

    大雨,不说停也停。清早,林玉菁轻声叫醒叶双恒。

    “扶光出来了。”

    扶光这里恒星的名字,等同于地球的太阳。

    上午,扶光明媚,敌人没动静,竟然没来攻。

    羽寒来请示,说水已经浅了,可以涉水,是否不架桥了,过河攻击。

    叶双恒命令,继续架桥,不得过河。

    羽寒不明白,还提醒粮械库和中军空虚,是不是自己派人回防。

    叶双恒不让,命令他按原计划修桥,等冒烟了再来。

    中午,艳阳高照,敌人依然没动,不来进攻。

    箫锋还是提醒,粮械库空虚,叶双恒让他准备好翰东的城图,进城后去找户籍侧,箫锋说他的学院同学在管理翰东城,自己的妹妹堇淑虞,也在翰东城里教书。

    下午,陷入泥地的攻城车,终于从泥地里爬出来,运到了粮械库。

    林玉菁收取了几件晾晒的衣物后,又坐在叶双恒腿上,问他大战何时开始。

    闻到熟悉的体香,从焦急的等待中,叶双恒冷静下来。看着林玉菁晾晒的衣物,他这才恍然,原来许达不是不来,他是在等,等粮械库干透,等军械干透,是干柴才有烈火。

    叶双恒抱起林玉菁,阳光直射,林玉菁为他手遮阳光,这又让叶双恒,突然想起来什么。

    立即派人通知郦达和羽寒,夜里看不到冒烟,如果看到中军有火光,郦达就拆坝,羽寒就来救中军。

    这算是计划的小漏洞和细节,但很关键。

    夜里,叶双恒叫醒林玉菁,骑马走上营后的小山,递一支望远镜林玉菁。

    “你安排的那个公子,也不累啊。”白天安排扮演公子的演员,依然在营地中,大摇大摆。这演员不知疲倦,着实演的有点过了,这辈子,也没什么机会当公子,相信许达也看到这位男一号了。

    叶双恒望着军营:“大多数人,我都没有全盘托出。就是怕知道了,把戏演假了演过头了。演戏都会,但要没有表演的痕迹,才是最难的。”

    两人看了会儿,见仍没有动静,林玉菁便问:“会来么?”

    叶双恒下了马,将林玉菁抱下来,两人坐在树下。

    “你看,你想过没有,那些星星上,可能有人。”叶双恒指着天上的繁星。

    “哪里有人?星星上?”林玉菁拿起望远镜瞅了瞅。“没有啊,二哥你又在逗我。”

    “这望远镜看不到的。”

    “看,流星!”林玉菁立刻搓了搓手,对着吹了三口气。

    “这是什么意思?”

    “先不告诉你。”

    “我就是来自,这些星星里的一颗。”

    “我家有个来自星星的男人?”林玉菁挽着叶双恒的胳膊,叶双恒能感到,她心里的幸福感。

    繁星似锦,夜空如缎,圆月如镜,眼前是一种美景。叶双恒到过很多星球,这个时刻,会让他终身难忘。

    此情此景,他真想吟诗一首,可惜他没有这个才华,转念一想,自己不会创作,难道还不会背诵吗。

    先来个夜静思,好像有点缺乏爱意。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二哥,明月是哪位姑娘?”林玉菁捂嘴笑着。

    “你就跟哥坏啊。你不就是明月吗?林玉菁,字明月,好不好。”

    “去,欺负人。这首诗不错,挺有画面感,相公再来一个。”

    此时,河面水少,变得平静,望舒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像是一幅油画,于是改编一首吟道:“夺城近烟渚,日暮军心愁。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送给我娘子林玉菁。”

    “今天有望舒。”林玉菁望着河里的倒影。

    “对,所以敌人会来的。”

    “再来一首吧。”

    叶双恒想了一会,也没想起来合适的。

    两人靠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被林玉菁摇醒了。

    “粮库着火了!”林玉菁惊讶的叫道。

    “太好了,他来了。”

    粮械库着火时,天还没亮。

    不一会,中军大营接着也起火了,敌人冲来,横扫大营,打得营内士兵,措手不及。

    好在防守营地的,都是羽曲国的长跑健将,他们大多擅长于黑暗中,辨别方向,都朝桥梁工地方向跑去。他们都知道,那里有主力,距离也近,容易得到掩护。

    公子的辛羽大旗,叶字大旗,全部被砍倒。

    粮械库的油布,本是遮雨的,但它是易燃物。远远望去,粮械库就像黎明时的火炬。远处的场面,就像是在奥运圣火下,举办的长跑赛。

    还有几个负责的士兵,从河里打来水救火,火光映红了他们的脸,显然是杯水车薪。

    箫锋不知道怎么找到叶双恒的,他气喘吁吁的跑来,说自己是死罪,没把粮食管好。

    不一会,蔺冲也跑来了。两人要下去救火,都被叶双恒拉住。

    就是引他来放火的,你们都不用救火。

    太阳没出,晨雾弥漫与大火浓烟夹杂,黑白交织,难得的画面。

    熟悉的号角声传来,一支军队从远处赶来,是羽寒的部队,好在告诉他们,夜里看不到烟,就看火光,好在火光也大,映红了半个天空。

    听到号角,敌军也响起号角,他们不再追击,开始有序的向河岸撤退。

    “烧了就想走啊。”蔺冲气愤的说。

    “让他走。”叶双恒拿着望远镜,看到羽寒的部队,正在赶来,但晨雾减缓了速度。

    薄雾正在散去,敌人已经有序的,准备涉水返回了。

    高耸的粮仓,在大火的焚烧下,轰然倒塌,攻城车被火烧的散了架。

    “什么声音?”箫锋问道,远处是沉闷轰隆声,像是某种怪兽的低吼。

    叶双恒笑了笑,传令羽寒下河摸鱼吧。

    洪水,就是这么下来的,在许达涉水过河时,那种沉闷的声音,让他策马,朝对岸跑去,在岸上接应将领的帮助下,才被从河里捞起来。可他的马,还有大量士兵,没上来。好容易爬上来的,都是没穿盔甲的,全部湿淋淋,在泥地里站不起来。

    举着望远镜,看着敌军,被洪水冲走,叶双恒心里有一丝不安,都是生命啊,没有办法。许达完全没有想到,叶双恒让雨天加固大坝,雨过天晴,凉了一天,都是干柴。黎明前,敌人来袭放火,见到火光浓烟,郦达扒开大坝,这种反常的操作,让大家完全搞不懂。

    看着河里漂浮的敌军,羽寒、蔺冲和箫锋都服了。

    许达上岸后,正在收拢士兵,却突然听到号角声,一匹战马带着众人,冲向他们。

    许达浑身湿透,遇到郦达的画戟,没几招便被打落马下。

    远望去,许达身边将领,将他护住,不然就被乱军踩死。

    接着,见到箫锋率军赶到,堵住许达回城的路,许达不得不率军改道,没想到又被郦达追上,与箫锋两人合力,生擒了许达。

    其他人见主将被擒,都放下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