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冬猎
十月十五，天气，晴。
清晨，呼气成霜，冰冷刺骨。
但此时北城门外，热闹非凡。
寒冷的凛冬，也挡不住国人的热情，此时北城外的空地上以是人山人海。
天黑未亮，牧北便早早的到了这里，很多时候他感觉自己不像个国君，而是像个酋长。
牧北站在临时搭建高台上，看着台下自动分成三十六个方阵的牧国勇士和周围的几万国人。
至于他的上卿大臣？
除了都尉草莽和司寇路景有能力混进这三千六百人中，剩下的武力值不够的，只能站在高台后看热闹了！
毕竟是冬猎，他不可能允许滥竽充数，给猛兽加餐，以权谋私是行不通的，而且这时代也不流行形式主义。
冬猎日算是全民参与的节日，一场娱乐活动他可没打算给谁优待。
双手举不起千斤巨石的，一律淘汰。
此时
牧北没穿灰色麻衣，身披熊皮斗篷，腰间挎着一把刃长七尺五寸的圆柱三棱兵器。背着六杆四尺二寸投枪，头上绑着一条黑色的兽皮，兽皮上有两条缝隙罩着黑纱。旁边坐着个一丈五尺高的黑色巨熊。
所有的一切配和他那九尺身高，看起来气势雄浑且霸道，有种天塌下来他都能顶住的感觉。
台下勇士和他装扮类似，腰间带着畸形兵刃，背后背着投枪、带着巨熊、整齐排列的是牧国勇士，只有这些人能进入山脉深处狩猎的。
这些人有的是他的兵，有些是他的门客，有些是普通国人，也有不少是外国人，因仰慕他威名投奔来的勇士！来源复杂，唯一相同的就是强壮的体格，和对牧北的忠诚。
有些人会奇怪，这些人为何都于他装扮相同！
这些人都是他的迷弟！效仿他不是很正常吗？而且牧国也没规定不能与君上同。
他基本粗布麻衣的，大家都差不多，穿的都是结实耐用的麻衣，头戴着防止雪盲的头饰，背着远程投枪，顶多是模仿下他的兵器。
而那些围观的国人，鉴于他们的武力值！为了他们的安全，就只能让他们在山脉外围和邑成附近玩了。
此时牧北的心情很奇特，看着围观的国人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那中间的三千多人，感觉很有趣。
他居然弄出了个节日！而且大家都很认同，这就很有成就感了啊！
但是他怎么感觉没有去年那种激动劲呢！感觉一切索然无味，肯定是萤火的消息影响到他了。
冬猎活动是源于一场报复行动。
虽然当年他徒手毙熊成了一段传奇，为他增加了名望，让他明白了单纯有个变态身体和好武艺没啥用，该怂还是怂，该不行还是不行。
强健的身体还需要有一颗勇敢的心和强悍的坚韧精神，才能算是勇士。
虽然那次收获多多，但也改变不了，他被那巨熊追了好几里的事实。
那时的他跑的比狗还快，也比被追的兔子还狼狈。
牧北一辈子都没法忘记当时的绝望情绪！那巨熊丈二指的是体长，肩膀到屁股的长度。
那巨熊站起来都有两丈了，就是四米多高，像一堵墙一样，头上长得真是血盆大口，和他旁边这货一样，成人腰粗的树一撞就断。
当时护卫挨一巴掌直接看不出人型了，变成了一坨，死的特别惨！
牧北上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熊，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至于是什么品种，他还真不知道。
只知道巨熊跑起来身边的地都跟着震荡，浑身凶煞之气，当时他是真怂了。
不过人都是逼迫出来了，狗急了还跳墙呢！
显然，他比狗凶多了，最后被追的实在没法，熊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特么的，熊的嗅觉太好了，而且在不反抗就被拍死了，他豁出去了，爱咋地咋地吧，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那时候他才发觉，他的天生神力、变态的身体果然很夸张，与巨熊对拍，他也就坏了衣服，有点擦伤，但身上一点大伤都没有。
以前没有对比不知道！反正几百斤的石锁可以扔着玩，这巨熊的力量实际上也就和他半斤八两，甚至可以说还不如他呢，也就是占着体重更重的便宜。
经过一番周旋，干翻巨熊，挂在巨熊背后，勒这巨熊脖子，生生勒死了它！
至于为什么用这种方式？因为泄愤！
同年入冬，趁着巨熊冬眠，感知没有那么敏锐，他就开始的报复行动。
带上猎网，投枪，绳索，长矛。
可能有人会问，巨熊那么凶残，他手下的士卒行吗？
只能说遭遇战和埋伏战差别还是挺大的！
牧北也开始长达十四年的猎熊之路，顺带消灭其它猛兽。
可能是因为太闲？也可能是无聊！牧北也越来越喜欢狩猎这项刺激活动了！
冬猎也渐渐演变成节日！成了牧国人展示自身勇武的舞台！也是牧北和牧国人最喜欢的日子之一。
毕竟大家生活都很枯燥，自从能吃饱饭后，打猎也成了牧国人钟爱的娱乐活动。
为了和君上一起进入深山狩猎，每年这个时候鼻青脸肿的人最多。
至于说让他有点上进心，攻打别人抢地盘？
这是不被允许的，约架可以，带齐人马找个地方就能开干，但是抢夺封地是不行的，夏天子不让，周围的封国也不会同意。
你破坏规则就等着被群殴吧！
但就算挨着牧国的不是亲国，也不会被群殴！他也不会动手！毕竟打仗劳民伤财，而且大夏实在是太大了。
从他上位开始，经过询问，发现牧国到中原需要走两年多时间，一个来回五、六年，就算走的在慢，带的货物多，买卖东西耽误时间，恶劣天气耽误时间，尽量往少了算，怎么也不会少于一万里。
开始他以为算错了，或许商队走的慢？
于是又派出门客去了中原一趟！结果一帮子门客三年才回来！
门客可是一天至少五十里路！不说风雨无阻，但至少很少耽误时间！这么一算，特么的，从北域边荒牧国到中域中原地区至少两万里。
自此他就绝了攻打别人的心思！一个北域就这么大了，还统治什么？
完全是有生之年系列！
换了他当夏天子，估计也是这种管理方式！有毛意思！而且缺什么东西直接换就好了，牧国不差钱。
牧国往西，往北，有很多的土地！以后他儿子直接往北，往西封不好吗？
他犯得着费力不讨好？
有那时间和别的诸侯开片约架，（ps:大规模也就千八百人，武器都凑不齐，更别说铠甲了！）还不如狩猎呢！
狩猎不只是可以减少兽患，还可以增加不少肉食！牧国腌肉熏肉进出口买卖，可占了不小的份额！自己产盐就是这么霸气。
牧北喜欢狩猎，无论是猎熊，还是其它猛兽，干掉他们总能让他很有成就感！
至于说玩女人？
牧北还打算多活几年！虽然他身体很棒，但养生也很重要，太过操劳容易死的快！
还是练武打猎这些活动好啊，有益于身心健康。
现在雪停了，并且手下术士的观察，最近一个月都没有暴风雪了。
是个难得的好时候啊！
牧北是出去收拾猛兽，不是出去送死的，更不是给野兽加餐的。
话说这白山山脉边缘被他扫荡了一遍又一遍。
十多年了！
这邑成外猛兽是一点也不见减少，其它猛兽他没统计过，也没太注意。
但弄死的熊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了！可特么的，这玩意好像杀不完一样，每年都有那么多！
其它猛兽也是。怎么杀不见减少，要不是狩猎有风险，他还真懒得在牧国大力推广养殖野猪。
也幸亏牧国民风彪悍，而且加上多年猎杀，让这些猛兽知道，这片谁是老大，两脚的它们惹不起。
才使得最近几年袭击人的事减少了。
要不然这一年总有几百人死于兽口。
牧北看了看太阳，七点多，往常都是八点祭祀。
“申不害！”
“臣在！”
“抬祭品上来！”
“喏！”
一会功夫，台下就抬上来十只猛兽，两只熊，两只虎，两个猞猁，两只冬狼，还有两只野猪。
牧北看着被摆放整齐的猛兽，没什么怜悯，也没什么感觉！用它们祭祀总比用人强！也是废物利用了。
“请大祭祀！”
人群让开了一条路，一个身材矮小，头发雪白，看起来行将就木的老头慢悠悠向这边走来。
这就是牧国的大祭师，牧国难得的长寿之人，今年七十有四了。
为了请这大祭师他可是费老的劲，祭师本身地位就高，而且这大祭师还是他亲戚。
不过都是值得的！
因为朝会的第二天，萤火又向汇报了个消息！居然有人能用法术，或者说是神通？
而这个人就是萤火，当时洁白如玉的小手中一枚牧国铜钱上下纷飞，忽隐忽现，开始他以为是障眼法呢！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这就是神通！至于问什么不叫法术？思闻令里的那点东西他都会，而且有些技术，还是他后加进入的呢。
这虚空藏物的本事，肯定不是萤火学来的，根据萤火所说，这神通好像跟她的右手有关系，只有右手才能虚空藏物，而右手不行。
牧北本身就来路不正，而且超凡也不是一个两例了，他那颗心脏，前几天的鬼，还有萤火这神通。
他又不是铁憨憨，只是平凡世界待了三十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要不然年初的时候他就往这方面想了。
至从知道萤火有神通后，他就嘱咐萤火，暗中寻找有神通的人，尽量拉拢，最好能带会牧国，为他所用。
所以祭祀还是隆重点，正式点好！不能再随便找个祭师糊弄了。
必须让他这舅祖父出山了，牧北祖母的哥哥，只不过是木有继承权的，跟着他祖母从代国来牧国讨生活的。
大祭师商合，对各种祭祀非常精通，绝对的专业人士！
今天的祭祀比往年长了一倍还多。
牧国祭祀的是冬神、冥，北域广为流传的神。
显然今年祭祀的不只是冬神、冥，还有牧北强烈要求祭祀的中天神主、苍，也就是苍天，老天爷！
虽然老天爷不一定会注意到他这个蝼蚁！但拜老天爷肯定是没错的，毕竟需要老天爷罩着，求个安心。
日上中天，终于结束了祭祀，至于那些猛兽？从祭祀开始就一直被放血，现在也死的透透的了。
牧北看到舅祖父完事了，走上前去，低头小声问道：“舅祖父，这次怎么样？”
此时的商合哪像站在那里念叨了半天，他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好像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
这感觉像他当了代国君一样！让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老人家面露得色。
商合白了他一眼。
“你急什么？就不能让我歇会？中天神主说凶中带吉！”
“您现在这样可不需要休息！而且您可是我舅祖父，就不能和我说实话？这次真的收到神谕了？”
商合被牧北说的连咳了好几下！语气有些恼火？
“吾那次没和你说实话了？”
“可为什么每次都不准？而且差的特别多？”牧北直起身来面无表情的道！
“这次肯定是真的！吾真的感应到了，吾真的感应到了中天神主了啊！
而且从模糊的神谕中感觉到的就是凶中带吉！”商合此时语气激动的直哆嗦。
牧北表情渐渐认真起来，没想到瞎猫真的碰到死耗子了。
感觉好像中了头奖啊！
“舅祖父！咱们以后祭祀都带着中天神主，不单独祭祀冬神了！”
牧北转身离开，走到台前面对数万国人。
大声吼道！
“吉！”
随着牧北一声“吉”，所有国人一起嘶吼起来！
“吉！”
“吉！”
“……！”
牧北继续大声吼道！
“牧国只能有两种猛兽，一种是死的，另一种的家养的！
风！”
几万国人整齐划一，气势排山倒海！这也是牧北喜欢冬猎的愿意之一，他不想劳民伤财，平时可找不到这么多人！
“大风！”
“大风！”
“大风！”
牧北把额头的兽皮拉到眼睛上！拍了拍旁边的熊头！骑了上去，举起手中的三棱兵器！
“出！”
台下的三千六人也是把额头的兽皮拉到眼睛上！也翻身上熊！
“喏！”声音震天！
清晨，呼气成霜，冰冷刺骨。
但此时北城门外，热闹非凡。
寒冷的凛冬，也挡不住国人的热情，此时北城外的空地上以是人山人海。
天黑未亮，牧北便早早的到了这里，很多时候他感觉自己不像个国君，而是像个酋长。
牧北站在临时搭建高台上，看着台下自动分成三十六个方阵的牧国勇士和周围的几万国人。
至于他的上卿大臣？
除了都尉草莽和司寇路景有能力混进这三千六百人中，剩下的武力值不够的，只能站在高台后看热闹了！
毕竟是冬猎，他不可能允许滥竽充数，给猛兽加餐，以权谋私是行不通的，而且这时代也不流行形式主义。
冬猎日算是全民参与的节日，一场娱乐活动他可没打算给谁优待。
双手举不起千斤巨石的，一律淘汰。
此时
牧北没穿灰色麻衣，身披熊皮斗篷，腰间挎着一把刃长七尺五寸的圆柱三棱兵器。背着六杆四尺二寸投枪，头上绑着一条黑色的兽皮，兽皮上有两条缝隙罩着黑纱。旁边坐着个一丈五尺高的黑色巨熊。
所有的一切配和他那九尺身高，看起来气势雄浑且霸道，有种天塌下来他都能顶住的感觉。
台下勇士和他装扮类似，腰间带着畸形兵刃，背后背着投枪、带着巨熊、整齐排列的是牧国勇士，只有这些人能进入山脉深处狩猎的。
这些人有的是他的兵，有些是他的门客，有些是普通国人，也有不少是外国人，因仰慕他威名投奔来的勇士！来源复杂，唯一相同的就是强壮的体格，和对牧北的忠诚。
有些人会奇怪，这些人为何都于他装扮相同！
这些人都是他的迷弟！效仿他不是很正常吗？而且牧国也没规定不能与君上同。
他基本粗布麻衣的，大家都差不多，穿的都是结实耐用的麻衣，头戴着防止雪盲的头饰，背着远程投枪，顶多是模仿下他的兵器。
而那些围观的国人，鉴于他们的武力值！为了他们的安全，就只能让他们在山脉外围和邑成附近玩了。
此时牧北的心情很奇特，看着围观的国人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那中间的三千多人，感觉很有趣。
他居然弄出了个节日！而且大家都很认同，这就很有成就感了啊！
但是他怎么感觉没有去年那种激动劲呢！感觉一切索然无味，肯定是萤火的消息影响到他了。
冬猎活动是源于一场报复行动。
虽然当年他徒手毙熊成了一段传奇，为他增加了名望，让他明白了单纯有个变态身体和好武艺没啥用，该怂还是怂，该不行还是不行。
强健的身体还需要有一颗勇敢的心和强悍的坚韧精神，才能算是勇士。
虽然那次收获多多，但也改变不了，他被那巨熊追了好几里的事实。
那时的他跑的比狗还快，也比被追的兔子还狼狈。
牧北一辈子都没法忘记当时的绝望情绪！那巨熊丈二指的是体长，肩膀到屁股的长度。
那巨熊站起来都有两丈了，就是四米多高，像一堵墙一样，头上长得真是血盆大口，和他旁边这货一样，成人腰粗的树一撞就断。
当时护卫挨一巴掌直接看不出人型了，变成了一坨，死的特别惨！
牧北上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熊，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至于是什么品种，他还真不知道。
只知道巨熊跑起来身边的地都跟着震荡，浑身凶煞之气，当时他是真怂了。
不过人都是逼迫出来了，狗急了还跳墙呢！
显然，他比狗凶多了，最后被追的实在没法，熊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特么的，熊的嗅觉太好了，而且在不反抗就被拍死了，他豁出去了，爱咋地咋地吧，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那时候他才发觉，他的天生神力、变态的身体果然很夸张，与巨熊对拍，他也就坏了衣服，有点擦伤，但身上一点大伤都没有。
以前没有对比不知道！反正几百斤的石锁可以扔着玩，这巨熊的力量实际上也就和他半斤八两，甚至可以说还不如他呢，也就是占着体重更重的便宜。
经过一番周旋，干翻巨熊，挂在巨熊背后，勒这巨熊脖子，生生勒死了它！
至于为什么用这种方式？因为泄愤！
同年入冬，趁着巨熊冬眠，感知没有那么敏锐，他就开始的报复行动。
带上猎网，投枪，绳索，长矛。
可能有人会问，巨熊那么凶残，他手下的士卒行吗？
只能说遭遇战和埋伏战差别还是挺大的！
牧北也开始长达十四年的猎熊之路，顺带消灭其它猛兽。
可能是因为太闲？也可能是无聊！牧北也越来越喜欢狩猎这项刺激活动了！
冬猎也渐渐演变成节日！成了牧国人展示自身勇武的舞台！也是牧北和牧国人最喜欢的日子之一。
毕竟大家生活都很枯燥，自从能吃饱饭后，打猎也成了牧国人钟爱的娱乐活动。
为了和君上一起进入深山狩猎，每年这个时候鼻青脸肿的人最多。
至于说让他有点上进心，攻打别人抢地盘？
这是不被允许的，约架可以，带齐人马找个地方就能开干，但是抢夺封地是不行的，夏天子不让，周围的封国也不会同意。
你破坏规则就等着被群殴吧！
但就算挨着牧国的不是亲国，也不会被群殴！他也不会动手！毕竟打仗劳民伤财，而且大夏实在是太大了。
从他上位开始，经过询问，发现牧国到中原需要走两年多时间，一个来回五、六年，就算走的在慢，带的货物多，买卖东西耽误时间，恶劣天气耽误时间，尽量往少了算，怎么也不会少于一万里。
开始他以为算错了，或许商队走的慢？
于是又派出门客去了中原一趟！结果一帮子门客三年才回来！
门客可是一天至少五十里路！不说风雨无阻，但至少很少耽误时间！这么一算，特么的，从北域边荒牧国到中域中原地区至少两万里。
自此他就绝了攻打别人的心思！一个北域就这么大了，还统治什么？
完全是有生之年系列！
换了他当夏天子，估计也是这种管理方式！有毛意思！而且缺什么东西直接换就好了，牧国不差钱。
牧国往西，往北，有很多的土地！以后他儿子直接往北，往西封不好吗？
他犯得着费力不讨好？
有那时间和别的诸侯开片约架，（ps:大规模也就千八百人，武器都凑不齐，更别说铠甲了！）还不如狩猎呢！
狩猎不只是可以减少兽患，还可以增加不少肉食！牧国腌肉熏肉进出口买卖，可占了不小的份额！自己产盐就是这么霸气。
牧北喜欢狩猎，无论是猎熊，还是其它猛兽，干掉他们总能让他很有成就感！
至于说玩女人？
牧北还打算多活几年！虽然他身体很棒，但养生也很重要，太过操劳容易死的快！
还是练武打猎这些活动好啊，有益于身心健康。
现在雪停了，并且手下术士的观察，最近一个月都没有暴风雪了。
是个难得的好时候啊！
牧北是出去收拾猛兽，不是出去送死的，更不是给野兽加餐的。
话说这白山山脉边缘被他扫荡了一遍又一遍。
十多年了！
这邑成外猛兽是一点也不见减少，其它猛兽他没统计过，也没太注意。
但弄死的熊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了！可特么的，这玩意好像杀不完一样，每年都有那么多！
其它猛兽也是。怎么杀不见减少，要不是狩猎有风险，他还真懒得在牧国大力推广养殖野猪。
也幸亏牧国民风彪悍，而且加上多年猎杀，让这些猛兽知道，这片谁是老大，两脚的它们惹不起。
才使得最近几年袭击人的事减少了。
要不然这一年总有几百人死于兽口。
牧北看了看太阳，七点多，往常都是八点祭祀。
“申不害！”
“臣在！”
“抬祭品上来！”
“喏！”
一会功夫，台下就抬上来十只猛兽，两只熊，两只虎，两个猞猁，两只冬狼，还有两只野猪。
牧北看着被摆放整齐的猛兽，没什么怜悯，也没什么感觉！用它们祭祀总比用人强！也是废物利用了。
“请大祭祀！”
人群让开了一条路，一个身材矮小，头发雪白，看起来行将就木的老头慢悠悠向这边走来。
这就是牧国的大祭师，牧国难得的长寿之人，今年七十有四了。
为了请这大祭师他可是费老的劲，祭师本身地位就高，而且这大祭师还是他亲戚。
不过都是值得的！
因为朝会的第二天，萤火又向汇报了个消息！居然有人能用法术，或者说是神通？
而这个人就是萤火，当时洁白如玉的小手中一枚牧国铜钱上下纷飞，忽隐忽现，开始他以为是障眼法呢！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这就是神通！至于问什么不叫法术？思闻令里的那点东西他都会，而且有些技术，还是他后加进入的呢。
这虚空藏物的本事，肯定不是萤火学来的，根据萤火所说，这神通好像跟她的右手有关系，只有右手才能虚空藏物，而右手不行。
牧北本身就来路不正，而且超凡也不是一个两例了，他那颗心脏，前几天的鬼，还有萤火这神通。
他又不是铁憨憨，只是平凡世界待了三十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要不然年初的时候他就往这方面想了。
至从知道萤火有神通后，他就嘱咐萤火，暗中寻找有神通的人，尽量拉拢，最好能带会牧国，为他所用。
所以祭祀还是隆重点，正式点好！不能再随便找个祭师糊弄了。
必须让他这舅祖父出山了，牧北祖母的哥哥，只不过是木有继承权的，跟着他祖母从代国来牧国讨生活的。
大祭师商合，对各种祭祀非常精通，绝对的专业人士！
今天的祭祀比往年长了一倍还多。
牧国祭祀的是冬神、冥，北域广为流传的神。
显然今年祭祀的不只是冬神、冥，还有牧北强烈要求祭祀的中天神主、苍，也就是苍天，老天爷！
虽然老天爷不一定会注意到他这个蝼蚁！但拜老天爷肯定是没错的，毕竟需要老天爷罩着，求个安心。
日上中天，终于结束了祭祀，至于那些猛兽？从祭祀开始就一直被放血，现在也死的透透的了。
牧北看到舅祖父完事了，走上前去，低头小声问道：“舅祖父，这次怎么样？”
此时的商合哪像站在那里念叨了半天，他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好像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
这感觉像他当了代国君一样！让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老人家面露得色。
商合白了他一眼。
“你急什么？就不能让我歇会？中天神主说凶中带吉！”
“您现在这样可不需要休息！而且您可是我舅祖父，就不能和我说实话？这次真的收到神谕了？”
商合被牧北说的连咳了好几下！语气有些恼火？
“吾那次没和你说实话了？”
“可为什么每次都不准？而且差的特别多？”牧北直起身来面无表情的道！
“这次肯定是真的！吾真的感应到了，吾真的感应到了中天神主了啊！
而且从模糊的神谕中感觉到的就是凶中带吉！”商合此时语气激动的直哆嗦。
牧北表情渐渐认真起来，没想到瞎猫真的碰到死耗子了。
感觉好像中了头奖啊！
“舅祖父！咱们以后祭祀都带着中天神主，不单独祭祀冬神了！”
牧北转身离开，走到台前面对数万国人。
大声吼道！
“吉！”
随着牧北一声“吉”，所有国人一起嘶吼起来！
“吉！”
“吉！”
“……！”
牧北继续大声吼道！
“牧国只能有两种猛兽，一种是死的，另一种的家养的！
风！”
几万国人整齐划一，气势排山倒海！这也是牧北喜欢冬猎的愿意之一，他不想劳民伤财，平时可找不到这么多人！
“大风！”
“大风！”
“大风！”
牧北把额头的兽皮拉到眼睛上！拍了拍旁边的熊头！骑了上去，举起手中的三棱兵器！
“出！”
台下的三千六人也是把额头的兽皮拉到眼睛上！也翻身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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