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这个人很危险
柳凉慌张检查自身：“我是走火入魔了吗？”
阿虚安慰道：“没事，你是不是快要升级了？”
“升级……啊对，我差点就能到五曜境了。”
阿虚打了个响指：“应该就是这个了，渡劫。”
“渡劫？”
柳凉马上回想起他为数不多的清宁界知识，发现冥灵派关于渡劫的描述也并不多，都是简单一句带过。
阿虚解释：“清宁界的渡劫规则很奇特，并不全是九死一生的雷劫，给我的感觉更像是随机晋级任务。”
“就像你刚才特别想要做的事，其实就是一种由天道颁发给你的任务，如果你能完成，那么就突破晋级，如果完不成就一辈子卡那。”
柳凉慌了：“不是吧？我上哪找个人打我一顿啊，而且还是三阶，一拳下来我就死了！”
“别着急，你坐下来细细揣摩一下，可能会有更明确的规则，虽然我觉得如果没有的话反而更好。”
柳凉压下惊慌，再度打坐运转功法。
这次他明确感受到了，自己的身躯需要被三阶的力量锤炼一次才能完成突破，至于移位灵脉除了需要自己出力外其他信息则摸索不到。
阿虚听完他的描述，点了点头：“嗯，自由度还是很大的。”
经他解释，阿虚也明了这其中有不少空子可以钻。
任务，咳，渡劫还要求他肉身去扛，也就是要求了接触面，必须受虐才算完成，那么就和打败与否无关，不能在被打之前打倒别人算完事。
按照常理来说，一阶灵修被三阶打怎么都得死，但怎么挨打，打多少，扛多少，这里面还是可以做点名堂的。
至于灵脉移位自由度就更大了。
灵脉的大小和状态，参与度和完成度都能够往最简的方向去做。
小灵脉可以吧？废弃的算不算？只挪一小段也是挪！
想通了这个事，柳凉吐了口气，感觉路也不是封得太死，还有余地可走。
不然他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志气都要被浇灭了。
“虽然很艰难，但我会好好计划一下的。”
阿虚欣慰地笑了：“加油干吧，你可是拿的顶级功法，渡劫刁钻点也合情合理。”
“才不合理啊！”他无力吐槽，“那我是继续修炼，还是告一段落？没想到还能这样卡瓶颈。”
“继续修炼时有好处的，毕竟之后你要挨打，哪怕没突破，这借助土灵气的锻体功效还是有积累的，不过……”
阿虚下巴往旁边指了指：“你确定不救这个人吗？”
哪个？哦，工具人啊。
柳凉看向还趴在地上的昏迷女灵修。
一想到这个女灵修会醒来，会看向他，会不断地问东问西，他就感觉头皮发麻。
人为什么要社交？
哦，阿虚是鬼，不算。
直播间只有弹幕也不算。
“……你不是说放着不管她会自己醒来吗？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应该赶紧跑路才对吧？”
阿虚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话是这么说，不过据我观察，她灵力外散这么长的时间，醒来估计会掉个大品阶，根基受损，以后要修回来会艰难一倍。毕竟灵力不聚拢体内就等于一直高强度透支，损耗过度必然会落下病根。”
柳凉一愣，盯着地上的人不说话。
“当然了这不关你的事，哪怕你没撞那一下，她本来也是受伤濒临失控，根本管不住灵力流动，不然不会找这种没人的地方想自己解决，看来还是个性子冷傲的人呐。但是太仓促了，没前辈帮忙控制就是这样的下场。”
阿虚分析完，轻轻飘起来：“要走就赶紧走了，估计她的灵力一会儿还有次小爆发，可能就真的会着火了。”
柳凉脚步动了动，却没有走。
“阿虚，要怎么才能阻止她伤势加重？或者暂缓一下也行。”
“嗯？”
阿虚转身，笑容奇怪。
柳凉抓了抓头发，嗫嚅道：“……我见她表面没伤，不知道原来伤势那么重，虽然你分析得挺有道理，但我终归是撞了人家一下，有那么点责任的。而且她怎么也算是帮助我修炼了，不能那么忘恩负义。”
阿虚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嗨呀，真是个善良的小伙汁啊。”
看他那脸欠揍的笑容，柳凉又忍不住沉下脸色：“装什么装！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救人，还假装分析那么多，下次想我帮忙就直接点别那么多弯弯扭扭！”
“哈哈哈，好，好，是我的错。”
阿虚也不废话，飘下来指点：“你先把她翻过来。”
柳凉咽了口口水，蹑手蹑脚靠近。
“行了，瞧你那怂样，她还没醒，哪怕你打她一拳都醒不过来，随便弄。”
“什么叫随便弄，我感觉你这个人真的不正经！”
柳凉嘀咕着，轻轻扯过女灵修的手臂，扶着背部慢慢把她翻过来。
“咦？脸上居然一点没脏？”
柳凉迅速让她靠到树干，抽回手拍拍自己胸口，呼吸急促。
阿虚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啊，不欣赏人家大美女的容颜，心跳加速就想着这个事？”
柳凉理所当然回答：“那当然了，她趴了将近十二个小时！你想想，泥地多脏啊，再干燥也有腐叶，细菌，小虫子什么的，往脸上一爬不是跟丧尸一样？噫——！”
阿虚忍不住化出实体敲了他一脑壳，嫌弃至极。
“噫你个头！连你这种一阶小灵修都能利用灵力驱赶蚊子，难道某些因为独特功法而不穿鞋的小仙女还能都是黑脚丫不成？人家起码比你高两阶，灵力自然外放护体多平常的事！”
柳凉委屈地摸头：“我哪知道嘛……”
不管在一旁莫名其妙唉声叹气的阿虚，他认真观察这个女灵修。
害真挺水灵！
柳眉微蹙，琼鼻秀挺，嘴唇嫣红，就是脸色苍白了点，身子单薄没几两肉，看着接近成年的样子，出尘脱俗得像朵含苞待放的水仙花。
很标准的大门派高质量女弟子，估计身份还不低。
他已经看到她的衣服上佩戴有门派标志的饰物，而一般地位的弟子都是穿制式的或者绣上门派标志的衣服，没这么自由。
这样一个人物……是个大麻烦！
瞬间柳凉回忆起不少或刁蛮或傲慢或冷酷的小说女主，把自己惊出一声冷汗。
不行，人要救，是非也要远离！
打定主意救完人赶紧撤的柳凉催促阿虚：“怎么才能救她，赶紧的！”
“这个好办，开灵丹就行，当初能把你从濒死救回来，它的妙用不用我多说。”
“但你还是啰嗦了！”
柳凉一边吐槽，一边迅速用20积分换了颗开灵丹塞她嘴里。
“好了，赶紧——”
他才收回手，还没从半蹲站起来，眼前的女子猛地睁开眼睛！
卧槽！这也太快了吧！入口即化也没那么快到胃的吧！
他连忙绷紧了脸，严阵以待。
女子睁开眼睛就很有目的性地锁定了他，也没说话，只是缓慢调息，然后皱着眉全方位无死角地审视他。
柳凉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只能学着她板着脸瞪眼。
中途他眼角努力往旁边瞄了一下，期望阿虚出来暖暖场，告诉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结果阿虚跟消失了一样，肯定是躲在他背后一声不吭看戏！
这个猪队友！
在他快要绷不住，嘴巴里可能突出任何不合时宜的话语时，女子总算开口了。
“你救了我？”声音轻柔细腻。
对！姑娘你说得太对了！
柳凉艰难磕出一个字：“是。”
“谢谢。”
“不客气。”
两人又沉默下来。
柳凉盯着她不敢眨的眼睛都快酸死了！
姑娘你怎么都不谈报答的事，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哪怕说句不知道怎么报答我，我都能替你解答啊，正好可以说带我离开农庄。
现在怎么办？人家不想报答，要不我说句告辞先溜？
“江素凝。”她又吐出一句话。
嗯？听起来像个名字，这是互报家门吗？
“柳凉。”
“你给我吃了什么？”
“丹药。”
“什么丹药？”
“……不知道，捡的。”
“……”
要命！
柳凉顶不住了，他站起来，僵硬地看了她一眼：“走了。”
江素凝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哦。”
“我意思是，我先走了。”
说完柳凉转身，头也不回跑走。
身后的人没有动静，只是默默看着他跑走，然后闭起眼睛不再有动作。
啊啊啊啊！尴尬死了！
阿虚用尾指掏了掏耳朵，飘在柳凉身前：“鬼叫什么啊，吵死了，知道尴尬刚才就控制好自己嘴巴啊。”
“你又读心！”惯例吐槽一句，柳凉跑得更快，“所以我说和人交流真的很难！”
“感觉你在内涵我不是人，莫不是……你看到美女会紧张？”
“才不会！”柳凉大声否认，“这种一看就天之骄子的人绝对破事多！我从头到脚来路不明要是被她逮住了调查岂不是麻烦？而且她那……那叫美女啊，顶多就是还没发育完全的可爱小姑娘！我一社会经验人士才不会怯场！”
“哦，说到底还是不合你口味嘛，原来你喜欢那~~种的对不对？”
柳凉对着用手掌画出曲线的阿虚啊啊啊的无能狂暴，打又打不中，跑得倒是更快了。
去的时候跑了一个小时，回来花了一样的时间。
本来速度提升应该回来更快的，奈何人路痴，加上天黑，跑出来时发现居然来到了农庄和镜月宗连通的道路上，还碰到了罗老大！
“柳兄？你……你这是怎么了？”
罗老大看着这满身满脸血污的柳凉，一脸惊恐。
阿虚安慰道：“没事，你是不是快要升级了？”
“升级……啊对，我差点就能到五曜境了。”
阿虚打了个响指：“应该就是这个了，渡劫。”
“渡劫？”
柳凉马上回想起他为数不多的清宁界知识，发现冥灵派关于渡劫的描述也并不多，都是简单一句带过。
阿虚解释：“清宁界的渡劫规则很奇特，并不全是九死一生的雷劫，给我的感觉更像是随机晋级任务。”
“就像你刚才特别想要做的事，其实就是一种由天道颁发给你的任务，如果你能完成，那么就突破晋级，如果完不成就一辈子卡那。”
柳凉慌了：“不是吧？我上哪找个人打我一顿啊，而且还是三阶，一拳下来我就死了！”
“别着急，你坐下来细细揣摩一下，可能会有更明确的规则，虽然我觉得如果没有的话反而更好。”
柳凉压下惊慌，再度打坐运转功法。
这次他明确感受到了，自己的身躯需要被三阶的力量锤炼一次才能完成突破，至于移位灵脉除了需要自己出力外其他信息则摸索不到。
阿虚听完他的描述，点了点头：“嗯，自由度还是很大的。”
经他解释，阿虚也明了这其中有不少空子可以钻。
任务，咳，渡劫还要求他肉身去扛，也就是要求了接触面，必须受虐才算完成，那么就和打败与否无关，不能在被打之前打倒别人算完事。
按照常理来说，一阶灵修被三阶打怎么都得死，但怎么挨打，打多少，扛多少，这里面还是可以做点名堂的。
至于灵脉移位自由度就更大了。
灵脉的大小和状态，参与度和完成度都能够往最简的方向去做。
小灵脉可以吧？废弃的算不算？只挪一小段也是挪！
想通了这个事，柳凉吐了口气，感觉路也不是封得太死，还有余地可走。
不然他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志气都要被浇灭了。
“虽然很艰难，但我会好好计划一下的。”
阿虚欣慰地笑了：“加油干吧，你可是拿的顶级功法，渡劫刁钻点也合情合理。”
“才不合理啊！”他无力吐槽，“那我是继续修炼，还是告一段落？没想到还能这样卡瓶颈。”
“继续修炼时有好处的，毕竟之后你要挨打，哪怕没突破，这借助土灵气的锻体功效还是有积累的，不过……”
阿虚下巴往旁边指了指：“你确定不救这个人吗？”
哪个？哦，工具人啊。
柳凉看向还趴在地上的昏迷女灵修。
一想到这个女灵修会醒来，会看向他，会不断地问东问西，他就感觉头皮发麻。
人为什么要社交？
哦，阿虚是鬼，不算。
直播间只有弹幕也不算。
“……你不是说放着不管她会自己醒来吗？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应该赶紧跑路才对吧？”
阿虚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话是这么说，不过据我观察，她灵力外散这么长的时间，醒来估计会掉个大品阶，根基受损，以后要修回来会艰难一倍。毕竟灵力不聚拢体内就等于一直高强度透支，损耗过度必然会落下病根。”
柳凉一愣，盯着地上的人不说话。
“当然了这不关你的事，哪怕你没撞那一下，她本来也是受伤濒临失控，根本管不住灵力流动，不然不会找这种没人的地方想自己解决，看来还是个性子冷傲的人呐。但是太仓促了，没前辈帮忙控制就是这样的下场。”
阿虚分析完，轻轻飘起来：“要走就赶紧走了，估计她的灵力一会儿还有次小爆发，可能就真的会着火了。”
柳凉脚步动了动，却没有走。
“阿虚，要怎么才能阻止她伤势加重？或者暂缓一下也行。”
“嗯？”
阿虚转身，笑容奇怪。
柳凉抓了抓头发，嗫嚅道：“……我见她表面没伤，不知道原来伤势那么重，虽然你分析得挺有道理，但我终归是撞了人家一下，有那么点责任的。而且她怎么也算是帮助我修炼了，不能那么忘恩负义。”
阿虚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嗨呀，真是个善良的小伙汁啊。”
看他那脸欠揍的笑容，柳凉又忍不住沉下脸色：“装什么装！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救人，还假装分析那么多，下次想我帮忙就直接点别那么多弯弯扭扭！”
“哈哈哈，好，好，是我的错。”
阿虚也不废话，飘下来指点：“你先把她翻过来。”
柳凉咽了口口水，蹑手蹑脚靠近。
“行了，瞧你那怂样，她还没醒，哪怕你打她一拳都醒不过来，随便弄。”
“什么叫随便弄，我感觉你这个人真的不正经！”
柳凉嘀咕着，轻轻扯过女灵修的手臂，扶着背部慢慢把她翻过来。
“咦？脸上居然一点没脏？”
柳凉迅速让她靠到树干，抽回手拍拍自己胸口，呼吸急促。
阿虚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啊，不欣赏人家大美女的容颜，心跳加速就想着这个事？”
柳凉理所当然回答：“那当然了，她趴了将近十二个小时！你想想，泥地多脏啊，再干燥也有腐叶，细菌，小虫子什么的，往脸上一爬不是跟丧尸一样？噫——！”
阿虚忍不住化出实体敲了他一脑壳，嫌弃至极。
“噫你个头！连你这种一阶小灵修都能利用灵力驱赶蚊子，难道某些因为独特功法而不穿鞋的小仙女还能都是黑脚丫不成？人家起码比你高两阶，灵力自然外放护体多平常的事！”
柳凉委屈地摸头：“我哪知道嘛……”
不管在一旁莫名其妙唉声叹气的阿虚，他认真观察这个女灵修。
害真挺水灵！
柳眉微蹙，琼鼻秀挺，嘴唇嫣红，就是脸色苍白了点，身子单薄没几两肉，看着接近成年的样子，出尘脱俗得像朵含苞待放的水仙花。
很标准的大门派高质量女弟子，估计身份还不低。
他已经看到她的衣服上佩戴有门派标志的饰物，而一般地位的弟子都是穿制式的或者绣上门派标志的衣服，没这么自由。
这样一个人物……是个大麻烦！
瞬间柳凉回忆起不少或刁蛮或傲慢或冷酷的小说女主，把自己惊出一声冷汗。
不行，人要救，是非也要远离！
打定主意救完人赶紧撤的柳凉催促阿虚：“怎么才能救她，赶紧的！”
“这个好办，开灵丹就行，当初能把你从濒死救回来，它的妙用不用我多说。”
“但你还是啰嗦了！”
柳凉一边吐槽，一边迅速用20积分换了颗开灵丹塞她嘴里。
“好了，赶紧——”
他才收回手，还没从半蹲站起来，眼前的女子猛地睁开眼睛！
卧槽！这也太快了吧！入口即化也没那么快到胃的吧！
他连忙绷紧了脸，严阵以待。
女子睁开眼睛就很有目的性地锁定了他，也没说话，只是缓慢调息，然后皱着眉全方位无死角地审视他。
柳凉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只能学着她板着脸瞪眼。
中途他眼角努力往旁边瞄了一下，期望阿虚出来暖暖场，告诉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结果阿虚跟消失了一样，肯定是躲在他背后一声不吭看戏！
这个猪队友！
在他快要绷不住，嘴巴里可能突出任何不合时宜的话语时，女子总算开口了。
“你救了我？”声音轻柔细腻。
对！姑娘你说得太对了！
柳凉艰难磕出一个字：“是。”
“谢谢。”
“不客气。”
两人又沉默下来。
柳凉盯着她不敢眨的眼睛都快酸死了！
姑娘你怎么都不谈报答的事，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哪怕说句不知道怎么报答我，我都能替你解答啊，正好可以说带我离开农庄。
现在怎么办？人家不想报答，要不我说句告辞先溜？
“江素凝。”她又吐出一句话。
嗯？听起来像个名字，这是互报家门吗？
“柳凉。”
“你给我吃了什么？”
“丹药。”
“什么丹药？”
“……不知道，捡的。”
“……”
要命！
柳凉顶不住了，他站起来，僵硬地看了她一眼：“走了。”
江素凝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哦。”
“我意思是，我先走了。”
说完柳凉转身，头也不回跑走。
身后的人没有动静，只是默默看着他跑走，然后闭起眼睛不再有动作。
啊啊啊啊！尴尬死了！
阿虚用尾指掏了掏耳朵，飘在柳凉身前：“鬼叫什么啊，吵死了，知道尴尬刚才就控制好自己嘴巴啊。”
“你又读心！”惯例吐槽一句，柳凉跑得更快，“所以我说和人交流真的很难！”
“感觉你在内涵我不是人，莫不是……你看到美女会紧张？”
“才不会！”柳凉大声否认，“这种一看就天之骄子的人绝对破事多！我从头到脚来路不明要是被她逮住了调查岂不是麻烦？而且她那……那叫美女啊，顶多就是还没发育完全的可爱小姑娘！我一社会经验人士才不会怯场！”
“哦，说到底还是不合你口味嘛，原来你喜欢那~~种的对不对？”
柳凉对着用手掌画出曲线的阿虚啊啊啊的无能狂暴，打又打不中，跑得倒是更快了。
去的时候跑了一个小时，回来花了一样的时间。
本来速度提升应该回来更快的，奈何人路痴，加上天黑，跑出来时发现居然来到了农庄和镜月宗连通的道路上，还碰到了罗老大！
“柳兄？你……你这是怎么了？”
罗老大看着这满身满脸血污的柳凉，一脸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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