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点个菜而已
“你竟然是第一师团的师团长，所以你就是那个‘独眼之龙’？”塞西莉亚惊讶地说道。
这称号也太帅气了吧，嗯……就是无形中透露着一股中二的味道。夏焰在心里不禁吐槽。
萨龙点了点头，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
“‘独眼之龙’，‘黑色死神’，我听说你有很多名号，在二十一个师团长里面，实力绝对算得上顶尖，这样的人居然成为了逃兵？”塞西莉亚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无比荒唐的故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萨龙此刻很想做出两手一摊的动作，但无奈手脚都被绳子绑住，所以只能耸耸肩，回答道：
“只要见识过战场这个人间炼狱，你也许就能明白。人和人之间要互相残杀本来就是无意义的事，大部分的人并不是因为国家荣誉在作战，他们只是想要生存下来。这么多年，我也亲手葬送了太多的人，他们每一个都是有血有肉，有家室或者有孩子的人，我厌倦了这样的杀戮，所以选择退出。我这些小弟们都是曾经第一师团的士兵，当时他们愿意跟我一起走，所以我带上了他们，至于那些想留下的，我也没有强求，只是让他们回报霸炎说我们这些人都在战场上失踪了，看来他们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夏焰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想到自己之前居然和一个实力顶尖的师团长单打独斗，不禁有些后怕。
塞西莉亚犹豫了一阵，似乎正在斟酌说辞，随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地说道：
“不管怎么粉饰，你抛弃自己的国家，也是不争的事实，这是责任的问题，因为你毕竟是一名军人。”
“军人就必须战死沙场么？”
“我没有这么说……”
萨龙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带有贵族气息的金发女子，反问道：
“你看上去也是霸炎人，又为什么要选择偷渡去苍月呢？”
“我……”塞西莉亚一时语塞。
“看吧，其实我们是一样的。”
萨龙的这句话点燃了塞西莉亚的怒火，只见她两眼之中似乎能冒出火星一般地瞪视着前者说道：
“我跟你不一样！”
随后，塞西莉亚就走开了，萨龙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夏焰示意燧火跟过去看看后，对着萨龙耸了耸肩说道：
“炎狼佣兵团在瑰拉就有相熟的承包人，找他应该就能帮你们联络上，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写封信作为担保。”
萨龙稍微张大了眼睛，说道：
“原来你不是随便说说的啊，真的想帮助我们？”
“力所能及罢了，至于你们要不要这么做，自己决定吧。”
“你就不怕我们回过头就把这事忘了，继续做山贼么？”
“我说过了，自己决定。”夏焰看着远方，神态有些疲惫，“其实当山贼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这一带的巨型妖兽都是你们清理的吧？而且逢人只收一半钱财，给别人留后路的山贼，我还是挺喜欢的。”
在夏焰眼中，萨龙的做法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说不定他只是外表看起来狂傲不羁，骨子里其实特别善良。
不过，这种善良，带着一丝天真，塞西莉亚之所以会这么生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虽然萨龙讲的表面上头头是道，但他的想法还是太浪漫了，这种浪漫很多时候都是一种自我满足，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成熟。
从信息社会的地球穿越而来的夏焰，将思路整理了一番后，说道：
“这个世界上有各式各样的人，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你觉得看透了战争的本质，所以离开了战场，但战争还是在继续，不会因为你们这一小帮人而停下。相反，也许正因为你们的离开，一些本不该死的士兵必须去填补你们的位置，战死沙场。如果你觉得错的是国家，是战争本身，那你无作为的选择其实就是逃避。有能力者就得担起责任，这是我同伴的想法，而我觉得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但是，你做出的选择也都合乎自己的内心，我表示尊重，就是以后别再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说完这么多后，他看到萨龙的瞳孔因惊讶而晃动，然后这名高大的男子就低下了头，久久没有再抬起来。
……
收拾一番后，夏焰集结众人，再次上路。
在他们离开之后，周围的人就赶紧给他松了绑，但萨龙却仍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坐着，双眼木然地垂视着地面。
夏焰他们走过很长一段山路，终于在视野里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城市。
从高往低看，那个城市如一条巨龙俯卧在平原上，横贯东西的那条贸易商道就像一条细线，被它一口吞入腹中。
众人稍作歇息后，开始朝山下行去。
这时，没有人注意到，在他们身后高处的一棵古松上，正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女子。
她穿着跟铃音一模一样的白袍，白袍上也有稀少的红云纹样。她的脸藏在宽大的兜帽之中，紫色的刘海从帽檐两侧滑出，锐利而清冷的眼神锁住了一个人的背影。
……
汴城是苍月国内与霸炎的瑰拉对标的贸易都市，人口大约40万，占地面积相较瑰拉来说要小上一圈，不过建筑的密集度却远胜于前者。
一走进这座繁华的都市，夏焰不禁眼前一亮。
苍月的建筑风格和霸炎迥异，水榭楼台，红砖绿瓦，木屋纸窗，处处透露着类似于地球上东方风格的古韵味道。
沿街商铺的牌匾形绘各异，房屋外墙的油漆五彩缤纷。
路上的行人也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女子更是花枝招展、浓妆艳抹。往远处看，各式各样的卖艺人正在街头表演，围观群众不时拍手叫好。
“好热闹啊，这就是苍月的大城市么？”夏焰左看右看，丝毫不掩饰自己那副宛如乡巴佬进城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平常倒也不至于，可能赶上庆典了吧。”
铃音刚说完，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就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各位看打扮不像是这里人，应该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吧。”他说着就急忙将手伸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把颜色各异的纸签并硬塞了一根到燧火手上，“你们运气好，正赶上雨神祭拜的日子，买几根签许许愿吧。”
看来这个人拿出来的那些纸签是用来填写愿望的，不同颜色应该代表不同祈求吧。
抵不过这位老伯的热情，夏焰每样签都买了一些，反正也不贵，顺便还能蹭点情报。
“老伯，我们是外乡人，第一次来苍月，请问雨神是什么啊？”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夏焰毫无顾忌地提出疑问。据他所知，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一个唯一神么？
“哎呀，雨神就是那位能够保佑我们风调雨顺的大人。汴城的农田广袤，种植了大量的农作物，正因为有雨神大人在，所以才能年年安康，从没闹过饥荒。”
所以我想问的就是这位雨神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夏焰无奈地在心中吐槽道。
“哪里能见到这位雨神大人呢？”夏焰遂换了个问法问道。
没想到，本来不抱希望的他，却收获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雨神大人就在城东的神殿中，你们初来乍到，不如去参拜一下，讨点喜气吧。”
夏焰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吊了起来，眼中涌起探险的热情。
老伯拎起手中的包，看样子已打算离开。
“谢谢你们啦！各位在上面写好愿望以后，记得一定要挂在广场上的雨神树上哦，要是在下一次降雨之前还没挂上去的话，就不灵了。”
与老伯挥手告别后，夏焰对其他人说道：
“我们往他说的那个广场走吧，顺便沿路看看有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
于是，众人一路打听，先来到了那个栽种着一棵参天楠木的广场。
这是一棵看起来就很有年月的大树，孑然独立于空阔的广场中心，周围全是银灰色的石砖地板。
它垂下的枝条上已经挂满了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纸签，密密麻麻的，一阵风吹过，纸签接连飘起，如同一层层的波浪那般。
在广场旁就近找了家旅馆，夏焰等人分配好了房间并卸下了行李，之后一身轻松地重新来到外面。
为了填饱肚子，他们先是找了一家餐馆。
这里的门头外挂着许多粉色的灯笼，也许这就是吸引夏焰他们选中这家的原因吧。
菜品是各种蒸菜和炒制物，出身霸炎的塞西莉亚和长期身在奴隶营中的燧火光是看那菜单就已经傻了眼，顺带一提，燧火早已经看完了那本教人识字的基础书籍，现在只要不是太过复杂的文字基本都能认识，不过认识不代表明白。
比如菜单上这个“龙涎汤包”，就让他露出了非常困惑的表情。
一个看上去很有朝气的少女走了过来，问他们要点些啥。
燧火战战兢兢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请问，汤包是什么？”
“是一种包裹汤汁的包子哦！”少女很有活力地答道。
“呃，什么是包子？”
“咦？包子，包子就是把面粉发酵后，做成的一种口感松软的食物哦。”小姐姐面对自己平常不用细心说明的东西，讲解得十分耐心。
“嗯……发酵，是什么意思？”
“……”小姐姐看上去已经快崩溃了。
“还有，上面写的是龙涎汤包，意思是这个汤包是用龙的唾液做的么？”塞西莉亚添加的这个问题如一记补刀，让小姐姐头晕目眩。
“我想，这里写龙涎应该是龙看了都会流口水的意思哦。”夏焰帮忙解围，换来小姐姐一个感谢的眼神。
“苍月人为什么把菜单写的这么麻烦，直接讲是什么食物不就好了？”塞西莉亚不自觉地嘟起了嘴。
“……”
小姐姐，请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虽然我明白你的感受。
夏焰嘴角微动，把菜单拿了过来对那名少女说道：
“请推荐一下你们店里最好吃的几样菜吧。”
那名少女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开始为夏焰一一介绍。
很快的，夏焰就结束了点餐，在把菜单还给那名少女之后，他发现其他人都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喂喂喂，不用这样吧，不过是点个菜而已……”
这称号也太帅气了吧，嗯……就是无形中透露着一股中二的味道。夏焰在心里不禁吐槽。
萨龙点了点头，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
“‘独眼之龙’，‘黑色死神’，我听说你有很多名号，在二十一个师团长里面，实力绝对算得上顶尖，这样的人居然成为了逃兵？”塞西莉亚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无比荒唐的故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萨龙此刻很想做出两手一摊的动作，但无奈手脚都被绳子绑住，所以只能耸耸肩，回答道：
“只要见识过战场这个人间炼狱，你也许就能明白。人和人之间要互相残杀本来就是无意义的事，大部分的人并不是因为国家荣誉在作战，他们只是想要生存下来。这么多年，我也亲手葬送了太多的人，他们每一个都是有血有肉，有家室或者有孩子的人，我厌倦了这样的杀戮，所以选择退出。我这些小弟们都是曾经第一师团的士兵，当时他们愿意跟我一起走，所以我带上了他们，至于那些想留下的，我也没有强求，只是让他们回报霸炎说我们这些人都在战场上失踪了，看来他们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夏焰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想到自己之前居然和一个实力顶尖的师团长单打独斗，不禁有些后怕。
塞西莉亚犹豫了一阵，似乎正在斟酌说辞，随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地说道：
“不管怎么粉饰，你抛弃自己的国家，也是不争的事实，这是责任的问题，因为你毕竟是一名军人。”
“军人就必须战死沙场么？”
“我没有这么说……”
萨龙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带有贵族气息的金发女子，反问道：
“你看上去也是霸炎人，又为什么要选择偷渡去苍月呢？”
“我……”塞西莉亚一时语塞。
“看吧，其实我们是一样的。”
萨龙的这句话点燃了塞西莉亚的怒火，只见她两眼之中似乎能冒出火星一般地瞪视着前者说道：
“我跟你不一样！”
随后，塞西莉亚就走开了，萨龙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夏焰示意燧火跟过去看看后，对着萨龙耸了耸肩说道：
“炎狼佣兵团在瑰拉就有相熟的承包人，找他应该就能帮你们联络上，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写封信作为担保。”
萨龙稍微张大了眼睛，说道：
“原来你不是随便说说的啊，真的想帮助我们？”
“力所能及罢了，至于你们要不要这么做，自己决定吧。”
“你就不怕我们回过头就把这事忘了，继续做山贼么？”
“我说过了，自己决定。”夏焰看着远方，神态有些疲惫，“其实当山贼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这一带的巨型妖兽都是你们清理的吧？而且逢人只收一半钱财，给别人留后路的山贼，我还是挺喜欢的。”
在夏焰眼中，萨龙的做法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说不定他只是外表看起来狂傲不羁，骨子里其实特别善良。
不过，这种善良，带着一丝天真，塞西莉亚之所以会这么生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虽然萨龙讲的表面上头头是道，但他的想法还是太浪漫了，这种浪漫很多时候都是一种自我满足，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成熟。
从信息社会的地球穿越而来的夏焰，将思路整理了一番后，说道：
“这个世界上有各式各样的人，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你觉得看透了战争的本质，所以离开了战场，但战争还是在继续，不会因为你们这一小帮人而停下。相反，也许正因为你们的离开，一些本不该死的士兵必须去填补你们的位置，战死沙场。如果你觉得错的是国家，是战争本身，那你无作为的选择其实就是逃避。有能力者就得担起责任，这是我同伴的想法，而我觉得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但是，你做出的选择也都合乎自己的内心，我表示尊重，就是以后别再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说完这么多后，他看到萨龙的瞳孔因惊讶而晃动，然后这名高大的男子就低下了头，久久没有再抬起来。
……
收拾一番后，夏焰集结众人，再次上路。
在他们离开之后，周围的人就赶紧给他松了绑，但萨龙却仍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坐着，双眼木然地垂视着地面。
夏焰他们走过很长一段山路，终于在视野里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城市。
从高往低看，那个城市如一条巨龙俯卧在平原上，横贯东西的那条贸易商道就像一条细线，被它一口吞入腹中。
众人稍作歇息后，开始朝山下行去。
这时，没有人注意到，在他们身后高处的一棵古松上，正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女子。
她穿着跟铃音一模一样的白袍，白袍上也有稀少的红云纹样。她的脸藏在宽大的兜帽之中，紫色的刘海从帽檐两侧滑出，锐利而清冷的眼神锁住了一个人的背影。
……
汴城是苍月国内与霸炎的瑰拉对标的贸易都市，人口大约40万，占地面积相较瑰拉来说要小上一圈，不过建筑的密集度却远胜于前者。
一走进这座繁华的都市，夏焰不禁眼前一亮。
苍月的建筑风格和霸炎迥异，水榭楼台，红砖绿瓦，木屋纸窗，处处透露着类似于地球上东方风格的古韵味道。
沿街商铺的牌匾形绘各异，房屋外墙的油漆五彩缤纷。
路上的行人也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女子更是花枝招展、浓妆艳抹。往远处看，各式各样的卖艺人正在街头表演，围观群众不时拍手叫好。
“好热闹啊，这就是苍月的大城市么？”夏焰左看右看，丝毫不掩饰自己那副宛如乡巴佬进城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平常倒也不至于，可能赶上庆典了吧。”
铃音刚说完，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就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各位看打扮不像是这里人，应该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吧。”他说着就急忙将手伸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把颜色各异的纸签并硬塞了一根到燧火手上，“你们运气好，正赶上雨神祭拜的日子，买几根签许许愿吧。”
看来这个人拿出来的那些纸签是用来填写愿望的，不同颜色应该代表不同祈求吧。
抵不过这位老伯的热情，夏焰每样签都买了一些，反正也不贵，顺便还能蹭点情报。
“老伯，我们是外乡人，第一次来苍月，请问雨神是什么啊？”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夏焰毫无顾忌地提出疑问。据他所知，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一个唯一神么？
“哎呀，雨神就是那位能够保佑我们风调雨顺的大人。汴城的农田广袤，种植了大量的农作物，正因为有雨神大人在，所以才能年年安康，从没闹过饥荒。”
所以我想问的就是这位雨神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夏焰无奈地在心中吐槽道。
“哪里能见到这位雨神大人呢？”夏焰遂换了个问法问道。
没想到，本来不抱希望的他，却收获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雨神大人就在城东的神殿中，你们初来乍到，不如去参拜一下，讨点喜气吧。”
夏焰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吊了起来，眼中涌起探险的热情。
老伯拎起手中的包，看样子已打算离开。
“谢谢你们啦！各位在上面写好愿望以后，记得一定要挂在广场上的雨神树上哦，要是在下一次降雨之前还没挂上去的话，就不灵了。”
与老伯挥手告别后，夏焰对其他人说道：
“我们往他说的那个广场走吧，顺便沿路看看有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
于是，众人一路打听，先来到了那个栽种着一棵参天楠木的广场。
这是一棵看起来就很有年月的大树，孑然独立于空阔的广场中心，周围全是银灰色的石砖地板。
它垂下的枝条上已经挂满了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纸签，密密麻麻的，一阵风吹过，纸签接连飘起，如同一层层的波浪那般。
在广场旁就近找了家旅馆，夏焰等人分配好了房间并卸下了行李，之后一身轻松地重新来到外面。
为了填饱肚子，他们先是找了一家餐馆。
这里的门头外挂着许多粉色的灯笼，也许这就是吸引夏焰他们选中这家的原因吧。
菜品是各种蒸菜和炒制物，出身霸炎的塞西莉亚和长期身在奴隶营中的燧火光是看那菜单就已经傻了眼，顺带一提，燧火早已经看完了那本教人识字的基础书籍，现在只要不是太过复杂的文字基本都能认识，不过认识不代表明白。
比如菜单上这个“龙涎汤包”，就让他露出了非常困惑的表情。
一个看上去很有朝气的少女走了过来，问他们要点些啥。
燧火战战兢兢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请问，汤包是什么？”
“是一种包裹汤汁的包子哦！”少女很有活力地答道。
“呃，什么是包子？”
“咦？包子，包子就是把面粉发酵后，做成的一种口感松软的食物哦。”小姐姐面对自己平常不用细心说明的东西，讲解得十分耐心。
“嗯……发酵，是什么意思？”
“……”小姐姐看上去已经快崩溃了。
“还有，上面写的是龙涎汤包，意思是这个汤包是用龙的唾液做的么？”塞西莉亚添加的这个问题如一记补刀，让小姐姐头晕目眩。
“我想，这里写龙涎应该是龙看了都会流口水的意思哦。”夏焰帮忙解围，换来小姐姐一个感谢的眼神。
“苍月人为什么把菜单写的这么麻烦，直接讲是什么食物不就好了？”塞西莉亚不自觉地嘟起了嘴。
“……”
小姐姐，请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虽然我明白你的感受。
夏焰嘴角微动，把菜单拿了过来对那名少女说道：
“请推荐一下你们店里最好吃的几样菜吧。”
那名少女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开始为夏焰一一介绍。
很快的，夏焰就结束了点餐，在把菜单还给那名少女之后，他发现其他人都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喂喂喂，不用这样吧，不过是点个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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