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九凤啼
农夫将锄头抛给萧晨。
萧晨扛起锄头，就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有股莫名的沉重感，不过很快，这股沉重感就消失不见了，甚是奇异。
“这把剑不错，哪里来的？”
萧晨憨笑一声：“那头异兽送给我的。”
“胆大包天值+99，+99……”
农夫猛地滋啦滋啦抽着旱烟，面色狐疑。
待萧晨将异兽的尸体填埋完后，终云山的半山腰处突然亮起一道红光，这道红光腾空而起，直穿云霄，艳丽非常。
“农夫师父，那是什么？”
“应该是那些大门派召集人马的信号，我们回去看看吧！”
终云山高度不及千丈，坡度平缓，山中林草茂密，异兽繁多，居高俯瞰，此山脊突而林秀。
暮春之时，山中多发时雨，素湍绿潭，时常可见之。
石阶自山顶铺下，穿云越雾，直至山脚，若非年代久远，此白石阶梯就犹如一根玉白脊骨，纵跨于终云山上。
萧晨尾随农夫师父，两人抄小路上山，这可比走白石阶梯快上许多。
终云山山顶，散布房屋几许，迎在白石阶梯前面的，是前殿，也是这里最大的一座建筑物。
前殿门口开阔，一毯草地，几株幼树，可容纳数百口人。
前殿门口，四五行青衣男子屏剑伫立，个个神情自若，犹如恰得春风学子一般。
最前面一行仅有五人，此五人身上青衣两袖都缝有黑丝蟒纹，黑色渗于青色间，格外醒目。
农夫见阵仗如此之大，便迎向他们，萧晨尾随之。
“又是剑离门，我终云山不喜染污浊之血，尔等请回去吧。”农夫平淡说道。
“我等五人乃剑离门掌门座下弟子，听闻门中有弟子不幸死于贵派弟子之手，因此，特地前来讨回公道。”
问此一言，萧晨嬉笑一声：“你们剑离门弟子自己讨死，还想讨何公道？没听过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吾乃剑离门掌门座下弟子，古远展，于此五人中实力排行第三，狂野小子，敢与我一战否？”
萧晨看了一眼发话的男子，眉头微动，嘴角连翘间，似已若有所思。
“净是打斗，甚是无聊，不如，我们来点赌注，你意下如何？”
古远展眯眼冷笑：“好，我若输了，从此退出剑离门，终生为终云山守山门，你若输了，劳烦亲自砍下自己的项上人头。”
“好，一言为定！”
此等赌注看似对萧晨不公平，其实，一辈子守山门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堪比死还痛苦。
古远展踏步飞出，呼吸间已然拔剑伫立，身法娴熟，颇具武者大家风范。
“剑来！”
萧晨身形如风，残影连连，伸手探空时，一把金纹蟒龙剑已然紧握于手。
“听闻你返辰境界，我自封修为便是。”
“小子不才，今日刚破壁月濯境界。”
“月濯？哈哈哈……”
古远展连声叹笑，在他身后的众人也随之叹笑起来，氛围一时之间，颇为躁热。
古远展自封修为后，便一剑突击而来：“狂野小子，受死吧！”
萧晨镇定自若，旋转剑间，他利用剑刃挡住了古远展的剑尖，精准程度，超乎想象。
只要再偏差一丝，古远展的剑尖就可刺中萧晨的胸膛，如此迅猛的一击，中之，绝对殒命。
萧晨的精准阻挡让古远展大惊失色，他连连退开几步，神色发白。
犹豫一下后，古远展再次发起攻击，这一次他的剑法多了一重伪装性，看似是主攻，实则是佯攻，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你的这套剑法已习得部分精髓，但是在我眼里，它依然是破绽百出。”
萧晨飞速转剑，剑气缭绕，剑声铮鸣，一点一息间，剑气如龙虎捕食，迅疾非常。
眨眼之间，萧晨的剑已然悬在古远展的脖颈处，还轻微划出一道细小血痕。
古远展面色发白，呆若木鸡。
“我……输了！”
“我留住你的性命，是让你给我终云山守山门的，你且记住。”
萧晨收剑离去。
就在此时，一声高亢而出。
“且慢，我来与你一战。”
萧晨回头看了一眼，“你是何人？”
“吾乃剑离门掌门座下首徒，风南慕。”言语间，风南慕已经自封修为，提剑杀向萧晨。
“在这里，你的修为最高吧？”
萧晨嘴角微翘，他随即提剑迎向风南慕。
在首次碰剑后，萧晨竟被击退十余米，一直退到农夫身旁。
青衣弟子见此状，群起沸腾，他们心中压抑的苦感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大师兄，杀了他！”
“杀了他！”
众人叫喊之声，响彻整个终云山，惊得林中鸟兽四处逃散。
萧晨面色惊疑，风南慕已经自封修为，力气怎么还会如此之大？
“晨儿，小心应付，此人并非自封修为，而是将修为封于剑中，只要他手中握住那把剑，他的修为就一丝不减。”
听了农夫这席话，萧晨恍然大悟，原来风南慕用了迷惑人眼的手段，他根本就没真正自封修为。
面对一个比自己修为高几个境界的强者，萧晨头皮微微发麻。
“风道友好手段，你这样做就不怕被人贻笑大方吗？”
风南慕闻此言，噗呲一笑。
“笑话，我的做法有哪里不对吗？我身上的修为如今就剩月濯境界，与你一样，有何手段可说？”
风南慕见萧晨走出前殿，便握剑纵身跃起：“去找阎王说理去吧！”
萧晨眉头一皱，内力顿时透过心脏直达右臂，身上真气煞响，衣形猎猎。
“九凤啼！”
萧晨一剑息如九凤彩舞，啼声连绵，一息落，九凤化作剑气，直击风南慕。
九凤啼是萧晨的初式剑道，对于剑法刚圆满的风南慕来说，这一击足以取其性命。
由法到道，是一条极其漫长而坎坷的道路，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没能入道。
剑道的威力远胜剑法不知凡几，然而这一击，也耗尽了萧晨的所有内力。
以目前月濯境界的修为来发动剑道，负荷过于沉重，好在萧晨勉强可以支撑住。
萧晨一息剑道过后，风南慕胸口鲜血喷涌而出，血雾弥漫。
见此一景，众青衣弟子脸色皆一片黑青。
萧晨扛起锄头，就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有股莫名的沉重感，不过很快，这股沉重感就消失不见了，甚是奇异。
“这把剑不错，哪里来的？”
萧晨憨笑一声：“那头异兽送给我的。”
“胆大包天值+99，+99……”
农夫猛地滋啦滋啦抽着旱烟，面色狐疑。
待萧晨将异兽的尸体填埋完后，终云山的半山腰处突然亮起一道红光，这道红光腾空而起，直穿云霄，艳丽非常。
“农夫师父，那是什么？”
“应该是那些大门派召集人马的信号，我们回去看看吧！”
终云山高度不及千丈，坡度平缓，山中林草茂密，异兽繁多，居高俯瞰，此山脊突而林秀。
暮春之时，山中多发时雨，素湍绿潭，时常可见之。
石阶自山顶铺下，穿云越雾，直至山脚，若非年代久远，此白石阶梯就犹如一根玉白脊骨，纵跨于终云山上。
萧晨尾随农夫师父，两人抄小路上山，这可比走白石阶梯快上许多。
终云山山顶，散布房屋几许，迎在白石阶梯前面的，是前殿，也是这里最大的一座建筑物。
前殿门口开阔，一毯草地，几株幼树，可容纳数百口人。
前殿门口，四五行青衣男子屏剑伫立，个个神情自若，犹如恰得春风学子一般。
最前面一行仅有五人，此五人身上青衣两袖都缝有黑丝蟒纹，黑色渗于青色间，格外醒目。
农夫见阵仗如此之大，便迎向他们，萧晨尾随之。
“又是剑离门，我终云山不喜染污浊之血，尔等请回去吧。”农夫平淡说道。
“我等五人乃剑离门掌门座下弟子，听闻门中有弟子不幸死于贵派弟子之手，因此，特地前来讨回公道。”
问此一言，萧晨嬉笑一声：“你们剑离门弟子自己讨死，还想讨何公道？没听过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吾乃剑离门掌门座下弟子，古远展，于此五人中实力排行第三，狂野小子，敢与我一战否？”
萧晨看了一眼发话的男子，眉头微动，嘴角连翘间，似已若有所思。
“净是打斗，甚是无聊，不如，我们来点赌注，你意下如何？”
古远展眯眼冷笑：“好，我若输了，从此退出剑离门，终生为终云山守山门，你若输了，劳烦亲自砍下自己的项上人头。”
“好，一言为定！”
此等赌注看似对萧晨不公平，其实，一辈子守山门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堪比死还痛苦。
古远展踏步飞出，呼吸间已然拔剑伫立，身法娴熟，颇具武者大家风范。
“剑来！”
萧晨身形如风，残影连连，伸手探空时，一把金纹蟒龙剑已然紧握于手。
“听闻你返辰境界，我自封修为便是。”
“小子不才，今日刚破壁月濯境界。”
“月濯？哈哈哈……”
古远展连声叹笑，在他身后的众人也随之叹笑起来，氛围一时之间，颇为躁热。
古远展自封修为后，便一剑突击而来：“狂野小子，受死吧！”
萧晨镇定自若，旋转剑间，他利用剑刃挡住了古远展的剑尖，精准程度，超乎想象。
只要再偏差一丝，古远展的剑尖就可刺中萧晨的胸膛，如此迅猛的一击，中之，绝对殒命。
萧晨的精准阻挡让古远展大惊失色，他连连退开几步，神色发白。
犹豫一下后，古远展再次发起攻击，这一次他的剑法多了一重伪装性，看似是主攻，实则是佯攻，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你的这套剑法已习得部分精髓，但是在我眼里，它依然是破绽百出。”
萧晨飞速转剑，剑气缭绕，剑声铮鸣，一点一息间，剑气如龙虎捕食，迅疾非常。
眨眼之间，萧晨的剑已然悬在古远展的脖颈处，还轻微划出一道细小血痕。
古远展面色发白，呆若木鸡。
“我……输了！”
“我留住你的性命，是让你给我终云山守山门的，你且记住。”
萧晨收剑离去。
就在此时，一声高亢而出。
“且慢，我来与你一战。”
萧晨回头看了一眼，“你是何人？”
“吾乃剑离门掌门座下首徒，风南慕。”言语间，风南慕已经自封修为，提剑杀向萧晨。
“在这里，你的修为最高吧？”
萧晨嘴角微翘，他随即提剑迎向风南慕。
在首次碰剑后，萧晨竟被击退十余米，一直退到农夫身旁。
青衣弟子见此状，群起沸腾，他们心中压抑的苦感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大师兄，杀了他！”
“杀了他！”
众人叫喊之声，响彻整个终云山，惊得林中鸟兽四处逃散。
萧晨面色惊疑，风南慕已经自封修为，力气怎么还会如此之大？
“晨儿，小心应付，此人并非自封修为，而是将修为封于剑中，只要他手中握住那把剑，他的修为就一丝不减。”
听了农夫这席话，萧晨恍然大悟，原来风南慕用了迷惑人眼的手段，他根本就没真正自封修为。
面对一个比自己修为高几个境界的强者，萧晨头皮微微发麻。
“风道友好手段，你这样做就不怕被人贻笑大方吗？”
风南慕闻此言，噗呲一笑。
“笑话，我的做法有哪里不对吗？我身上的修为如今就剩月濯境界，与你一样，有何手段可说？”
风南慕见萧晨走出前殿，便握剑纵身跃起：“去找阎王说理去吧！”
萧晨眉头一皱，内力顿时透过心脏直达右臂，身上真气煞响，衣形猎猎。
“九凤啼！”
萧晨一剑息如九凤彩舞，啼声连绵，一息落，九凤化作剑气，直击风南慕。
九凤啼是萧晨的初式剑道，对于剑法刚圆满的风南慕来说，这一击足以取其性命。
由法到道，是一条极其漫长而坎坷的道路，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没能入道。
剑道的威力远胜剑法不知凡几，然而这一击，也耗尽了萧晨的所有内力。
以目前月濯境界的修为来发动剑道，负荷过于沉重，好在萧晨勉强可以支撑住。
萧晨一息剑道过后，风南慕胸口鲜血喷涌而出，血雾弥漫。
见此一景，众青衣弟子脸色皆一片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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