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鹭大培育园，好！
翌日，周六。
今天是比赛日，但余炀没有赛程安排。
昨晚喝鹭岛小伙伴的夜宵局足足吃到天快亮。
余炀好久都没体会过这种快乐的感觉了，大家坐在大排档里插科打诨，互相灌酒。
纵使他是业余一段的御兽师，身体素质强悍，一瓶瓶辛辣的牛二下肚，也体会到了久违的宿醉感。
一觉醒来，时间已经接近中午。
“唔，起晚了，差点忘了去培育园的事！”
“
既然答应志飞表哥为他选一只契约兽，就尽早解决这件事吧。”
余炀一拍脑袋，快速起床洗漱，坐到餐桌旁吃起老娘准备好的丰盛午餐。
客厅里，曦曦和伊莎在看动画片。
明月依然认真观看kilikiki平台的主播打御兽荣耀。
小夜捧着自己的小兄弟绿苔龟对着一大片益智拼图玩具抓耳挠腮。
老爸老妈却是不见了踪影。
余炀一边啃着香喷喷的排骨，一边给梁铁副会长发了条信息过去。
“梁会长中午好，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许是周六的缘故，梁铁回复的速度很快。
“什么事？说吧。”
“可以让我去鹭大的培育园逛一圈，挑选一只灵兽吗？”
鹭大的培育园仅为鹭大师生或者受到准许的人员开放，虽然余炀跟鹭大的学生很熟，但归根结底他不是鹭大的人，并没有进入培育园挑选灵兽的资格。
“免费申领名额还是准入购买名额？”
“后者就好，我帮亲戚选一只合适的灵兽。”
“嗯，小事，你到了打这个电话就成13……”
余炀道了一声谢，想到陈会长所说的那门适用于巨人族的缩骨灵技，遂问道：
“谢谢梁会长，下周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我有事想找您当面请教。”
“周一至周三工作时间段都在协会里，来之前跟我打声招呼。”
“明白了，谢谢梁会长，[可爱]”
“[挖鼻孔]”
当余炀看到梁铁发出的这个表情时，心中大受震惊。
梁会长，你沉稳帅气的老帅哥形象啊……
……
众所周知，鹭岛是一座岛屿，岛内寸土寸金，建造培育园需要广袤的土地，自然不会放在岛内。
由于要对灵兽进行血脉提纯，余炀没有叫任何人，只带上了小家伙们，自己只身前往培育园。
这件事就连鹭大的朋友们他都没告知。
鹭岛岛外，沧海区，鹭大专用培育园。
背着亚克力龟箱的余炀来到培育园大门口，打通梁铁留下的电话。
他带来了绿苔龟，鹭大培育园这么大，说不准有不少散落的真龙能量。
嘟……嘟……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男性嗓音。
“你好，我是梁铁副会长介绍来的，现在在东大门门口。”余炀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招牌。
“好，请您稍等。”
过了约摸五分钟，从保安室内走出一名戴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
“你好，叫我小李就行，请进吧。”
培育园内部就像一座小型的自然生态圈，森林，湖泊，岩地，沼泽等环境应有尽有。
余炀此行前来抱有明确的目的性，他没有马上帮许志飞挑选灵兽，而是拜托小李在培育园内到处转转，表面上是寻找自己心仪的灵兽。
实则暗中探查真龙能量。
“请问你想要一只什么样的灵兽呢？”
“随便。”
“具体偏好是？”
“没有什么具体偏好，随便。”余炀东张西望，随意道。
小李：“？？？”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随意的人。
“啊哈哈，麻烦你清先带我去蛇，龟，蜥蜴，鱼类等灵兽的栖息地去看看吧。”
在裤裆里调整完真龙能量搜集装置的余炀回过神来，注意到小李懵b的表情，连忙道出自己的需求。
若是在上述区域内既搜集真龙能量，又帮许志飞找到合适灵兽，那就再好不过了。
“呃，好，那我先带你去蛇类灵兽的栖息地吧。”
蛇类灵兽千奇百怪，副属性不同，生活环境也就各不相同。
小李带着余炀一处半露天的区域内，这里用一块块巨型玻璃分割成许多不同的的环境区域。
不同区域内，栖息的皆为蛇类灵兽。
看着眼前玻璃墙壁后那一条条蠕动的身影，余炀顿感一阵恶寒。
不知为何，人类对蛇类有种天生的恐惧。
而这里，目之所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窸窸窣窣爬行的蛇类，相信蛇类恐惧者到这里一定会吓到暴毙。
“蛇馆繁育着总共18个种类，资质在E至C级的蛇类灵兽，他们的副属性都写在了相应的提示牌上。”
滴……
探查到乙木青空龙虚影能量。
含量值：1.9%
“有了。”
拥有真龙能量的目标灵兽是一条看上去格外粗壮的E资质枯木蝰，余炀直接利用搜集装置吮吸完它身上的能量，转移到绿苔龟身上。
值得一提的是，从目标生物身上汲取低于2%的真龙能量，并不会影响其的健康，这种神秘，介乎于虚实之间的真龙能量就像是一颗颗散落于灵兽身上的灰尘，汲取了也无关痛痒。
汲取完，余炀接着打开灵兽资质探测器，开始大范围探查附近灵兽兽的血脉情况。
这里的灵兽资质都有明确的标识，血脉纯正，寻找富有高等血脉潜力的灵兽反倒是个难事。
相应的，资质水平高出一般培育馆不知多少个档次的鹭大培育园，其内拥有真龙能量的灵兽数量不在少数。
这可让余炀心底乐开了花。
光是在蛇馆逛了一圈，搜集到的真龙能量就达到了5.6%，加上绿苔龟本身拥有的9%，合计14.6%。
这里的%，是系统给出的百分比，达到20%即可解锁真龙血脉提纯步骤，余炀自个儿也不知道系统是基于什么标准。
按照当初系统给出的信息，乙木青空龙陨落后能量由实转虚，分化出难以计数的能量虚影散落于华夏大地之上。
所以身上拥有真龙能量虚影的灵兽，不在少数。
最为重要的是化虚为实的血脉凝练技术。
“既然散落了千千万万的能量，不可能只落到灵兽的身上，如果落到人类身上，不知道会发生何种变化。”
余炀盯着系统上微微上浮的数值，心中好奇。
“真龙能量搜集了不少，却没有一只我中意的灵兽。”
“这里的灵兽血脉还是太过纯正，很难出现那种废柴，等搜集完真龙能量，叫小李带我去别地瞅瞅。”
C级资质的灵兽不是没有，但大多标价在五百万以上。
五百万，都能让系统给十来只废柴逆天改命了。
打定主意，余炀又叫小李带着他前往龟类灵兽的栖息地转一转。
接下来的时间，余炀在龟类栖息地搜集到3.7%的真龙能量。
蜥蜴类灵兽栖息地搜集4%。
总计真龙能量已然超出20%。
绿苔龟血脉提纯的前置条件便算完成。
逛了三个区域，愣是没有碰到一只合适的灵兽。
余炀知道在这里碰到废柴的几率是很小了。
于是向小李问道：“能不能带我去半灵兽研究基地去看看？我对鹭大团队的半灵兽研究课题挺感兴趣的。”
对于半灵兽的血脉研究，是一个很大的科研方向，每所御兽大学都有相应的研究所和半灵兽培育基地。
而且收养的灵兽都比较典型。
“你不是来挑选灵兽的吗？怎么又对研究课题感兴趣了？”小李目光狐疑。
如果余炀不是御兽师协会那边派来的人，小李早就把他当成间谍了
“半灵兽也在我的挑选范围内。”
“好吧，请跟我来。”
半灵兽又不是啥珍贵的物种，小李虽然疑惑，但依然领着余炀来到培育园某处偏僻的角落内。
小李指着前方场馆内各种各样的半灵兽，讲解道：“这里的灵兽都已确认没有研究价值，属于允许出售的类型，请随意挑选。”
“嗯，多谢。”
此处场馆内饲养的灵兽种类不多，大大小小差不多有个二十余种。
余炀打开探测器，再次探测起来。
“龙系血脉大概率会出现在蛇，蜥蜴，少部分龟类身上。”
“钢纹龟，拥有24%D级地龟血脉，不行，太垃圾。”
“水烟蛇，看上去颜值挺高，13%C级水蛟血脉，马马虎虎，当做备选。”
半灵兽并非只只拥有不俗的血脉，大部分血脉内相关灵兽资质不超过D级。
这里上百只灵兽，唯有一条水烟蛇勉强达到余炀的预期。
“再看看。”余炀走向半灵兽场馆另外一边。
“咦，砂岩守宫，身上有着34%的C级琉璃亚龙血脉。”
余炀顺着系统标出的蓝线，看向那只拥有特殊血脉的守宫。
土黄色的皮肤，拖鞋般大小的体型。
看上去平平无奇，就是一只超大的壁虎。
琉璃亚龙（C级）-琉璃巨龙（B级）
解锁血脉提纯材料步骤所需46w元，以及20点星空粉尘。
砂岩守宫的资质不用说，半灵兽基本上没有超过F级资质的存在。
“琉璃亚龙，应该是隶属于宝石龙种群吧……”
“表哥运气不错，宝石龙的颜值一般都很高，绝对是撩妹利器。”
巨龙的亚龙种类太多，余炀也是一知半解。
他回想起赵爷那只宝石龙，身上七彩光线萦绕，帅的一批。
“很好，就它了。”有了收获，余炀心情舒畅，当即叫来小李，询问起砂岩守宫的价格。
“1.6w华夏币，这类守宫比较稀少，所以价格会贵些。”
一只不甚值钱的半灵兽要价1.6w，搞得小李有些不好意思。
“行，我要了，可以鹅信支付吗？”
“请稍等，我去办理相关购买手续。”
专业培育园就这点麻烦，不管灵兽贵不贵，都得办不少手续。
三十分钟后，签完七八张表单的余炀手提一个铁质小笼，走出培育园。
“小李，多谢你了。”
门口，余炀从亚空间袋里掏出两颗元素精粹，塞进小李怀里，算作劳务费。
然后不等小李拒绝，飞一般溜走了。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余炀解锁了琉璃亚龙的血脉提纯步骤，顺带在app内购买下制作提纯药剂所需的灵材。
等回到家里的时候，灵材也由同城快送送到了。
余炀将制作提纯药剂的灵材放入烹饪机内进行烹饪，接着研究起绿苔龟的相关信息。
名称：无
性别：♂
品种：绿苔龟（80%）……乙木·真龙（22%）
属性：爬行
资质：F
龙、木、风、神秘=》血脉转移至乙木青空龙
进化建议以及花费（结合宿主网络灵材价格参考）：
乙木·真龙能量已达20%以上，显示血脉转移/提纯步骤。
1.真龙血脉孕育（预计花费2e华夏币）：完成此项步骤，资质提升至B级，真龙血脉含量预计达到1%。
消耗100点星空粉尘解锁第一项步骤。
2.真龙血脉提纯（完成上条步骤解锁）
注：成就真龙之路注定充满荆棘坎坷。
“唉，想要成为真龙果然困难重重，光是第一条拥有一丝真龙血脉就要花这么多钱……”
对于真龙血脉的提纯艰难，余炀早有预料。
现在他钱和星空粉尘两者皆无。
刚刚解锁的琉璃亚龙血脉提纯步骤，消耗了他20点星空粉尘。
而这20点，还是修炼星辰冥想法，开辟了五颗星辰，每月自动生成的。
“算了，暂时先攒钱攒尘吧，反正我距离职业级，签订新的契约兽还有一段时间。”
关上光幕，等待了一会儿，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烹饪机完成工作。
一滩名为琉璃药剂的五彩液体静静流淌在烹饪机内。
余炀随便找了个小碗倒出液体，信手抓来那只叽叽直叫的砂岩守宫，不由分说给它喂下奇怪的液体。
叽……
小家伙瞪着一双比例失调的大眼睛，傻乎乎直视余炀。
瞪着瞪着，忽然叽的一声，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它土黄色的身体内散发出五彩光芒，变得虚幻且透明。
“不会暴毙了吧，我听说守宫很容易暴毙的……”余炀担忧自语。
好在，余炀发现它半透明的身子仍在缓缓起伏，没有立马嗝屁。
光芒闪烁间，这只砂岩守宫的体型越来越大，最后变到足足有普通狼狗大小，才停止增长。
今天是比赛日，但余炀没有赛程安排。
昨晚喝鹭岛小伙伴的夜宵局足足吃到天快亮。
余炀好久都没体会过这种快乐的感觉了，大家坐在大排档里插科打诨，互相灌酒。
纵使他是业余一段的御兽师，身体素质强悍，一瓶瓶辛辣的牛二下肚，也体会到了久违的宿醉感。
一觉醒来，时间已经接近中午。
“唔，起晚了，差点忘了去培育园的事！”
“
既然答应志飞表哥为他选一只契约兽，就尽早解决这件事吧。”
余炀一拍脑袋，快速起床洗漱，坐到餐桌旁吃起老娘准备好的丰盛午餐。
客厅里，曦曦和伊莎在看动画片。
明月依然认真观看kilikiki平台的主播打御兽荣耀。
小夜捧着自己的小兄弟绿苔龟对着一大片益智拼图玩具抓耳挠腮。
老爸老妈却是不见了踪影。
余炀一边啃着香喷喷的排骨，一边给梁铁副会长发了条信息过去。
“梁会长中午好，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许是周六的缘故，梁铁回复的速度很快。
“什么事？说吧。”
“可以让我去鹭大的培育园逛一圈，挑选一只灵兽吗？”
鹭大的培育园仅为鹭大师生或者受到准许的人员开放，虽然余炀跟鹭大的学生很熟，但归根结底他不是鹭大的人，并没有进入培育园挑选灵兽的资格。
“免费申领名额还是准入购买名额？”
“后者就好，我帮亲戚选一只合适的灵兽。”
“嗯，小事，你到了打这个电话就成13……”
余炀道了一声谢，想到陈会长所说的那门适用于巨人族的缩骨灵技，遂问道：
“谢谢梁会长，下周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我有事想找您当面请教。”
“周一至周三工作时间段都在协会里，来之前跟我打声招呼。”
“明白了，谢谢梁会长，[可爱]”
“[挖鼻孔]”
当余炀看到梁铁发出的这个表情时，心中大受震惊。
梁会长，你沉稳帅气的老帅哥形象啊……
……
众所周知，鹭岛是一座岛屿，岛内寸土寸金，建造培育园需要广袤的土地，自然不会放在岛内。
由于要对灵兽进行血脉提纯，余炀没有叫任何人，只带上了小家伙们，自己只身前往培育园。
这件事就连鹭大的朋友们他都没告知。
鹭岛岛外，沧海区，鹭大专用培育园。
背着亚克力龟箱的余炀来到培育园大门口，打通梁铁留下的电话。
他带来了绿苔龟，鹭大培育园这么大，说不准有不少散落的真龙能量。
嘟……嘟……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男性嗓音。
“你好，我是梁铁副会长介绍来的，现在在东大门门口。”余炀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招牌。
“好，请您稍等。”
过了约摸五分钟，从保安室内走出一名戴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
“你好，叫我小李就行，请进吧。”
培育园内部就像一座小型的自然生态圈，森林，湖泊，岩地，沼泽等环境应有尽有。
余炀此行前来抱有明确的目的性，他没有马上帮许志飞挑选灵兽，而是拜托小李在培育园内到处转转，表面上是寻找自己心仪的灵兽。
实则暗中探查真龙能量。
“请问你想要一只什么样的灵兽呢？”
“随便。”
“具体偏好是？”
“没有什么具体偏好，随便。”余炀东张西望，随意道。
小李：“？？？”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随意的人。
“啊哈哈，麻烦你清先带我去蛇，龟，蜥蜴，鱼类等灵兽的栖息地去看看吧。”
在裤裆里调整完真龙能量搜集装置的余炀回过神来，注意到小李懵b的表情，连忙道出自己的需求。
若是在上述区域内既搜集真龙能量，又帮许志飞找到合适灵兽，那就再好不过了。
“呃，好，那我先带你去蛇类灵兽的栖息地吧。”
蛇类灵兽千奇百怪，副属性不同，生活环境也就各不相同。
小李带着余炀一处半露天的区域内，这里用一块块巨型玻璃分割成许多不同的的环境区域。
不同区域内，栖息的皆为蛇类灵兽。
看着眼前玻璃墙壁后那一条条蠕动的身影，余炀顿感一阵恶寒。
不知为何，人类对蛇类有种天生的恐惧。
而这里，目之所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窸窸窣窣爬行的蛇类，相信蛇类恐惧者到这里一定会吓到暴毙。
“蛇馆繁育着总共18个种类，资质在E至C级的蛇类灵兽，他们的副属性都写在了相应的提示牌上。”
滴……
探查到乙木青空龙虚影能量。
含量值：1.9%
“有了。”
拥有真龙能量的目标灵兽是一条看上去格外粗壮的E资质枯木蝰，余炀直接利用搜集装置吮吸完它身上的能量，转移到绿苔龟身上。
值得一提的是，从目标生物身上汲取低于2%的真龙能量，并不会影响其的健康，这种神秘，介乎于虚实之间的真龙能量就像是一颗颗散落于灵兽身上的灰尘，汲取了也无关痛痒。
汲取完，余炀接着打开灵兽资质探测器，开始大范围探查附近灵兽兽的血脉情况。
这里的灵兽资质都有明确的标识，血脉纯正，寻找富有高等血脉潜力的灵兽反倒是个难事。
相应的，资质水平高出一般培育馆不知多少个档次的鹭大培育园，其内拥有真龙能量的灵兽数量不在少数。
这可让余炀心底乐开了花。
光是在蛇馆逛了一圈，搜集到的真龙能量就达到了5.6%，加上绿苔龟本身拥有的9%，合计14.6%。
这里的%，是系统给出的百分比，达到20%即可解锁真龙血脉提纯步骤，余炀自个儿也不知道系统是基于什么标准。
按照当初系统给出的信息，乙木青空龙陨落后能量由实转虚，分化出难以计数的能量虚影散落于华夏大地之上。
所以身上拥有真龙能量虚影的灵兽，不在少数。
最为重要的是化虚为实的血脉凝练技术。
“既然散落了千千万万的能量，不可能只落到灵兽的身上，如果落到人类身上，不知道会发生何种变化。”
余炀盯着系统上微微上浮的数值，心中好奇。
“真龙能量搜集了不少，却没有一只我中意的灵兽。”
“这里的灵兽血脉还是太过纯正，很难出现那种废柴，等搜集完真龙能量，叫小李带我去别地瞅瞅。”
C级资质的灵兽不是没有，但大多标价在五百万以上。
五百万，都能让系统给十来只废柴逆天改命了。
打定主意，余炀又叫小李带着他前往龟类灵兽的栖息地转一转。
接下来的时间，余炀在龟类栖息地搜集到3.7%的真龙能量。
蜥蜴类灵兽栖息地搜集4%。
总计真龙能量已然超出20%。
绿苔龟血脉提纯的前置条件便算完成。
逛了三个区域，愣是没有碰到一只合适的灵兽。
余炀知道在这里碰到废柴的几率是很小了。
于是向小李问道：“能不能带我去半灵兽研究基地去看看？我对鹭大团队的半灵兽研究课题挺感兴趣的。”
对于半灵兽的血脉研究，是一个很大的科研方向，每所御兽大学都有相应的研究所和半灵兽培育基地。
而且收养的灵兽都比较典型。
“你不是来挑选灵兽的吗？怎么又对研究课题感兴趣了？”小李目光狐疑。
如果余炀不是御兽师协会那边派来的人，小李早就把他当成间谍了
“半灵兽也在我的挑选范围内。”
“好吧，请跟我来。”
半灵兽又不是啥珍贵的物种，小李虽然疑惑，但依然领着余炀来到培育园某处偏僻的角落内。
小李指着前方场馆内各种各样的半灵兽，讲解道：“这里的灵兽都已确认没有研究价值，属于允许出售的类型，请随意挑选。”
“嗯，多谢。”
此处场馆内饲养的灵兽种类不多，大大小小差不多有个二十余种。
余炀打开探测器，再次探测起来。
“龙系血脉大概率会出现在蛇，蜥蜴，少部分龟类身上。”
“钢纹龟，拥有24%D级地龟血脉，不行，太垃圾。”
“水烟蛇，看上去颜值挺高，13%C级水蛟血脉，马马虎虎，当做备选。”
半灵兽并非只只拥有不俗的血脉，大部分血脉内相关灵兽资质不超过D级。
这里上百只灵兽，唯有一条水烟蛇勉强达到余炀的预期。
“再看看。”余炀走向半灵兽场馆另外一边。
“咦，砂岩守宫，身上有着34%的C级琉璃亚龙血脉。”
余炀顺着系统标出的蓝线，看向那只拥有特殊血脉的守宫。
土黄色的皮肤，拖鞋般大小的体型。
看上去平平无奇，就是一只超大的壁虎。
琉璃亚龙（C级）-琉璃巨龙（B级）
解锁血脉提纯材料步骤所需46w元，以及20点星空粉尘。
砂岩守宫的资质不用说，半灵兽基本上没有超过F级资质的存在。
“琉璃亚龙，应该是隶属于宝石龙种群吧……”
“表哥运气不错，宝石龙的颜值一般都很高，绝对是撩妹利器。”
巨龙的亚龙种类太多，余炀也是一知半解。
他回想起赵爷那只宝石龙，身上七彩光线萦绕，帅的一批。
“很好，就它了。”有了收获，余炀心情舒畅，当即叫来小李，询问起砂岩守宫的价格。
“1.6w华夏币，这类守宫比较稀少，所以价格会贵些。”
一只不甚值钱的半灵兽要价1.6w，搞得小李有些不好意思。
“行，我要了，可以鹅信支付吗？”
“请稍等，我去办理相关购买手续。”
专业培育园就这点麻烦，不管灵兽贵不贵，都得办不少手续。
三十分钟后，签完七八张表单的余炀手提一个铁质小笼，走出培育园。
“小李，多谢你了。”
门口，余炀从亚空间袋里掏出两颗元素精粹，塞进小李怀里，算作劳务费。
然后不等小李拒绝，飞一般溜走了。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余炀解锁了琉璃亚龙的血脉提纯步骤，顺带在app内购买下制作提纯药剂所需的灵材。
等回到家里的时候，灵材也由同城快送送到了。
余炀将制作提纯药剂的灵材放入烹饪机内进行烹饪，接着研究起绿苔龟的相关信息。
名称：无
性别：♂
品种：绿苔龟（80%）……乙木·真龙（22%）
属性：爬行
资质：F
龙、木、风、神秘=》血脉转移至乙木青空龙
进化建议以及花费（结合宿主网络灵材价格参考）：
乙木·真龙能量已达20%以上，显示血脉转移/提纯步骤。
1.真龙血脉孕育（预计花费2e华夏币）：完成此项步骤，资质提升至B级，真龙血脉含量预计达到1%。
消耗100点星空粉尘解锁第一项步骤。
2.真龙血脉提纯（完成上条步骤解锁）
注：成就真龙之路注定充满荆棘坎坷。
“唉，想要成为真龙果然困难重重，光是第一条拥有一丝真龙血脉就要花这么多钱……”
对于真龙血脉的提纯艰难，余炀早有预料。
现在他钱和星空粉尘两者皆无。
刚刚解锁的琉璃亚龙血脉提纯步骤，消耗了他20点星空粉尘。
而这20点，还是修炼星辰冥想法，开辟了五颗星辰，每月自动生成的。
“算了，暂时先攒钱攒尘吧，反正我距离职业级，签订新的契约兽还有一段时间。”
关上光幕，等待了一会儿，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烹饪机完成工作。
一滩名为琉璃药剂的五彩液体静静流淌在烹饪机内。
余炀随便找了个小碗倒出液体，信手抓来那只叽叽直叫的砂岩守宫，不由分说给它喂下奇怪的液体。
叽……
小家伙瞪着一双比例失调的大眼睛，傻乎乎直视余炀。
瞪着瞪着，忽然叽的一声，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它土黄色的身体内散发出五彩光芒，变得虚幻且透明。
“不会暴毙了吧，我听说守宫很容易暴毙的……”余炀担忧自语。
好在，余炀发现它半透明的身子仍在缓缓起伏，没有立马嗝屁。
光芒闪烁间，这只砂岩守宫的体型越来越大，最后变到足足有普通狼狗大小，才停止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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