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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远行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女人伸出右手轻轻松松就拿起了火炉旁刀架上的一把巨大的野太刀。

    这把细长的大刀,大约有1.5米长,光是泛着很多幽暗的看不懂的绿色符文的刀刃都有一米左右,可谓威慑力十足。

    这把长长的大刀跟女人倾国倾城的容颜以及纤细的身材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双手分别紧握着野太刀刀柄的上下两端,然后两腿一前一后间距略宽于肩,膝盖微微内扣摆出一个格斗架势,同时把刀尖对准这两个强壮的变态。

    “我不想杀你,小姑娘”

    “哼,杀我?就算你们活一千年也杀不了我,蠢货。”女人表情开始变得凶狠,远山芙蓉般的眉毛皱在一起,一双美瞳似乎散发着血红色的杀气死死的瞪着两个变态。

    “小姑娘,你为何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们?”变态仗着自己体型是女人的一倍,而且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变态变调戏着女人,说时迟那时快,在调戏的过程中忽然抽出短柄斧朝女人腿上砍去。

    “看我砍伤了你的腿你还如何反抗?”

    卑鄙无耻的变态居然偷袭一个美若天仙的“弱女子”,可想他们多么的阴险狠毒。

    然而这个变态永远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居然如此敏捷。

    她前腿后撤,同时右手单手持刀,左手抓起一旁因为时间太久而被几乎烧废了的通红的铁剑。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贴在了这个变态的脸上,而变态手中的战斧还没有挥出,速度战胜力量。

    善良温柔的她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面对如此穷凶极恶的壮汉,她依然没有起杀心。

    在这极度的痛苦之下,这个手持战斧的变态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而一旁他的伙伴一看势头不对,也加入了战局,他双手紧握那巨大的战锤从上往下往女人的头颅狠狠地砸去。

    然而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却被女人如闲庭信步一样很轻易的就躲过了。

    而他的腿部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

    女人丢下这把被烧烂了的铁剑,把那把绿色的符文野太刀收回刀鞘,放在了原先的位置。

    “看我砍伤了你的腿你还如何反抗?”女人面对两个在不断惨叫的彪形大汉充满了嘲讽的说道。

    “记住,我叫锐萌萌,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这次我放你们一马。”

    “滚”锐萌萌抓住那个痛苦的捂着自己腿的变态的衣服,将他像一只小鸡一样抛到门外。

    “你滚得太慢了,我帮你滚吧,混蛋”锐萌萌对着被抛到门外躺在冰雪之上的变态喊道。

    可能是因为被冰封了几百年,她已经失去了记忆,仅仅记得自己的名字。

    而那个脸被烫伤的家伙就像一个窝囊的落汤鸡一样捂着脸飞快的跑了出去,生怕再一次受到攻击。

    “你这个男人婆,看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吧,怪不得你要在这里独居,我们还会再回来的。”他左手扶着脸,右手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兄弟。

    “快滚,两个窝囊废,我还没要你们赔偿我那把被烧毁的剑呢。”

    这两个混蛋就这么一声不吭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哎,真是无独有偶祸不单行。”锐萌萌看着掉在地上摔成两节得剑叹了口气,一上午的工作白忙活了。

    有些人认为一把好刀,那一定是具有非常非常高的硬度。

    其实不然,一把好刀一定是硬度,韧性,弹性兼具的。

    而这把在地上摔为两段的刀,就是因为在高温下灼烧了太久导致火炉之外的上半截太过于坚硬,才会落地就变成了断剑。

    “乖儿子,回来干活了。”锐萌萌一改之前刚猛的形象,再一次变成了充满母爱并娇柔的少女。

    弗瑞尔约德在北方的一片冰雪之地,在这个并不算大的岛屿上最为寒冷的地方,这里常年冰天雪地。

    但顽强的杂草依然让这个冰雪之地布满了并不均匀的绿色,如果说这个冰雪之地是人类的头皮,那么这些绿色的杂草就像一个几乎谢顶的中年人那稀疏的头发。

    东流逝水,叶落纷纷,荏苒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慢慢地消逝了。

    随着时光流逝,似乎这里的人们又开始快乐了起来,山坡下方,城墙之内似乎又回归了往日的欢笑。

    村里街道上再一次人来人往,人们有说有笑。

    一年,一岁,渐渐接近,偷偷远离,锐萌萌整理凌乱的思绪,向新的一年迈去,又是一年芳草绿,捉不住时光毫不留情的越出手指的缝隙,然而她的那个他依然没有出现。

    然而该来的一天最终还是来了。

    随着丧钟的响起,村里聚满了人群,他们悲伤的情绪可以看出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人群围成一个圈,在这个圈的中间是死去战士们的尸体。

    他们战败了,而且几乎全军覆没。

    在这个岛屿上,北方的人在和南方的人进行着残忍且持续着数年的战争。

    从古至今,贪婪的人类总是因为一丁点小小的摩擦而发生极其可怕的血腥事件。

    这个村庄最美丽的女人,她梳理整齐的黑色长发,绝美的脸上一抹淡淡的妆,一个烈火般的红唇,一身黑色的紧身连衣裙,一双黑色的S袜。

    锐萌萌拉着小武得手,从人群慢慢走出。

    “哈撒给,你在哪里?”尽管她并不希望能找出这遍地被捡回来的尸体里面哈撒给的身影,但同时她也希望这件事能画一个句话。

    长痛不如短痛,因为人们似乎都知道这发生了什么。

    她左顾右盼,良久。

    她还是没有找到哈撒给的尸体。

    “小武,妈妈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没有问题,妈您放心去吧,一定要带着爸爸回来,哪怕只是一具尸体,我们终将团圆。”

    随后锐萌萌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拿起了剪刀。

    随着剪刀连续的咔嚓声,她之前飘逸的黑色长发被拦腰剪断。

    在地上散落一片。

    她的头发乌黑且浓密,而且好像马鬃毛一样的粗硬,却带着小孩子一样的骚乱和柔美。

    她的前额依然是零碎的齐刘海,而头部后方犹如花骨朵一般扎起却略显散乱。

    就在这一天,她剪个干净利索的短发,收拾起随身的行李,穿起已经旧了的牛仔短裤,背着大大的旅行包,走向南方,那个敌对阵营的方向。

    看着这个背着厚重的包,肩膀上扛着鬼牙(那把符文野太刀)。

    婀娜多姿的身体随着前进的步伐慢慢地消失在远方。

    “呜呜呜,哇”随着渐渐远去直到消失的身影,小武终于忍无可忍,失声痛哭。

    他感觉他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无依无靠。

    他重要的人都离开了自己,他知道他的父亲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但他不知道他的妈妈还会不会回来,他强忍着着泪水,直到这爆发的一刻。

    然而,他知道他一定要坚强。

    “妈妈,等你回来的时候,你会发现我生活的很好,你会为我骄傲的”小武拭去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