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岁月如歌
越是强大的修行者之间的战斗，持续的时间就会越久。
虽然什么一招制敌的事情在什么修为段都会发生，但是像差距不大的两个人，随着各种战技、秘法的不断学习，这打起架来能用的手段也越来越多。
这打架的时间，也就长了。
...
转眼，这场战斗已经持续了凡间的百余个昼夜。
在两个巅峰级别的圣人的全力交战下，饶是圣界的坚固的山河土地，也被打击得千疮百孔。
“哈...哈....呼...”
方知灵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经过如此长时间的战斗，他已经被莫之砍碎了十几件防御法宝，那些一次性的攻击手段，也几乎消耗殆尽，恢复类型的丹药，也已经用了大半。
当然，方知灵作为老牌的巅峰圣人，自然不会只有这么点家底。
纯粹是没想到要跟同级别的高手来一次这样的战斗，这才显得准备不怎么充分。
如今体内圣力也所剩无几，自己已经许多年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
一边的莫之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凭借着极道圣器和泯灭法则的强大攻击，确实占到了不少便宜。
但方知灵毕竟是老牌圣人，这么多年的积累，即便是没有全部带在身上，也够莫之头疼的了。
如今莫之也是圣力亏空，同一种丹药在短时间内连续服用之后，效果已经大不如前，莫之也是有了后继乏力的感觉。
这几天下来，两个人也都是打出了真火，偶有的几次言语上的交流，莫之都揪着他方知灵偷摸下界的事情不放。
方知灵也是看明白了，即使没有这场赌约，莫之也是要想方设法地跟自己干一架，甚至，他还从莫之身上看到了一丝丝杀意。
总之，现在无论是为了赌注还是其他别的什么，都不必再留情面了。
方知灵眼中燃起疯狂的火焰，猛然飞身向前，硬抗莫之数下攻击，手直接抓在莫之的肩膀上。
“岁月回望！”
这是方知灵隐藏了数万亿年时间的底牌。
此一招，结合了时间法则和精神法则的力量。
在直接贴肉释放的情况下，莫之没能有反应的机会，就中招了。
...
这是一片主要由时间法则和精神法则构建的空间，在这里，其他的法则都会受到极大程度的压制。
即便是泯灭法则，由莫之这个法则的创造者亲自施展，也会受到很大程度的压制。
在这片空间里，方知灵宛如造物主，精神法则在这片天地里展现出了肉眼可见的光辉。
“莫之，汝，可有憾乎？”
一句话落下，时间法则和精神法则的力量齐齐爆发。
岁月回望，是利用时间法则的力量借助精神法则的蛊惑性，像心魔一样对敌人进行扰动，轻则精神恍惚，重则彻底沉沦。
闻言，莫之陷入了恍惚，时间法则的力量强行发动，过往的记忆在莫之眼前一一浮现，其中所有包涵的负面情绪都被精神法则迅速放大。
面对喜欢的人时不敢开口的怯懦。
被强行带走到新的世界的恼怒。
离开父母和熟悉环境的迷茫。
第一次杀人。
被无数人追杀。
...
陷入回忆里的莫之，感受到了强烈的异常情绪，但是他的理智和清明没有消失。
因为，他在当年面对时间关的时候。
在时间法则之灵的面前。
就已经面对过这些事情了。
当年，莫之给出过他的回答：
“岁月如歌，”
“以善待我。”
“虽已经年，”
“不曾负我。”
莫之所追求的道路，就是无憾。
关于“可有憾乎？”的这个问题，莫之一早就有答案。
如今，莫之也是一样的回答。
不一样的是，这些已然成为了莫之的感悟。
这四句话，也已经成为了莫之的底牌之一。
时间法则：岁月如歌！
莫之念完这四句话，时间法则的力量疯狂涌动。
岁月回望所构筑的空间在瞬间被撕碎，方知灵受到反噬，口吐鲜血，跌落在地。
而反观莫之，就像满血复活一样，所有的伤势和灵气的损失，都在一瞬间恢复了。
岁月如歌本质就是恢复的法术，不过在这特殊的环境里，居然还充当了一次攻击手段，这对于莫之来说，也是意外之喜。
莫之缓缓落下，面前是瘫倒在地上的方知灵。
“无忧大帝，此战至此，胜负应当分明了吧？”
莫之将泯世斧拄在地上，和声问方知灵。
方知灵躺在地上，看着眼前明晃晃的斧刃，心中暗骂不止，却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此战是我败了，这灵魂法则巅峰之位，天尊需要时，随刻来取就是。”
话音落下，大道一阵震荡，代表着赌约的完成，誓言的履行。
“既如此，便谢过大帝了。”
莫之微笑点头，旋即转身离开，回到傅笑颜身边去。
一边的方知灵，赶紧使用传讯秘法，叫无忧府的亲信来接自己回去。
毕竟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在太差，要是再来一个巅峰圣人，搞不好还真要被捡了人头。
...
回到源星的莫之，满足地看着身边还在自顾自修炼的傅笑颜。
这个世界，很快就要再出现一位巅峰级别的圣人了。
良久，看天色渐晚，莫之温柔地打断了傅笑颜的修炼。
“嗯？”还没完全清醒的傅笑颜有点懵逼地看着莫之。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哦，好。”
看着好像有点不情愿的傅笑颜，莫之脸上故意露出一点邪笑。
“要不，今晚留在这陪我？”
“不了不了，走吧，赶紧回去，走走走。”
看着瞬间清醒的傅笑颜，莫之不由得哈哈大笑。
再次抓起傅笑颜的手，莫之飞身而去。
在空中，傅笑颜突然发问：
“你莫之堂堂器道宗师，就没给自己炼制个飞剑什么的？平时就这么愣飞啊？”
“？”
莫之显然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所以直接点点头：
“对，我平时就是这么飞的。”
看着莫之不要脸的回答，傅笑颜明知他的心思却又拿他没办法，只好在他手臂上又重重拍了几下。
心里却又有点满意莫之的回答。
“对了，学校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下周开始你就来我这上学了。”
“诶？你好像...是住校的吧。”
虽然什么一招制敌的事情在什么修为段都会发生，但是像差距不大的两个人，随着各种战技、秘法的不断学习，这打起架来能用的手段也越来越多。
这打架的时间，也就长了。
...
转眼，这场战斗已经持续了凡间的百余个昼夜。
在两个巅峰级别的圣人的全力交战下，饶是圣界的坚固的山河土地，也被打击得千疮百孔。
“哈...哈....呼...”
方知灵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经过如此长时间的战斗，他已经被莫之砍碎了十几件防御法宝，那些一次性的攻击手段，也几乎消耗殆尽，恢复类型的丹药，也已经用了大半。
当然，方知灵作为老牌的巅峰圣人，自然不会只有这么点家底。
纯粹是没想到要跟同级别的高手来一次这样的战斗，这才显得准备不怎么充分。
如今体内圣力也所剩无几，自己已经许多年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
一边的莫之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凭借着极道圣器和泯灭法则的强大攻击，确实占到了不少便宜。
但方知灵毕竟是老牌圣人，这么多年的积累，即便是没有全部带在身上，也够莫之头疼的了。
如今莫之也是圣力亏空，同一种丹药在短时间内连续服用之后，效果已经大不如前，莫之也是有了后继乏力的感觉。
这几天下来，两个人也都是打出了真火，偶有的几次言语上的交流，莫之都揪着他方知灵偷摸下界的事情不放。
方知灵也是看明白了，即使没有这场赌约，莫之也是要想方设法地跟自己干一架，甚至，他还从莫之身上看到了一丝丝杀意。
总之，现在无论是为了赌注还是其他别的什么，都不必再留情面了。
方知灵眼中燃起疯狂的火焰，猛然飞身向前，硬抗莫之数下攻击，手直接抓在莫之的肩膀上。
“岁月回望！”
这是方知灵隐藏了数万亿年时间的底牌。
此一招，结合了时间法则和精神法则的力量。
在直接贴肉释放的情况下，莫之没能有反应的机会，就中招了。
...
这是一片主要由时间法则和精神法则构建的空间，在这里，其他的法则都会受到极大程度的压制。
即便是泯灭法则，由莫之这个法则的创造者亲自施展，也会受到很大程度的压制。
在这片空间里，方知灵宛如造物主，精神法则在这片天地里展现出了肉眼可见的光辉。
“莫之，汝，可有憾乎？”
一句话落下，时间法则和精神法则的力量齐齐爆发。
岁月回望，是利用时间法则的力量借助精神法则的蛊惑性，像心魔一样对敌人进行扰动，轻则精神恍惚，重则彻底沉沦。
闻言，莫之陷入了恍惚，时间法则的力量强行发动，过往的记忆在莫之眼前一一浮现，其中所有包涵的负面情绪都被精神法则迅速放大。
面对喜欢的人时不敢开口的怯懦。
被强行带走到新的世界的恼怒。
离开父母和熟悉环境的迷茫。
第一次杀人。
被无数人追杀。
...
陷入回忆里的莫之，感受到了强烈的异常情绪，但是他的理智和清明没有消失。
因为，他在当年面对时间关的时候。
在时间法则之灵的面前。
就已经面对过这些事情了。
当年，莫之给出过他的回答：
“岁月如歌，”
“以善待我。”
“虽已经年，”
“不曾负我。”
莫之所追求的道路，就是无憾。
关于“可有憾乎？”的这个问题，莫之一早就有答案。
如今，莫之也是一样的回答。
不一样的是，这些已然成为了莫之的感悟。
这四句话，也已经成为了莫之的底牌之一。
时间法则：岁月如歌！
莫之念完这四句话，时间法则的力量疯狂涌动。
岁月回望所构筑的空间在瞬间被撕碎，方知灵受到反噬，口吐鲜血，跌落在地。
而反观莫之，就像满血复活一样，所有的伤势和灵气的损失，都在一瞬间恢复了。
岁月如歌本质就是恢复的法术，不过在这特殊的环境里，居然还充当了一次攻击手段，这对于莫之来说，也是意外之喜。
莫之缓缓落下，面前是瘫倒在地上的方知灵。
“无忧大帝，此战至此，胜负应当分明了吧？”
莫之将泯世斧拄在地上，和声问方知灵。
方知灵躺在地上，看着眼前明晃晃的斧刃，心中暗骂不止，却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此战是我败了，这灵魂法则巅峰之位，天尊需要时，随刻来取就是。”
话音落下，大道一阵震荡，代表着赌约的完成，誓言的履行。
“既如此，便谢过大帝了。”
莫之微笑点头，旋即转身离开，回到傅笑颜身边去。
一边的方知灵，赶紧使用传讯秘法，叫无忧府的亲信来接自己回去。
毕竟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在太差，要是再来一个巅峰圣人，搞不好还真要被捡了人头。
...
回到源星的莫之，满足地看着身边还在自顾自修炼的傅笑颜。
这个世界，很快就要再出现一位巅峰级别的圣人了。
良久，看天色渐晚，莫之温柔地打断了傅笑颜的修炼。
“嗯？”还没完全清醒的傅笑颜有点懵逼地看着莫之。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哦，好。”
看着好像有点不情愿的傅笑颜，莫之脸上故意露出一点邪笑。
“要不，今晚留在这陪我？”
“不了不了，走吧，赶紧回去，走走走。”
看着瞬间清醒的傅笑颜，莫之不由得哈哈大笑。
再次抓起傅笑颜的手，莫之飞身而去。
在空中，傅笑颜突然发问：
“你莫之堂堂器道宗师，就没给自己炼制个飞剑什么的？平时就这么愣飞啊？”
“？”
莫之显然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所以直接点点头：
“对，我平时就是这么飞的。”
看着莫之不要脸的回答，傅笑颜明知他的心思却又拿他没办法，只好在他手臂上又重重拍了几下。
心里却又有点满意莫之的回答。
“对了，学校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下周开始你就来我这上学了。”
“诶？你好像...是住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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