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准备去青楼
杨春楼的王掌柜这三日来心情一直都不好，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三天，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到了今天上午，除了那位每日醒来便胡吃海喝的大爷，原本到此时就该热闹非凡的大厅里，现在空无一人。
王掌柜消息灵通，早在昨日就已经有消息传到了他耳朵里，现在城里有传言，说牙猪山黑云寨的那位被称作“黑面鬼”的大当家，现在就在自己酒楼里面。
王掌柜有心辩解，但着消息传的太快，仅仅两天便传的满城风雨，让他实在是招架不住。联想到前天刘五州在店内的种种作为，王掌柜只觉得恨的牙痒痒，这些消息，怕就是这小子传出去的。
“下次若是再见了那小子，我非得拔了那小子的皮！”王掌柜心中暗暗发狠。
但事实上，王掌柜却是误会了一些事情。单说刘五州，他这几日倒是想尽了办法传播消息，也是用上了他为数不多的小心思，但只凭他一人，是真的做不到让这个消息如此快的传播开。
钱忠不仅让刘五州一人传播消息，还有找来的侍女的男人王才，以及县尉鲁中元、钱忠所带寨中青壮和几个常来杨春楼的食客，在这些人共通的推波助澜之下，才让消息如此快递传开。
只是这些人，每个人所传出的消息都不一样。
刘五州传出的消息是黑云寨寨主丁卯在杨春楼。王才传出的消息则是杨春楼来了一位贵人，出手阔绰，十分豪气。鲁中元处传出的消息是黑云寨寨主丁卯已经消了衙门的案子。其他几人传出的消息则大相径庭。有人说丁卯每日在杨春楼吃喝。有人说丁卯不仅吃喝，还花重金找了两个新月楼里的小姐陪着，日日春宵。还有些人则是说曾听丁卯喝多时说，自己这些年攒下银子数千上万两。只不过他这话刚说出来就被人讥讽耻笑，就城外那破寨子，一年能抢到几百两银子就算烧高香了，他敢如此奢侈的花销银子，肯定是最近抢了大钱，做了大买卖。
种种消息在巴丹县的人们口中传的漫天飞舞，让人也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有一点是大家都相信的，就是这山匪，最近怕是得了一大笔银子。
此时的丁卯，正在杨春楼雅间中左拥右抱，满怀飘香。两个长相秀美的佳丽正依偎在丁卯的怀中，时不时端起桌上的酒水或是拿起桌上的水果点心喂给丁卯。
丁卯虽然在山寨中作威作福，夫人柳红也颇有姿色，但什么时候享受过这般齐人之福。早已经被两个女子的一声声软声细语给迷惑的神魂颠倒，昨夜，他便在楼上的房间内与这两位花楼女子好一个颠鸾倒凤，今天日上三竿才在众女子的服侍下穿衣起床。
这会儿在两位花楼女子的服侍下，一顿饭吃的是软色生香，好不快活。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酒水上头的丁卯正准备带着两个美人再上楼做些快活的事，却被钱忠带人拦下。
钱忠两个花楼女子银子将她们打发走了，转身便看见丁卯正一脸怒气的盯着自己。
“大王！”钱忠走上前去，压低声音道“您已经在城中待了四日，再不回寨子里看看，怕是寨子中会生出些乱子。”
丁卯冷哼一声“乱子？能出什么乱子？”不过他倒是没有继续反驳钱忠的话，随钱忠出了杨春楼，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出城去了。
牙猪山山寨之中，丁褚山正坐在高台之上的大椅子上，安排着手下趁着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布置着宴席。
丁卯离开山寨后，刘斌便将山中的人员、银钱情况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三当家丁褚山。只是因为丁褚山并不懂其中的关键，只是知道寨子中如今有银子数百两，便断了下山劫道的念头，日日与一众手下在寨子里布下宴席，每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觉得好不快活。
从前日开始，丁褚山便在兄弟们的起哄中坐上了高台之上的大椅，虽然他并没有生出要夺权的念头，但大哥丁卯不在，如此出风头的事情还是让丁褚山觉得心中畅快，有种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如此的豪气。
天色渐晚，宴席已经摆下，众多兄弟和寨中头目都已经聚在了大厅，丁褚山也早早坐在主位，一众人客套几句便开始今日份的吃喝。一时间厅内厅外呼喝声四起，十分热闹。
丁卯上山的时候，消息便已经传到了丁褚山的耳朵里。听手下说大哥回来了，丁褚山也不再跟手下继续吃喝，忙带着一帮兄弟手下迎到了寨子口。
见到丁卯之后，一阵的兄弟情深看的钱忠在后面安安作呕，心想只是一群山匪，装什么情深义重。
回到寨子里，丁卯便大刺刺的坐在了宴席主座，丁褚山还是坐在丁卯身侧，下人们又添上了新的碗筷凳子。
虽然觉得食物腥臭，酒水酸涩，但丁卯还是哈哈大笑的吃喝了一些，他招呼在坐的兄弟们好好吃喝，自己早早的就离席，叫上丁褚山去了后院。
他详细的问过这几日寨子中的情况，听丁褚山说自从自己离开后，刘斌便用心扶持，寨子里现在每日大吃大喝，也是人心稳定，山匪无不念想着他这位山大王的好，丁卯感觉心中甚是宽慰。
再跟丁褚山又相信的说了一番，告诉他自己在城中生活的十分顺心，让丁褚山今后代替自己看管好山寨。听自己大哥对自己如此信任，丁褚山心中感动不已，当下就对丁卯表示，自己一定会为大哥看好这份家业。
入夜，丁卯还是睡在之前自己的房间里，只是任他如何辗转，都觉得特别的不舒服。
身下稻草做的麻衾虽说十分细软，但跟城中的那丝绸大衾比起来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更别提昨日跟他云雨的那两个体态丰腴的软香女子，更是让他觉得这兽皮大被太过粗糙。
半夜没睡着，丁卯从床上坐起，想去夫人房中排解一下心中的抑郁，却在柳红那里碰了个软钉子。
心中抑郁更浓，他走回自己房中，捏着鼻子喝了大半坛子酸涩酒水，这才借着酒劲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丁卯便早早的醒来，他命手下人备好马车，又命人将钱忠几人叫起，等钱忠打着哈欠走上马车的时候，丁卯已经在马车中酣睡过去。
一路无话，钱忠暗暗思量着下一步的计划，他觉得现在时机已经基本成熟，计划是时候正式开始了。
因为出发的早，马车行到城内时也不过是上午时分。丁卯此时已经醒来，正坐在马车里跟钱忠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一是感叹自己这几年是白活了，若是知道城中可以过如此潇洒的日子，他为何还要苦哈哈的守着那破山寨。
二是旁敲侧击的想要从钱忠这里打探一些情报，想看看钱忠做这么多事，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只是钱忠言语间打得一手好太极，滴水不漏将他的问题一一化解，不仅没让丁卯从他话里问出什么信息，还把丁卯给绕了进去。一些数字和术语把丁卯听的一愣一愣，似是在听天书一般。
回到杨春楼，丁卯先是如往常一般大吃一顿。
而后便开始询问钱忠，什么时候再去花楼中请几个女子来陪自己。
钱忠神秘兮兮的对丁卯一笑，道“丁叔，你先去楼上休息一下，今日晚些时候，小侄带你去处好地方！”
丁卯听了钱忠的话，心里的早就如猫挠的一般，他不禁的沉声道“什么好地方，还得晚上再去？你现在带我去不行？”
钱忠微微一笑，也没有反驳丁卯的话，只是解释道“丁叔可还记得小侄之前跟丁叔说，要将城中新月楼的花魁送给丁叔？现在让丁叔去休息，是因为此时新月楼还未营业，要等晚些时候才会开门。另外便是，想让丁叔养足精神，今晚便能好好的享乐一番。”
听了钱忠的话，丁卯大喜过望，他倒是知道城中的花楼新月楼只在晚上才开门，便没再坚持，噔噔噔自己上楼去了。
只是躺在软软的大床之上，丁卯却丝毫没有睡意。
昨日的两个女子已经让他感受到了一番不同，一想到今日便能去见一见城中花魁，心中便更是激动不已。
他回想起许多年以前，自己曾经见过一位花魁，如今虽然已经将容貌遗忘了个干净，但心底还记得，那真的是美到让他震惊。
想着想着，丁卯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他从床上坐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此时，城中一处酒肆的雅间中，钱忠见到了早就等在此处的刘五州。
见到钱忠到来，刘五州二话没说，起身便跪倒在地。他将一锭银子高高举起，口中道“小的幸不辱命，这是剩下的银子，还请小公子收回。”
钱忠哈哈一笑，没去扶他，径直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口中道“你把银子收起来吧，这本就是给你的好处。你这件事做的很漂亮，本少主很高兴。”
说着，钱忠又从怀里掏出几大锭银子，丢到刘五州面前，说“今日晚些时候，你再去新月楼为我做点事……”
钱忠详细的叮嘱一番刘五州，将晚上要做的事情告诉了他，最后还告诉刘五州，此事若是做成了，他还有更多的赏银。
刘五州为人本就十分机灵，他一眼也不去看地上的银子，只是对钱忠磕头道“小的能为小公子做事是小的福气，不敢再收小公子的赏银！”
听刘五州如此说，钱忠眼神玩味，说道“你只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若是做的好，赏你的银子你安心拿着就好。若是做不好，哼哼……”
刘五州被钱忠的一声轻笑吓的冷汗直冒，他赶忙再次磕头道“小公子放心，小的定当竭尽全力为小公子做事！”
钱忠也不接他的话茬，看也没看他一眼，从凳子上起身便走了。
刘五州一直在地上跪伏了半天才从地上站起来，他虚脱般的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稍稍安定心神，他从地上捡起了那些银锭子塞入怀中，小跑着离开了酒肆。
王掌柜消息灵通，早在昨日就已经有消息传到了他耳朵里，现在城里有传言，说牙猪山黑云寨的那位被称作“黑面鬼”的大当家，现在就在自己酒楼里面。
王掌柜有心辩解，但着消息传的太快，仅仅两天便传的满城风雨，让他实在是招架不住。联想到前天刘五州在店内的种种作为，王掌柜只觉得恨的牙痒痒，这些消息，怕就是这小子传出去的。
“下次若是再见了那小子，我非得拔了那小子的皮！”王掌柜心中暗暗发狠。
但事实上，王掌柜却是误会了一些事情。单说刘五州，他这几日倒是想尽了办法传播消息，也是用上了他为数不多的小心思，但只凭他一人，是真的做不到让这个消息如此快的传播开。
钱忠不仅让刘五州一人传播消息，还有找来的侍女的男人王才，以及县尉鲁中元、钱忠所带寨中青壮和几个常来杨春楼的食客，在这些人共通的推波助澜之下，才让消息如此快递传开。
只是这些人，每个人所传出的消息都不一样。
刘五州传出的消息是黑云寨寨主丁卯在杨春楼。王才传出的消息则是杨春楼来了一位贵人，出手阔绰，十分豪气。鲁中元处传出的消息是黑云寨寨主丁卯已经消了衙门的案子。其他几人传出的消息则大相径庭。有人说丁卯每日在杨春楼吃喝。有人说丁卯不仅吃喝，还花重金找了两个新月楼里的小姐陪着，日日春宵。还有些人则是说曾听丁卯喝多时说，自己这些年攒下银子数千上万两。只不过他这话刚说出来就被人讥讽耻笑，就城外那破寨子，一年能抢到几百两银子就算烧高香了，他敢如此奢侈的花销银子，肯定是最近抢了大钱，做了大买卖。
种种消息在巴丹县的人们口中传的漫天飞舞，让人也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有一点是大家都相信的，就是这山匪，最近怕是得了一大笔银子。
此时的丁卯，正在杨春楼雅间中左拥右抱，满怀飘香。两个长相秀美的佳丽正依偎在丁卯的怀中，时不时端起桌上的酒水或是拿起桌上的水果点心喂给丁卯。
丁卯虽然在山寨中作威作福，夫人柳红也颇有姿色，但什么时候享受过这般齐人之福。早已经被两个女子的一声声软声细语给迷惑的神魂颠倒，昨夜，他便在楼上的房间内与这两位花楼女子好一个颠鸾倒凤，今天日上三竿才在众女子的服侍下穿衣起床。
这会儿在两位花楼女子的服侍下，一顿饭吃的是软色生香，好不快活。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酒水上头的丁卯正准备带着两个美人再上楼做些快活的事，却被钱忠带人拦下。
钱忠两个花楼女子银子将她们打发走了，转身便看见丁卯正一脸怒气的盯着自己。
“大王！”钱忠走上前去，压低声音道“您已经在城中待了四日，再不回寨子里看看，怕是寨子中会生出些乱子。”
丁卯冷哼一声“乱子？能出什么乱子？”不过他倒是没有继续反驳钱忠的话，随钱忠出了杨春楼，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出城去了。
牙猪山山寨之中，丁褚山正坐在高台之上的大椅子上，安排着手下趁着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布置着宴席。
丁卯离开山寨后，刘斌便将山中的人员、银钱情况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三当家丁褚山。只是因为丁褚山并不懂其中的关键，只是知道寨子中如今有银子数百两，便断了下山劫道的念头，日日与一众手下在寨子里布下宴席，每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觉得好不快活。
从前日开始，丁褚山便在兄弟们的起哄中坐上了高台之上的大椅，虽然他并没有生出要夺权的念头，但大哥丁卯不在，如此出风头的事情还是让丁褚山觉得心中畅快，有种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如此的豪气。
天色渐晚，宴席已经摆下，众多兄弟和寨中头目都已经聚在了大厅，丁褚山也早早坐在主位，一众人客套几句便开始今日份的吃喝。一时间厅内厅外呼喝声四起，十分热闹。
丁卯上山的时候，消息便已经传到了丁褚山的耳朵里。听手下说大哥回来了，丁褚山也不再跟手下继续吃喝，忙带着一帮兄弟手下迎到了寨子口。
见到丁卯之后，一阵的兄弟情深看的钱忠在后面安安作呕，心想只是一群山匪，装什么情深义重。
回到寨子里，丁卯便大刺刺的坐在了宴席主座，丁褚山还是坐在丁卯身侧，下人们又添上了新的碗筷凳子。
虽然觉得食物腥臭，酒水酸涩，但丁卯还是哈哈大笑的吃喝了一些，他招呼在坐的兄弟们好好吃喝，自己早早的就离席，叫上丁褚山去了后院。
他详细的问过这几日寨子中的情况，听丁褚山说自从自己离开后，刘斌便用心扶持，寨子里现在每日大吃大喝，也是人心稳定，山匪无不念想着他这位山大王的好，丁卯感觉心中甚是宽慰。
再跟丁褚山又相信的说了一番，告诉他自己在城中生活的十分顺心，让丁褚山今后代替自己看管好山寨。听自己大哥对自己如此信任，丁褚山心中感动不已，当下就对丁卯表示，自己一定会为大哥看好这份家业。
入夜，丁卯还是睡在之前自己的房间里，只是任他如何辗转，都觉得特别的不舒服。
身下稻草做的麻衾虽说十分细软，但跟城中的那丝绸大衾比起来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更别提昨日跟他云雨的那两个体态丰腴的软香女子，更是让他觉得这兽皮大被太过粗糙。
半夜没睡着，丁卯从床上坐起，想去夫人房中排解一下心中的抑郁，却在柳红那里碰了个软钉子。
心中抑郁更浓，他走回自己房中，捏着鼻子喝了大半坛子酸涩酒水，这才借着酒劲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丁卯便早早的醒来，他命手下人备好马车，又命人将钱忠几人叫起，等钱忠打着哈欠走上马车的时候，丁卯已经在马车中酣睡过去。
一路无话，钱忠暗暗思量着下一步的计划，他觉得现在时机已经基本成熟，计划是时候正式开始了。
因为出发的早，马车行到城内时也不过是上午时分。丁卯此时已经醒来，正坐在马车里跟钱忠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一是感叹自己这几年是白活了，若是知道城中可以过如此潇洒的日子，他为何还要苦哈哈的守着那破山寨。
二是旁敲侧击的想要从钱忠这里打探一些情报，想看看钱忠做这么多事，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只是钱忠言语间打得一手好太极，滴水不漏将他的问题一一化解，不仅没让丁卯从他话里问出什么信息，还把丁卯给绕了进去。一些数字和术语把丁卯听的一愣一愣，似是在听天书一般。
回到杨春楼，丁卯先是如往常一般大吃一顿。
而后便开始询问钱忠，什么时候再去花楼中请几个女子来陪自己。
钱忠神秘兮兮的对丁卯一笑，道“丁叔，你先去楼上休息一下，今日晚些时候，小侄带你去处好地方！”
丁卯听了钱忠的话，心里的早就如猫挠的一般，他不禁的沉声道“什么好地方，还得晚上再去？你现在带我去不行？”
钱忠微微一笑，也没有反驳丁卯的话，只是解释道“丁叔可还记得小侄之前跟丁叔说，要将城中新月楼的花魁送给丁叔？现在让丁叔去休息，是因为此时新月楼还未营业，要等晚些时候才会开门。另外便是，想让丁叔养足精神，今晚便能好好的享乐一番。”
听了钱忠的话，丁卯大喜过望，他倒是知道城中的花楼新月楼只在晚上才开门，便没再坚持，噔噔噔自己上楼去了。
只是躺在软软的大床之上，丁卯却丝毫没有睡意。
昨日的两个女子已经让他感受到了一番不同，一想到今日便能去见一见城中花魁，心中便更是激动不已。
他回想起许多年以前，自己曾经见过一位花魁，如今虽然已经将容貌遗忘了个干净，但心底还记得，那真的是美到让他震惊。
想着想着，丁卯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他从床上坐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此时，城中一处酒肆的雅间中，钱忠见到了早就等在此处的刘五州。
见到钱忠到来，刘五州二话没说，起身便跪倒在地。他将一锭银子高高举起，口中道“小的幸不辱命，这是剩下的银子，还请小公子收回。”
钱忠哈哈一笑，没去扶他，径直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口中道“你把银子收起来吧，这本就是给你的好处。你这件事做的很漂亮，本少主很高兴。”
说着，钱忠又从怀里掏出几大锭银子，丢到刘五州面前，说“今日晚些时候，你再去新月楼为我做点事……”
钱忠详细的叮嘱一番刘五州，将晚上要做的事情告诉了他，最后还告诉刘五州，此事若是做成了，他还有更多的赏银。
刘五州为人本就十分机灵，他一眼也不去看地上的银子，只是对钱忠磕头道“小的能为小公子做事是小的福气，不敢再收小公子的赏银！”
听刘五州如此说，钱忠眼神玩味，说道“你只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若是做的好，赏你的银子你安心拿着就好。若是做不好，哼哼……”
刘五州被钱忠的一声轻笑吓的冷汗直冒，他赶忙再次磕头道“小公子放心，小的定当竭尽全力为小公子做事！”
钱忠也不接他的话茬，看也没看他一眼，从凳子上起身便走了。
刘五州一直在地上跪伏了半天才从地上站起来，他虚脱般的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稍稍安定心神，他从地上捡起了那些银锭子塞入怀中，小跑着离开了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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