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专业的器具
柔软的模具虚胖打了个饱嗝，用一双小眼睛瞪着我。
我也瞟了瞟他，压低声音说：“这可是个技术活，我们合适吗？”
虚胖从盒子里抽出根牙签，放在嘴里剔了几下，朝垃圾桶里吐了一口唾沫：“培训后保证上岗。只要参加培训，保你过关。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我低头想了想，用餐巾纸擦了擦嘴，随口问道：“免费培训吗？”
虚胖怔了一下，随即说道：“这次是个高规格的培训，得交点培训费。放心，上岗一天就可以回本了。”
“培训费多少钱啊？”
“好像是培训三天，总共九百块而已。”
“九百！杀人抢钱呢！快抵上我两个月房租了。”
“我说哥们，你得看开点，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投入点，怎么能有回报呢？不就九百块吗！你如果手头紧，我先给你垫着。”
“你小子不会被人糊弄了吧？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就倒大霉了！”
虚胖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可别狗咬吕洞宾啊，这消息可是我们家小妞亲口对我说的，怎么会有假？要不是看在你伢往日的情份上，鬼才懒得告诉你呢！”
“得了，你容我考虑一下，明天答复你。不过，你刚才可说了，培训费你得帮我先垫着。”
“行了行了，哥们我说话算话。就吃了你一碗清汤寡水面，胖爷我可亏大了！”
吃完面，我和虚胖在理工大学校园里转悠了一圈，欣赏了一下青春靓丽的风景线，便各自回家了。
对于虚胖说的这个差事，我心里真没有底。前面催精的工作就是个危险性挺高的行当，在畜生的兴奋中谋生活，也不是个长久的事儿。现在做女人极度私密的技术活，危险系数是降低了，只是一个大老爷们，脸面上确实有点过不去。
我正坐在电脑前沉思时，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我赶紧起身走到门边。
只听房东熟悉的声音传进来：“小天，在家吗？你那个水电费，还有房租费的单子，我贴在你门上了。别忘记看哦——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也懒得应声，默默地在门后等房东的拖鞋声消失，随即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顺手撕下一张白色的纸单。
我看了一眼单子上的数字，冷冷地把纸单扔在了桌上，然后给虚胖打了一个电话。
周六的早晨，笑容满面的虚胖拖着我来到了一个芳香弥漫的场所，正式开始我们的催乳师培训课程。
但是，我只听到满屋的女子娇嗔声与嘻笑声，除了我和虚胖两个男人，屋子里全是女人，包括桌子上的道具和投影幕上的图片。
一双双女人的眼睛盯着我，盯得我脸上火辣辣的。
“哥们，快来，这个东东真他伢的柔软啊！”虚胖早已蹿到一张桌子前面，双手摸着桌上的一个模具，一脸兴奋地望着我。
所有的女人都安静了下来，羞涩的眼神代替了刚才惊诧的眼神。还有几个小姑娘脸上红晕一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顿时也来了兴致，一扫刚才的拘谨，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就这样，两个男人围着一个模具谈天说地，一群女人在一个角落里窃窃私语起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按照胸牌号码，大家各就各位，我们的培训马上开始！”这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培训室内，混着淡淡的奶香，让人倍感舒畅。
所有人对号入座，全部找到了座位。
我和虚胖站在刚才惨遭蹂躏的模具前面，不禁惊讶地对望一眼，所有语言都化为了我们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边的两位男学员能不能到前面来一下？”温柔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赶紧望向前方，白色工作服映衬的端庄面孔正凝视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欣喜。
“收到，美女老师有何吩咐？”虚胖举起左手应答，右手还放在模具上。
我转头看了虚胖一眼，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虚胖丢下模具，拉着我走向讲台。
来到讲台边上，虚胖向台上的老师虔诚地深鞠一躬，满脸含笑，等待着老师的号令。
我站在旁边异常紧张起来，莫非要我们当着大家的面做催乳演示，那也太别扭了吧。
“这次非常难得，我们班上有两位男学员。”老师把我和虚胖拉上讲台，然后面向台下的女士们说，“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的加入，也为他们的勇敢送上我们的掌声。谢谢两位男同胞投身到女性事业当中来，希望你们刻苦学习，成为催乳师中的精英。”
虚胖双手合拳，向所有女同胞抱拳致意。我伸出右手也向大家打了个招呼。
“我和我的兄弟之所以投身到这个光荣的事业中，是因为我们对母爱的敬畏，是因为我们对女性的——崇拜，更是因为催……”虚胖异常激动，竟然当众发表了感言，“催乳师这个职业的崇高，所以，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的！”
虚胖说完，台下掌声又再次响起。
但是片刻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我。
虚胖用他的胖胳膊蹭了我一下，我只好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很喜爱催乳师这个职业，而且我们都是喝奶水长大的……”
所有人都茫然地盯着我，等待着我后面的豪言壮语。我也觉得不能输给虚胖，顿时文思泉涌，妙语连珠。
“可是，现在很多的小孩子喝不到母乳！”
正当我在大家的掌声中恍惚之时，大屏幕上显示出了一幅经络图。
我也瞟了瞟他，压低声音说：“这可是个技术活，我们合适吗？”
虚胖从盒子里抽出根牙签，放在嘴里剔了几下，朝垃圾桶里吐了一口唾沫：“培训后保证上岗。只要参加培训，保你过关。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我低头想了想，用餐巾纸擦了擦嘴，随口问道：“免费培训吗？”
虚胖怔了一下，随即说道：“这次是个高规格的培训，得交点培训费。放心，上岗一天就可以回本了。”
“培训费多少钱啊？”
“好像是培训三天，总共九百块而已。”
“九百！杀人抢钱呢！快抵上我两个月房租了。”
“我说哥们，你得看开点，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投入点，怎么能有回报呢？不就九百块吗！你如果手头紧，我先给你垫着。”
“你小子不会被人糊弄了吧？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就倒大霉了！”
虚胖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可别狗咬吕洞宾啊，这消息可是我们家小妞亲口对我说的，怎么会有假？要不是看在你伢往日的情份上，鬼才懒得告诉你呢！”
“得了，你容我考虑一下，明天答复你。不过，你刚才可说了，培训费你得帮我先垫着。”
“行了行了，哥们我说话算话。就吃了你一碗清汤寡水面，胖爷我可亏大了！”
吃完面，我和虚胖在理工大学校园里转悠了一圈，欣赏了一下青春靓丽的风景线，便各自回家了。
对于虚胖说的这个差事，我心里真没有底。前面催精的工作就是个危险性挺高的行当，在畜生的兴奋中谋生活，也不是个长久的事儿。现在做女人极度私密的技术活，危险系数是降低了，只是一个大老爷们，脸面上确实有点过不去。
我正坐在电脑前沉思时，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我赶紧起身走到门边。
只听房东熟悉的声音传进来：“小天，在家吗？你那个水电费，还有房租费的单子，我贴在你门上了。别忘记看哦——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也懒得应声，默默地在门后等房东的拖鞋声消失，随即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顺手撕下一张白色的纸单。
我看了一眼单子上的数字，冷冷地把纸单扔在了桌上，然后给虚胖打了一个电话。
周六的早晨，笑容满面的虚胖拖着我来到了一个芳香弥漫的场所，正式开始我们的催乳师培训课程。
但是，我只听到满屋的女子娇嗔声与嘻笑声，除了我和虚胖两个男人，屋子里全是女人，包括桌子上的道具和投影幕上的图片。
一双双女人的眼睛盯着我，盯得我脸上火辣辣的。
“哥们，快来，这个东东真他伢的柔软啊！”虚胖早已蹿到一张桌子前面，双手摸着桌上的一个模具，一脸兴奋地望着我。
所有的女人都安静了下来，羞涩的眼神代替了刚才惊诧的眼神。还有几个小姑娘脸上红晕一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顿时也来了兴致，一扫刚才的拘谨，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就这样，两个男人围着一个模具谈天说地，一群女人在一个角落里窃窃私语起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按照胸牌号码，大家各就各位，我们的培训马上开始！”这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培训室内，混着淡淡的奶香，让人倍感舒畅。
所有人对号入座，全部找到了座位。
我和虚胖站在刚才惨遭蹂躏的模具前面，不禁惊讶地对望一眼，所有语言都化为了我们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边的两位男学员能不能到前面来一下？”温柔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赶紧望向前方，白色工作服映衬的端庄面孔正凝视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欣喜。
“收到，美女老师有何吩咐？”虚胖举起左手应答，右手还放在模具上。
我转头看了虚胖一眼，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虚胖丢下模具，拉着我走向讲台。
来到讲台边上，虚胖向台上的老师虔诚地深鞠一躬，满脸含笑，等待着老师的号令。
我站在旁边异常紧张起来，莫非要我们当着大家的面做催乳演示，那也太别扭了吧。
“这次非常难得，我们班上有两位男学员。”老师把我和虚胖拉上讲台，然后面向台下的女士们说，“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的加入，也为他们的勇敢送上我们的掌声。谢谢两位男同胞投身到女性事业当中来，希望你们刻苦学习，成为催乳师中的精英。”
虚胖双手合拳，向所有女同胞抱拳致意。我伸出右手也向大家打了个招呼。
“我和我的兄弟之所以投身到这个光荣的事业中，是因为我们对母爱的敬畏，是因为我们对女性的——崇拜，更是因为催……”虚胖异常激动，竟然当众发表了感言，“催乳师这个职业的崇高，所以，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的！”
虚胖说完，台下掌声又再次响起。
但是片刻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我。
虚胖用他的胖胳膊蹭了我一下，我只好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很喜爱催乳师这个职业，而且我们都是喝奶水长大的……”
所有人都茫然地盯着我，等待着我后面的豪言壮语。我也觉得不能输给虚胖，顿时文思泉涌，妙语连珠。
“可是，现在很多的小孩子喝不到母乳！”
正当我在大家的掌声中恍惚之时，大屏幕上显示出了一幅经络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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