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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树埋白骨声声哀

    此话一出,东王公和西王母皆为惊讶!

    “你说什么?酒天狐?”

    “赤尾酒天狐!?”

    东王公和西王母惊久未定,不敢相信七泪所说的话,这上古邪兽竟然会出现在他们昆仑山。

    其他人或许不知,昆仑的弟子也许知之甚少,但东王公和西王母却是实实在在对它够深入了解得了!

    这也无怪乎他们会如此惊讶!

    “七泪姑娘,话不能乱说,这如此凶煞的邪兽怎会出现在我昆仑!休要妄言!”

    西王母疾言厉色,呵斥七泪,目光却看向花玄!待杀之气肃然而起!

    七泪无声,不做解释!侧身而向,对上花玄的嘲笑!七泪越过她的双肩,平视着后方樟树林!

    花玄这一声嘲笑讽刺的并非七泪,而是东王公,西王母二人!

    东王公轻扯西王母的袖摆,让其消火。

    “师尊,弟子愚钝,不明白这赤尾酒天狐是何物,为何你们称之为邪兽?”宫阙欲打破僵持的气氛,奈何出此一问,东王公反倒不好解说与他听了。当下便连连摇头示罢!

    宫阙明了,闭口不言。

    连师尊都无法说清的事,看来这厮大有来头!宫阙心下了然,带领百家子弟退回埋骨之处,不经意一瞥,让他触目惊心。

    “师尊,师尊,你们看,这些旧骨粉尘了!碎了!还有这新骨……诶,有字!”

    花玄无视西王母的怒意,走近白骨,七泪随之。

    东王公蹙眉相看,明明是一个翩翩谪仙,如此却像个被困难险阻的大汉,眼中的温雅一概无存,徒留一色凝重!

    “那有字的白骨写了什么?”花玄直问中心,不费口舌!

    宫阙被她冷不丁一问,害怕之际带有喜之。方要回答便被其他子弟截去。

    “回百花仙子,骨语,‘今至,被袭之,气数尽,恨不能斩尽,魔物邪祟,愧对师兄师姐,吾等亦死,不为山鬼!’这是……山中弟子留之?”最后的总结彻底打击了东王公与西王母二人!

    “这是……这是小师弟的骨信!小师弟!”东王公看到白骨的时候已有预兆,实想不到竟为这般打击人心!

    西王母闻言,执剑而立,悲恸的表情一闪而逝,引剑挑起白骨,落入手中,入目之间,皆是生前之人字字情深!

    “师尊?修得骨信之人无非小师叔一人,那这具白骨岂非小师叔本人?!”宫阙错失在花玄面前表现的机会,现下倒是转的挺快!

    但这无疑是字字插在东王公的心上。

    花玄好笑的看着宫阙,期待东王公如何作答。

    东王公闭目,轻吐着气息,似是自责,眼神浮现悔恨之态。

    “宫阙,你带着师弟们都退下吧,今日之事不可宣传,几位宗主那儿自有人去通报。”

    一连两次,东王公情绪低沉,宫阙意识到自己再次口误,便退下,歉疚的看了眼东王公和西王母。

    旁人退尽,东王公沉重的心情方得到一丝轻觉,缓缓移步到白骨下方。

    “这些骨粉都是我山中弟子,这具白骨,是我们的小师弟,他从小喜欢战神的故事,天资聪颖的他一直视天启君为三界的榜样,是以想成为他那样的神之存在,他在天上苦心修炼之余得知我等下界修补漏洞,偷溜出来,待我们发现时,他已带领弟子们及时止损,斩杀了数之不尽的魔物,而结界仅凭他一人之力编织如新,毫无痕迹可寻,我与西王母惊叹于他的修为,但为了确保小师弟怕我们担心,故意佯装完好无损的样子给我们看,我和西王母还是检查了他的灵力。”

    七泪动容,不觉看向白骨,又转向东王公。

    东王公深吸一口气,说:“事实证明,是我们多想了。那一战,小师弟便留了下来。骨信是他的绝技,不具任何杀伤力,但却能更好更快更隐秘的传信于想言语之人!但这是需要更多灵力,和更高修为的人才能学成的,骨信的唯一好处,与之特点就是你想写给你想见的人,只要念力够强,多久都不会消失,除非收信的人已经看到。或者……写骨信之人,死前有未解的结……”一段话落,东王公目不斜视着白骨,他的小师弟,而后转身,路过西王母,耳语一句,西王母脸色大变,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既死之人,何来悯之!给你。”西王母脸色一换,不为之动容,且勃然大怒“无用之辈!”话未落,骨信已然落入东王公的怀里,这是小师弟的骸骨!

    西王母决然而去。

    东王公眼神晦涩不明,似有一团乱麻,不知如何清厘!

    “白骨哀!”七泪看向西王母的方向,顿有所悟。

    “树埋白骨声声哀,这骨信倒不像是遗言,反而有诸多的……求救在里面!”花玄不过是随口一说,哪知东王公却身形一颤,面色发白。

    这其中果真有什么内情!

    “你们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你这故事并未说完,你下面的故事内容是不是间接害死了你们的小师弟?!”

    花玄戏谑的相问,让东王公无法直言不讳,闭口不答!

    七泪捻了一个决,把这里封闭。

    “我们回去。”

    花玄不情不愿跟着七泪,狠狠剜了一眼东王公,看着他们离去,东王公却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