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祭坛
几分钟后，巨鹰在天空中消失，佐纳缓缓下落，来到后山的半山腰处。
“封印地就是这点麻烦，要徒步走上去。”
看了一眼高处的山顶，佐纳低下头搜索了片刻便向上走去。可能是因为身体异于常人的缘故，佐纳的步伐很快。他沿着一条已经遍布杂草快要看不出来的小道迅速朝着山顶冲去。不一会，扒开前方的灌木丛，佐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视线看向前方。
面前的景色和之前荒凉的后山完全不同。无数鲜花开满整个山顶，将这本该荒凉的山顶化作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花海。可这赏心悦目的花海周围却没有一点生机，哪怕是一只最普通的蝴蝶都看不到。在花海的四周，无数巨大的灌木丛将整个山顶围了起来，但却没有遮住照射向山顶的阳光。而在山顶正中央，有一颗被花海围绕的巨大古树。树冠高耸入云，像是要穿透苍穹一般。
“这里……真的一点都没变。”
感叹了一声，佐纳走到了古树的面前，伸出手抚摸着古树有些粗糙的树皮。他的手指顺着古树的纹路向下移动，随后停顿在一个位置，猛的将手整个插入了古树之中。随着他的动作，整个山顶开始出现轻微的震动。震幅越来越大，渐渐的，古树的树干上面浮现出了一扇巨大的门。
那扇门看上去像是金属制成，上面雕刻了一只无法形容的怪物。那怪物长相根本无法形容，根本不像是自然可以创造出来的生物。无数莫名其妙的骨刺从它的身体各个位置长出，但又好像有一种不协调的美感。像是上帝在创造它的时候先是将材料随意摆放，然后踩了两脚，最后又把它捏成了一个比较满意的形状一样。
没有理会门上的图案，佐纳闭上眼睛。一枚盾型的徽章从他的眉心飞了出来，静静地漂浮在空中。徽章上面有一只栩栩如生的乌鸦，屹立在月光下。它展开双翼，血红色的眼睛看向前方，死死的盯着每一个能够看到它的生命。
在乌鸦徽章出现后，门上的雕像开始逐渐亮起血红色的光芒。不一会，巨大的金属门缓缓打开。
走进门，门内的空间很大，但是大部分的空间都被一个建筑占据，没有给其他人留下什么落脚的地方。看着那个建筑，佐纳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慨，好像看到了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站在原地许久未动。
那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建筑。它整体程梯形，上面刻有无数精细的纹路。建筑的四个面上都有一个向上的台阶，可以直接通向建筑顶部。而在祭坛顶部的正中间，有一个发光的蓝色12面体。没有任何东西固定它，它就那样悬浮在空中，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站了一会，佐纳缓步走到建筑边上，用手抹了抹建筑第一层台阶，坐了上去。他的身上出现了一层淡蓝色的薄膜，灰尘只要落到薄膜上就会瞬间消失不见。他双手拖着脑身体进入了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空气中好像有无数不知名的物体渐渐融入了他的体内。
“我就不信你不过来了。”
……
兰诺特在奥罗斯说出灵感这两个字之后，瞳孔猛的一缩，笑容僵在脸上，面色瞬间发生了改变。虽然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但是奥罗斯捕捉到了他这一瞬间的不自然。
“果然。”
奥罗斯心中彻底确定了自己的推断，他完全转过身，面对兰诺特，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坚定。
“灵感……我不是给你讲过吗，就是……创作者在创作的时候……”
“您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奥罗斯打断了兰诺特拙劣的掩饰，他向前一步，站到了兰诺特先生的面前，他瘦小的身躯好像在这瞬间变得充满了压迫感。
“我想知道，昨天早上的那个人说的灵感，是什么。”
兰诺特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他眼中逐渐浮现出了一丝苦涩，双手交握，大脑飞速运转，根本没想过这一幕应该怎么应对。过了几秒，他摇了摇头，对着奥罗斯说道：
“我答应过你父亲，在你十岁之前不会告诉你这些事情，不要逼我好吗。”
奥罗斯看着兰诺特的眼睛，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眼中的犹豫消失了。
“可是……”
“好了，奥罗斯。”
兰诺特打断了奥罗斯将要说出口的话，他蹲下身，直视着奥罗斯的双眼。
“我知道你很成熟，但你终究还是个孩子，有些事情不是你现在应该知道的。我答应你在你长大后，会告诉你这些事情。至于现在，你应该做的是回家吃饭，再过一会你妈妈该等急了。”
听着兰诺特的话，奥罗斯十分清楚今天不可能在兰诺特先生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了。虽然有些遗憾，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明天见，兰诺特先生。”
“明天见。”
兰诺特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慈祥的笑容。他站起身，走到奥罗斯旁边打开了房门。
“带我向你父母问好。”
“嗯。”
奥罗斯应了一声，走出了兰诺特先生家。
随着大门关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奥罗斯呼出一口气，甩了甩有些过度使用的脑袋，仿佛刚才问出那些问题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脑细胞。
“果然失败了，这具身体的局限性真是太强了。”
苦笑一声，奥罗斯抬起头准备沿着每天都会经过的那条小路回到舒尔茨家。
“嗯？”
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街道，奥罗斯的心底逐渐产生了一丝疑惑。
兰诺特先生家门口有两颗巨大的松树，他们本应在这快入冬的日子为小镇带来一丝绿意。但现在它们不见了踪影，在他们原本存在的地方只剩下了光滑的地面。视线继续挪动，周围的街道好像是用大理石铺成的，光滑如新……
“这好像就是新的吧？”
看着面前崭新的大理石道路，向外铺设了大概十几米，与外面的土路完全不同。
“这就是兰诺特先生的……叙旧？”
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奥罗斯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先回家吃饭，有点饿了。吃完饭再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引诱兰诺特先生告诉我有关神秘侧的事情。越来越期待了，这个世界。”
……
“冕下……情报有误。”
这是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堂，殿堂的空间如同一个足球场般巨大，几扇如同为巨人设计的金属大门将这个辉煌的殿堂与外界隔绝。
殿堂中摆放着无数座椅，他们看似排列十分杂乱，但是如果从殿堂顶部俯视，可以看到他们和几个高大的雕像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勾勒出一幅精美而又复杂的图案。
教堂四周和座椅中间有着数不清的艺术品，无数精美的画作和塑像构成了这完美的圣殿。
而就在这如同神迹的殿堂中央，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站立在一束阳光下祷告。他的双手紧握着一件由黄金制作的十字架，低着头，双眼闭合，身边好像有一股无形的气场，让人不忍心打扰他所做的任何事情。
老人的身后半跪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男人，男人低着头，丝毫不敢直视那正在祈祷的背影。他单手扶着地面，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在他说完那句话后，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鼻尖滴落到地上。
仿佛根本没有听到男人的话，那祈祷中的老人继续他的姿势，但在男人说完那句话后，整个殿堂的本来十分舒适的温度开始快速降低。几分钟后，老人动作轻缓的将手中的十字架放于胸前，那十字架如同被烈焰包裹，逐渐软化，融入到了他的身体之中。
老人转过身，抬起头，睁开那双本来紧闭着的眼睛。淡金色的瞳孔没有丝毫焦距，那双眼睛没有丝毫的人性和感情，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哦？”
这声音不包含任何情绪，在他开口的瞬间，整座殿堂的光好像变亮了几分。面前的老人仿佛根本不是这世界上应该存在的生灵一般，他就站在那里，阳光透过殿堂顶部的水晶板照在他的脸上，映出片片阴影。
“围剿失败了，他不知什么时候成功晋升，我们没有想到3天的时间里他会变成一位圣者。”
男人的声音发颤，周围刺骨的寒冷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他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一片冰原，身体无法抑制的不断颤抖，想从这微小的运动中榨取一丝热量。
“你说过，你们这次的行动万无一失，至少能让他们感受到，失去天才成员的痛苦？”
老人嘴唇轻颤，那毫无温度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这次，男人好像从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情感？
“损失呢？”
“……一个小队，包括一位圣徒和二十四位惩戒者。但是冕下……”
温度再度降低，殿堂中的光变得愈发明亮。男人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好像正在慢慢离开这具冰冷的躯壳。他想要开口，想要向面前的老人诉说自己的苦衷，但是他做不到，他张不开嘴，身体根本无法接受到任何信号。他只能看着那刺眼的光芒，渐渐的，吞噬了自己。
“我不想听到狡辩。”
殿堂的地板上多出了一小堆淡红色的粉尘，但是没关系，它们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空气中，马上就会消失的，不会污染圣洁的殿堂。
很快，教堂的温度回归正常，刺眼的光芒也逐渐变回了原来温和的阳光。地面上一尘不染，周围的艺术品相互衬托，一股神圣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殿堂之中。
老人转过身，再次低下了头，他的双手抬到胸前，那黄金铸成的十字架从他的胸口渐渐凝现，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赞美我主。”
“封印地就是这点麻烦，要徒步走上去。”
看了一眼高处的山顶，佐纳低下头搜索了片刻便向上走去。可能是因为身体异于常人的缘故，佐纳的步伐很快。他沿着一条已经遍布杂草快要看不出来的小道迅速朝着山顶冲去。不一会，扒开前方的灌木丛，佐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视线看向前方。
面前的景色和之前荒凉的后山完全不同。无数鲜花开满整个山顶，将这本该荒凉的山顶化作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花海。可这赏心悦目的花海周围却没有一点生机，哪怕是一只最普通的蝴蝶都看不到。在花海的四周，无数巨大的灌木丛将整个山顶围了起来，但却没有遮住照射向山顶的阳光。而在山顶正中央，有一颗被花海围绕的巨大古树。树冠高耸入云，像是要穿透苍穹一般。
“这里……真的一点都没变。”
感叹了一声，佐纳走到了古树的面前，伸出手抚摸着古树有些粗糙的树皮。他的手指顺着古树的纹路向下移动，随后停顿在一个位置，猛的将手整个插入了古树之中。随着他的动作，整个山顶开始出现轻微的震动。震幅越来越大，渐渐的，古树的树干上面浮现出了一扇巨大的门。
那扇门看上去像是金属制成，上面雕刻了一只无法形容的怪物。那怪物长相根本无法形容，根本不像是自然可以创造出来的生物。无数莫名其妙的骨刺从它的身体各个位置长出，但又好像有一种不协调的美感。像是上帝在创造它的时候先是将材料随意摆放，然后踩了两脚，最后又把它捏成了一个比较满意的形状一样。
没有理会门上的图案，佐纳闭上眼睛。一枚盾型的徽章从他的眉心飞了出来，静静地漂浮在空中。徽章上面有一只栩栩如生的乌鸦，屹立在月光下。它展开双翼，血红色的眼睛看向前方，死死的盯着每一个能够看到它的生命。
在乌鸦徽章出现后，门上的雕像开始逐渐亮起血红色的光芒。不一会，巨大的金属门缓缓打开。
走进门，门内的空间很大，但是大部分的空间都被一个建筑占据，没有给其他人留下什么落脚的地方。看着那个建筑，佐纳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慨，好像看到了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站在原地许久未动。
那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建筑。它整体程梯形，上面刻有无数精细的纹路。建筑的四个面上都有一个向上的台阶，可以直接通向建筑顶部。而在祭坛顶部的正中间，有一个发光的蓝色12面体。没有任何东西固定它，它就那样悬浮在空中，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站了一会，佐纳缓步走到建筑边上，用手抹了抹建筑第一层台阶，坐了上去。他的身上出现了一层淡蓝色的薄膜，灰尘只要落到薄膜上就会瞬间消失不见。他双手拖着脑身体进入了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空气中好像有无数不知名的物体渐渐融入了他的体内。
“我就不信你不过来了。”
……
兰诺特在奥罗斯说出灵感这两个字之后，瞳孔猛的一缩，笑容僵在脸上，面色瞬间发生了改变。虽然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但是奥罗斯捕捉到了他这一瞬间的不自然。
“果然。”
奥罗斯心中彻底确定了自己的推断，他完全转过身，面对兰诺特，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坚定。
“灵感……我不是给你讲过吗，就是……创作者在创作的时候……”
“您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奥罗斯打断了兰诺特拙劣的掩饰，他向前一步，站到了兰诺特先生的面前，他瘦小的身躯好像在这瞬间变得充满了压迫感。
“我想知道，昨天早上的那个人说的灵感，是什么。”
兰诺特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他眼中逐渐浮现出了一丝苦涩，双手交握，大脑飞速运转，根本没想过这一幕应该怎么应对。过了几秒，他摇了摇头，对着奥罗斯说道：
“我答应过你父亲，在你十岁之前不会告诉你这些事情，不要逼我好吗。”
奥罗斯看着兰诺特的眼睛，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眼中的犹豫消失了。
“可是……”
“好了，奥罗斯。”
兰诺特打断了奥罗斯将要说出口的话，他蹲下身，直视着奥罗斯的双眼。
“我知道你很成熟，但你终究还是个孩子，有些事情不是你现在应该知道的。我答应你在你长大后，会告诉你这些事情。至于现在，你应该做的是回家吃饭，再过一会你妈妈该等急了。”
听着兰诺特的话，奥罗斯十分清楚今天不可能在兰诺特先生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了。虽然有些遗憾，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明天见，兰诺特先生。”
“明天见。”
兰诺特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慈祥的笑容。他站起身，走到奥罗斯旁边打开了房门。
“带我向你父母问好。”
“嗯。”
奥罗斯应了一声，走出了兰诺特先生家。
随着大门关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奥罗斯呼出一口气，甩了甩有些过度使用的脑袋，仿佛刚才问出那些问题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脑细胞。
“果然失败了，这具身体的局限性真是太强了。”
苦笑一声，奥罗斯抬起头准备沿着每天都会经过的那条小路回到舒尔茨家。
“嗯？”
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街道，奥罗斯的心底逐渐产生了一丝疑惑。
兰诺特先生家门口有两颗巨大的松树，他们本应在这快入冬的日子为小镇带来一丝绿意。但现在它们不见了踪影，在他们原本存在的地方只剩下了光滑的地面。视线继续挪动，周围的街道好像是用大理石铺成的，光滑如新……
“这好像就是新的吧？”
看着面前崭新的大理石道路，向外铺设了大概十几米，与外面的土路完全不同。
“这就是兰诺特先生的……叙旧？”
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奥罗斯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先回家吃饭，有点饿了。吃完饭再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引诱兰诺特先生告诉我有关神秘侧的事情。越来越期待了，这个世界。”
……
“冕下……情报有误。”
这是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堂，殿堂的空间如同一个足球场般巨大，几扇如同为巨人设计的金属大门将这个辉煌的殿堂与外界隔绝。
殿堂中摆放着无数座椅，他们看似排列十分杂乱，但是如果从殿堂顶部俯视，可以看到他们和几个高大的雕像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勾勒出一幅精美而又复杂的图案。
教堂四周和座椅中间有着数不清的艺术品，无数精美的画作和塑像构成了这完美的圣殿。
而就在这如同神迹的殿堂中央，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站立在一束阳光下祷告。他的双手紧握着一件由黄金制作的十字架，低着头，双眼闭合，身边好像有一股无形的气场，让人不忍心打扰他所做的任何事情。
老人的身后半跪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男人，男人低着头，丝毫不敢直视那正在祈祷的背影。他单手扶着地面，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在他说完那句话后，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鼻尖滴落到地上。
仿佛根本没有听到男人的话，那祈祷中的老人继续他的姿势，但在男人说完那句话后，整个殿堂的本来十分舒适的温度开始快速降低。几分钟后，老人动作轻缓的将手中的十字架放于胸前，那十字架如同被烈焰包裹，逐渐软化，融入到了他的身体之中。
老人转过身，抬起头，睁开那双本来紧闭着的眼睛。淡金色的瞳孔没有丝毫焦距，那双眼睛没有丝毫的人性和感情，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哦？”
这声音不包含任何情绪，在他开口的瞬间，整座殿堂的光好像变亮了几分。面前的老人仿佛根本不是这世界上应该存在的生灵一般，他就站在那里，阳光透过殿堂顶部的水晶板照在他的脸上，映出片片阴影。
“围剿失败了，他不知什么时候成功晋升，我们没有想到3天的时间里他会变成一位圣者。”
男人的声音发颤，周围刺骨的寒冷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他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一片冰原，身体无法抑制的不断颤抖，想从这微小的运动中榨取一丝热量。
“你说过，你们这次的行动万无一失，至少能让他们感受到，失去天才成员的痛苦？”
老人嘴唇轻颤，那毫无温度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这次，男人好像从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情感？
“损失呢？”
“……一个小队，包括一位圣徒和二十四位惩戒者。但是冕下……”
温度再度降低，殿堂中的光变得愈发明亮。男人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好像正在慢慢离开这具冰冷的躯壳。他想要开口，想要向面前的老人诉说自己的苦衷，但是他做不到，他张不开嘴，身体根本无法接受到任何信号。他只能看着那刺眼的光芒，渐渐的，吞噬了自己。
“我不想听到狡辩。”
殿堂的地板上多出了一小堆淡红色的粉尘，但是没关系，它们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空气中，马上就会消失的，不会污染圣洁的殿堂。
很快，教堂的温度回归正常，刺眼的光芒也逐渐变回了原来温和的阳光。地面上一尘不染，周围的艺术品相互衬托，一股神圣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殿堂之中。
老人转过身，再次低下了头，他的双手抬到胸前，那黄金铸成的十字架从他的胸口渐渐凝现，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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