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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交趾巡抚1

    于谦到奴儿干任职后,无论刘鹰给他什么,都拒绝,只有土地按规定每人五十亩,多一亩都不要,哪管被人算计,也不改初衷。刘鹰无奈才请他做西席、做主播、编书。只给粮食与黄金。当于谦得知苏武城和金城的产量后,就建议让朝廷派人接手,称“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痴人说梦,井底蛙鸣。”

    “不好意思说恬不知耻,问过别人手中刀吗?铁木真一家控制土地就比十个大明大!”

    “怎么办?”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好!”

    林正第一舰队明轮轮船第五次回到侯爵府时,于谦也从京城回来了,他这次送赋税是用玉米粉和大米,户部和工部各来一名右侍郎,还有众多郎中、员外郎、主事。这些人一来就对JL城和侯爵府进行走访调查。于巡抚交给刘鹰一份圣旨:

    “我保举你为交趾巡抚,皇帝批准了?”

    “条件?”

    “交出两金矿?”

    “没问题!奴儿干巡抚不能换人!时间?”

    “黄福老尚书在交趾等你?”

    “好?”

    开会,前世讨厌开会的他,无奈之举。刘鹰安排三千火铳兵,一万长弓手(近战五千长枪手、五千刀盾兵),一千辆编厢车随他走陆路;林正第一舰队率所有船和剩余的兵走海路。他在会上有三点要求:

    一、看家的以人为本,安全第一:

    二、奴儿干一切以于谦为主,不计较得失;

    三、海上每一天的船程设一海岛补给站。

    刘鹰进宫谢恩,并讨要尚方宝剑未果,悻悻离去。在运河的官派大船上,他查看资料才知道,明朝第一个发“尚方宝剑”的是万历。言之不预,我告诉你了,不听话的就杀,你别派一些碍事的人。官船也就是大一点平底方头方尾的漕船。所以在运河上有一群任何人都绕不过的人,纤夫。东北的船逆水急流时是行船人自行拉纤。军士们都干过此活,速度很快,离开杭州府时,队伍扩大了,刘鹰下令长弓手如能在纤夫中找来人参军,长弓手升任火铳兵装填手。可还多出一人,陈尔东老人。他要去琼州找师父。“片板不下海”这不是白说。当JL侯兼交趾巡抚的消息从全国十七条驿路,六十里一水陆驿,朱元璋从称帝那天起就改元站为驿,军队打完仗,就修路,做为考核地方官的标准之一,打跑元顺帝,占领大都时,全大明修路十四万三千七百里,改“站”为“驿”二百三十多处。朱棣上任后修了奴儿干都司、乌思藏都司两条驿路。从陈尔东口中知道了朱家父子为众百姓所做的一切,从杭州出发,前锋阿哼手持“火票”,率五千火统兵在前,刘鹰居中对一万新兵进行训练,每天行军六十里,他看到路基本上是三合土碾压夯实,路边有石砌水沟,雨天路上无水。大军不入城,不住驿。每次扎营是四辆偏厢车一组,二百五十组,一老带一新。形成车阵,攻防练习。见识过奴儿干驿的严谨和规范后,刘鹰感到大明边镇的强盛,离开京师后,水船驿和陆驿却越向南越远离“非军国重事不许给驿”的初衷。商贾、官属等等无关人员利用侵占驿产比比皆是。他写了一封信给亦失哈,东厂接管车船驿,不耽误太祖高皇帝洪武二十七年颁布的《应合给驿条例》情况下,不需要户部拨一文钱,一石米。2455驿每年交内库二万两白银,

    浙江布政司境内走了五天,就进入福建布政司地界,福建山地多而崎岖,驿与驿间距离短。浙江的驿大多是马八十匹至三十匹,车、轿齐全。房间多而整洁。福建境内的驿则是以有十匹马左右规模为主,刘鹰让手下收罗驿卒家中的军余(正兵外的青壮),合格的,用民夫名义编营。用粮食代替工钱,先给三年,一年一石玉米粉。前军速度慢了,要加入队伍的各色人等多了,送子送夫的人多。都等粮救急,无奈,让人开始来者不拒,一天一发粮。一匠五夫,福建人普遍个矮,长弓本身就1。5米至1。8米之间,所以在奴儿干,也不全是长弓手,在纤夫中拉人也要有选择的。从驿卒家人中选定,明“驿”是元“站”借过来的。地、人、物。役不变,子继父业,世代不改。家中只有一人执役,“南人”社会地位没太大改变。只要符合条件的,就全送来了。直接用粮食付工钱还是第一次,大明《皇明祖训》规定,从皇帝到乐户(*女)子女继父母业。永世不更。税不加,俸不变。民户比军驿户高。民夫属民户。刘离照《皇明祖训》行事,可以避开御史的弹劾,省下很多麻烦。从开始的驿卒家属,后来各匠户子弟。除农户外,各色户籍都有人来,灶籍(煮盐)和乐籍(*女家穿绿衣服,戴绿帽子的男子)。明律规定,乐籍户必须着绿色布衣,女子营业时,必须有男子着绿衣戴绿帽守门,以防客人被打扰。在南诏驿,有几千青壮跪在路边求收留。这些人是绕山路赶过来的,声称只求收留,不要粮食。

    刘鹰命令阿哈收下众人,玉米粉照发不误。行军速度加快,午餐在路上吃,晚扎营后两时辰内入营的编入捕兵营。自己率一千火铳手,十二辆大车一日三驿,尽早与交趾布政使,工部尚书黄福办理交接手续。他上任工部都水司辽东造船主事时,黄福离任不久。

    阿哼在镇南关外扎营第十天,刘鹰率人到了。镇南关千户所千户官已经五年没换岗了,除黄福外,广西三司的官也只听说,没见过。这超品侯爷,巡抚又集军(都指挥使)、民(布政使)、刑(按察使)一身的大官,但该看的圣旨,该查的官印,该问的吏部稽勋清吏司郎中。从镇南关到交州六百多里海边山路,走了半天,也就有二十多里路,武二郎亲自求见,

    “报告校长,前方十里有一大山,有两洞,内有山贼五千左右,他们要先抢校长,再劫黄大人!”

    “为什么不飞鹰传书?”

    “校长,海冬青只有喂冬天白桦树上长的‘冻青籽’(金黄色球状寄生灌木),才有方向感!离开东北全蒙圈,所以蒙古人才要它当贡品!”

    “海冻青?!”刘鹰边说边拿出四颗“林业灭虫弹”(一公斤装。六六粉加火药,以烟为主):

    “站下风头,拉下拉火线,投入洞中,迅速离开。”

    “保证完成任务!”

    扎营的程序有严格的规定。第一步是瞭望岗台,两米见方,十米高,四人一人一面;

    第二步,寻找取水点(地下水),两米,出水即为厨房,不出水为茅房;

    第三步、建立围栏,清理地面,扎营人数,决定清理范围,小队(9人)、中队(27人)、大队(81人)、支队(243人)、营(729人)、团(2187人)、旅(6561人)、师(19683人);

    第四步,两米深,四米宽护寨沟(石路上面);

    第五步,三百米(轻箭射程)暗哨(一米深坑,上盖二十厘米木板),五百米(重箭射程)暗哨;

    第六步,防步兵压发地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