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军营中1

    兀也里在巡视匠户营时，发现铁匠炼铁燃料有煤和木材；木匠丈量标准不统一。他脱口而出：S市钢厂，炼钢焦碳一百斤。兀也里把焦炭送到匠户后，没有再去匠户营的时间了，他被刘清叫到帅帐开会。

    原来，刘清接到辽东都司转来的山东布政使司的请求文书，围剿唐赛儿叛乱。明初三权独立，布政使司、都指挥使司、巡察使司。无隶属关系。虽然辽东都司建制上属于山东承宣布政使司。又称山东行都司，表面上辽东都司的钱粮由朝廷调拨，但这一切走山东布政使司的账，其实就是由山东布政司支出。刘清与亦失哈商量，决定分兵行事，在派人回京师请旨同时，刘清领一卫人马先回辽阳，做过海围剿的准备，大明立国以来第一次有人造反，朱棣必然行雷霆式打击，一鼓作气灭之。因为本家本人就是造反夺天下，大江开化后，亦失哈带一卫人马与康旺合兵一处查寻建文帝朱允纹，兀也里留守造船厂。同时监视扈伦国。给兀也里留一总旗辅兵和一总旗战兵，总计一百户所兵丁112人，百户兼总旗一名，十百户兼总旗一名，小旗十人，火铳兵二十人、弓箭兵二十人、刀盾兵二十人、长枪兵二十人，大刀兵二十人。还有三千军匠和家属。让兀也里来开会，主要是选千户官、百户官、总旗、小旗。

    刘清带人走了，走之前，他用木材建了一座龙王庙，说是还愿，他曾面朝大江，对龙王发誓，如还回刘鹰魂魄，他将为龙王立新庙，塑金身。庙建在朱雀山与江之间。兀也里决定住在庙附近，天天在庙里为刘清祈福，保佑他旗开得胜，马到功成，保佑亦失哈一帆风顺，健康长寿。为以示心诚，他一个人生活，他选中了一个天然洞穴，这是一个纯天然形成，构造非常像女子SZ器一样的花岗岩岩洞，两米多宽，十米长的一条小甬道，里面的洞窟有十五平方米，洞内有眼山泉，长年不息。外面是扁平洞口高两米宽六米，洞口上方有一浅洞，好似肚脐。

    兀也里每天作息时间非常有规律：寅、卯两个时辰在庙里上香并做着稀奇古怪的动作（八极站桩、马步、俯卧撑、二十动擒敌拳、半步崩拳）；辰、巳、午三个时辰在军营；未、申、酉在匠户营；戌、亥、子、丑四个时辰在女娲洞。女娲洞内有一个牛头介子空间，此空间是牛头山山神的神属空间，牛头山神准时来到朱雀山，因双方没按时交接，在牛头返回的路上，它与空间被禁锢了，就在这洞穴内，兀也里血液里有朱雀的山神神力，他肉体可以进出牛头空间（20千米*20千米*20千米）。入口就是洞内泉眼，牛头空间入口是J省舒兰市舒兰县上营镇马鞍岭村。距牛头山不到20千米。他只能在牛头山和马鞍岭村之间行动，以牛头山为圆心，20千米为半径、四分之一南扇面内。想通过阻挡他前进的软膜，只有修炼一途可走。兀也里让人在扁平洞口外依山建一砖石大屋，阿哼、阿哈与百户所都住在屋内。

    军营里，每天上午，兀也里做三件事，一、114人（阿哼、阿哈）进行队列训练，三种步法（齐步、正步、跑步），三种转法（向左、向右、向后）；二、中午饭；三、文化课。

    匠户营里，每天下午。兀也里每天也做三件事，一、指导114人对匠户营内所有男子进行队列训练；二、文化课，对象是全体五岁以上，十岁以下匠户子弟，不分男女，不参加者停止该户粮食派发，十岁以上自愿。三、晚饭（有肉）。匠户营和兵营建寨地点就是稳秃河入江口西南五百米高岗上。

    三个月后，一切走上正轨，除准备随亦失哈去奴儿干的那个卫外，大家已经习惯了，不用人召集，都主动地按原来的地点列队训练、上课。一天三顿饭（大明一天两顿），午餐和晚餐有肉吃。每天高强度训练。那一群面黄肌瘦，走路随风飘的人不见了，整个匠户营（包括三千军匠）欢声笑语不断，匠户们不再分轮班和坐匠，每天工作四个时辰，上午两时辰，下午两时辰。最重要的是孩子们开始识文断字，试大使说了，还要请秀才相公和举人老爷来上课，不收束脩。今年免征赋税。“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二顿有肉吃，一帮小小子经过三个月的训练，个子长高了，长壮了，阿哼、阿哈也一样。身高有1.80米，体重绝对二百斤以上。兀也里1.58米，体重136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