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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跟他回家

    薄月白那只空闲的手掌已经覆上了她的一边侧脸,拇指轻轻抚了抚她柔软的鼻尖。

    司纯有些微愣,她看到他深邃如深海般的眼眸里盛满了心疼,俊美立体的轮廓也因为他不小心把她弄疼而笼上一层阴影。

    薄月白没有留意到司纯眼里的怔然,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她发红的鼻尖。

    他再次问道:“是不是很痛?”

    司纯看着他这副不符合他冷峻高大外形的紧张神色,忍不住想笑。

    不过她刚要扬起的嘴角被她隐忍了下去。

    好不容易看到薄三少这副模样,她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司纯还是抿了抿唇角,嗓音软了下去,“有点疼。”

    尔后,司纯看到薄月白眉间的沟壑愈发深了,同时他的俊脸也在眼前不断放大。

    两片柔软微凉的唇瓣轻轻落在她的鼻尖。

    和接吻时的热烈不同,亲吻鼻子的动作更能让她体会到薄月白对她小心翼翼的呵护。

    这种从内而外的爱护,让她心里不禁有些悸然。

    这个吻很轻,时间也很短,仿佛蜻蜓点水般掠过后,薄月白便直起了身体,重新站定。

    看到司纯柔和的神色,他眼底的心疼和自责稍减,薄唇微微翕动,想说些什么,却因为她下一刻的动作而停住。

    司纯微微抿着唇角,抬起两条白皙的胳膊,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靠着他强健的体魄努力踮着脚,扬头朝他的脸凑近。

    和薄月白有些微诧的眸光对视一瞬,她便浅浅一笑,嘴唇毫不犹豫的贴上他的。

    凝视着她酿着浅浅笑意的眼睛,他短暂的怔然后,单臂骤然搂着她的腰,很快反客为主。

    他这一次比上一次饮酒后还要热烈,很快司纯攀在他肩颈上的手便向下游离到他的胸膛,试图拉开距离。

    薄月白一直很尊重她的意愿,感受到她的拒绝后,大手锢着她腰的力度松懈些许。

    离开她柔软香甜的唇后,他低头瞅着她,“怕被拍到吗?”

    既然会主动亲他,应该就不是不愿意和他接触。

    而且他现在已经如她所愿被她吸引,她更没必要欲擒故纵,所以最有可能的理由就是司纯担心首都机场人多眼杂,她的绯闻凭空产生。

    薄月白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只是司纯的绯闻对象这一身份,但是没办法,他现在还不是她的男朋友。

    他最近时常后悔,为什么当初嘴贱要说出那些话。

    什么不管他们是怎么开始,都要先摒弃长辈给他们既定的安排。

    他现在觉得,那张婚书简直是老天爷送给他的礼物。

    当时他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该死。

    司纯不知道他平静的神色下竟然有这么多复杂的想法,她轻轻摇了摇头,一板一眼的回答他。

    “也不是怕被拍到,毕竟我想唐余馨来机场等我之前,一定早就想方设法的驱散了那些媒体人。”

    薄月白眉峰微挑,视线在她被亲的鲜红的嘴唇上扫过,“所以?”

    所以为什么推开我?

    司纯好笑的看着他,“再亲嘴巴就要亲烂了好不好。”

    薄月白闻言想到刚刚自己确实有些失控。

    虽然他离开莲城也没有几天,但是再次见到她,他就是觉得两个人已经很久不见了。

    加之她的主动,他一时心神有些激荡。

    他再次垂眸盯着她鲜艳欲滴的唇瓣,忍不住扬了扬唇。

    他伸出手轻轻擦拭着她嘴巴上的水渍,“跟我回家,先见一见奶奶?”

    司纯轻点下颌,旋即想了想又道:“第一次见面,我应该带些东西吧,要不然好不礼貌。”

    薄月白只是道:“她一直想见你,你能去就是她现在最大的快乐了。”

    她坚持的摇了摇头,“虽然你们薄家是高门大户,不在乎一点礼物,不过还是应该准备,就算奶奶不介意,也难保其他的一些有心人借机大做文章。”

    “嗯,那我陪你去逛逛。”

    薄月白点头允了,为她打开副驾驶车门,待司纯做进去,他才进入驾驶室驱车朝着帝京商场驶去。

    到达目的地,薄月白停好车走下来,司纯也戴上了艺人出街必备的墨镜。

    薄月白来到她身边和她并肩同立,他垂眸看了一眼司纯却没有动。

    司纯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是在等她挽着他一起去逛。

    她不由得笑笑,并没有按照他的想法像往常一样挽着他,而是直接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薄月白墨色的眸底氲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直接扣住掌中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

    两人乘坐电梯上到商场五楼,据薄月白说五楼那里主要经营一些保健用品,历来受中来年的青睐。

    司纯视线扫了一圈,发现这里的店铺果真都是针对中老年养生所设,出售的商品大多是一些按摩仪具、夏虫冬草大补药之类。

    她们随意的逛着,司纯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偏头去问薄月白:“奶奶和你爷爷身体有没有什么毛病?”

    薄月白静静的看她一眼,沉默了一会儿。

    司纯没有听到回答,忍不住抬眼去看他。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问这么问题太直接了,薄月白觉得她不礼貌?

    但是其实也没有什么吧,毕竟在这个世界,人到了中老年,谁身上还没有什么毛病了。

    据司纯所知,现在就连不少青年人都患有腰间盘突出之类的病。

    司纯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戳了戳他的腰,“我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吗?你怎么不说话呀?”

    薄月白略略垂眸,应道:“没什么问题,我只是在想你刚才对他们俩的称呼。”

    司纯明白过来,笑了笑,“奶奶她接受我,并且对我好,我很愿意叫她老人家一声‘奶奶’。

    至于薄老爷子,他不待见我,那他在我眼里就只是你的爷爷。”

    薄月白点点头,低头看着她,正色道:“既然我们都确定了心意,我不会让你委屈太久。”

    司纯点点头,旋即又轻笑道:“在你还无法保证让我不受委屈的期间,我要是‘不小心’气到你爷爷他们,你会怎么样?”

    薄月白睫毛微动,叹笑道:“本来让你受委屈就是我的不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怎么会怪你。”

    司纯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他们俩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陈年老病?”

    “爷爷他因为多年劳心伤神一直都有偏头疼的毛病,奶奶因为年轻时的一些不当的生活习惯,也有类风湿的老毛病。”

    薄月白如是答道。

    司纯垂眸轻声自语道:“倒是都可以用我的针灸治疗一下。”

    “在说什么?”薄月白听到身边细微的声音,垂眸看她。

    “这里哪里有卖针灸针之类的东西吗?”司纯问道。

    “嗯。”

    薄月白有些疑惑她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东西,便问了一句,“你要买针灸针?”

    司纯挑了挑眉,“不可以吗?还是薄三少付不起钱?没关系的,我今天身上带了钱。”

    薄月白额上冒出三个黑线。

    几根针他怎么可能买不起?

    他微微弯唇,“几根针而已,就算真的买不起,我也会让你如愿拿到手。”

    司纯有些好奇,“如果真的没钱那你要怎么送给我?你不会是打算去抢吧?”

    薄月白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反问道:“我像是那种人吗?”

    司纯好笑的看他一眼,“我和你不是很熟,谁知道你是不是那种人?”

    薄月白忽然停下了脚步,司纯不解的抬眸看他,“你又怎么了?”

    薄月白垂眸看着她,淡漠的眼底此时有几分促狭的笑意,“接过吻,还不熟吗?难道你一定要我们......”

    司纯没等他把接下来的虎狼之词说出口,就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巴。

    她四下环视了一圈,低声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不要脸?

    薄月白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司纯隔着墨镜还是被他眼神中的温度烫到一般,连忙收回了手。

    他瞥着她堪堪垂下的手臂,轻轻勾了勾唇,不再多说什么,牵着她便要走。

    终于两人找到了一家专卖针灸用具的店铺,司纯看中了一套银质针灸针。

    店员见状立刻笑着道:“小姐长得漂亮,眼光也好,这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

    司纯只是弯了弯唇,没说什么。

    其实不管是什么材质的针灸针,功效在她眼里都是差不多的。

    不像她在九州,为别人施针时可以注入内力,最后的效果会根据内力的稀薄而变得不同。

    怎么说,在这个世界,她没有内里的,不管用什么针具操作,都相当于是物理攻击。

    而用内力施针,不管用什么针具,则相当于化学攻击。

    两者本质不同,没有内力的话,不管用什么材质的,效果都差别不大。

    她一眼就相中那款银针,只是因为它通体银白,看着很好看罢了。

    至于是不是镇店之宝,还是要看施针者的技术。

    司纯又挑了其他的一些常用工具,最后不用司纯主动,薄月白当然很自觉的就去结账了。

    从这家店铺离开后,司纯又带着薄月白去了一家按摩器具店。

    司纯和服务人员简单沟通,又询问了一些问题,接着服务人员便向她介绍了一些产品。

    司纯精心挑选了几件按摩仪,工作人员将她看中的几样仪器包装好,当真是占满了店铺空地。

    老板们好久没遇到这么大的单子了,连忙殷勤的询问他们送货地址。

    薄月白口述了地址,又签了字,老板就安排相应的工作人员配送这些司纯中意的按摩仪到薄家。

    走出这家店铺,薄月白问司纯,“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好像没有吧,没关系,就算以后真的有什么需要的再买也不迟,而且帝京地大物博,很多地方都比莲城还要方便。”

    司纯下意识摇了摇头,却在说完后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晃了晃和薄月白握在一起的手,问道:“这次你爷爷八十大寿,你爸妈也在吧?”

    薄月白低头睨着她,淡声道:“不在,我妈陪着我爸出国复查去了,赶不上爷爷的八十大寿了。”

    司纯目光中划过一丝了然,没再说什么。

    薄月白却忽然道:“十九年前那件事,我是不是还没有跟你讲过?”

    司纯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你是没有跟我讲过,不过子瑜哥倒是全和我说了。”

    薄月白没有很诧异,两个人相携着继续向前走。

    走了一会儿,他又忽然道:“你知道我们薄家的孙辈并不是按各自的家庭来排位吗?”

    “算是知道吧,但是知道的也不太详细。”

    司纯没有特意去调查过薄家,对于薄家的认知完全来自于原主的记忆和不久前从苏子瑜和闻骅那里听到的消息。

    她抬眼望着他,“我只知道你是薄家二房的独生子,但你既然被外界叫做‘三少’,说明肯定不是仅仅按你们家来论辈。”

    薄月白轻点下颌,“薄承伟,也就是薄家大房,一共有两个孩子。

    大女儿薄尔雅,二儿子薄言肆,他们两个人的年纪都在我之上。”

    原主的记忆里对薄尔雅还算比较熟悉。

    薄大小姐,薄氏集团女精英,毕业于国际著名商学院,实习期间就在薄氏集团中创下了许多不错的业绩。

    而薄言肆,原主的记忆也有记载,不过只能确定他是薄家的孩子,具体并不知道是大房还是二房。

    身为薄家之子,在社会上关于他的传闻就算没有薄月白多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按道理来讲是不应该少于薄家女儿博尔雅的。

    在原主的记忆里,也有前些年他活跃在纸媒电视上的身影,不过他风光的日子实在少得可怜。

    原主作为一个路人,现在听到他的名字仅仅只能感到耳熟。

    当时连他的脸还没记清,他似乎就消失在薄氏集团,也不曾再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司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薄家大小姐博尔雅我将在新闻上看到也经常听人说起。

    不过那个薄言肆,我记得他几年前还算风光,怎么弹指一挥间就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