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克拉雷的警觉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巨龙赫拉克利诺说着，望向一旁的贝诺，眼睛在他的身上来回扫视着，注意到他胸前盔甲上的纹章，问道，“不会是想让我为人类效力吧。”
“是的。”加尔隆说，“我遵循冬之国国王的命令，前来招募你。”
停顿犹豫了一会，加尔隆接着说，“你说过只要打败你，无论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的。”
“呵呵。是的。我是那么说过。”赫拉克利诺笑了，晃动着脑袋游移道，“可是效忠的对象毕竟是人类啊。你怎么能够保证他们不会背叛我？毕竟我可是恶龙啊。”
“国王大人不会那样做的。他远比你想象中要来的英明神武。”贝诺抢先加尔隆，怒斥道。
“英明神武？”赫拉克利诺哈哈大笑，“多么可笑的词语。”
“你！”贝诺怒视。
“赫拉克利诺你不会是想要违约吧！”加尔隆面色阴沉。
赫拉克利诺打量着他，思索许久，回答道，“放心好了。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
它昂起头，宣誓道，“龙族可不像人类和恶魔一样出尔反尔。一旦立下誓言，绝不背叛！”
“那就好。”加尔隆说，“我会带你去面见国王。只要你见到他，便知道，他和你以往所遇到过的任何人都不相同。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
回到正常的时间线。
白茫茫的雪林里，克拉雷独自一人，他似乎找到了某样事物的线索，正在这里寻找它。
生锈的铁靴上沾染着敌人的血液，干涸了，像是装饰的釉彩一样涂抹在上面，踩在厚实的雪地里，留下一排蜿蜒前行的脚印。
“找到了。”
克拉雷突然蹲下身，从雪地里抓了一把，手掌来回揉捻，慢慢的黄色稻谷粒显露出来。
他很久以前就发现，在雪地里出现了一些稻谷移动的痕迹。这让他很是疑惑，要知道冬之国粮食稀缺，虽然之前与夏之国贸易后改善了不少，但也绝对不会这么浪费粮食，掉在了地上也不捡起来。他知道冬之国有一条律法，那就是浪费粮食、糟蹋粮食者杀。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让冬之国不惜这么浪费呢？
目前还不清楚，所以他出来寻找原因。
“虽然有些日子了，但是绝对在这。”
将稻谷粒拿出，放在太阳底下仔细打量，有些潮瘪了。
克拉雷嘴巴咧得很大，笑容疯癫，眼神骇人。
之后又到处搜搜，不一会儿又找到了些，这是往东面春之国的方向。
冬之国的人究竟有什么阴谋，但是现在都无所谓了，只要找到他们，那么一切都会明白。
就这样克拉雷追寻这一丝踪迹找到了布林之湖。
与之前相比，这里的太阳更加强烈了，大雪开始融化，地面上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褐黄色的土地，只是没有之前加尔隆所在这里时嫩草青绿的景象。
湖泊不远处有一个营地，那里驻扎着不久前攻占这里，春之国的部队。
营地内的人对克拉雷的到来有些害怕，屠杀者的称号不仅仅是在敌人中具备恐怖的名声，在自己的部队里更是如此。
没有人不会害怕，一个不知道恐惧与情感、肆意剥夺他人生命，并以此为乐的人成为自己的伙伴，甚至他还是自己的上司，可以轻易决定自己的未来。
这里的负责人是一位上尉，麾下有三十人，除去工人，能够战斗的大概有二十位，还有四五十个流民。
上尉是个中年男性，起初对克拉雷的到来很是谨慎，不肯给他开城门，“很抱歉殿下，我收到命令，最近敌军似乎有反攻的举动，没有出示进出文件的话，即使您是前线最高指挥官，我也不能够让您进来。”
这是糊弄克拉雷的话，最近王宫传来消息，一切关于克拉雷的事情都要小心行事。
“哼。这是谁的命令！”克拉雷语气有些不善。
“这是托马殿下的命令。”上尉回答。
“托马？”克拉雷咆哮道，“他的命令可对我没作用。只有国王可以命令我！”
城墙上，上尉的部下劝说道，“长官，克拉雷大人毕竟是前线地位仅低于托马将军的指挥官，如果得罪他，恐怕以后我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上尉有些犹豫，“那托马大人呢？毕竟命令是他下达的，如果违背的话……”
部下说，“长官你可别犯糊涂啊，托马大人的命令固然重要，但还不能与性命相比。得罪了托马大人无非是受点责罚，可是得罪克拉雷大人，那以后谁知道我们会不会被找个理由杀了。”
见上尉已经在动摇的边缘，部下加了把劲，继续劝说，“而且您要知道，托马大人虽然让我们谨慎对待克拉雷大人，但是并没有说不能临时变通啊。以后要是托马大人怪罪下来，我们直接把责任往克拉雷大人身上推好了。您也知道最近克拉雷大人在军队中的名声，托马大人不会怪罪我们的。”
“那好吧。”上尉送了口，对士兵下令，“开城门！”
说完带着部下前往迎接克拉雷。
“很抱歉殿下。现在情况特殊，我们毕竟是遵守命令，请您不要放在心上。”一见面，上尉就道歉，把姿态放的很低。
“带我去你办公的地方，我有事情问你。”克拉雷说。
“好的，殿下请跟我来。”
带着克拉雷来到一间狭小的木屋，打开门，里面一股难闻的气味传出，让克拉雷停下脚步不愿意进去。
“这是什么味道？”克拉雷捏着鼻子问，“一股尿骚味。”
“很抱歉，最近事务有些繁忙，我还没来得及收拾。”上尉回答，接着对身后士兵下令，“你们先进去收拾一下。”
士兵脸上有些不大情愿，但是没敢让上尉发现，低着头进去打扫。
不一会，士兵们拿着大大小小的东西出来，有装着吃剩饭菜的盘子，布满血迹的衣物，以及装着不明物体的木捅。从士兵们那嫌弃的模样和木桶散发的怪味中，克拉雷大概知道那里面装有排泄物。
“你还真是邋遢。”克拉雷嫌弃道。
“最近事务繁忙，我实在没空收拾。”上尉回答。
“大后方，你能有什么繁忙的事务，就是找借口罢了！”克拉雷毫不在意地说着，走进屋内，因为臭味点来源被清理了出去，里面的气味淡了一点。
上尉脸色有些难堪，跟上去解释，“附近闹了盗匪，我每天都需要带着士兵外出，一回来……”
“够了！”克拉雷打断他的话，在上尉办公的桌子前坐下，翻看了一下日志，问道，“最近匪盗闹得很勤快吗？”
“是的。”。
“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以前怎么没听说？”克拉雷在日志中发现，这群盗匪虽然战斗力不强，但似乎对附近的环境异常熟悉，就目前为止，上尉等人连一个盗匪都没抓到。
“也就是最近一个星期，大概是从流民变换过来的。”上尉回答。
“流民？”克拉雷说，“那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你们连一个敌人也没抓住，被他们当成了猴子耍！”
“……”上尉想要辩解，“周围的营地也没能够抓住他们！”
“你个蠢货！”克拉雷大骂，“一般流民转换的盗匪能有多大的能耐，耍的你们团团转！”
“是。我很抱歉。”上尉有些羞愧，边上跟随的士兵们也低下了脑袋。
克拉雷被上尉的愚蠢惹恼，“这摆明了这群盗匪根本不是什么流民转化来的，他们有组织有纪律，极有可能是冬之国遗留的正规军，他们肯定在哪里躲藏着！”
“这不可能吧。”上尉瞪大了眼睛，反驳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克拉雷说，“还有关于这群强盗的活动消息吗？”
“这群强盗的活动范围一直在布林之湖周围。”上尉回答，“我想他们可能在周边某个隐蔽的地方设置了据点。”
“布林之湖吗。”克拉雷喃喃道，联想起之前发现遗留在路上的稻谷，目的地直指布林之湖，有些疑惑道，“布林之湖附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没有。”上尉回答，“等等。奇怪的地方我不太清楚，但是奇怪的事情确实有。根据晚上站岗的士兵说‘最近总是听到大晚上有水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泳。’布林之湖周边的营地都有这个说法，我想这可能算特别的吧。”
“晚上有什么东西在游泳？”克拉雷自言自语，“难道说。”
“大人，怎么了？”上尉询问。
“今天晚上我会待在这里。我有些事情想要验证一下。”
“待在这？”上尉的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不行吗？”克拉雷眼神凶恶。
上尉连忙解释，“不。我只是以为您还有其它点任务。我怕耽搁了您。”
“放心好了，现在我可是有空得很。”
——————
与此同时，布林之湖湖底，赫拉克利诺的宫殿内。
“殿下，春之国的英雄屠杀者——克拉雷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这。是不是他们发现了什么。”这是一个斥候，他刚刚躲藏在布林之湖不远处发现了克拉雷到来，连忙回到宫殿报告。
接收这一报告的是贝诺，只见他思考了一会，回答道，“不必在意他，我想应该只是巧合罢了。”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就算被发现了那又怎么样，计划快执行了，就算发现也已经晚了。
“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吗？”斥候问。
“只要他们没发现我们，就不用管。”
“是。”斥候退下。
——————
到了晚上，克拉雷守在布林之湖边上，他的身旁跟着两个士兵，上尉有些不大放心他。
等到了下半夜，确实有水声传来，半睡半醒的克拉雷连忙打起精神，只见到布林之湖的湖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影影约约的可以看见。
“那是什么？”
“大人怎么了？”士兵们因为惧怕克拉雷，不敢睡觉，发现动静连忙上前询问。
“你们可以看见湖底里有什么东西吗？”克拉雷问。
“湖底有什么东西？”士兵上前查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只好回答，“没有啊大人。”
“没有？”克拉雷不耐烦道，“算了，我下水看看。”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两个士兵赶忙制止，“大人，不可以啊。虽然最近天气转好，但湖水的温度还是很低，尤其是晚上下水实在是太危险了。”
克拉雷没有搭理他俩，直接跳入水中，身影很快消失。
士兵们着急，但也只能在边上看着，他们可阻止不了一个脾气恶劣的英雄级战士。
就这样过了许久，士兵们都准备回去向上尉求救时，克拉雷游出湖面，只见他的皮肤被冻得惨白。
“大人您没事吧！”士兵们连忙抱起衣物递给克拉雷。
克拉雷用衬衣擦了擦身上的水，再套上外套，留下了句，“你们今天晚上在这待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等我明天来的时候告诉我。”就朝营地走去。
刚刚他并没能潜入湖底，夜晚的湖水格外冰冷，加上奔波了一天疲惫不堪，他差点就没能回来，现在身体已经吃不消了，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不过他还是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湖底绝对存在什么东西，这是他天生的直觉。
那两个士兵你看我我看你，无助极了。
“是的。”加尔隆说，“我遵循冬之国国王的命令，前来招募你。”
停顿犹豫了一会，加尔隆接着说，“你说过只要打败你，无论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的。”
“呵呵。是的。我是那么说过。”赫拉克利诺笑了，晃动着脑袋游移道，“可是效忠的对象毕竟是人类啊。你怎么能够保证他们不会背叛我？毕竟我可是恶龙啊。”
“国王大人不会那样做的。他远比你想象中要来的英明神武。”贝诺抢先加尔隆，怒斥道。
“英明神武？”赫拉克利诺哈哈大笑，“多么可笑的词语。”
“你！”贝诺怒视。
“赫拉克利诺你不会是想要违约吧！”加尔隆面色阴沉。
赫拉克利诺打量着他，思索许久，回答道，“放心好了。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
它昂起头，宣誓道，“龙族可不像人类和恶魔一样出尔反尔。一旦立下誓言，绝不背叛！”
“那就好。”加尔隆说，“我会带你去面见国王。只要你见到他，便知道，他和你以往所遇到过的任何人都不相同。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
回到正常的时间线。
白茫茫的雪林里，克拉雷独自一人，他似乎找到了某样事物的线索，正在这里寻找它。
生锈的铁靴上沾染着敌人的血液，干涸了，像是装饰的釉彩一样涂抹在上面，踩在厚实的雪地里，留下一排蜿蜒前行的脚印。
“找到了。”
克拉雷突然蹲下身，从雪地里抓了一把，手掌来回揉捻，慢慢的黄色稻谷粒显露出来。
他很久以前就发现，在雪地里出现了一些稻谷移动的痕迹。这让他很是疑惑，要知道冬之国粮食稀缺，虽然之前与夏之国贸易后改善了不少，但也绝对不会这么浪费粮食，掉在了地上也不捡起来。他知道冬之国有一条律法，那就是浪费粮食、糟蹋粮食者杀。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让冬之国不惜这么浪费呢？
目前还不清楚，所以他出来寻找原因。
“虽然有些日子了，但是绝对在这。”
将稻谷粒拿出，放在太阳底下仔细打量，有些潮瘪了。
克拉雷嘴巴咧得很大，笑容疯癫，眼神骇人。
之后又到处搜搜，不一会儿又找到了些，这是往东面春之国的方向。
冬之国的人究竟有什么阴谋，但是现在都无所谓了，只要找到他们，那么一切都会明白。
就这样克拉雷追寻这一丝踪迹找到了布林之湖。
与之前相比，这里的太阳更加强烈了，大雪开始融化，地面上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褐黄色的土地，只是没有之前加尔隆所在这里时嫩草青绿的景象。
湖泊不远处有一个营地，那里驻扎着不久前攻占这里，春之国的部队。
营地内的人对克拉雷的到来有些害怕，屠杀者的称号不仅仅是在敌人中具备恐怖的名声，在自己的部队里更是如此。
没有人不会害怕，一个不知道恐惧与情感、肆意剥夺他人生命，并以此为乐的人成为自己的伙伴，甚至他还是自己的上司，可以轻易决定自己的未来。
这里的负责人是一位上尉，麾下有三十人，除去工人，能够战斗的大概有二十位，还有四五十个流民。
上尉是个中年男性，起初对克拉雷的到来很是谨慎，不肯给他开城门，“很抱歉殿下，我收到命令，最近敌军似乎有反攻的举动，没有出示进出文件的话，即使您是前线最高指挥官，我也不能够让您进来。”
这是糊弄克拉雷的话，最近王宫传来消息，一切关于克拉雷的事情都要小心行事。
“哼。这是谁的命令！”克拉雷语气有些不善。
“这是托马殿下的命令。”上尉回答。
“托马？”克拉雷咆哮道，“他的命令可对我没作用。只有国王可以命令我！”
城墙上，上尉的部下劝说道，“长官，克拉雷大人毕竟是前线地位仅低于托马将军的指挥官，如果得罪他，恐怕以后我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上尉有些犹豫，“那托马大人呢？毕竟命令是他下达的，如果违背的话……”
部下说，“长官你可别犯糊涂啊，托马大人的命令固然重要，但还不能与性命相比。得罪了托马大人无非是受点责罚，可是得罪克拉雷大人，那以后谁知道我们会不会被找个理由杀了。”
见上尉已经在动摇的边缘，部下加了把劲，继续劝说，“而且您要知道，托马大人虽然让我们谨慎对待克拉雷大人，但是并没有说不能临时变通啊。以后要是托马大人怪罪下来，我们直接把责任往克拉雷大人身上推好了。您也知道最近克拉雷大人在军队中的名声，托马大人不会怪罪我们的。”
“那好吧。”上尉送了口，对士兵下令，“开城门！”
说完带着部下前往迎接克拉雷。
“很抱歉殿下。现在情况特殊，我们毕竟是遵守命令，请您不要放在心上。”一见面，上尉就道歉，把姿态放的很低。
“带我去你办公的地方，我有事情问你。”克拉雷说。
“好的，殿下请跟我来。”
带着克拉雷来到一间狭小的木屋，打开门，里面一股难闻的气味传出，让克拉雷停下脚步不愿意进去。
“这是什么味道？”克拉雷捏着鼻子问，“一股尿骚味。”
“很抱歉，最近事务有些繁忙，我还没来得及收拾。”上尉回答，接着对身后士兵下令，“你们先进去收拾一下。”
士兵脸上有些不大情愿，但是没敢让上尉发现，低着头进去打扫。
不一会，士兵们拿着大大小小的东西出来，有装着吃剩饭菜的盘子，布满血迹的衣物，以及装着不明物体的木捅。从士兵们那嫌弃的模样和木桶散发的怪味中，克拉雷大概知道那里面装有排泄物。
“你还真是邋遢。”克拉雷嫌弃道。
“最近事务繁忙，我实在没空收拾。”上尉回答。
“大后方，你能有什么繁忙的事务，就是找借口罢了！”克拉雷毫不在意地说着，走进屋内，因为臭味点来源被清理了出去，里面的气味淡了一点。
上尉脸色有些难堪，跟上去解释，“附近闹了盗匪，我每天都需要带着士兵外出，一回来……”
“够了！”克拉雷打断他的话，在上尉办公的桌子前坐下，翻看了一下日志，问道，“最近匪盗闹得很勤快吗？”
“是的。”。
“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以前怎么没听说？”克拉雷在日志中发现，这群盗匪虽然战斗力不强，但似乎对附近的环境异常熟悉，就目前为止，上尉等人连一个盗匪都没抓到。
“也就是最近一个星期，大概是从流民变换过来的。”上尉回答。
“流民？”克拉雷说，“那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你们连一个敌人也没抓住，被他们当成了猴子耍！”
“……”上尉想要辩解，“周围的营地也没能够抓住他们！”
“你个蠢货！”克拉雷大骂，“一般流民转换的盗匪能有多大的能耐，耍的你们团团转！”
“是。我很抱歉。”上尉有些羞愧，边上跟随的士兵们也低下了脑袋。
克拉雷被上尉的愚蠢惹恼，“这摆明了这群盗匪根本不是什么流民转化来的，他们有组织有纪律，极有可能是冬之国遗留的正规军，他们肯定在哪里躲藏着！”
“这不可能吧。”上尉瞪大了眼睛，反驳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克拉雷说，“还有关于这群强盗的活动消息吗？”
“这群强盗的活动范围一直在布林之湖周围。”上尉回答，“我想他们可能在周边某个隐蔽的地方设置了据点。”
“布林之湖吗。”克拉雷喃喃道，联想起之前发现遗留在路上的稻谷，目的地直指布林之湖，有些疑惑道，“布林之湖附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没有。”上尉回答，“等等。奇怪的地方我不太清楚，但是奇怪的事情确实有。根据晚上站岗的士兵说‘最近总是听到大晚上有水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泳。’布林之湖周边的营地都有这个说法，我想这可能算特别的吧。”
“晚上有什么东西在游泳？”克拉雷自言自语，“难道说。”
“大人，怎么了？”上尉询问。
“今天晚上我会待在这里。我有些事情想要验证一下。”
“待在这？”上尉的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不行吗？”克拉雷眼神凶恶。
上尉连忙解释，“不。我只是以为您还有其它点任务。我怕耽搁了您。”
“放心好了，现在我可是有空得很。”
——————
与此同时，布林之湖湖底，赫拉克利诺的宫殿内。
“殿下，春之国的英雄屠杀者——克拉雷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这。是不是他们发现了什么。”这是一个斥候，他刚刚躲藏在布林之湖不远处发现了克拉雷到来，连忙回到宫殿报告。
接收这一报告的是贝诺，只见他思考了一会，回答道，“不必在意他，我想应该只是巧合罢了。”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就算被发现了那又怎么样，计划快执行了，就算发现也已经晚了。
“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吗？”斥候问。
“只要他们没发现我们，就不用管。”
“是。”斥候退下。
——————
到了晚上，克拉雷守在布林之湖边上，他的身旁跟着两个士兵，上尉有些不大放心他。
等到了下半夜，确实有水声传来，半睡半醒的克拉雷连忙打起精神，只见到布林之湖的湖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影影约约的可以看见。
“那是什么？”
“大人怎么了？”士兵们因为惧怕克拉雷，不敢睡觉，发现动静连忙上前询问。
“你们可以看见湖底里有什么东西吗？”克拉雷问。
“湖底有什么东西？”士兵上前查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只好回答，“没有啊大人。”
“没有？”克拉雷不耐烦道，“算了，我下水看看。”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两个士兵赶忙制止，“大人，不可以啊。虽然最近天气转好，但湖水的温度还是很低，尤其是晚上下水实在是太危险了。”
克拉雷没有搭理他俩，直接跳入水中，身影很快消失。
士兵们着急，但也只能在边上看着，他们可阻止不了一个脾气恶劣的英雄级战士。
就这样过了许久，士兵们都准备回去向上尉求救时，克拉雷游出湖面，只见他的皮肤被冻得惨白。
“大人您没事吧！”士兵们连忙抱起衣物递给克拉雷。
克拉雷用衬衣擦了擦身上的水，再套上外套，留下了句，“你们今天晚上在这待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等我明天来的时候告诉我。”就朝营地走去。
刚刚他并没能潜入湖底，夜晚的湖水格外冰冷，加上奔波了一天疲惫不堪，他差点就没能回来，现在身体已经吃不消了，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不过他还是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湖底绝对存在什么东西，这是他天生的直觉。
那两个士兵你看我我看你，无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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