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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调查

    天剑宗掌门和几位长老听说青灵派来人了,也赶到了彩灯镇,祁星河他们带着一帮子人到的时候他们正从刘员外家出来往府衙门口走。

    两队人马大街上相遇了,天剑宗掌门先是看见了他家的弟子,顾不得欣喜连忙迎上前去,认出青灵派来人是祁星河时着实让他受宠若惊。

    祁星河此人的修为和冷峻一样出名,天剑宗掌门看到来人是他,弟子什么的抛到脑后去了,一副大龄迷弟(或许该称作迷老头)的模样,脸上的褶子都笑出来了。

    “霜华仙君!竟然是您,您还记得我吗,前几年我外出寻找机缘受伤垂危之际是您救了我,您,您,我”

    天剑宗掌门俨然一副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后又弱弱问了一句:“您还记得我吗,霜华仙君。”

    祁星河游历期间救人无数,也从没记过这些人的样貌年龄和身份,他自然是不记得的,但是他多少猜出了这人是谁,于是略略点头算作寒暄。

    眼看天剑宗掌门激动的脸都红了,他的徒弟终于看不下去了,从祁星河身后走出来,走到天剑宗掌门面前拱手道道:“师父,咱还是先谈正事吧,先回府衙安顿下这些衙役,配合霜华仙君调查再说其他吧。”

    天剑宗掌门如梦初醒般想起来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见着祁星河光顾着惊喜了,差点把正事忘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了府衙。

    对几位被救者进行了询问后,发现他们大多都是在被那花妖拉进幻境后便失去了意识。

    唯有天剑宗一名小弟子,当时他被师兄们指派留守山下,以防万一留他去给掌门传消息。

    那小弟子眼看着约定的时辰过了快一炷香了,既没见到师兄们的身影也没见着发射信号,于是回到镇上给掌门传去了信。

    传完信便也罢了,但他左等右等沉不下心来,心想着任务完成了,于是又折返回去一路摸索着上了山。

    没想到回去的时候正好撞见那女鬼给那一地的人挪地方,他刹住脚步,张着嘴瞪着眼吃惊的看那女鬼用一张大网把他的师兄们乱七八糟的网在一起,单手拽着网口把那一团人往一个方向拖。

    那女鬼正骂骂咧咧的吐槽这堆人跟死猪一样沉,听见动静回头正好看见一个白嫩青葱的小修士如同见了鬼般看着她,转念一想,她可不就是鬼嘛。

    嗤了一声,拍了拍衣襟口道:“怎么还落下一个,小花妖,起来干活了。”

    小弟子见前边那女人转过头来,一时间只觉得眼熟,还没等他细想就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这会儿想起来那张脸他见过。

    他原本是彩灯镇人,三年前拜入天剑宗,那女鬼原是镇上一家秦楼的歌伎,花名叫浣月,本命叫李娇然,卖艺不卖身,五年前因一曲秦淮月身价暴涨,之后他便轻易见不到浣月了。

    只是后来隐隐听说她跟了哪家富少爷享荣华富贵去了,那阵子他正忙着拜师,也没多留心。

    以祁星河为首的几人梳理着这些线索,计划下一步行动,众人折腾半天好歹不算一无所获。

    此时夜已深了,大殿里只剩下他们这些修炼之人仗着体魄强悍些还没休息,眼下除了这女鬼,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

    这件事情的起因,也就是导火索刘守义还下落不明,女鬼身份已经明朗,剩下的就只等天亮了去找相关人调查,于是便散去各自休息了。

    分别前祁星河不放心祝清梦之前受的伤,要给他探脉,被祝清梦嬉嬉笑笑、撒娇耍赖给蒙混过去了。

    祝清梦确实感觉不太舒服,但是他认为并不严重,毕竟受到两次攻击一点没事是不可能的,但是那女鬼着实会挑软柿子捏,他心里默默将那女鬼骂了好几遍,迷迷糊糊睡着了。

    本以为能休息到大天亮的祝清梦天还朦胧着就被吵醒了,蒙上脑袋继续睡,感觉没一会就又听见了敲门声,是他师父:“清梦,时候不早了,收拾收拾吃早饭吧。”

    祝清梦从被子里把自己扒拉出来,这才发现天光已经大亮了,眯着眼睛穿好衣服去洗漱,来到饭厅的时候才发现都已经到全了,就剩他自个了。

    赶紧小跑两步坐下念叨着:“对不住各位,对不住,昨天太累了,不小心起晚了。”

    祁星河点点头让他先吃饭,免得凉了,他都没说什么,其余人自然也不会说,本身人家就是来帮忙的,虽说事情发生在青灵剑派管辖范围内,是他们职责所在,但是这所谓职责可大可小。

    有愿意担起这个责任的,那这就是个可以快速解决的大事,要是没人愿意碰这烂摊子,随便指派个人来糊弄糊弄了事也不是没有。

    修真界这么多年来哪一片地界的风气如何全看现任掌门是个什么脾性。好在青灵派现任掌门陆屿是个君子,于这些民生之事上尽心尽力,不然像祁星河这种地位的人是不会出这种既费力还得不到什么明显好处的任务的。

    一干人吃饱饭后分头调查去了。府衙又派了几名衙役和天剑宗来的修士们去调查浣月和刘守义,祁星河和祝清梦则是又回到了后山。

    他们师徒二人先去了山洞,围着那山洞又转了几圈,除了之前活动的痕迹之外,把那个传送阵法仔细研究了一番,祝清梦虽是法修,但毕竟是散修,一些阵法无人传授,因此修习并不精深。

    祝清梦默默记下那个阵法,祁星河又在另一边发现了煞气残留的痕迹,应当是施过什么法术。

    两人从山洞出来后又去了那口井,那天没来得及靠近细看,这次在井口边缘发现了封印的痕迹。

    井下煞气淡了些,祝清梦自告奋勇下去查探,发现井底除了一些碎石和枯叶其余什么也没有。

    “清梦,不用再看了,井下煞气重,回去看看他们查的怎么样了。”

    “好的,师父。”祝清梦在井下带着回音的声音传来。

    二人回到镇上时已经有一部分人在那里整理他们收集回来的消息了。

    去调查浣月的那组人还没回来,调查刘守义的几个先回来了,他们去问了刘守义那些狐朋狗友们。

    据他们说在刘守义失踪前几天晚上,喝完酒回家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一个女人,他们只知道刘守义把她带回了家,而且那女人还有个孩子丢了,找他们帮忙找孩子,但是却没见过那女人一眼,后来没几天就失踪了,他们还怀疑刘守义是不是被那女人拐跑了。

    原来那天晚上刘守义喝完酒在回家的路上听见有人哭,然后发现哭声来自一个人黑漆漆的胡同,他听见声音往里看,就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夜色朦胧,却依稀可见那人的身姿倩丽。

    于是他迈着跌跌撞撞的步伐往那胡同深处走,伸手搂住那女人的肩膀,只觉一阵凉意直往骨头缝里钻,酒意倒是消了不少。

    张口想说话,一个酒嗝先冒出来了:“嗝,嘿嘿,姑、姑娘,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爹、我爹是刘员外,刘员外你认识吧,嘿嘿,你、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刘守义拍拍胸脯道:“别怕,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刘守义帮你!”

    说着抬手去拨那女人的头发,想看她长什么样,天黑看不清楚,但能瞧出是个美人,刘守义色心大起,上手想摸一摸那光洁的脸蛋,触手却一片冰凉。

    刘守义以为她冷,心想正好可以带回家:“姑娘,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冷不冷,我家暖和,走,我带你回家。”

    那女人从头到尾就只是哭,对刘守义的话不闻不问,任他带着她往胡同外走。

    等出了胡同月光洒下来那女人抬起头来站住脚不走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守义问:“你认识我吗?”

    刘守义被那眼神看的一哆嗦,但是看着这张脸,色胆包天也不管那凉飕飕的的寒意从哪冒出来的嘿嘿笑着讨好道:“以前不认识,以后就认识了。”

    那女人看着刘守义这幅色迷了心窍的样子,勾唇一笑道:“这位公子,我被我家夫君赶出家门了,孩子也丢了,我去了你家,你能帮我找孩子吗?”

    刘守义被笑的失了魂,本来就不清醒的脑子更迷糊了,一迭声的答应着:“好说好说,嘿嘿,不就是找个小孩儿吗,等明天我叫上我兄弟都出来一起找,现在跟我回去咋样?”

    那女人盯着他看了一会,轻呵一声,挪动脚步跟他走了。

    刘守义领着人进了家门,刚进屋就把人往床上带,第二天醒来却迷迷糊糊记不真切了,但是怀里搂着个美娇娘他还是知道的。

    只是有种睡不醒的感觉,他只当是昨晚喝多了,想起自己怀里这个还有个崽子找不到了,于是起身准备派人去找,看着怀里的美人道:“你先睡会,我带人去找你孩子,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孩子在哪丢的。”

    那女人说:“我本名叫李娇然,孩子,在后山那片山脚下的村子丢的。”

    刘守义也没留心那女人为什么说本名,只是赞道:“好名字,你先休息吧,我派人去找。”

    那几天刘守义倒是一直待在家里,日夜笙歌,派出去的人一波波回来,但都说没找到。

    他那些狐朋狗友也给他提供了些人手,自然也知道他最近又得了个称心的美人玩,还是个有小崽子的弃妇。

    都心痒痒的想见见,但是刘守义是个护食的,除非他吃饱了,吃够了,否则才不会让别人觊觎,是以那帮人谁都没见过那女人。

    再后来刘守义回家不知道取了个什么东西就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