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浮出水面
吃完宴席，罗铭跟钟霆以及陈尔东就先回南庄城区，胖子他们留在这里。
依然是罗铭开车，但这次，坐在副驾驶的人是钟霆。
“咦？这是什么玩意？怎么弄了一块石头放后边？”后座的陈尔东发现车里有一块磨刀石。
“我搬来的。”罗铭回答。
“搞什么呀罗铭？你弄这石头干啥？”陈尔东不解地问道。
“那不是普通的石头，是磨刀石。”罗铭说道。
“多新鲜啊，磨刀石不就是普通的石头咯？难不成还是宝石做的？嚯，这么重？”陈尔东用手推了推这石头，怪沉的。
“你觉得凶器是用这磨刀石磨过的？”钟霆扭头回去看了一眼这磨刀石。
“也许吧，我不是很确定。我问了问村里的人，但没人发现最近有人在磨刀。”罗铭说道。
“凶器？你们的意思是说……那把生锈的凶器？”陈尔东总算是想明白了。
“对。”罗铭点头。
“啊？罗铭，你怎么确定那把凶器是用磨刀石磨过的？”陈尔东不解地问道。
“我只是推测。”
“你这个推测也太没逻辑性了吧？凶手行凶之前会去磨一把生锈的刀吗？买一把新的锋利的不好吗？”陈尔东又开始了自己的逻辑输出。
“这就是这个案子奇怪的地方。先不说为什么磨刀，我们得搞清楚为什么凶手要用一把生锈的刀去杀人。”罗铭说道。
“那得去问凶手了，谁知道他有什么大病？”陈尔东撇了撇嘴。
“钟大哥，你们在女巡官的家里有没有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罗铭问道。
“已经找遍了，没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是一个人住吧？”
“是的，单身一人。”
“有家人吗？”
“据说没有，她父母早死，也没什么亲戚朋友，这些年，一心只在工作上。”
“那你们有没有在她的住处找到一些比较具有……怎么说呢，比较具有年代感的老物件？”
“有找到一些，女巡官的爱好之一就是收集古物古玩，但都是些不怎么值钱的小玩意。”
“有找到一面黑纱么？遮面用的。”
“好像有，但不能确定是不是遮面用的。”
“噢，找到了那就好，顺便，再找个专门研究古玩的人去鉴定一下这面黑纱吧，看看是哪个年代的东西。”
“没问题，小事一桩。”
罗铭跟钟霆的对话，陈尔东听得那是一头雾水。
都是普通话，但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这他妈是加密通话吗？
“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们突然要去鉴定古玩了？那些早年间的东西，跟这案子有关系吗？”陈尔东忍不住插话了。
“哈哈，老板，我太喜欢你说的这句话了。”罗铭哈哈一笑。
“什么？我说什么了？”陈尔东一脸茫然。
“早年间。”
“早年间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喜欢上了这个词。那些经历岁月打磨的事物，总是带着神秘的沧桑感，收集古玩最吸引人的一点就在于，古玩身上有历史的沉淀，要是它们会说话的话，那么它们开口叙述的会是一段段比书本上记载的文字更加吸引人的故事。”罗铭说道。
“古玩开口说话？那他妈是恐怖故事好吧？你脑子进水了吗罗铭？是不是一首青藏高原把你脑袋唱缺氧了，你现在开始说胡话了？”陈尔东真的是越听越糊涂。
“别提这个了。”罗铭立刻制止话题。
一首歌，唱破音了七八次，这种大型社死现场罗铭可不想回忆。
“小罗的歌唱得的确不错，很会活跃气氛嘛。”钟霆笑道。
是挺活跃气氛的，唱完之后，台下充满了欢声笑语。
“何止活跃气氛，简直提神醒脑。”陈尔东立刻补刀。
“哈哈。”
一时间，车里也充满了欢声笑语。
但，随即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是钟霆的电话。
“喂。发现了是吗？好，先别惊动他，这个人极度危险，盯着就是了，我们正赶回来。他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立刻报告给我。”钟霆快速地三言两句就打完了电话。
“你找的人，找到了。”钟霆对罗铭说道。
“在哪儿？”罗铭问道。
“图书馆。”
“不是，你们在找什么人啊？凶手吗？”陈尔东怎么感觉自己一点都跟不上这话题了呢？他可没开小差啊，咋一顿宴席吃下来，感觉罗铭跟钟霆的破案进度条快拉满了？
“那我得提提速，抓稳了！”罗铭一脚油门下去。
钟霆取出摆放在车里的警报器摁在车顶，且拿出扩音器。
“执法队办案，前面的车，统统让开！”
又给交通部去了个电话，让他们配合一下将南庄城区的道路清空。
罗铭开着车，一路飞驰回去。
下午3点，抵达南庄图书馆。
这里已经被执法队给包围了，人群也悄悄地疏散了。
当罗铭他们进入图书馆，在5楼找到这个被他们包围的目标的时候，这个人，正沐浴在阳光下，优哉游哉地看书。
是个年轻的男人。
“带走！”钟霆直接下令。
执法队的人冲过去，摁住这人。
“喂，你们执法队的人现在就是这么办事的吗？”男人被摁在书桌上，但却一点儿都不慌，反而一脸讥笑地看着钟霆。
看他这样子，他应该早就察觉到了图书馆里的异样，但他就是没跑。
“我们就是这么办事的。有意见？”钟霆冷冷说道。
“那请问一下，我犯了什么罪了？看书也犯法吗？”
“你犯没犯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等到了执法队大楼，会有人让你开口的，带走！”
钟霆将这个神秘的男人带回了执法队，陈尔东跟着去了，罗铭没去。
他就留在了图书馆里，打算看会书，也想在这个安静的地方，思考思考问题。
这个案子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已经基本上可以宣告结束了。
但，还是有一些问题困扰着罗铭。
在罗铭搞清楚了案件的真相之后，他发现所谓的真相，也许并不是这个界限的全部。
……
夕阳西下。
罗铭伸了个懒腰，起身，将书本放回到书架上。
那是一本厚厚的【兵器图鉴】，是南庄当地的一位兵器爱好者所编写的。
同类型的书罗铭都一一看过了，已经有所收获。
钟霆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罗铭也该去会一会这个被抓住的神秘的男人了。
打车到执法队大楼。
审讯室内，罗铭推门而入。
“你可总算是来了。”钟霆瞧见罗铭，也是松了口气。
“叫谁来都没用，我说了，你们抓错人了，我可是良民啊，不过你们也别担心，我不会让我的律师起诉你们。女巡官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能理解你们抓凶心切，偶尔犯了点错也是可以宽恕的，我这个人，一向心善。”那神秘男嘿嘿一笑，神态轻松自如，一点儿都不见慌张。
宽恕这个词，听着尤为扎耳。
“钟大哥，我来问，但我有个要求。能不能让我单独跟他聊聊？你们都出去吧，还有，所有的仪器监控都关了吧。”罗铭说道。
“这不符合审讯流程。”一位探员立刻回答。
“罢了，听他的，都出去，仪器都关了。”钟霆同意了罗铭的要求。
“这……”
“听我的，都出去！”
“是。”
执法队的人都出去了，门关上。
“喂，你不会是想打我吧？”神秘男瞧了罗铭两眼，发现这情况似乎不太对。
“我从来不玩刑讯逼供这一套，下三滥的招式。不过，对于你这种人，我一点都不介意搞点卑鄙的手段。”罗铭坐下，冷笑道。
“那我可真的会让律师告你们的。执法队暴力执法，那不是一件小事。”神秘男一脸严肃。
“可我并不是执法队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啊，难道你不认识我吗？”罗铭问道。
“你？那请恕我孤陋寡闻了，我可不认识你。”神秘男摆了摆手。
“我想你一定认识我的前女友李素衣，所以你一定会认识我，起码你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李素衣？谁啊？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罗铭盯着这个男人的脸，发现他在回答这话的时候，没有露出一丁点破绽，神态语气坐姿一切的动作与反应都很自然。
既然如此，罗铭也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因为他也不确定这个男人是否认识李素衣，仅仅就是套一套他的话。
可这个男人，心理素质极好，完全看不出来他有没有在说谎。
“为什么不亲自动手？”罗铭开始问第二个问题。
“什么？”神秘男听不懂。
“是做不到，还是另有图谋？”罗铭直接快速逼问，根本不打算与这个人进行一问一答的交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神秘男回避问题。
“为什么不给他一把枪呢？枪可比刀好使多了。还是你认为，枪跟刀没区别，你用过枪，但没有成功，是吗？”罗铭步步紧逼，不给这个男人反应的时间。
“你疯了吗？”神秘男语气低沉。
“井大人，他过得还好吗？”罗铭甩出最后一击。
这个问题问出来，神秘男迟疑了半秒，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应该还在思考罗铭问出的前几个问题，他的反应很快，但罗铭问得更快，当最后一个问题抛出来的时候，神秘男的思绪已经有点乱了，所以，他露馅儿了，尽管只是一个很短暂的迟疑，一个一闪而过的表情。
但已经足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神秘男还是这句话。
“但我知道你在说什么。”
罗铭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推门出去。
“钟大哥，桃花村那边也收网吧，可以把人带过来了。明天，我们一起去一趟祭祀山吧。”
依然是罗铭开车，但这次，坐在副驾驶的人是钟霆。
“咦？这是什么玩意？怎么弄了一块石头放后边？”后座的陈尔东发现车里有一块磨刀石。
“我搬来的。”罗铭回答。
“搞什么呀罗铭？你弄这石头干啥？”陈尔东不解地问道。
“那不是普通的石头，是磨刀石。”罗铭说道。
“多新鲜啊，磨刀石不就是普通的石头咯？难不成还是宝石做的？嚯，这么重？”陈尔东用手推了推这石头，怪沉的。
“你觉得凶器是用这磨刀石磨过的？”钟霆扭头回去看了一眼这磨刀石。
“也许吧，我不是很确定。我问了问村里的人，但没人发现最近有人在磨刀。”罗铭说道。
“凶器？你们的意思是说……那把生锈的凶器？”陈尔东总算是想明白了。
“对。”罗铭点头。
“啊？罗铭，你怎么确定那把凶器是用磨刀石磨过的？”陈尔东不解地问道。
“我只是推测。”
“你这个推测也太没逻辑性了吧？凶手行凶之前会去磨一把生锈的刀吗？买一把新的锋利的不好吗？”陈尔东又开始了自己的逻辑输出。
“这就是这个案子奇怪的地方。先不说为什么磨刀，我们得搞清楚为什么凶手要用一把生锈的刀去杀人。”罗铭说道。
“那得去问凶手了，谁知道他有什么大病？”陈尔东撇了撇嘴。
“钟大哥，你们在女巡官的家里有没有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罗铭问道。
“已经找遍了，没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是一个人住吧？”
“是的，单身一人。”
“有家人吗？”
“据说没有，她父母早死，也没什么亲戚朋友，这些年，一心只在工作上。”
“那你们有没有在她的住处找到一些比较具有……怎么说呢，比较具有年代感的老物件？”
“有找到一些，女巡官的爱好之一就是收集古物古玩，但都是些不怎么值钱的小玩意。”
“有找到一面黑纱么？遮面用的。”
“好像有，但不能确定是不是遮面用的。”
“噢，找到了那就好，顺便，再找个专门研究古玩的人去鉴定一下这面黑纱吧，看看是哪个年代的东西。”
“没问题，小事一桩。”
罗铭跟钟霆的对话，陈尔东听得那是一头雾水。
都是普通话，但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这他妈是加密通话吗？
“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们突然要去鉴定古玩了？那些早年间的东西，跟这案子有关系吗？”陈尔东忍不住插话了。
“哈哈，老板，我太喜欢你说的这句话了。”罗铭哈哈一笑。
“什么？我说什么了？”陈尔东一脸茫然。
“早年间。”
“早年间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喜欢上了这个词。那些经历岁月打磨的事物，总是带着神秘的沧桑感，收集古玩最吸引人的一点就在于，古玩身上有历史的沉淀，要是它们会说话的话，那么它们开口叙述的会是一段段比书本上记载的文字更加吸引人的故事。”罗铭说道。
“古玩开口说话？那他妈是恐怖故事好吧？你脑子进水了吗罗铭？是不是一首青藏高原把你脑袋唱缺氧了，你现在开始说胡话了？”陈尔东真的是越听越糊涂。
“别提这个了。”罗铭立刻制止话题。
一首歌，唱破音了七八次，这种大型社死现场罗铭可不想回忆。
“小罗的歌唱得的确不错，很会活跃气氛嘛。”钟霆笑道。
是挺活跃气氛的，唱完之后，台下充满了欢声笑语。
“何止活跃气氛，简直提神醒脑。”陈尔东立刻补刀。
“哈哈。”
一时间，车里也充满了欢声笑语。
但，随即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是钟霆的电话。
“喂。发现了是吗？好，先别惊动他，这个人极度危险，盯着就是了，我们正赶回来。他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立刻报告给我。”钟霆快速地三言两句就打完了电话。
“你找的人，找到了。”钟霆对罗铭说道。
“在哪儿？”罗铭问道。
“图书馆。”
“不是，你们在找什么人啊？凶手吗？”陈尔东怎么感觉自己一点都跟不上这话题了呢？他可没开小差啊，咋一顿宴席吃下来，感觉罗铭跟钟霆的破案进度条快拉满了？
“那我得提提速，抓稳了！”罗铭一脚油门下去。
钟霆取出摆放在车里的警报器摁在车顶，且拿出扩音器。
“执法队办案，前面的车，统统让开！”
又给交通部去了个电话，让他们配合一下将南庄城区的道路清空。
罗铭开着车，一路飞驰回去。
下午3点，抵达南庄图书馆。
这里已经被执法队给包围了，人群也悄悄地疏散了。
当罗铭他们进入图书馆，在5楼找到这个被他们包围的目标的时候，这个人，正沐浴在阳光下，优哉游哉地看书。
是个年轻的男人。
“带走！”钟霆直接下令。
执法队的人冲过去，摁住这人。
“喂，你们执法队的人现在就是这么办事的吗？”男人被摁在书桌上，但却一点儿都不慌，反而一脸讥笑地看着钟霆。
看他这样子，他应该早就察觉到了图书馆里的异样，但他就是没跑。
“我们就是这么办事的。有意见？”钟霆冷冷说道。
“那请问一下，我犯了什么罪了？看书也犯法吗？”
“你犯没犯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等到了执法队大楼，会有人让你开口的，带走！”
钟霆将这个神秘的男人带回了执法队，陈尔东跟着去了，罗铭没去。
他就留在了图书馆里，打算看会书，也想在这个安静的地方，思考思考问题。
这个案子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已经基本上可以宣告结束了。
但，还是有一些问题困扰着罗铭。
在罗铭搞清楚了案件的真相之后，他发现所谓的真相，也许并不是这个界限的全部。
……
夕阳西下。
罗铭伸了个懒腰，起身，将书本放回到书架上。
那是一本厚厚的【兵器图鉴】，是南庄当地的一位兵器爱好者所编写的。
同类型的书罗铭都一一看过了，已经有所收获。
钟霆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罗铭也该去会一会这个被抓住的神秘的男人了。
打车到执法队大楼。
审讯室内，罗铭推门而入。
“你可总算是来了。”钟霆瞧见罗铭，也是松了口气。
“叫谁来都没用，我说了，你们抓错人了，我可是良民啊，不过你们也别担心，我不会让我的律师起诉你们。女巡官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能理解你们抓凶心切，偶尔犯了点错也是可以宽恕的，我这个人，一向心善。”那神秘男嘿嘿一笑，神态轻松自如，一点儿都不见慌张。
宽恕这个词，听着尤为扎耳。
“钟大哥，我来问，但我有个要求。能不能让我单独跟他聊聊？你们都出去吧，还有，所有的仪器监控都关了吧。”罗铭说道。
“这不符合审讯流程。”一位探员立刻回答。
“罢了，听他的，都出去，仪器都关了。”钟霆同意了罗铭的要求。
“这……”
“听我的，都出去！”
“是。”
执法队的人都出去了，门关上。
“喂，你不会是想打我吧？”神秘男瞧了罗铭两眼，发现这情况似乎不太对。
“我从来不玩刑讯逼供这一套，下三滥的招式。不过，对于你这种人，我一点都不介意搞点卑鄙的手段。”罗铭坐下，冷笑道。
“那我可真的会让律师告你们的。执法队暴力执法，那不是一件小事。”神秘男一脸严肃。
“可我并不是执法队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啊，难道你不认识我吗？”罗铭问道。
“你？那请恕我孤陋寡闻了，我可不认识你。”神秘男摆了摆手。
“我想你一定认识我的前女友李素衣，所以你一定会认识我，起码你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李素衣？谁啊？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罗铭盯着这个男人的脸，发现他在回答这话的时候，没有露出一丁点破绽，神态语气坐姿一切的动作与反应都很自然。
既然如此，罗铭也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因为他也不确定这个男人是否认识李素衣，仅仅就是套一套他的话。
可这个男人，心理素质极好，完全看不出来他有没有在说谎。
“为什么不亲自动手？”罗铭开始问第二个问题。
“什么？”神秘男听不懂。
“是做不到，还是另有图谋？”罗铭直接快速逼问，根本不打算与这个人进行一问一答的交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神秘男回避问题。
“为什么不给他一把枪呢？枪可比刀好使多了。还是你认为，枪跟刀没区别，你用过枪，但没有成功，是吗？”罗铭步步紧逼，不给这个男人反应的时间。
“你疯了吗？”神秘男语气低沉。
“井大人，他过得还好吗？”罗铭甩出最后一击。
这个问题问出来，神秘男迟疑了半秒，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应该还在思考罗铭问出的前几个问题，他的反应很快，但罗铭问得更快，当最后一个问题抛出来的时候，神秘男的思绪已经有点乱了，所以，他露馅儿了，尽管只是一个很短暂的迟疑，一个一闪而过的表情。
但已经足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神秘男还是这句话。
“但我知道你在说什么。”
罗铭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推门出去。
“钟大哥，桃花村那边也收网吧，可以把人带过来了。明天，我们一起去一趟祭祀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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