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黎明之前（2）
小胡子警察继续说道，“你先在这等待一下，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很快你就能重获自由，别担心，”另外一边的白人警察露出了一个莫名的神色看了陈文一眼，没说什么，跟着小胡子一起出去了。
门缓缓关上，随着脚步声远去，走廊里传来了两名警察微弱的对话声，如果不是陈文现在体质超强，估计也听不见。
“罗西，你说他会不会是那些人之一，同样查不到来历，而且没有之前的记忆，如果是的话昨晚的事情他有很大的嫌疑，但是他这个怎么看都是嫌疑人的家伙居然没有趁机逃跑，如果他跑了的话被发现都可以直接击毙，但是他居然没跑，呆在那被我们轻松抓住了，这样看来我又觉得他不会是那些人。”是之前的白人警察。
“帕尔，这种事情由专业人员来做，万一他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员呢，只是故意被我们抓住了，”小胡子警察应该叫罗西，之前他旁边的应该就是帕尔了。
“那你倾向于他是了？”
“不，我觉得他不是，”
“那为什么你还说万一他是，你是不是耍我，”
“是不是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的，霍尔顿先生快到了，你知道，他是专业的，”
“那我们打个赌好不好，我就赌他不是，”
“那我就赌他是，”
“你刚才还觉得他不是，”白人警察的声音高了一点。
“那我赌他不是，你改一下你的观点，这样就行了......”两人的声音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不可听闻。
陈文回忆了一下刚才说的话，应该不至于一进来就是必死的结局吧，自己进来什么信息也没得到，直接在审讯室出现，现在的这具身体也毫无疑问是自己的，那见鬼的昨天晚上是谁。
过了一会儿，也就是一小会儿的时间，一个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房门再一次被打开，这一次进来的人没有穿着警服，而是一个一身笔挺灰白色西装加棕色皮鞋，手里还提着一个褐色手提箱，身高目测一米九以上的白人中年男性。
“伊文，对吧，”白人男性坐下后把手中的小箱子放在桌上，“我是霍尔顿，接下来我需要对你进行一系列测试，如果你能通过的话，那么你就能离开这里，重获自由，好了，接下来尽量保持这种姿势，不要眨眼，你有三分钟的准备时间，提醒一下，测试的问题回答时间也是测试内容之一，明白了么，”霍尔顿看了下左手的表，熟练的点起了一支烟，翘起了腿。
陈文看了对面的霍尔顿一眼，心中吐槽，这不会是要用测谎仪吧，虽然一般测谎仪也就是在问问题的时候检测人物心跳等有无明显波动，这些对陈文来讲要控制倒是挺简单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怎么样，会不会露馅。
“霍尔顿先生，我是否能知道您要对我进行哪方面的测试呢，我不知道今天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您问的事情和之前有关，我恐怕答不上来。”
“没事，这不影响，”霍尔顿吸了一口烟，“如果你的认知没问题的话。”
接下来就是两分钟的沉默，陈文来到这里还没出过这间屋子，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问也是白问。
“时间到了，伊文，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请你尽快回答，”霍尔顿已经把手提箱打开了，里面是一台个人电脑，但是和普通的电脑有所不同，中间一个是发射红外线的镜头。
此时镜头正对准了陈文的眼睛。
“之前住在哪里，”
“忘了，也许住在郊区的公寓楼里？这个很重要么，”
“不太重要，但有点作用，”霍尔登笑了笑，“接下来就是正式的问题了，”
“想象一下你在一座繁华的城市里，你走在路上，发现路边有一只流浪猫，它就快饿死了，”说完盯着陈文。
“没了？霍尔顿先生，这算不上是问题吧，”
“看到这一幕你打算做什么？只是测试一个人的情绪反应，放松点，对于正常人来讲，它很简单，”
“找点食物给它，”陈文心里都是懵的，这是什么鬼问题，而且这测试真的有正常人过不了的么，陈文表示怀疑。
“找来后你发现它已经饿死了，”
“......找个地方埋了，当然，食物也跟它埋到一起，”陈文睁着眼睛胡扯。
“埋了之后你发现它还活着，刚才你误以为它死了，”
“霍尔顿先生，我确定那只猫死了，因为我肯定会仔细检查，所以那只猫肯定死的不能再死了，虽然我很抱歉，但它确实死了......”
“你走在路上，在寒冷的夜里，有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她穿着破烂，让你买下她的一根火柴，”
“我会全部买下来，然后让她回家，”
“你发现她在骗你，因为小女孩又掏出了许多火柴，在另一边的街头开始贩卖......”
“她没骗我，我已经买到了火柴，这是等价交换而已，”陈文此时也笑了起来。
接下来霍尔顿先生又举出了几个例子，陈文随口回答。
…….
“伊文，我要问的问题都问完了，”霍尔顿笑了笑，“从一开始我见到你时就有种直觉，你不会是那些人，你的眼神明亮锐利，有点像旧时代的星空，你说你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欧，那真遗憾，不过即使没事，你这个年纪也不可能见过星空。”
其实刚才就已经清楚霍尔登先生的问题内涵是什么了，不过还是得装傻，自己这次测试过关了，实际上回答问题的内容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反应和情绪，因为对面霍尔登先生问问题是完全是不假思索，眼睛一直盯着他面前的屏幕，偶尔在问问题的间隙才会看向陈文，这让陈文基本了解了这次测试的目的。
“谢谢，先生，我能出去吗？”
“很快，”
“霍尔顿先生，您也知道，我失去了部分记忆，离开这里这里也不知道去哪，我看您似乎缺一个助手，”
“哦？你怎么知道，”
“猜的，”
“说说看，”
“您正在追踪某些人，嗯，某些犯人或其他特殊的人？”
“是的，你说的不错，”霍尔顿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这些姑且叫做罪犯的人不少，因为不能向普通民众公开，威胁程度很高，不是普通警员能处理的，需要您这样的专业人士，并且像您这样的专业人士应该在警局内也不多，我想想，这些人跟现在真正的人类有区别，但很难辨别，复制人？”陈文观察着霍尔顿的表情。
“伊文，如果你之前确实没有遇到过他们或从来不知道它们在地球活动，那么你确实是个不错的助手人选，但一个合格的助手可不只是头脑灵活而已，他们是毫无感情的机器，极度危险，是在地球上被明确列为非法的仿生人，这样你还想来做我的助手吗？”
“先生，您知道的，我没有别的路可选。”陈文听到霍尔顿的话后没有意外，事实上如果陈文没有一醒来就在警局，这些信息应该很容易就能获得，但是也不亏，如果能成为霍尔顿的助手，那倒是因祸得福，解决了自己的一个大问题。
听到霍尔顿的问题陈文就知道有戏，这样自己也能先熟悉一下这个世界再做打算。
门缓缓关上，随着脚步声远去，走廊里传来了两名警察微弱的对话声，如果不是陈文现在体质超强，估计也听不见。
“罗西，你说他会不会是那些人之一，同样查不到来历，而且没有之前的记忆，如果是的话昨晚的事情他有很大的嫌疑，但是他这个怎么看都是嫌疑人的家伙居然没有趁机逃跑，如果他跑了的话被发现都可以直接击毙，但是他居然没跑，呆在那被我们轻松抓住了，这样看来我又觉得他不会是那些人。”是之前的白人警察。
“帕尔，这种事情由专业人员来做，万一他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员呢，只是故意被我们抓住了，”小胡子警察应该叫罗西，之前他旁边的应该就是帕尔了。
“那你倾向于他是了？”
“不，我觉得他不是，”
“那为什么你还说万一他是，你是不是耍我，”
“是不是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的，霍尔顿先生快到了，你知道，他是专业的，”
“那我们打个赌好不好，我就赌他不是，”
“那我就赌他是，”
“你刚才还觉得他不是，”白人警察的声音高了一点。
“那我赌他不是，你改一下你的观点，这样就行了......”两人的声音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不可听闻。
陈文回忆了一下刚才说的话，应该不至于一进来就是必死的结局吧，自己进来什么信息也没得到，直接在审讯室出现，现在的这具身体也毫无疑问是自己的，那见鬼的昨天晚上是谁。
过了一会儿，也就是一小会儿的时间，一个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房门再一次被打开，这一次进来的人没有穿着警服，而是一个一身笔挺灰白色西装加棕色皮鞋，手里还提着一个褐色手提箱，身高目测一米九以上的白人中年男性。
“伊文，对吧，”白人男性坐下后把手中的小箱子放在桌上，“我是霍尔顿，接下来我需要对你进行一系列测试，如果你能通过的话，那么你就能离开这里，重获自由，好了，接下来尽量保持这种姿势，不要眨眼，你有三分钟的准备时间，提醒一下，测试的问题回答时间也是测试内容之一，明白了么，”霍尔顿看了下左手的表，熟练的点起了一支烟，翘起了腿。
陈文看了对面的霍尔顿一眼，心中吐槽，这不会是要用测谎仪吧，虽然一般测谎仪也就是在问问题的时候检测人物心跳等有无明显波动，这些对陈文来讲要控制倒是挺简单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怎么样，会不会露馅。
“霍尔顿先生，我是否能知道您要对我进行哪方面的测试呢，我不知道今天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您问的事情和之前有关，我恐怕答不上来。”
“没事，这不影响，”霍尔顿吸了一口烟，“如果你的认知没问题的话。”
接下来就是两分钟的沉默，陈文来到这里还没出过这间屋子，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问也是白问。
“时间到了，伊文，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请你尽快回答，”霍尔顿已经把手提箱打开了，里面是一台个人电脑，但是和普通的电脑有所不同，中间一个是发射红外线的镜头。
此时镜头正对准了陈文的眼睛。
“之前住在哪里，”
“忘了，也许住在郊区的公寓楼里？这个很重要么，”
“不太重要，但有点作用，”霍尔登笑了笑，“接下来就是正式的问题了，”
“想象一下你在一座繁华的城市里，你走在路上，发现路边有一只流浪猫，它就快饿死了，”说完盯着陈文。
“没了？霍尔顿先生，这算不上是问题吧，”
“看到这一幕你打算做什么？只是测试一个人的情绪反应，放松点，对于正常人来讲，它很简单，”
“找点食物给它，”陈文心里都是懵的，这是什么鬼问题，而且这测试真的有正常人过不了的么，陈文表示怀疑。
“找来后你发现它已经饿死了，”
“......找个地方埋了，当然，食物也跟它埋到一起，”陈文睁着眼睛胡扯。
“埋了之后你发现它还活着，刚才你误以为它死了，”
“霍尔顿先生，我确定那只猫死了，因为我肯定会仔细检查，所以那只猫肯定死的不能再死了，虽然我很抱歉，但它确实死了......”
“你走在路上，在寒冷的夜里，有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她穿着破烂，让你买下她的一根火柴，”
“我会全部买下来，然后让她回家，”
“你发现她在骗你，因为小女孩又掏出了许多火柴，在另一边的街头开始贩卖......”
“她没骗我，我已经买到了火柴，这是等价交换而已，”陈文此时也笑了起来。
接下来霍尔顿先生又举出了几个例子，陈文随口回答。
…….
“伊文，我要问的问题都问完了，”霍尔顿笑了笑，“从一开始我见到你时就有种直觉，你不会是那些人，你的眼神明亮锐利，有点像旧时代的星空，你说你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欧，那真遗憾，不过即使没事，你这个年纪也不可能见过星空。”
其实刚才就已经清楚霍尔登先生的问题内涵是什么了，不过还是得装傻，自己这次测试过关了，实际上回答问题的内容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反应和情绪，因为对面霍尔登先生问问题是完全是不假思索，眼睛一直盯着他面前的屏幕，偶尔在问问题的间隙才会看向陈文，这让陈文基本了解了这次测试的目的。
“谢谢，先生，我能出去吗？”
“很快，”
“霍尔顿先生，您也知道，我失去了部分记忆，离开这里这里也不知道去哪，我看您似乎缺一个助手，”
“哦？你怎么知道，”
“猜的，”
“说说看，”
“您正在追踪某些人，嗯，某些犯人或其他特殊的人？”
“是的，你说的不错，”霍尔顿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这些姑且叫做罪犯的人不少，因为不能向普通民众公开，威胁程度很高，不是普通警员能处理的，需要您这样的专业人士，并且像您这样的专业人士应该在警局内也不多，我想想，这些人跟现在真正的人类有区别，但很难辨别，复制人？”陈文观察着霍尔顿的表情。
“伊文，如果你之前确实没有遇到过他们或从来不知道它们在地球活动，那么你确实是个不错的助手人选，但一个合格的助手可不只是头脑灵活而已，他们是毫无感情的机器，极度危险，是在地球上被明确列为非法的仿生人，这样你还想来做我的助手吗？”
“先生，您知道的，我没有别的路可选。”陈文听到霍尔顿的话后没有意外，事实上如果陈文没有一醒来就在警局，这些信息应该很容易就能获得，但是也不亏，如果能成为霍尔顿的助手，那倒是因祸得福，解决了自己的一个大问题。
听到霍尔顿的问题陈文就知道有戏，这样自己也能先熟悉一下这个世界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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