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公堂
“咚咚咚……”
要说这安霄郡自从秦天启当上太守以后，府衙鸣冤鼓响起的次数几近于无，这不，鼓声一响四周的人潮全聚了过来，好奇这出了多大的事至于把这鸣冤鼓敲的震天响。
敲鼓之人是华府华公子的贴身小厮，看这敲鼓的架势，是真把对某人的怨气全发泄在鼓上了，没办法心中不怨，谁一大早在自家娘子被窝里睡得香甜被吵起来肯定会有着一股子恶火。
华家搬了一张竹榻放在府衙门前，华公子半躺在榻上神色冷峻的看着府衙大门，时不时摸摸夹着竹板的那条腿。
围观的人群看着华公子这幅神态，有那聪明的差不多知道今天要唱的是哪出戏了，可凡事有好有坏，有聪明的自然也有那傻的，人群里渐渐的传出来一阵交头接耳的声音。
“这华家怎的没得到圣迹么？村口油老三多年老寒腿都好了，这小子怎么还瘸着？怕这腿不是被打断的吧，压根就是上娘们床上多了累断的嘿。”
“不应该不应该，要说累断的，也该是他那条小短腿，跟走路的腿有甚关系。”
“诶？你说的也有道理啊。不过说正经的，没听说谁家没得到圣迹啊。”
“嘿，哪是没得到啊，等着瞧吧，这耀大少爷要唱戏呢。”
“哪出戏？莫非……装的？”
“等着瞧好吧。”
“哦哦哦，懂了，懂了。”
“什么懂了？你们说什么呢？”
人群里的窃窃私语哪能挡得住这位修为大涨的华公子的耳朵，但听到又如何，猜到又如何，华公子今天就是打定了主意，我就说没好能怎么的，腿，的确是打断了，好了它也是断过，秦家老二今天不给个交代，这腿，它就好不了。
候不多时，府衙大门敞开迎了门口众人入内。
安霄郡的府尹大人姓武，名四德，曾经乃秦天启麾下禁卫一员猛将，在某次对抗兽潮中不慎伤了一只眼睛，被秦天启安放在了府衙中当了府尹。
后来武四德多次提出回到军中，都被秦天启压了下来好言相劝，什么伤了只眼睛就好好在家安抚婆娘，照顾娃娃，还上个球的战场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理由。
可武四德觉得，自己年轻力壮一身好修为不上战场杀敌实在委屈了自己，直到某一次喝了酒热血上头再一次去敲秦府大门，却赶上秦天启教训秦霄未果还被虞笑颜赶出了府门正觉那娘俩欺负人的时候。
这后果不用说了，老秦一肚子委屈全落在了上门找事的武四德身上，秦天启在军中一向不以拳头说话，但是有那不开眼的，老秦的拳头也挺重。
这不，老秦见对武四德这小子好言相劝不行，揍吧。
一顿好揍以后，老秦踩着武四德的屁股撂下句话，“小武子，老子让你当府尹还不是看你家婆娘担心你担心的紧，不念老子好还竟给老子找事，我告诉你啊，你再来，我还揍你。”
武四德不是没挨过老秦的打，一起征战沙场的好兄弟平时难免也有点摩擦，可什么是兄弟，就是吵的再凶，打的再狠，不会记仇，好了伤疤依旧坐一起喝酒。
可这次，武四德看出来老秦是真的不打算让他回战场了，也知道老秦为了他好，家里那婆娘也是的，什么都好，就是一看自己身上有点新伤便眼泪巴巴，唉，算了，这个府尹，当就当吧。
此时武四德翘着二郎腿斜靠在太师椅上，手肘支着椅子把手，单手摩擦着伤了的瞎眼，也不怕人说他坐姿不正，有公案席挡着，别人也看不见。
看着被人抬进来的华风耀，武四德的眉毛彻底皱成了川字。
武四德暗想，‘这小兔崽子要干嘛？都知道老子是老秦手底下兵，惹了秦家那姐俩还来我这告状，我这处理不好难免落个帮亲的骂名，娘的！这是伸冤呢还是恶心老子呢！不行，回头等这事过了得叫人再打断他一条腿！’
想罢，武四德懒洋洋的看了师爷一眼，师爷领会，喝道：“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华风耀神色微怔，暗想，‘这老狗是不是瞎！少爷我腿断了还问我为何不跪？鼻子上那俩玩意出气的？！’想是这么想，可该有的恭敬还是要给，随既说道：“草民华氏商号少东家华风耀，非是草民不跪，实乃昨日被人当街行凶打断了腿，跪不得，还望府尹大人见谅。”
说完使了个眼色让下人将新的状子递了上去。
后续无非就是走了个流程，师爷看状子，衙役去带被告上堂，然后双方对簿公堂，说明个所以，无非就两个结果，一个秦家老二来了，再打一顿华风耀，回家挨顿尺子，要么就是秦家老二根本懒得理会。
这个华家啊，还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不光武四德等着看华风耀的笑话，就连门口围观的大众心里都已为这场闹剧定下了结尾。
可意外总是时不时的就会发生。
衙役去不多时，便带着人返了回来，连武四德都惊讶衙役的速度，正纳闷今天的秦家老二为何如此乖巧，等看到衙役身后跟着的只有秦悦菱却不见秦霄身影，武四德顿时觉得脑袋有点蒙，这场合，要么秦家老二来，要么秦家姐俩一起来，要么都不来，可是这……秦悦菱自己来？不符合秦霄那骄傲的小性子啊，这小崽子可最是高傲的很，这种当面对恃没道理自己不来让自家姐姐出面啊，而且看这小妮子神色不对啊，平时不离手的点心吃喝今日一点没拿，神情恍惚，眼睛怎么也有些微红，似是刚刚哭过，哭过？她秦家大小姐什么时候哭过！这是怎么了？
私下是私下，公堂是公堂，这点道理武四德还是懂的，看着来的秦悦菱，虽然心里也是忧心秦悦菱发生什么事了，可大庭广众之下案子该审还是得审。
“干正事吧。”武四德想着坐正了身子开口问道：“本府提的是秦霄，为何来的却是你秦悦菱？秦霄何在？”
秦悦菱对武四德微微施了一礼，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说道：“大人，舍弟今日身体抱恙，无法前来公堂，昨日之事本也因小女子所起，所以由小女子前来分说。”
华风耀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人儿那如画般的小脸正在出神，听得心上人说秦霄来不了了顿时急了开口问道：“来不了？昨天打断我腿时那生龙活虎的样子你说他今天身体抱恙来不了？”本来华风耀所有的算计都是算计在以秦霄的性子不可能不来，甚至准备让秦霄再动手的情况下，这一句来不了彻底打消了他辛苦谋划，哪怕面对的人儿再美，他也没法忍得住不急。
听了华风耀的话，秦悦菱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反胃，家里的确发生了大事，出事的还是自家最疼爱的弟弟，本来在家着紧着弟弟，谁知衙役上门再次请老二上府衙，本就是急脾气的秦二小姐正心疼弟弟听得华风耀击了鸣冤鼓顿时无名火起，便自告奋勇的前来准备速战速决解决此事。
但念及父亲在郡上的名声，还不能暴力解决，强压怒火寻思过来用最短的时间说和，好回来陪弟弟，小东西现在可是最需要她这个姐姐的时候。
可万万没想到，秦悦菱还是高看了自己，对华风耀，别说解决此事了，多听他说一个字，都觉得恶心。
秦悦菱闭着好看的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强压下了怒火与反胃的感觉，冷冷的看了华风耀一眼，“华风耀，此事因何而起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家中还有急事不便与你多言，我来为的是与你解决此事，你辱我在前，舍弟断你腿在后，双方都有过错，今日在这大堂之上，本姑娘向你赔个不是，你的医药补品花销本姑娘一应赔偿，望你撤了状子，此事揭过，如何。”
秦悦菱此话一出，围观众人纷纷愕然。
秦家这是出了什么事了？竟然让平日里笑容满面的秦家小姐如此严肃，大家在一个郡里生活了多年，秦家二小姐可是出了名的爱笑爱吃爱闹好打不平认死理，事若不公，天王老子来了她也照怼不误，依往常的性子，华风耀这么作死秦家小姐早想办法收拾他了，今日却……求和？
武四德的惊愕绝对比围观众人只多不少，要说对这丫头的了解，除了秦家人也就是自己了，按照这丫头往日的性子，华风耀辱她在前又反咬一口，这丫头上去拳打脚踢这都是轻的，自己都做好了拉偏架的准备，可是现在……秦家老二这绝对是出事了还是大事！不行，老子得去看看，帮亲就帮亲吧，今天老子就帮个亲能怎么的，断了此案速去秦府才是天大的事。
武四德正待开口断案，华风耀却先一步阴阳怪气的开口道：“今儿这太阳是从哪边升起了？秦家大小姐居然开口跟我道歉……”
“华风耀，收起你那套，本姑娘现在很急，你就说怎么的才能结了此事。”秦悦菱依旧用冷冷的声音打断华风耀的话，只是所有人都听得出来，秦悦菱的这句话说的已隐含怒气。
华风耀自然也听得出来，要说这女人啊，还是得管教，不然你看，就秦悦菱好看得模样生气的样子都略显不雅，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她怎么能有这种表情，唉，以后娶回家再慢慢调教吧，敢对未来夫君如此语气，这可不能惯着，得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男人。
想罢华风耀正色说道：“秦姑娘，其它的都好说，我华家也不差那点金银细软，要了解此事，简单，只要令弟亲自跟我道个歉，哪只手打断的我这条腿，自断哪只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令弟的医药费，本公子包了，双倍补偿，如此这事便过了，否则，我这腿，令弟打断的，好不了！”
听了华风耀这话，武四德心中暗想，‘娘的，两条腿！必须打断这小子两条腿！’当着秦悦菱的面还敢想着伤害秦霄，今天这华风耀麻烦算是大了。
果不其然，秦悦菱闻得此言，笑了。
要说这安霄郡自从秦天启当上太守以后，府衙鸣冤鼓响起的次数几近于无，这不，鼓声一响四周的人潮全聚了过来，好奇这出了多大的事至于把这鸣冤鼓敲的震天响。
敲鼓之人是华府华公子的贴身小厮，看这敲鼓的架势，是真把对某人的怨气全发泄在鼓上了，没办法心中不怨，谁一大早在自家娘子被窝里睡得香甜被吵起来肯定会有着一股子恶火。
华家搬了一张竹榻放在府衙门前，华公子半躺在榻上神色冷峻的看着府衙大门，时不时摸摸夹着竹板的那条腿。
围观的人群看着华公子这幅神态，有那聪明的差不多知道今天要唱的是哪出戏了，可凡事有好有坏，有聪明的自然也有那傻的，人群里渐渐的传出来一阵交头接耳的声音。
“这华家怎的没得到圣迹么？村口油老三多年老寒腿都好了，这小子怎么还瘸着？怕这腿不是被打断的吧，压根就是上娘们床上多了累断的嘿。”
“不应该不应该，要说累断的，也该是他那条小短腿，跟走路的腿有甚关系。”
“诶？你说的也有道理啊。不过说正经的，没听说谁家没得到圣迹啊。”
“嘿，哪是没得到啊，等着瞧吧，这耀大少爷要唱戏呢。”
“哪出戏？莫非……装的？”
“等着瞧好吧。”
“哦哦哦，懂了，懂了。”
“什么懂了？你们说什么呢？”
人群里的窃窃私语哪能挡得住这位修为大涨的华公子的耳朵，但听到又如何，猜到又如何，华公子今天就是打定了主意，我就说没好能怎么的，腿，的确是打断了，好了它也是断过，秦家老二今天不给个交代，这腿，它就好不了。
候不多时，府衙大门敞开迎了门口众人入内。
安霄郡的府尹大人姓武，名四德，曾经乃秦天启麾下禁卫一员猛将，在某次对抗兽潮中不慎伤了一只眼睛，被秦天启安放在了府衙中当了府尹。
后来武四德多次提出回到军中，都被秦天启压了下来好言相劝，什么伤了只眼睛就好好在家安抚婆娘，照顾娃娃，还上个球的战场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理由。
可武四德觉得，自己年轻力壮一身好修为不上战场杀敌实在委屈了自己，直到某一次喝了酒热血上头再一次去敲秦府大门，却赶上秦天启教训秦霄未果还被虞笑颜赶出了府门正觉那娘俩欺负人的时候。
这后果不用说了，老秦一肚子委屈全落在了上门找事的武四德身上，秦天启在军中一向不以拳头说话，但是有那不开眼的，老秦的拳头也挺重。
这不，老秦见对武四德这小子好言相劝不行，揍吧。
一顿好揍以后，老秦踩着武四德的屁股撂下句话，“小武子，老子让你当府尹还不是看你家婆娘担心你担心的紧，不念老子好还竟给老子找事，我告诉你啊，你再来，我还揍你。”
武四德不是没挨过老秦的打，一起征战沙场的好兄弟平时难免也有点摩擦，可什么是兄弟，就是吵的再凶，打的再狠，不会记仇，好了伤疤依旧坐一起喝酒。
可这次，武四德看出来老秦是真的不打算让他回战场了，也知道老秦为了他好，家里那婆娘也是的，什么都好，就是一看自己身上有点新伤便眼泪巴巴，唉，算了，这个府尹，当就当吧。
此时武四德翘着二郎腿斜靠在太师椅上，手肘支着椅子把手，单手摩擦着伤了的瞎眼，也不怕人说他坐姿不正，有公案席挡着，别人也看不见。
看着被人抬进来的华风耀，武四德的眉毛彻底皱成了川字。
武四德暗想，‘这小兔崽子要干嘛？都知道老子是老秦手底下兵，惹了秦家那姐俩还来我这告状，我这处理不好难免落个帮亲的骂名，娘的！这是伸冤呢还是恶心老子呢！不行，回头等这事过了得叫人再打断他一条腿！’
想罢，武四德懒洋洋的看了师爷一眼，师爷领会，喝道：“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华风耀神色微怔，暗想，‘这老狗是不是瞎！少爷我腿断了还问我为何不跪？鼻子上那俩玩意出气的？！’想是这么想，可该有的恭敬还是要给，随既说道：“草民华氏商号少东家华风耀，非是草民不跪，实乃昨日被人当街行凶打断了腿，跪不得，还望府尹大人见谅。”
说完使了个眼色让下人将新的状子递了上去。
后续无非就是走了个流程，师爷看状子，衙役去带被告上堂，然后双方对簿公堂，说明个所以，无非就两个结果，一个秦家老二来了，再打一顿华风耀，回家挨顿尺子，要么就是秦家老二根本懒得理会。
这个华家啊，还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不光武四德等着看华风耀的笑话，就连门口围观的大众心里都已为这场闹剧定下了结尾。
可意外总是时不时的就会发生。
衙役去不多时，便带着人返了回来，连武四德都惊讶衙役的速度，正纳闷今天的秦家老二为何如此乖巧，等看到衙役身后跟着的只有秦悦菱却不见秦霄身影，武四德顿时觉得脑袋有点蒙，这场合，要么秦家老二来，要么秦家姐俩一起来，要么都不来，可是这……秦悦菱自己来？不符合秦霄那骄傲的小性子啊，这小崽子可最是高傲的很，这种当面对恃没道理自己不来让自家姐姐出面啊，而且看这小妮子神色不对啊，平时不离手的点心吃喝今日一点没拿，神情恍惚，眼睛怎么也有些微红，似是刚刚哭过，哭过？她秦家大小姐什么时候哭过！这是怎么了？
私下是私下，公堂是公堂，这点道理武四德还是懂的，看着来的秦悦菱，虽然心里也是忧心秦悦菱发生什么事了，可大庭广众之下案子该审还是得审。
“干正事吧。”武四德想着坐正了身子开口问道：“本府提的是秦霄，为何来的却是你秦悦菱？秦霄何在？”
秦悦菱对武四德微微施了一礼，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说道：“大人，舍弟今日身体抱恙，无法前来公堂，昨日之事本也因小女子所起，所以由小女子前来分说。”
华风耀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人儿那如画般的小脸正在出神，听得心上人说秦霄来不了了顿时急了开口问道：“来不了？昨天打断我腿时那生龙活虎的样子你说他今天身体抱恙来不了？”本来华风耀所有的算计都是算计在以秦霄的性子不可能不来，甚至准备让秦霄再动手的情况下，这一句来不了彻底打消了他辛苦谋划，哪怕面对的人儿再美，他也没法忍得住不急。
听了华风耀的话，秦悦菱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反胃，家里的确发生了大事，出事的还是自家最疼爱的弟弟，本来在家着紧着弟弟，谁知衙役上门再次请老二上府衙，本就是急脾气的秦二小姐正心疼弟弟听得华风耀击了鸣冤鼓顿时无名火起，便自告奋勇的前来准备速战速决解决此事。
但念及父亲在郡上的名声，还不能暴力解决，强压怒火寻思过来用最短的时间说和，好回来陪弟弟，小东西现在可是最需要她这个姐姐的时候。
可万万没想到，秦悦菱还是高看了自己，对华风耀，别说解决此事了，多听他说一个字，都觉得恶心。
秦悦菱闭着好看的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强压下了怒火与反胃的感觉，冷冷的看了华风耀一眼，“华风耀，此事因何而起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家中还有急事不便与你多言，我来为的是与你解决此事，你辱我在前，舍弟断你腿在后，双方都有过错，今日在这大堂之上，本姑娘向你赔个不是，你的医药补品花销本姑娘一应赔偿，望你撤了状子，此事揭过，如何。”
秦悦菱此话一出，围观众人纷纷愕然。
秦家这是出了什么事了？竟然让平日里笑容满面的秦家小姐如此严肃，大家在一个郡里生活了多年，秦家二小姐可是出了名的爱笑爱吃爱闹好打不平认死理，事若不公，天王老子来了她也照怼不误，依往常的性子，华风耀这么作死秦家小姐早想办法收拾他了，今日却……求和？
武四德的惊愕绝对比围观众人只多不少，要说对这丫头的了解，除了秦家人也就是自己了，按照这丫头往日的性子，华风耀辱她在前又反咬一口，这丫头上去拳打脚踢这都是轻的，自己都做好了拉偏架的准备，可是现在……秦家老二这绝对是出事了还是大事！不行，老子得去看看，帮亲就帮亲吧，今天老子就帮个亲能怎么的，断了此案速去秦府才是天大的事。
武四德正待开口断案，华风耀却先一步阴阳怪气的开口道：“今儿这太阳是从哪边升起了？秦家大小姐居然开口跟我道歉……”
“华风耀，收起你那套，本姑娘现在很急，你就说怎么的才能结了此事。”秦悦菱依旧用冷冷的声音打断华风耀的话，只是所有人都听得出来，秦悦菱的这句话说的已隐含怒气。
华风耀自然也听得出来，要说这女人啊，还是得管教，不然你看，就秦悦菱好看得模样生气的样子都略显不雅，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她怎么能有这种表情，唉，以后娶回家再慢慢调教吧，敢对未来夫君如此语气，这可不能惯着，得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男人。
想罢华风耀正色说道：“秦姑娘，其它的都好说，我华家也不差那点金银细软，要了解此事，简单，只要令弟亲自跟我道个歉，哪只手打断的我这条腿，自断哪只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令弟的医药费，本公子包了，双倍补偿，如此这事便过了，否则，我这腿，令弟打断的，好不了！”
听了华风耀这话，武四德心中暗想，‘娘的，两条腿！必须打断这小子两条腿！’当着秦悦菱的面还敢想着伤害秦霄，今天这华风耀麻烦算是大了。
果不其然，秦悦菱闻得此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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