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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容器的bug

    这让作为大小姐,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布兰奇无所适从。

    “听好了你们两个,”阿托勒弗提高语气对辛格洛布兰奇说,“这段时间你们两个都不准去卡罗尔的房间,纵使她是你们的娘!她身上的晦气你们沾了不好...”阿托勒弗说着。

    “什么?”辛格洛布兰奇表示惊讶。

    “你个贪欲鬼,太狠心了!”布兰奇指着阿托勒弗的鼻子骂着,然后哭着冲出人群。

    对于布兰奇来说,卡罗尔是她的生母,在伊丽莎进门前,卡罗尔将她带在身边,所以布兰奇对卡罗尔是有感情的。

    后来阿托勒弗娶了伊丽莎,也就能理解她为什么失态骂着她的父亲了。

    “布兰奇!”林伯尔追出去。

    “不要让大小姐过来了。”阿托勒弗喊着。

    “那么,母亲的遗物怎么办?”辛格洛看样子内心毫无波澜,作为大少爷,他必须稳定住秩序,所以情感不能爆发。

    在一旁看着的人都能理解。

    实际上,辛格洛对他母亲也确实没啥感情。

    “清理一下都可以丢出去烧了,你不用插手这件事,我都会安排好...”阿托勒弗说着。“要我帮忙吗?”歌帆站出来问。

    “啊?你这么高贵去搭理这个女魔头的东西?”阿托勒弗看着歌帆,突然看到了在歌帆旁边拿着灯的希尔(穷奇),“不过如果真想帮忙,那就让希尔来吧。”

    “呃呃...”希尔醉了。

    “法比亚?”阿托勒弗看着伯努凯肩上的法比亚。“在!”法比亚出来。“你帮着希尔来收拾这法疯婆娘的东西,动作别太大。”阿托勒弗命令。

    “好的。”法比亚虽说满脸不答应,但是看到伯努凯的眼色就怕,他灰溜溜地走到希尔旁边:“(好在还有穷奇大哥陪我...)”

    “都上去上去,这里没有我们什么事了!”阿托勒弗在清客,人们都灰溜溜地走了。只留下了希尔和法比亚。

    希尔把房门推开,满地垃圾,地上全是灰尘。

    “呃,环境真差,像极了个牢狱房,”希尔趴在门口看,“真不知道卡罗尔是怎么在这么狭小的地方过20多年的(回头)——你怎么还不进来?”

    希尔看着缩在门框边的法比亚——像在看一个小白鼠。

    “(怎么神灵会让一个这样的东西来做伯努凯的守护者?)”希尔(穷奇)一脸嫌弃法比亚,“(算了,也可能是因为他还小。)”

    (对于穷奇来说,法比亚确实是个小年轻)

    “不愧是大哥胆子就是大,死人的房间啊,这很不吉利哇...”法比亚死死抓着门框,任凭希尔如何拖拽都不进来。

    (Q)“赶紧给我进来!”“不要不要!”法比亚死死抓着门。

    最后希尔给法比亚头上来了一拳。“Bang!”

    法比亚怂了。“马上。”希尔(穷奇)冷冷说着。

    “你以为我们只是来清理这么简单?”希尔双手叉腰问他。“啊?(来自首席的气势压制)”法比亚一听就马上进来,“你说的也对,卡罗尔如果没有得到阿托勒弗的把柄,早就被休了...”

    法比亚伸手想抓住书架,但是他发现......

    够不到!“呃呃。”希尔呆滞。

    “都是少年的身体,书架对我们太高了。”法比亚叹气。“又不知道这里该怎么收拾。”希尔醉了。

    “使劲,使劲...”两人合力抱着梯子。

    “你小心点。”希尔扶着梯子,法比亚上去。“我知道了,证据一定在这里面的——啊!”法比亚摔了下来,碰触了一本书。

    “啊呀!”希尔一声惨叫,“喂,还不快起来!”希尔被压在法比亚下面。“啊,对不起对不起穷奇大哥...”法比亚慌了。

    哗啦啦!书架竟然动了,打开了一个狭长的通道。

    “?!”两人懵了。

    “我就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吧——”法比亚喊着。“嘘!”希尔示意。

    法比亚闭嘴——来自神兽首席的凝视。

    “那就真的有东西了...”希尔爬起来。

    ...

    变回成人态的穷奇和法比亚慌忙跑在过道上。

    说真的,与其说在这个密室里找东西,还不如说是逃命!因为:

    “(Q)诶诶诶,这是藏了什么东西啊,干嘛要设这么多机关啊!”法比亚跑在后面,穷奇在躲闪飞过来的沙包。“这也太麻烦了吧!”穷奇叫着,就这样跑完了全程。

    (幸好是两个非人类,否则早废了)

    “累死我了...”两人坐在空地上,身上全是彩带。

    “换做一般人,命都要丢一半(晕)。”法比亚不住喘气。“不管怎么样,反正也到尽头了,”穷奇休息一下站起来,他们看着尽头一无所有,“不可能没东西。”

    “难不成会藏在地里头吗?”法比亚捶捶腿...

    穷奇双臂交叉转头看他:

    “有可能。”

    两人在挖地,法比亚一挖挖到一个硬物。

    “一个小罐头?”穷奇把它取出来。“我们跑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一个罐头?”法比亚目瞪口呆。

    穷奇直接把罐头砸开(扔地上!),里面是一封信。

    “是卡罗尔的遗书,也没几个有价值的话啊。”法比亚凑过来。

    穷奇仔细端详一下。“不对,”穷奇摸了一下边框,“这是盲文。”穷奇摸了一下:“!”“怎么了大哥?”法比亚问。

    (幸好穷奇会盲文!)

    穷奇抓着法比亚往外冲:“没时间和你解释了,我们要快点!”“诶诶诶!”法比亚懵了。

    阳翔拿着一个蜡烛在照茶吧厅:“老师,あの主人(那个家主先生),为什么白天要点蜡烛?”

    “我对阿托勒弗说这是驱邪用的占象蜡烛,毕竟死了人,阿托勒弗才不希望阿诺海茨沾染晦鬼。”泽隆与阳翔咬耳朵。

    “これはないようですね(好像没有这东西吧?)”阳翔懵了。

    “我知道骗人不好,但不就是图个心安吗?世界上哪有这么多晦气的事情?”泽隆把阳翔拉到一旁说着,“你也别说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唉,要是再在阿诺海茨死一个人,那是真的晦气...”阳翔也附和着,这让他觉得心有余悸。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泽隆吓到了,马上确认阿托勒弗有没有听到,“还好阿托勒弗没听到。”

    “应该不会再死人了,昨天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伊丽莎安慰阿托勒弗,“希望今天是个平安日...”“家主先生,家主夫人不好了!”柚卡蕾托冲进来。

    “不是叫你们进来敲门吗?”伊丽莎骂她。“真的有急事,阿库娅小姐死了!”柚卡蕾托说着。“什么?!”阿托勒弗惊呆了。

    “我昨天晚上才看见她在医务室,不可能啊。”伊丽莎回忆着。

    就在那场暴乱才停息的时候。

    “咝,”伊丽莎捂着腰进来,她被卡罗尔打了,好在有人拦住了伊丽莎将她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路易帮我看看伤...咦,阿库娅?”伊丽莎看到了医务室有个熟悉的身影。

    “伊丽莎夫人。”阿库娅在包扎。

    “好深的刀口,你怎么了?”伊丽莎看着阿库娅额头的伤,很是怜悯。“我和爸爸在一起时,被姑姑袭击了...”阿库娅边说边哭,“爸爸被姑姑乱刀砍死,我想阻止她但是我拦不住...”

    “伊丽莎夫人,我爸爸姑姑都死了...”阿库娅拿着手帕哭泣。

    “别哭了小姑娘,至少你还活了下来啊,这样就很好了。”伊丽莎安慰她。(结束)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们到了现场。阿库娅确实没呼吸了。

    “可怜的小姑娘,”伊丽莎叹气,“阿托勒弗,阿库娅的尸体得送回去...”“嗯,我马上叫人。”阿托勒弗回答。“很奇怪。”阳翔看着阿库娅的尸体,他总觉得这具尸体很蹊跷。

    “怎么了?”泽隆问。

    “伊丽莎太太说,阿库娅的额头被割伤了,但是,”阳翔指着阿库娅的额头,“这个尸体额头没有事啊。”“!”在场的人都震惊。

    “而且,这个血液已经凝固了,”阳翔指了一下地上的血,“怎么说,阿库娅应该是昨晚就死了...”

    “那我遇到的阿库娅是谁?”伊丽莎问。“我想到一个问题,”泽隆突然说什么,“阿库娅昨天中午去找卡罗尔了,她会不会和卡罗尔发疯有关啊?”

    “那更不对啊,那个去找卡罗尔的阿库娅是谁啊?按道理来说,”伊丽莎抬起头,回忆着伊鲁伯特的作息时间表(13:00-14:30午休,而阿库娅找卡罗尔的时间是13:50)。

    “真正的阿库娅在睡觉!应纳威要求来找卡罗尔的那个是假的?”伊丽莎冒出一个想法。

    “难道是E?有能够易容成亲近的人都看不出的占象师吗?”阿托勒弗思考了一下说着。

    “你别异想天开...”伊丽莎一听到E这个称呼就直冒冷汗,毕竟E曾经主宰过她的梦。

    (怎么发生什么事情就要将锅甩在斯塔奇诺头上啊,斯塔奇诺不知道已经背了多少锅了)

    还真别说,见多识广的泽隆就想到了什么。

    “【镜缘】占象师,最擅长易容与模仿,”泽隆一语惊人,“只要观察被模仿对象几次,就能易容得天衣无缝。而且...”“性别不是问题。”他们都吓住了。

    “E也太狠了吧—”伊丽莎嘀咕。

    看样子,伊丽莎没忘记E的实力。在她的认知里,似乎发生的每一件离奇的事情,她都会说“不会和E有关吧?”

    搞得连她的姐姐尤卡托都觉得“伊丽莎是不是压力过大精神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