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此刻非彼刻
《三山皆苦》其中有拳架三山，昆仑起手式，共工怒撞不周山式，蓬莱归一式。
邵德修炼至今只得其形，不得其意。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于《三山皆苦》的修炼只是锻炼身体，找点事做。并没有什么执念，因此对于得其形还是得其意，他不太在意。
现在看来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原因。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阻挡自己得其真意一般。
刚才被刘善果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似乎把他打醒了一点。
邵德并没有看到宫殿之中的神秘人，也没有看到他对自己的屈指一弹。
他只感受到了凝视，厌恶，随即便是耳晕目眩，天旋地转。
然后便从那处混沌之中退却了出来，并且以往修炼《三山皆苦》的种种在脑海中回忆起来。
“拳意生生不息，有山开山，有海填海，至死方休！”
开篇的第一句话在邵德脑海中响起，如宏大真言一般，响彻脑海，震耳欲聋。
......
刘善果之前正奇怪的注视着浑然不动的邵德。
他刚才感受不到眼前这个少年脑海中的想法了，于是他尝试进入到少年的脑海更深处，便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阻拦，待他还想更进一步之时，随即便听到了一声“滚！”
此刻他的脑袋正嗡嗡作响。
脑海中此时还在回荡着那一声宛如天宪真言一般的叱喝。
邵德思想从混沌之中退却出来，他感受到了四肢此刻恢复了行动，身体是属于自己的了。
他看到刘善果正捂着头，脸上的表情痛苦，不知道遭遇了什么。
好机会！
昆仑起手式，《三山皆苦》拳架第一式。
邵德脚底一跺，猛地冲向浑然不知的刘善果，一拳击中腹部。
刘善果正以神通试图将脑海中的回荡的声音抹去，却不想腹部如翻江倒海，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的邵德拳头与自己的腹部亲密接触，他感觉今天吃的饭都要被这一拳打吐出来了。
刘善果立即回神，忍着头疼的感觉，欲要将邵德控制。
却不想这次竟然有点阻碍，少年身上仿佛有一座神山笼罩，阻挡了他一部分的窥探，若是再给他一部分时间，就可以将少年控制住。
可邵德又不是傻子，等着让人家控制自己吗？
邵德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到肉，打得刘善果只能被动防御，竭尽所能的减少自己受到的伤害。
刘善果能明显感觉到少年出拳明显比之前更有章法了，之前他还能与之交手，虽然落于下风，但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砰！”
刘善果的脸上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肘，后槽牙都被打的有点晃动，嘴里更是有了几分血腥味。
但现在，好像是单方面挨打了。
妈了个巴子的，这是什么玩意？
人形妖兽？
以体魄为主的大妖兽恐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刘善果闭眼，之前的慈悲相早已没有了，脑海中的声音渐渐消散。
他微微一笑，可又在顷刻间脸色猛然一变，双眼瞪圆满是愤怒，变得张牙舞爪，青面獠牙：“金刚怒目。”
怒目金刚，低眉菩萨！
刘善果突然打出一拳，与邵德拳头碰撞在一起。
两人双拳同时发麻，又相互被反作用力震的后退。
刘善果此时满脸愤怒，全身肌肉暴涨，筋肉虬结交错，活脱脱的一尊佛门怒目金刚，要来镇杀妖魔鬼怪的样子。
“竟然逼得我使出这一副姿态。”
刘善果此时声音都变样了，说话声震耳欲聋，话语中尽显威严。
“呔，宵小之徒上前来，看看尔还有几分能耐！”
邵德也不废话，欺身上前，两人又是纠缠在一块，都在试图以武力镇压对方。
这下双方打得有来有回，刘善果竟然隐隐有着几分压制的味道。
双方的身上都是挂了彩了，青一块肿一块，邵德依然不作他想，只用全力攻伐。
唯有双拳，是他此时的依仗。
然而另一方的刘善果在攻伐之余还试图侵入邵德莫名其妙而来的护体神山真意。
刘善果在用拳头将邵德打得上下挂彩，也令那份神山真意有了几分裂隙，此时的他就在尝试分神，试图操纵少年。
少年的体内早已种下了善果，只是现在自己心意与对方体内种下的善果不能交相呼应，善果无法化为丝线攀附少年的神经。
两人继续以拳对拳，以掌对掌。
打着打着，邵德就发现了不对劲，四肢好像有什么阻碍，身体的动作迟缓了下来。
刘善果威严面孔突然狰狞一笑，“该我了。”
趁着邵德动作迟缓，阻滞的机会，刘善果接连向着邵德出拳，打的邵德连连后退。
待到邵德想要反击之时，发现自己又如之前一样被刘善果的神通操纵了。
胳膊不是自己的胳膊，腿脚不是自己的腿脚，自己的身体不能如臂指使的感觉又来了。
他僵直在原地，刘善果带着狰狞的笑容走来，怒目金刚不是怒目金刚倒像地狱恶鬼。
“砰！砰！砰......”
刘善果缓缓打出一拳，与邵德的脸部进行了亲密接触，又是一拳，邵德僵硬的身体晃动了几分，再是一拳，快要摔倒，再一拳，摇摇欲坠，再一拳，倒地！
邵德脸上全是鲜血，口鼻渗出血液，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眼睛红肿起来，眼皮都要抬不起来，看向刘善果的身影似乎都有了重影。
邵德的领口被提起，刘善果问道：“说还是死？”
邵德嘴巴蠕动，刘善果还以为邵德要说什么，结果一口混合着血水的唾液吐到了他的脸上。
怒目金刚相浮现在刘善果的脸上，他被激怒了，一股杀意涌上心头。
刘善果拳头高高抬起，朝着邵德的心脏处落下。
“咚......咚......咚......”
邵德的胸口不再起伏。
跳动的心脏归于平静。
口鼻处无进气亦无出气。
就这般轻易的死了？
刘善果自杀意之中清醒过来，有点不敢相信，“喂，少年，小子？”
“++”
刘善果懊悔不已，这个姿态下的他极易暴怒，万不得已他是不动用这幅姿态的，可方才被这少年打得实在是窝火不已。
怒目金刚相退去菩萨慈悲相浮现在刘善果的脸上。
“委实可惜！”
混沌之中，绛色与玄色铸就的宫殿之中，邵德死寂的躺在宫殿里面，身披玄甲的神秘人正静静的注视着已经没有生机的邵德。
“真是废物，该我活动活动筋骨了。”
神秘人自座椅上走下，宫殿之中走出。
宫殿中邵德的身体自动漂浮起来，落于身披玄甲的神秘人先前所坐王座之上，这是宫殿之中唯一的座椅。
刘善果脸上的菩萨慈悲相渐渐隐去，表情恢复正常，暴涨的肌肉缓缓恢复到原样。
他的神情带着点惋惜，正待要撤去‘善业善秒善果’界之时，刘善果好像听到一声震动、闷响、鼓动的声音。
上一秒还在躺着毫无生机，心脏停止跳动的邵德下一秒就站了起来。
刘善果这下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个少年没有死，他的心脏开始跳动了，肺部开始了呼吸。
少年缓缓睁开眼睛，眼睛里面全是恶意、杀意，仿佛天下间最恶的事物汇聚少年的眼中，仅仅是目光就可以让人忌惮不已，心脏悲鸣，思想警示。
少年笑了，下一秒刘善果哭了。
一瞬之间，邵德来到刘善果身前，一指轻点刘善果的腹部，这轻飘飘的一指却犹如子弹一般，打得刘善果涕泪横流。
刘善果金刚怒目相瞬间浮现在脸上，来不及多作思考，立即尝试勾动少年体内的善果，欲要化作丝线控制少年的神经。
可此刻的少年非彼刻的少年。
刘善果听到少年的心脏用力鼓动，发出阵阵闷响，似雷鸣，似引擎的阵阵轰鸣声。
刘善果感受到善果化为丝线，被自己操控，已经攀附在少年的神经之上。
却不想下一秒尽数消散，就连种于邵德体内的善果也都化为灵气消散。
那少年脸上露出舒爽的表情，身体无所顾忌的舒展，吐出一口浊气。
“来，开始第三场吧？”
前两场虽是刘善果占尽优势，赢得胜利，可这胜利是暂时的，如浮云一般，触之即散。
少年体内的善果虽然被清除，可在这无疆界内是无法彻底清除善果的。
善果无处不在，只要你是活人，活人得呼吸，善果就永远不会被根除。
可刘善果确实丝毫感受不到少年体内的善果了。
‘善业善妙善果’界内无数自行生长又自行消散于此界之内的奇异果实就是刘善果神通所结之善果。
它可以通过人的呼吸进入体内。
因此，想要在‘善业善妙善果’界内不被控制，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死。
死人是无法呼吸的。
刘善果操控空气中的善果向着少年的口鼻钻入，却发现无法钻入。
原来现在的这个邵德在发现了体内异常的存在之后，气海丹田处鼓荡出一种区别于灵气的力量将刘善果种于体内的善果给消除堙灭之后，发现空气中同样存在着一场，随即便封闭五窍，使得空气中的善果无从进入。
少年见刘善果没有作答，歪头一笑，可刘善果感觉到的只有酷冷的寒意，那笑容，似鬼似魔非仙非人。
“让我好生活动活动筋骨！”少年对着刘善果说道。
刘善果如临大敌，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对少年呈现出一种防御戒备姿态。
那如怒目金刚般的体魄此刻看起来竟有些滑稽。
邵德修炼至今只得其形，不得其意。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于《三山皆苦》的修炼只是锻炼身体，找点事做。并没有什么执念，因此对于得其形还是得其意，他不太在意。
现在看来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原因。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阻挡自己得其真意一般。
刚才被刘善果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似乎把他打醒了一点。
邵德并没有看到宫殿之中的神秘人，也没有看到他对自己的屈指一弹。
他只感受到了凝视，厌恶，随即便是耳晕目眩，天旋地转。
然后便从那处混沌之中退却了出来，并且以往修炼《三山皆苦》的种种在脑海中回忆起来。
“拳意生生不息，有山开山，有海填海，至死方休！”
开篇的第一句话在邵德脑海中响起，如宏大真言一般，响彻脑海，震耳欲聋。
......
刘善果之前正奇怪的注视着浑然不动的邵德。
他刚才感受不到眼前这个少年脑海中的想法了，于是他尝试进入到少年的脑海更深处，便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阻拦，待他还想更进一步之时，随即便听到了一声“滚！”
此刻他的脑袋正嗡嗡作响。
脑海中此时还在回荡着那一声宛如天宪真言一般的叱喝。
邵德思想从混沌之中退却出来，他感受到了四肢此刻恢复了行动，身体是属于自己的了。
他看到刘善果正捂着头，脸上的表情痛苦，不知道遭遇了什么。
好机会！
昆仑起手式，《三山皆苦》拳架第一式。
邵德脚底一跺，猛地冲向浑然不知的刘善果，一拳击中腹部。
刘善果正以神通试图将脑海中的回荡的声音抹去，却不想腹部如翻江倒海，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的邵德拳头与自己的腹部亲密接触，他感觉今天吃的饭都要被这一拳打吐出来了。
刘善果立即回神，忍着头疼的感觉，欲要将邵德控制。
却不想这次竟然有点阻碍，少年身上仿佛有一座神山笼罩，阻挡了他一部分的窥探，若是再给他一部分时间，就可以将少年控制住。
可邵德又不是傻子，等着让人家控制自己吗？
邵德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到肉，打得刘善果只能被动防御，竭尽所能的减少自己受到的伤害。
刘善果能明显感觉到少年出拳明显比之前更有章法了，之前他还能与之交手，虽然落于下风，但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砰！”
刘善果的脸上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肘，后槽牙都被打的有点晃动，嘴里更是有了几分血腥味。
但现在，好像是单方面挨打了。
妈了个巴子的，这是什么玩意？
人形妖兽？
以体魄为主的大妖兽恐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刘善果闭眼，之前的慈悲相早已没有了，脑海中的声音渐渐消散。
他微微一笑，可又在顷刻间脸色猛然一变，双眼瞪圆满是愤怒，变得张牙舞爪，青面獠牙：“金刚怒目。”
怒目金刚，低眉菩萨！
刘善果突然打出一拳，与邵德拳头碰撞在一起。
两人双拳同时发麻，又相互被反作用力震的后退。
刘善果此时满脸愤怒，全身肌肉暴涨，筋肉虬结交错，活脱脱的一尊佛门怒目金刚，要来镇杀妖魔鬼怪的样子。
“竟然逼得我使出这一副姿态。”
刘善果此时声音都变样了，说话声震耳欲聋，话语中尽显威严。
“呔，宵小之徒上前来，看看尔还有几分能耐！”
邵德也不废话，欺身上前，两人又是纠缠在一块，都在试图以武力镇压对方。
这下双方打得有来有回，刘善果竟然隐隐有着几分压制的味道。
双方的身上都是挂了彩了，青一块肿一块，邵德依然不作他想，只用全力攻伐。
唯有双拳，是他此时的依仗。
然而另一方的刘善果在攻伐之余还试图侵入邵德莫名其妙而来的护体神山真意。
刘善果在用拳头将邵德打得上下挂彩，也令那份神山真意有了几分裂隙，此时的他就在尝试分神，试图操纵少年。
少年的体内早已种下了善果，只是现在自己心意与对方体内种下的善果不能交相呼应，善果无法化为丝线攀附少年的神经。
两人继续以拳对拳，以掌对掌。
打着打着，邵德就发现了不对劲，四肢好像有什么阻碍，身体的动作迟缓了下来。
刘善果威严面孔突然狰狞一笑，“该我了。”
趁着邵德动作迟缓，阻滞的机会，刘善果接连向着邵德出拳，打的邵德连连后退。
待到邵德想要反击之时，发现自己又如之前一样被刘善果的神通操纵了。
胳膊不是自己的胳膊，腿脚不是自己的腿脚，自己的身体不能如臂指使的感觉又来了。
他僵直在原地，刘善果带着狰狞的笑容走来，怒目金刚不是怒目金刚倒像地狱恶鬼。
“砰！砰！砰......”
刘善果缓缓打出一拳，与邵德的脸部进行了亲密接触，又是一拳，邵德僵硬的身体晃动了几分，再是一拳，快要摔倒，再一拳，摇摇欲坠，再一拳，倒地！
邵德脸上全是鲜血，口鼻渗出血液，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眼睛红肿起来，眼皮都要抬不起来，看向刘善果的身影似乎都有了重影。
邵德的领口被提起，刘善果问道：“说还是死？”
邵德嘴巴蠕动，刘善果还以为邵德要说什么，结果一口混合着血水的唾液吐到了他的脸上。
怒目金刚相浮现在刘善果的脸上，他被激怒了，一股杀意涌上心头。
刘善果拳头高高抬起，朝着邵德的心脏处落下。
“咚......咚......咚......”
邵德的胸口不再起伏。
跳动的心脏归于平静。
口鼻处无进气亦无出气。
就这般轻易的死了？
刘善果自杀意之中清醒过来，有点不敢相信，“喂，少年，小子？”
“++”
刘善果懊悔不已，这个姿态下的他极易暴怒，万不得已他是不动用这幅姿态的，可方才被这少年打得实在是窝火不已。
怒目金刚相退去菩萨慈悲相浮现在刘善果的脸上。
“委实可惜！”
混沌之中，绛色与玄色铸就的宫殿之中，邵德死寂的躺在宫殿里面，身披玄甲的神秘人正静静的注视着已经没有生机的邵德。
“真是废物，该我活动活动筋骨了。”
神秘人自座椅上走下，宫殿之中走出。
宫殿中邵德的身体自动漂浮起来，落于身披玄甲的神秘人先前所坐王座之上，这是宫殿之中唯一的座椅。
刘善果脸上的菩萨慈悲相渐渐隐去，表情恢复正常，暴涨的肌肉缓缓恢复到原样。
他的神情带着点惋惜，正待要撤去‘善业善秒善果’界之时，刘善果好像听到一声震动、闷响、鼓动的声音。
上一秒还在躺着毫无生机，心脏停止跳动的邵德下一秒就站了起来。
刘善果这下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个少年没有死，他的心脏开始跳动了，肺部开始了呼吸。
少年缓缓睁开眼睛，眼睛里面全是恶意、杀意，仿佛天下间最恶的事物汇聚少年的眼中，仅仅是目光就可以让人忌惮不已，心脏悲鸣，思想警示。
少年笑了，下一秒刘善果哭了。
一瞬之间，邵德来到刘善果身前，一指轻点刘善果的腹部，这轻飘飘的一指却犹如子弹一般，打得刘善果涕泪横流。
刘善果金刚怒目相瞬间浮现在脸上，来不及多作思考，立即尝试勾动少年体内的善果，欲要化作丝线控制少年的神经。
可此刻的少年非彼刻的少年。
刘善果听到少年的心脏用力鼓动，发出阵阵闷响，似雷鸣，似引擎的阵阵轰鸣声。
刘善果感受到善果化为丝线，被自己操控，已经攀附在少年的神经之上。
却不想下一秒尽数消散，就连种于邵德体内的善果也都化为灵气消散。
那少年脸上露出舒爽的表情，身体无所顾忌的舒展，吐出一口浊气。
“来，开始第三场吧？”
前两场虽是刘善果占尽优势，赢得胜利，可这胜利是暂时的，如浮云一般，触之即散。
少年体内的善果虽然被清除，可在这无疆界内是无法彻底清除善果的。
善果无处不在，只要你是活人，活人得呼吸，善果就永远不会被根除。
可刘善果确实丝毫感受不到少年体内的善果了。
‘善业善妙善果’界内无数自行生长又自行消散于此界之内的奇异果实就是刘善果神通所结之善果。
它可以通过人的呼吸进入体内。
因此，想要在‘善业善妙善果’界内不被控制，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死。
死人是无法呼吸的。
刘善果操控空气中的善果向着少年的口鼻钻入，却发现无法钻入。
原来现在的这个邵德在发现了体内异常的存在之后，气海丹田处鼓荡出一种区别于灵气的力量将刘善果种于体内的善果给消除堙灭之后，发现空气中同样存在着一场，随即便封闭五窍，使得空气中的善果无从进入。
少年见刘善果没有作答，歪头一笑，可刘善果感觉到的只有酷冷的寒意，那笑容，似鬼似魔非仙非人。
“让我好生活动活动筋骨！”少年对着刘善果说道。
刘善果如临大敌，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对少年呈现出一种防御戒备姿态。
那如怒目金刚般的体魄此刻看起来竟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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