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是个懦夫
“我有一个朋友叫李峰，他是我们学校的教授，你们认识吗？”我问道。
“当然认识，他是个很优秀的研究者。”医生说道，“我们曾经邀请他来参加我们的科研项目，只可惜他拒绝了。”
“我有一份他写给我的遗嘱，他托付我照顾你。如果你想见他的话，我可以帮你约他。”我说道。
医生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
“他已经死了！”
……
我站在医院的草坪上，手里拿着遗嘱。那份遗嘱正是李峰写给我的，里面有他的笔迹和签名。但是在这封遗嘱中却明确说明，他把公司的全部股权转赠给我。除此之外，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遗嘱的内容非常简洁，只是告诉我他不愿再牵连我和公司的任何人，请求我不要将公司的任何情况透露出去。这封遗嘱完美地规划了我的路径，让我不至于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从小到大都是靠打零工赚钱维持家用。他们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根本无法承担高额的社保，甚至没有积蓄去治疗疾病。”我对医生说道，“我知道，他们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能做出一番事业，带领他们脱贫致富。但是我不忍心看到他们因为劳累而病倒。所以我选择辍学，跟随师傅学习古董鉴赏知识。但这毕竟是个技术活儿，短期内我无法取得太大的成绩，只能慢慢学习。”
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向我介绍了他的情况。他的父母原本是一家私营企业的高层管理人员，他们也曾经为公司创造了巨大的利润，但由于身患癌症，他们不得不选择放弃事业，返回老家养老。
医生说，他的妻子是孤儿，没有亲戚。但他父母曾经收养了几个流浪儿童，平时悉心照料，所以他们的性格比较善良。医生说，他们在老家开了一家诊所，每天坐门诊看病。
听完医生的描述，我突然产生了兴趣，想前往老家拜访医生的父母。
“抱歉，我恐怕去不了了。”医生说，“我现在还兼职护士，今天就要去上班了。”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伤势，然后点了点头。医生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到我家住下，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我说。
医生和他的妻子热情地招待了我，吃饭聊天，仿佛两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吃过午饭之后，医生送我到楼下，临别前他告诉我，说如果我改变了主意的话，可以来找他。
“我们都快三十岁了，也没有孩子，我们俩很想要一个孩子。”医生笑了笑说，“如果你有困难的话，尽管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心中有点温暖，像被阳光晒到一般。
“好啊。”
我答应了他的请求，但我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楼道的窗边思考着一些事情。我想，既然我能够从电视剧中获知那段录音的真实内容，那么，是否意味着它的传播途径已经不复杂了呢？
“张先生，你在这里干嘛呢？”
一阵轻柔的女声传入耳朵，我转头看向她，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美女正向我走了过来。美女的脸颊红晕微醺，看上去有些娇羞。
“我在想点事情。”我说。
“你有什么烦恼？”她歪着脑袋问道。
“呃——我有个朋友出车祸死了。”
“哦。”她应了一声，然后说，“你是他什么人？”
“算是朋友。”我说。
“那他的死，肯定和你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她语气坚定地说，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你怎么不去看看他，或许你能帮助他。”
我摇了摇头，说，“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该努力向前看才是。”
“我觉得你是个懦夫！”美女激动地冲着我喊道。我惊讶地抬起头，她却转过身匆忙跑开。
我愣了半晌，忽然有些好奇她为何这么生气。她刚才的语气，就像个失败者在质问胜者的行为一样，显得那么悲观。
我在她身上发现了熟悉的影子。
我记忆中的她，也喜欢戴着口罩遮掩自己的容貌。她的声音也有些像她，但不同的是，她更具魅力。而现在这个美女，虽然有一双漂亮的眸子，但是她的眼神依旧清澈。她的身材不错，皮肤细腻光滑，穿衣风格和李雪薇差不多。
她的身体似乎有些紧绷，走路时的步伐略显慌乱。我猜测她应该是害怕自己的身份曝光吧。
我想追上去询问一下她到底怎么了，但我又犹豫了片刻。我决定继续留在这里等待医生下班，因为我觉得他应该还有什么事情没说。
当天晚上，我在医院附近租了一套房子住下。
第二天早上，医生准备了丰盛的早餐，他邀请我共进早餐。吃过早饭之后，医生向我说起了李雪薇的事情。
医生说，李雪薇是他的初恋，但他们分手之后，医生就辞职不干，独自居住在这个偏僻的城市。
“其实我挺后悔的。”医生说道，“我们俩的婚姻生活很幸福，可是我没有珍惜。”
我安慰他说，人各有志。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宿命的安排。”医生说道，“在我四十岁的时候，我的肝脏衰竭了。那次病痛折磨了我整整六个月，让我度过了痛苦的日子。我以为自己熬不过这场噩梦。可谁也想不到，我居然奇迹般地痊愈了。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天神的眷顾。我认为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我必须遵守自己的誓言，好好工作，让自己的精神和健康得到延续。”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我不懂，这是不是医生的托词。如果真的有人给他送来了药物，，让他免受了病魔的摧残，那他为什么不报恩呢？难道他忘了那个人的嘱托，也忘了对方所做的一切吗？他完全可以用这种方式来隐瞒这个消息。我想这个男人并不简单，他的心机深沉且缜密。
“我觉得，那个人对我有再造之恩，可我却始终没能报答他，真是惭愧啊。”医生说。
我说道：“您的精神状态一直非常稳定，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不，”医生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是一名医生，我的责任就是治疗患者。但在此之外，我还有另外一种职业——心理咨询师，也就是医生，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拯救更多的人，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说：“你很伟大。”
“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心理医生，但我现在的水平，连心理医生都称不上。”他苦涩地笑了笑，“不过这也无妨，我已经打算把这条职业奋斗到底了。”
我说道：“医生，我也希望我能帮上您的忙。”
医生笑着摇了摇头，“你还是专注你自己吧，不必勉强。”
我说道：“我不勉强。如果你信得过我，咱们现在就可以谈谈。”
医生说：“那好吧。”
“你打算做什么？”我问。
医生喝了一口咖啡，说：“这个世界有许许多多的东西需要我来保障，但除此之外，我还要保持自己的精神状态。如果连我自己都不能维持住健康，又怎么去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
“你的确很伟大。”我由衷地赞叹道。
“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医生诚恳地对我说，“如果我能再多活些年，或许会有更好的生活等待着我。”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
“你还有一个妹妹吗？”
“嗯。”医生点了点头。
“她的名字叫什么？”我急切地问道。
“她叫雅雯。”
这个名字让我瞬间陷入了莫名的回忆之中。
“我知道了，再见。”我对他挥了挥手，便向街对面走去。
我来到了马岚的病房前，敲了敲门。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护士推开房门，把我迎了进去。她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向我问道：“您找哪位？”
“哦，我来看看我朋友。”我说道。
“好，请稍等。”护士走出了病房。我坐在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马岚，心中百味杂陈。我不知道我该如何跟马岚提起李雪薇这个名字。
这时候，护士重新推门而入，对我说：“她睡着了。”随即，她指着病床旁边的沙发对我说道，“请坐。”
我谢过护士之后，在沙发上坐下。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李雪薇的音容笑貌，一幕幕都是她曾经对我展露出来的纯净的笑脸。
“马岚的病历拿到了吗？”护士说道。
“拿到了。”
护士看了看病历，把病历递给我，我低头仔细阅读了起来，她则站在一旁等待着我。
“我先告诉您一个坏消息，”护士语调轻缓地说，“她现在的状况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世。我不想让她死得毫无价值，所以……”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死的！”
我打断了护士，斩钉截铁地说，语气中充满了坚毅和执著，“她会醒过来，恢复健康的！”
护士听完我的话，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看着我说：“这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不可能？”我反问道。
“我从医五年，从未遇到过类似于现在这样的情况。”护士惊恐地说。
我拍拍胸脯说：“我可以告诉你，这绝对有可能，而且我保证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护士盯着我，说：“如果你敢欺骗我，你会知道后果！”
“你尽管放心。”
她把马岚的病历收起来，对我说：“既然你愿意承担后果，我就给你这个权利。”……
护士把我送出了医院，临别前嘱咐我：“你记住，你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影响到病人的健康，尤其是不要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当然认识，他是个很优秀的研究者。”医生说道，“我们曾经邀请他来参加我们的科研项目，只可惜他拒绝了。”
“我有一份他写给我的遗嘱，他托付我照顾你。如果你想见他的话，我可以帮你约他。”我说道。
医生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
“他已经死了！”
……
我站在医院的草坪上，手里拿着遗嘱。那份遗嘱正是李峰写给我的，里面有他的笔迹和签名。但是在这封遗嘱中却明确说明，他把公司的全部股权转赠给我。除此之外，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遗嘱的内容非常简洁，只是告诉我他不愿再牵连我和公司的任何人，请求我不要将公司的任何情况透露出去。这封遗嘱完美地规划了我的路径，让我不至于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从小到大都是靠打零工赚钱维持家用。他们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根本无法承担高额的社保，甚至没有积蓄去治疗疾病。”我对医生说道，“我知道，他们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能做出一番事业，带领他们脱贫致富。但是我不忍心看到他们因为劳累而病倒。所以我选择辍学，跟随师傅学习古董鉴赏知识。但这毕竟是个技术活儿，短期内我无法取得太大的成绩，只能慢慢学习。”
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向我介绍了他的情况。他的父母原本是一家私营企业的高层管理人员，他们也曾经为公司创造了巨大的利润，但由于身患癌症，他们不得不选择放弃事业，返回老家养老。
医生说，他的妻子是孤儿，没有亲戚。但他父母曾经收养了几个流浪儿童，平时悉心照料，所以他们的性格比较善良。医生说，他们在老家开了一家诊所，每天坐门诊看病。
听完医生的描述，我突然产生了兴趣，想前往老家拜访医生的父母。
“抱歉，我恐怕去不了了。”医生说，“我现在还兼职护士，今天就要去上班了。”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伤势，然后点了点头。医生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到我家住下，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我说。
医生和他的妻子热情地招待了我，吃饭聊天，仿佛两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吃过午饭之后，医生送我到楼下，临别前他告诉我，说如果我改变了主意的话，可以来找他。
“我们都快三十岁了，也没有孩子，我们俩很想要一个孩子。”医生笑了笑说，“如果你有困难的话，尽管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心中有点温暖，像被阳光晒到一般。
“好啊。”
我答应了他的请求，但我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楼道的窗边思考着一些事情。我想，既然我能够从电视剧中获知那段录音的真实内容，那么，是否意味着它的传播途径已经不复杂了呢？
“张先生，你在这里干嘛呢？”
一阵轻柔的女声传入耳朵，我转头看向她，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美女正向我走了过来。美女的脸颊红晕微醺，看上去有些娇羞。
“我在想点事情。”我说。
“你有什么烦恼？”她歪着脑袋问道。
“呃——我有个朋友出车祸死了。”
“哦。”她应了一声，然后说，“你是他什么人？”
“算是朋友。”我说。
“那他的死，肯定和你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她语气坚定地说，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你怎么不去看看他，或许你能帮助他。”
我摇了摇头，说，“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该努力向前看才是。”
“我觉得你是个懦夫！”美女激动地冲着我喊道。我惊讶地抬起头，她却转过身匆忙跑开。
我愣了半晌，忽然有些好奇她为何这么生气。她刚才的语气，就像个失败者在质问胜者的行为一样，显得那么悲观。
我在她身上发现了熟悉的影子。
我记忆中的她，也喜欢戴着口罩遮掩自己的容貌。她的声音也有些像她，但不同的是，她更具魅力。而现在这个美女，虽然有一双漂亮的眸子，但是她的眼神依旧清澈。她的身材不错，皮肤细腻光滑，穿衣风格和李雪薇差不多。
她的身体似乎有些紧绷，走路时的步伐略显慌乱。我猜测她应该是害怕自己的身份曝光吧。
我想追上去询问一下她到底怎么了，但我又犹豫了片刻。我决定继续留在这里等待医生下班，因为我觉得他应该还有什么事情没说。
当天晚上，我在医院附近租了一套房子住下。
第二天早上，医生准备了丰盛的早餐，他邀请我共进早餐。吃过早饭之后，医生向我说起了李雪薇的事情。
医生说，李雪薇是他的初恋，但他们分手之后，医生就辞职不干，独自居住在这个偏僻的城市。
“其实我挺后悔的。”医生说道，“我们俩的婚姻生活很幸福，可是我没有珍惜。”
我安慰他说，人各有志。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宿命的安排。”医生说道，“在我四十岁的时候，我的肝脏衰竭了。那次病痛折磨了我整整六个月，让我度过了痛苦的日子。我以为自己熬不过这场噩梦。可谁也想不到，我居然奇迹般地痊愈了。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天神的眷顾。我认为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我必须遵守自己的誓言，好好工作，让自己的精神和健康得到延续。”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我不懂，这是不是医生的托词。如果真的有人给他送来了药物，，让他免受了病魔的摧残，那他为什么不报恩呢？难道他忘了那个人的嘱托，也忘了对方所做的一切吗？他完全可以用这种方式来隐瞒这个消息。我想这个男人并不简单，他的心机深沉且缜密。
“我觉得，那个人对我有再造之恩，可我却始终没能报答他，真是惭愧啊。”医生说。
我说道：“您的精神状态一直非常稳定，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不，”医生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是一名医生，我的责任就是治疗患者。但在此之外，我还有另外一种职业——心理咨询师，也就是医生，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拯救更多的人，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说：“你很伟大。”
“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心理医生，但我现在的水平，连心理医生都称不上。”他苦涩地笑了笑，“不过这也无妨，我已经打算把这条职业奋斗到底了。”
我说道：“医生，我也希望我能帮上您的忙。”
医生笑着摇了摇头，“你还是专注你自己吧，不必勉强。”
我说道：“我不勉强。如果你信得过我，咱们现在就可以谈谈。”
医生说：“那好吧。”
“你打算做什么？”我问。
医生喝了一口咖啡，说：“这个世界有许许多多的东西需要我来保障，但除此之外，我还要保持自己的精神状态。如果连我自己都不能维持住健康，又怎么去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
“你的确很伟大。”我由衷地赞叹道。
“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医生诚恳地对我说，“如果我能再多活些年，或许会有更好的生活等待着我。”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
“你还有一个妹妹吗？”
“嗯。”医生点了点头。
“她的名字叫什么？”我急切地问道。
“她叫雅雯。”
这个名字让我瞬间陷入了莫名的回忆之中。
“我知道了，再见。”我对他挥了挥手，便向街对面走去。
我来到了马岚的病房前，敲了敲门。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护士推开房门，把我迎了进去。她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向我问道：“您找哪位？”
“哦，我来看看我朋友。”我说道。
“好，请稍等。”护士走出了病房。我坐在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马岚，心中百味杂陈。我不知道我该如何跟马岚提起李雪薇这个名字。
这时候，护士重新推门而入，对我说：“她睡着了。”随即，她指着病床旁边的沙发对我说道，“请坐。”
我谢过护士之后，在沙发上坐下。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李雪薇的音容笑貌，一幕幕都是她曾经对我展露出来的纯净的笑脸。
“马岚的病历拿到了吗？”护士说道。
“拿到了。”
护士看了看病历，把病历递给我，我低头仔细阅读了起来，她则站在一旁等待着我。
“我先告诉您一个坏消息，”护士语调轻缓地说，“她现在的状况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世。我不想让她死得毫无价值，所以……”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死的！”
我打断了护士，斩钉截铁地说，语气中充满了坚毅和执著，“她会醒过来，恢复健康的！”
护士听完我的话，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看着我说：“这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不可能？”我反问道。
“我从医五年，从未遇到过类似于现在这样的情况。”护士惊恐地说。
我拍拍胸脯说：“我可以告诉你，这绝对有可能，而且我保证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护士盯着我，说：“如果你敢欺骗我，你会知道后果！”
“你尽管放心。”
她把马岚的病历收起来，对我说：“既然你愿意承担后果，我就给你这个权利。”……
护士把我送出了医院，临别前嘱咐我：“你记住，你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影响到病人的健康，尤其是不要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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